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节:依依轻恋(五)(1 / 1)

爱情里的赞美 王一竹 2123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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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承上章。

黄庆宇接到孙平羊的电话后,心里无法平静下来,他知道一旦秦雅知道她爸处在病危的状态,是没有心情来支持她和他之间继续发展下去的可能,但是又必须先前让她知道,秦大伯即将到达此地的信息,以及她爸处在危险的境地,好让她心里有点缓冲的时间,能够冷静下来处理相关她自己的家事,还有她在工厂里的工资结算的事情。

黄庆宇已经顾不上先去洗菜,他走到阿雅正在睡觉的床边,很轻柔对着秦雅说道:“小雅,你还是早些起来吧,我有话儿想跟你说呢。”

秦雅自己撩起了被子,弓身依躺在床靠背上,刚想张嘴说两句,不想她自又是一阵猛咳。

“宇哥,有什么重要的事呀?我看你的神情很慌乱,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呀?”秦雅有点惊心的问道。

“我刚才接到你五伯平羊的电话,说是你大伯有急事来到这里,你这次肯定是要回家去的,你最好还是加点衣服先起床再说吧。”庆宇生怕秦雅有点有显难过的样子。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非得你我要分开呢?”秦雅伸出右手好像是想要庆宇来拉她起床的样子。

黄庆宇心里很清楚,这可能是他和她最后的一次牵手了,心头于是不免又想起另外的一种离别式情景,他是先狠狠地在秦雅的右手背上亲了一口,才缓缓地用了一丝力气拉起小睡的阿雅起床。

就在庆宇想亲口说明秦雅她爸病危的信息时,门外又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

“你开开门,不就知道了吗。”

黄庆宇从室内赶到厨房室的门外,立即打开了门锁。

“你是?。。。是雅雅的大伯吗?”

“是的,我的侄女是在你这儿吧?你俩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阿雅大伯看到从里屋走出来的秦雅,那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不免心生疑惑的问道。

“大伯,你说的是哪门子的话,黄师傅是何等的谦谦君子,哪会做出你想像中的事情来啊。”阿雅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大伯,这等恶劣的台风天气,你又怎会突然的赶到这里来了?难道是我的家父病重了么?”

“当然是没有做出那事最好不过了,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其一,是想通过这里打工的亲戚与认识的老乡,为你的老爸筹借一点医疗费;其二,我是来为你俩的关系作个直接了断的,我希望你能尽快去工厂,把你自己的那部分工资给结了,好让我能够带你安全的回去的。”大伯是个长着鹅肠子一样的人,说话可是不打弯的人,这回可让庆宇遇上了,真是命中的克星啦。

“以我看,急事归急事,还是等到吃过午饭再去吧,你们就只要等我炒熟最后一道菜就行了哦,要真是等不及的话,你们就先自己清洗一下碗筷,盛饭先吃了吧。”黄庆宇很忙地为烧三个人的饮食在做积极的准备。

也许真是秦雅大伯觉得把伤感情的话说在先,是对他并没什么好处,于是选择了暂时沉默。

就在秦雅和她大伯刚盛好了饭,庆宇为这顿午饭烧制的最后一道菜,也被端上了桌子。

几人都因各自的原因,心态没有平复好,这顿午饭可以说是在很静的气氛下匆匆收场的。

“黄师傅,等一下你能送我去工厂吗?”秦雅的心里真想与庆宇长相斯守还是一种权宜之计?

“行啊,谁叫我对你始终是那么实诚呢!秦大伯,我能陪着阿雅一道回去吗?”黄庆宇是陪着一百二十四个小心的问道,生怕在哪一个环节出错,会令他失去秦雅这个好女孩,那将是他最为痛心的事情了。

“我说小黄啊,恕我直言,你和小雅的婚事不被秦雅父母看好,那么你再怎么努力,都会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发生,何必呢。以我看,你还是一位不错的手艺人,你除了秦雅,还是会遇到你合适的女孩子的。你也不要对我生出什么气来,我只不过是一个传话筒罢了。”秦雅大伯也给自己最终思想保留一条生路,以防止庆宇以后把棒打鸳鸯的事一类罪过都归咎于他。

“就是不知道厂里主办会计,会不会因为台风天气的影响,没到厂子里面去啊。秦雅,你自己估摸一下,你做的活计还能拿到多少工资?”黄庆宇不免又为阿雅去工厂结帐的事担心起来。

“有没有一万多点啊?”她大伯插话道。

“我还是一个新手,哪有那么多可以结算的工资,即使做到年底才能是毛帐凑个数呢,顶多也就三四千元了吧。”秦雅不觉为自己平时乱消费而感到一丝羞愧,到她为自己的老爸出钱救治的时候,却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表情。

“既然没有多少工资,要是找不到会计,干脆去跟厂长结算好了,是急着拿钱救治病人最要紧了,大厂长不会顽固到那种程度不来通融一下子的。”黄庆宇还是做出了理智的分析,说得阿雅频频点头,已经算是一种默许的方式了吧。

经过庆宇的一番协作,秦雅去她上班的工厂里领到了四千五百多点的工资,这也是她大半年在外打工做活的积蓄。秦雅在高兴的同时,也夹杂着一种无名的伤感,因为即将要和她心仪的庆宇分别;凭她自己的想法,很难去说服她的父母的。

“阿雅,你回去要照顾好你爸,其它的事情都要等到你爸康复之后再提吧,那时候或许能出一个公正的判断了吧。”黄庆宇顿了一下,又开口说道,“下午两点的时候,还有一趟直达老家的长途车,来,就让我送你们去车站,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来准备啦。”黄庆宇也只能抱着百分之五十的希望,来守候他和秦雅的幸福期待了。

其实,每次光临车站,黄庆宇的内心都是莫名的纠集和伤感,什么时候家乡也有一份像样的工作等待自己去寻找啊。

趁着还有一刻钟的空隙,庆宇为阿雅和她的大伯父买来一些饮料和水果,刚刚赶回到秦雅的身边,开往家乡的长途空调车已徐徐而至。

“黄师傅,我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真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呀?”秦雅的眼里布满了晶莹的泪珠,这分别在两人的眼里是那么的酸涩。

随着长途车的离开,庆宇还是默默在站在原地足有十分钟,他不知道命运里女神究竟在哪儿,才不会有离别和痛失的酸楚。

在无奈中送走秦雅,庆宇感到自己脑袋里空空的,未来的焦点——能让自己实现为爱侣倾心奉献真爱么?

也许天气朝着好的一面转变,也会影响到处于当下环境里的人物的心情。

由于适才走得过于乏力,庆宇正好遇上蹬黄包车同一道村口的本地车夫,花点小钱来改善一下他疲劳的状态,在那小震荡的颠簸中感受台风休战、积水消退渐显大地生机的景象,不也是另类的一种震憾吗,也是预示出厄运只为暂时的,生存得更好的主动权可是要靠自己去把握的。

黄庆宇回到屋里,看到秦雅只睡了三个小时多点的床铺,不禁心里有种汹涌的暗流要喷射出来,于是一题小文漫天飞舞于纸章之上:

*蚊帐下的情愫*

小小的中国结,系着祝愿;

剪贴的部分,星形弥补着空洞;

在多情的映射下,你知否?

身边的情愫是全为你而来;

怨有时无情的话语刺伤你的自尊,还用精美的修辞将自己包装;

人生无常,情亦伤;

挽着滴血的心,和着一丝一缕惆怅;

你若远离,吾亦孤寂。。。。。。

写着写着,黄庆宇就迷糊了,睡趴在他亲手钉制的简易写字台的桌面上。

恍惚中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在庆宇依稀的梦里,他正在与秦雅亲切的私语,正想要做出互相抚吻的动作,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梦幻中灵魂给强拉进真实的情景里。

“老弟,开开门,我来还钱给你来了。”黄庆宇听出声音是那个邻居丁安山,那个大嗓门真够刺激人的。

黄庆宇下楼来时,丁安山又敲了一下门。

“来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有钱要急着还我呢,你是在哪里发了横财了吗?”已经快要小十来天没见面的安山,今天打扮得很有精神气,估计八成是遇到喜庆的事了,并且他手里还提溜个袋子,不知是什么物品被装在这袋子里了。

“老弟,我先告诉你我的一个喜讯吧,正如你所预言的一样,徐洋良答应与我复婚了。她说让我把这里还未做完的活儿全部转让给孙平羊干了,回去之后买辆马自达开开,就在老家拉送短途乘客好了,今天晚饭我买来一点菜,将就着为咱提前庆贺一下啦!”丁安山说得是眉飞色舞,激情四溢。

真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黄庆宇在安山的兴奋神情的映射下,心头的纠结渐渐有所缓解。开始准备些米饭和菜肴。

在庆宇在做饭菜的四十多分钟里,丁安山大侃特侃了他的三个女儿,为其父母的复合所做的一切努力,终于令徐洋良从基层法院做出撤诉的请求,一场离婚的风波就此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老弟,说到底,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假设不是你多次帮我渡过难关和危险状况,恐怕这里也会成为我在常宁类似被打的恶梦了。是你让我看到继续生活下去勇气和担当啊!”说完,就拿了一瓶白酒为庆宇斟酒。

自当增加了一些庆宇自己烧制的可口菜肴,安山也是越喝越有劲头了啦,几乎是涵盖了安山自己在外打工的所有遭遇,黄庆宇也只是作了‘哼哈’配合安山,来分享他故事里的所有情节和幸福体验罢了。

“那么说,你明天就要回老家了,你也就整日的守着妻儿老小了,说明你的劫数早已过去了,你也算是成功人士了耶。”黄庆宇决定在晚餐快要结束时,也给丁安山一些适当的鼓励。

“真要是如你所说也就好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开车的规章制度都是一无所知,不知是否需要驾照类的东西?”丁安山最大的欠缺就是文化程度低了一些,却对讨要知识方面能把一个人给黏死。

“回去先到交警队查问一下该如何操作吧,你让我说多说少都是没用的。”黄庆宇自己低落的情绪确实没能彻底改变过来,说起话来似乎缺少了一种热忱,冷漠的语气也是很伤人的。

丁安山也不是太傻的人,起身后也没再说什么,还给庆宇的二百元钱以后,自己就转身回屋去了,这也是他离开这里出租屋的最后一晚了。

黄庆宇收拾好餐具之内的东西后,为自己烧了一点热开水,净面之后才为自己擦洗在积水中走了多次的脚,发现几个脚趾甲上出现绿色斑纹的痕迹,趾骨皮肤间有红色血水胞了,可能是受到脏水里的细菌感染了吧,看来明天还得去药店买点专方的药来治了。

一夜无声,只有几颗星星躲在云层里,时隐时现,但是夜始终是那样的安静。

第二天天气晴好,黄庆宇就早早地收拾好早餐,吃完后看了一眼手机屏的时间,才是六点多几分。这么早去上班,恐怕厂大门还没开吧,干脆去附近药店买点脚上涂抹的消炎杀菌的药好了。

&.推荐,买了‘达克宁霜’,刚想掏钱付款,那个滑轮天使袁婵媛出现在药店门口。

“庆宇小哥,秦雅还住在你那屋里吗?我可是十几个小时没见到她了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欺负她了。”袁婵媛摆出一幅生气的样子来。

“阿雅,她是家父病情加重,不得已在昨天向厂里辞职结帐了,她昨天下午二点上的车子,是与她的大伯父一起回家的,你怎么净做瞎想的事情了呢?”黄庆宇向小袁解释阿雅离开的原因。

“是这样啊,恕我多疑了。不过,你现在来药店干吗?”袁婵媛追问道。

预知接下来的情况如何,且看下章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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