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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台的高度大约有15米左右,每一级的石阶在20厘米,从底部到顶部大约有70级石阶。
小威嘀嘀咕咕的说这濮王地宫真是怪的很,咋弄在一个大石台的上面,这一块大石板都几百斤重,这石台虽然就十多米,不算高,但它却宽的吓人,估计也就是因为地形的限制,如果是建在地表,只怕比那埃及金字塔也差不多多少,难不成当时中国文明与西方的埃及文明发生了碰撞?
我说道:“这石台估计和濮人的祭祀文化有关系。没准是一座祭台。”
杨教授接口道:“小刘这话说到点子上,从商周时代到东汉,中原王室祭祀活动,与濮族祭祀文化有许多关联,在濮族文化中,祭祀是一个很重要的缓解,族中大祭司的地位,甚至比族长还要高许多,照我看,这就是一个祭祀台。”
濮族祭祀很诡异,刘娣的师母牛教授曾经无意中提到过,前些年在对濮族一个遗址发掘中,发现过濮族祭祀活动的痕迹,或许是诅咒,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当初对濮王遗址进行发掘的考古人员,离奇的死了不少人。
我担心这地宫,不会真他娘的是一个大祭台吧,别开了冥宫大门之后,把我们当做是祭品给点了。
巨大的石台越往上越狭窄,大约几分钟,我们就沿着石阶登上了石台的顶部。到了顶部之后,我们发现这冥宫还真是诡异,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冥宫的大门,每一方向的大门,都面对着一面石阶。
整个冥宫看起来就像是一座漆黑的大屋子,全部是用石头做的殿身,上方则有横木瓦片,由于这里地处地下,这座位于石台上的冥宫保存的相当完好,连宫殿顶部的陶瓦都没碎裂脱落的痕迹。
我们站在冥宫大殿的南门外,在冥宫南门两侧,矗立着一个蟒蛇石雕与一头大象的石雕,与下面石阶两侧的石雕是对应的,但体积高度,比下面石阶的那两尊石雕要小上一圈。
除此之外,冥宫南门外两侧还站着两排活人俑,和站立在下面迷宫土墙上的活人俑不同,这两排拱卫在冥宫两侧的活人俑,人数并不多,每一排只有9个人,加起来是18人,之所以说不同,主要是因为这些活人俑都拄着兵器,就像是在枝龙宝穴八卦形陪葬室里堵着甬道的那个石人的模样,但这些人手中的青铜剑,造诣可就远远不及那个石人手中的青铜剑剑了,由于经年累月的腐蚀,几乎大多数青铜剑或者都锈断了,掉在了活人俑的脚边,就算有几个没掉落,也是锈的不像样子。
在冥宫的南门,除了这2尊石雕与18具活人俑士兵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平整的石板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我用鞋子在石板上擦了擦,灰尘下的石板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但并没有铭文图案什么的。
我们走到了冥宫大门口,这大门也透着邪性,应该是两扇木门,但年代太久远了,木门腐朽的不成样子,一扇还挂着门柱上,另外一扇已经不知道在几百年前就倒下去了,
我心中暗道,古人就是古人,这思想一点也不前卫嘛,木头能保存多少年?想要千年数千年的保存下去,最好当然是石门,这木门最多几百年就腐烂了。
由于这冥宫的木门已经被腐烂的不成样子,省去了我们许多时间,我打着手电通过破碎的殿门往里面看了看,冥宫里面似乎还有不小的空间,于是就道:“这个没准还有野人,大家小心一些。”
我率先走进了冥宫,一进来,就看出冥宫内部是一个圆形,但好像并非是阴阳八卦,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半人来高的大石头,应该是石台或者石棺的之类的,距离太远,一时看不清楚到底是石台还是石棺。由于冥殿的面积很大,在内部有几十个大石柱支撑房梁,每一根石柱都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估计每一根石柱至少也有几千公斤,真不知道这些石柱当年濮人是怎么建造,又是怎么运到这地下冥殿里的来的。
除了石柱与中心那石台之外,整个冥殿里空荡荡,好像并没有其他棺椁,或者是其他随葬品。
小威一看没冥器,立刻就不乐意了,怒道:“这濮王老地主真是够寒酸的!咋啥也没有呀!有必要这么抠门吗?”
我也觉得这濮王老儿在此事上做的有些不尽人意,他修了这么大的一座地宫,肯定是极为看重死后的事情,就算很笃信自己死后能尸解成仙,起码也要弄点值钱的玩意,好给自己带上天界去想用才是呀。
一路走来,到现在为止,我就在蛇蛋墓室里从那蟒蛇石雕上抠那两个玉石眼珠子,外加在八卦形墓室石人手下抠下来的青铜剑,以及在两口玉棺里得到的金盒、黑山不老印以及那女尸口中吐出来的沉香古玉。
这些物件,都是放置在它们该存在的位置,至今还没有发现单独是用来陪葬的器物。我心想,难道这陪葬之风只在中原盛行,到了这云贵之地,就不看重这些陪葬品吗?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白狼王地宫里就存在许多陪葬青铜器,腐烂的漆器以及玉器,犬戎族既然有陪葬习俗,那濮族也是少数民族,没道理什么都没有呀。
在进入冥殿之前,我还以为濮王将陪葬品都放在了在棺椁附近,结果一瞧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本来我还想顺手牵羊弄点劳务费,现在有点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
我们在冥殿里走了一会儿,忽然,刘娣道:“你们快看下面,这地板好像有点古怪。”
我蹲下身子,用手擦拭了一下冥殿里石板的灰尘,渐渐的露出了一个明显是人为造成的线条,大约4-5厘米的深度,宽度大约3厘米,入石三分,应该是某种符号或者某种文字图案的一部分。
当我将石板擦拭的地方大了一些之后,只觉得这石板上镂刻的深痕不像是字或者壁画之类的,倒像是河流脉络一样,完完全全的布满整个冥殿的地板。
就在这时,我身边的陈教授忽然道:“老杨,你有没有发现,这石板上的纹路,很像30年前在川西南发现的那个濮族活人祭台上的血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