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珏王的血,她要救他(七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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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珏王的血,她要救他(七千)明明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他的视力也很好,可是为什么就是看不见羑言呢。

如果不是手上的触感,他真的要怀疑他们走散了。

“嗯。”羑言轻应一声没有多言。

左新文松了一口气,只要羑言还在就好了。

羑言看着前方的路,其实她根本看不清左新文,只是她知道手腕行传来的热量是来自左新文的,两个人至少还没有走散,这样就好了。

“哎,为什么你看得见我看不见啊?”

左新文觉得纳闷,他的视力一直哦度很好,而且向来是引以为傲的,难不成视力退化了?

不可能啊,他还难么年轻。

“奇了怪了。”

左新文一直在嘟囔,羑言左耳进右耳出。

这个浓雾一定不简单,总觉得跟东方曜有关系,可他偏偏在两军交战的时候,而且这里应该已经没有士兵了吧?难道是针对她的?

羑言冷笑,她既然相信了花雨,这么看来,是花雨引她进阵的?

她还在思考,手上的力道消失了,羑言下意识的反握住,还好拉住了左新文的手。

“左新文,你干什么?”羑言厉声呵斥道。

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左新文很是无辜,他不是故意松开的啊,好像被打了一下,就莫名的松开了,“没……没……”

羑言蹙眉,继续摸索着前进。

“左新文,这个阵很难走出去。”羑言又说道。

左新文却没有声音了,羑言提高声音,“左新文!”

“哎!”

左新文应了,可是为什么羑言觉得这个声音离她很远?

但是羑言手上却是有热度啊。

羑言突然反手抓住手腕的手,一提,那只手竟然反抗了起来,虽然看不清面部,但是很明显,羑言跟左新文分开了。

羑言对着左新文声源的地方喊道:“你拉着的人不是我,松开她,快走!”

左新文喊叫,该死的!

“你在哪儿?”

左新文看不清,就只能跑,身后好像也没有人追,但是他跟羑言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羑言没有回应他,左新文拍着大腿,现在只能先出去了再说。

左新文摸索着向前,他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回想着他们刚刚进来的方向和步数,他慢慢退回去。还好进来之前他留了个心眼有暗自记下来,不然可能真的要被一直困在这里了。

左新文不知走了多久,成功走出来了,在他们刚刚的路口。

这个雾还真是奇特,果然是人为地,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清楚的分界线!

他一直看着雾里,希望羑言可以出来,可眼见的天黑了,雾没有散,羑言也没有影子,他咬牙,现在只能先离开了,之后再想办法。

左新文重回屋子,发现花雨一直在那儿。

“你怎么一个人?羑言呢?”花雨心想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不然就不可能是他一个人回来了。

左新文没好气的看着她,将错都归结在花雨身上,“你,就是你,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你平白无故的出现一定没有好事,是不是你联合东方曜又将羑言给抓走了?!啊?”

左新文对着她吼,花雨算是明白了,羑言真的出事了。

“我没有!”

她极力的否定,她才不要给自己揽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你们是在哪里走散的,我懂阵,带我去!”花雨拎起左新文的衣领拖着他走出去。

一听花雨懂阵,左新文想也没想就带着花雨重回他们走散的地方,到了那个浓雾区的入口,什么也没有看见,雾早就散了,望过去都是清晰的杂草,根本就没有人影。

“该死的!”

羑言是被人带走了吗?

花雨咬着牙,攒紧手臂,木狼当真将羑言带走了?

“没了……”

左新文跌坐在地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地,心里空拉拉的,他竟然把人给跟丢了?

羑言在浓雾中跟人对打,听到左新文的叫声,她正准备回应,接过手腕被人擒住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扯走。

“是我。”

木狼清冷的声音让羑言放弃了开口,她乖乖地跟着木狼,很快就出了这个阵。

羑言看着木狼,木狼对上她的眼睛,也不心虚,而是从怀中取出了一样东西交到羑言手上,“本来是要将你带回去的。”

木狼布这个阵就是为了带羑言走,可是花雨是个意外,他一直都知道,花雨不希望羑言出事,这一次让他唯一只自私一次,为了羑言,为了花雨,也为了他自己。

他自从跟在东方曜身边以来,就没有任性过。

“你手上的是雾阵破解方法,我知道你记忆力好,看一遍吧,然后就烧掉。”

羑言低头看着手里的布局图,快速的扫过每一个细节,然后还给木狼。

木狼点绕火折子直接烧掉了。

羑言抱着手,盯着木狼,木狼又拿出了一瓶药,“这个可以救君承修的命。”

“什么?”

那一瞬间羑言怀疑自己听错了,君承修是出事了嘛?

之前在安绥国就听说他带上伤上阵,那两个士兵不是说他刚回来吗?

“嗯。”

“你知道?”

木狼那么肯定的样子让羑言蹙眉。

“他的伤拜我所赐。”木狼将药交到羑言手中,“正中后心。”

羑言明白他的意思,她知道木狼的箭法,从来没有失手过,连东方曜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你!”

正中后心君承修还有命活下去,这是君承修的命吧,他是要成王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羑言的手微微颤抖,看着手中的药。

“听军营的人说,君承修的心脏有些偏,也就是这么些偏,让他能活下去。”

木狼都感慨,君承修的命是老天眷顾的,多少次死亡擦肩而过,最后不都是活了?

“他现在躺在军营里,箭头被我抹了药,虽然不是致命的毒药,可是七天之内没有解的话,他一样活不了。”木狼转身,看向羑言。

“这是我欠你的,你去救她吧。”

看着羑言平坦的肚子,木狼别开视线,还是有些不忍,毕竟那是一个已经成形的生命。

“玄邺国军营在东南方二十里之外,你可以翻山,那样会近一些。”

木狼都已经为羑言指路了,羑言将他说的记在心里,木狼说完话,她就提步了。

木狼看着羑言走出几步,突然开口,“羑言,你是不是很恨主子?”

羑言转头看向木狼,其实她不用回答。

“救完君承修,你就回来了,你知道的,只有回到主子身边才是最该做的事。”

羑言的路本不该这样走,就是因为走错了一步,所以导致她的路都歪了,只有重新回到东方曜身边,一切才会回到正轨。

“你回去吧,花雨在等你。”

这是羑言对木狼说的最后一句话。

羑言越来越远,木狼摸着唇瓣,花雨在等他?

轻笑。

可能是在等吧,只是以后都不用在等了。

羑言一直向前走,天色越来越暗,还要翻山,接着月色勉强可以看清前方的路,她的身体好像又开始不适了。

她停下来靠在一棵树上,想着木狼说的话,七天。

木狼没有告诉她君承修是什么时候中箭的!她怎么忘了问!

如果君承修的时间不多了……

羑言撑起身子继续往前走,咬着下唇,脸色越来越红。

山脚下好像有人家,她也不管那么多走过去想要问个路,可是刚到门前,她腿一软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有没有人……”

羑言伸出手想要起身,可是手伸到半空中就落下了,眼睛闭起来什么都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了,只是好像身边有人的脚步声。

“老头子,你看,门口有个姑娘!”

老太太听见声音从屋里走出来,她就说有人吧,老头子还说她听错了。

老爷爷缓缓走出来,腿脚不太利索,就站在门前看着院落外倒在地上的羑言,只能勉强看清她长长的黑发,素白单衣,看不见脸。

“她是晕倒了吧?”老奶奶转身对着老爷爷说,“我去扶她进来。”

“嗯。”

老爷爷点点头,看着老奶奶走出去,老奶奶走到羑言面前,拍了拍她,拉过羑言的身体,被她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啊!”

“怎么了?!”

老爷爷心惊,立刻走出来,虽然很急但是跟不上速度,老半天才来到她们身边。

“她全身都是血啊!”

“嗯?”

转头看,羑言全身通红,有血迹渗透出来,衣服也慢慢被染红,这个样子真的很神奇。

“怎么办啊?”

老奶奶被老爷爷拉起来,他护她在怀里,他皱着眉头在思考要不要救羑言,因为不知道羑言的身份,他们也不敢轻易的救下羑言。

而且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救。

羑言突然睁开眼睛,手指动了动,嘴里发出低吟:“嗯……”

醒了?

这一次是真的醒了,她的手渐渐用力撑起自己的身子,转头看向两位老人,按着他们依偎在一起,心中被触动,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就直接离开了。

捂着心口,看着自己的脉络,那痕迹还在扩散,从手臂向上,到现在还没有消退。

这是她第一次在清晰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皮肤,她没有多余的表情,只能不断地向前,走到岔路口,一边是上坡,一边是下坡,这下不知道应该往哪儿走了。

忘记问路了……

羑言无奈之下只能将决定交给上天了,她从路边捡来一个石子,背对着路口,闭上眼睛抛出去。

只求老天让她顺利到玄邺国的军营。

“砰……”

羑言听见石子落地的声音,她转身看过去,十字落在下坡的那一端,她叹了口气走过去,石子也开始动,沿着坡一路滚下去。

她的体力不支,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快点到啊!

那么远的路,她也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还有多远,她好像真的撑不住了。

羑言撑着旁边的石土坐下,素白的衣服被黄泥染上颜色她也丝毫不介意,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

她的额角还在滴汗,可是那汗是红色。

羑言突然明白了,她流的不是血,是汗,只是这汗的颜色……

眼睛里的光又沉了些。

不知不觉,羑言靠着山体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能看见天空中悬挂的弯月。

“怎么睡着了?”

羑言揉着脖子,捏捏自己泛酸的腿,她站起身一直想前走,远远地可以看见灯火在闪。

不知道是不是营帐外的灯火。

羑言看着自己一身女装,好像不适合,而且她也不想士兵认出她,她可能需要装扮一下,可是当下并没有可以让她乔装的东西。

她思前想后间,羑言一个男人从那灯火处走出来,手上还挂着药箱,好像是医生打扮。

羑言想着,走上前,跟着他。

近了发现,那人上了年纪,羑言还看见他带出来的纱布沾满了血迹,那是君承修的血吗?

心一惊,她走上前,一个翻身落在那人的面前。

“你是什么人?”

那人看着羑言,羑言生的美,皮肤又白,可是因为她的身体本就不没有恢复,现在脸上毫无血色,他看着羑言,咽了口口水,握紧自己的药箱。

他没什么重要的,就是这药箱给外重要,“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个大夫,你若是要钱财,我给你便是!”

感情将羑言当劫匪?她像吗?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劫匪吗?

“谁要你的钱。”羑言不满的瞪着他。

那人后退几步,脚往左侧转,一看就是想逃跑。

羑言快速擒住他,捂住他的嘴,“不许逃跑,不许发出声音,不然我就要你的命,听到没有!”

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掐着他脖子的手用力一按,那人立刻红了脸还咳了起来。

羑言松松手,“我就是问你一些问题,你老实回答就是。”

“是是……”

那人小鸡啄米般点头。

羑言看着他,开口道:“前面是军营吗?”

“说是,前面是玄邺国的军营。”

“你从里面出来的?”

“是……”

“你去那里面干嘛?”羑言眉头一挑,那人立刻软了脚。

他以为羑言不高兴要对付他呢。

“珏王受伤了,军中的军医也束手无策,所以大力找寻周边的大夫去军营给他诊治。”

情况有这么严重吗?军医都没有办法?

那临西呢?他的医术很好吗?

“所以,你也没有办法吗?”羑言视线落在那人的纱布上,“这是珏王的血?”

“……是……”

那人闭上眼睛,不敢跟羑言直视。

羑言心头有了主意,“你把你的药箱给我!”

“不不不,那可不行!”男子坚决的摇头,一直向后退。

羑言视线衣领,那个男子抱着药箱蹲下,大声对羑言说道:“你若是要药箱,家中还有一个,我可以给你!”

他家就在不远处,如果羑言愿意的话,他就待她去。

羑言还真同意了,她跟着男子去了他家,男子快速的找出多余的药箱给羑言,还贴心的往里面放了些有用的药,虽然不能治君承修身上的上,但是止血什么的都是不错的。

“喏,给你。”

羑言接过药箱,想了想,从腰间掏出所剩并不多的银两给他,“我就只有这些了,就当我买了你的药箱吧。”

“哦,那你快走吧。”

他巴不得羑言快点离开。

“对了,你这儿有多余的男装吗?”

男人打量的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了,你也是为了钱吧?”

“嗯?”

来村落找人的人说过,只要能治好君承修的就会给他们银两作为犒劳,至于数额没有人知道,但是谁都猜测,肯定不小啊,毕竟是王爷。

就算是没有治好的,都有人会给他们一笔小的费用,导致很多不是大夫的人都会去凑热闹。

男人摇了摇头,“姑娘,看你也不会医术,去了也别瞎折腾,简单看看拿钱就走吧。”

认定了羑言是为了钱,他反而放松了些。

羑言也不解释,就这样误会,她反正无所谓。

男装打扮确实更加方便。

羑言换好男人给她的衣服,拿着药箱就走了,男人还在整理药材,转身正想对羑言再说上几句话,可是已经没有了人影。

“这姑娘,怪急的!”

羑言来做到军营附近,她看着巡逻兵拿着火把来回走,视线油走了几遍,看到一些人从一个营帐中走出来。

她看见了苍南!

有油烟心里不是滋味,握紧药箱向前走,本就是光明正大的,可是踩中一根树枝,“啪嗒”断了,惊动了那边的护卫。

现在玄邺国的士兵简直就是草木皆兵,只要有一点动静他们就会特别敏感。

“谁在那里!”

一道声音响起,其余的人统统朝他们看过来。

“我,是我……”

羑言刻意压低自己的嗓音,放下药箱让它悬挂在右侧,然后伸出一只手举过头顶。

士兵们看见了她,走过来盯着她看,“你是谁,干嘛来的!”

语气很严肃,态度也不是很好,可能是最近来骚扰的人太多了,所以他们很怕有贼子混进来。

羑言尴尬的笑:“我,我是听说王爷受伤了,来给王爷看病的。”

士兵皱眉,正要赶走,最近来的人都是庸医,甚至是假医,都是为了钱来的,他们没有时间跟这些人浪费。

“走走走,不需要。”

士兵推着羑言往反方向走,还挥了挥手,“快走啊!”

这可是军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留下的。

羑言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她又不能动武,但是她必须进去,羑言看着里面,希望苍南可以看过来。

那知苍南真的看过来了,对上羑言的视线,苍南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

羑言别开视线,她可不敢跟苍南直视,毕竟苍南是除了君承修最熟悉他的人,万一被认出来了,就不好了。

她别扭的低着头,苍南只以为他是不敢抬头看人,垂着眼睛打量羑言的打扮。

“他是什么人?”

苍南是对着士兵问的,士兵转身对着苍南抱拳,“回禀仓护卫,这人说他是来给王爷治病的。”

王爷伤下面的人都不是很清楚,只有几个人知道,没有人吧消息传出去。

连军医都没有办法所以才会去外面找人的,抱有一丝侥幸心里,所以哪怕是没有一点医术的人来滥竽充数他们都会允许的。

只是当他们无从下手的时候,苍南等人才会让他们离开。

“你懂医术?”

苍南看着羑言,羑言的肩上还背着药箱,往里头看一眼,倒是样样俱全。

“会!”

羑言连连点头,最重要的是苍南让她见到君承修才是,其他的都不重要。

“跟我来。”

苍南对羑言招手,士兵让开颅,搞不懂,苍南每次只要听到有人会医术就将那人带去见王爷的心态。偏偏最后都是成年一脸愁容的出来,而那医生却是高高兴兴的拿钱走人。

走到营帐前,苍南停下脚步转头对羑言说,“王爷的伤不是那么好治的,你若是不会可以说,我让人给你拿钱……”

“我可以的!”

她根本就不是为了钱来的,她知道苍南想要说什么,所以她打断他的话。

刚刚羑言说得急忘记变声了,苍南一挑眉看向羑言,羑言又立刻低下头,这个样子在苍南眼里倒是显得很是胆小,这样的人可以治好君承修?

苍南蹙眉,刚刚那声音有点耳熟,偏偏苍南一时半会儿响不起在哪儿听过。

“进去吧。”

苍南指着帘子,羑言伸手推开走进去,看见临西守在床榻前,正好挡住了君承修的脸。

羑言的心咯噔一下漏了一拍,突然有点不敢上前了,她停住了脚步,攒紧手。

苍南站在她的身侧,睨视她,“要是不敢就回去吧。”

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羑言摇摇头走过去,临西转头看向他们,和苍南眼神交流后临西起身让开位置。

羑言放下自己的药箱,至始至终都不敢将眼睛瞟向君承修,君承修就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这个状态,她第一次进军营的时候也见过。

羑言坐在床榻边,手停留在半空中,视线逐渐转向君承修的脸。

他下巴处长出了胡渣,都没有打理,唇色很深,可能是木狼的毒在起作用。眉头没有蹙起,很平坦,眼睛闭着,高蜓的鼻梁往下,脸颊好像瘦了不少。

临西用手肘捅了一下苍南,在他耳边耳语,“从哪里找来的人?”

“自己来的。”

又是自己来的,临西根本就不抱希望,就等着羑言快点做样子然后离开。

苍南这样的善人行为真的都不想多说了,明知冲着前来的,还偏偏要带进来。

临西索性不看了,转身走了出去。

苍南一直站在羑言身后,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耳边又响起了羑言方才说话的声音,很像一个人……

“王妃。”

苍南盯着羑言的动作,羑言好像没有异常,他的试探失败了,她不是王妃。

苍南叹了口气,羑言听的好清楚。

她也松了口气,好险,差一点,只要她的反应在慢一些,苍南就会看出异样了。

苍南一直跟在君承修身边,他的精明多少会受君承修的影响,不能小觑。

羑言将君承修的袖子往上撸,为他切脉,脉象还算稳。

木狼说过,一般人是解不了这个毒的,何况木狼下毒下的的隐晦。

羑言放下袖子,问道:“他的伤口,可以给我看看吗?”

苍南愣了一下,没想到羑言还要继续,难不成他还真的打算诊治君承修不成?

“嗯。”他点头。

临西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但是羑言还没有出来,李长德听士兵禀报又有人来给王爷诊治,他脑袋也痛,可仍然还是抱着希望就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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