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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
参情处呈递总理大臣并国防大臣阅
资料编号0731845619041229413
弗拉基米尔&m;#8226;伊里奇&m;#8226;乌里扬诺夫,化名列宁。
1870年4月22日出生于俄国辛比尔斯克,1887年进入喀山大学法律系学习,因参加学生运动被捕,流放到喀山附近的柯库什基诺村。1888年回到喀山,加入喀山马克思主义小组。1889年举家迁居萨马拉,在当地组织了一个马克思主义小组。1893年移居圣彼得堡,1895年将彼得堡各马克思主义小组统一为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同年12月被捕入狱。1897年2月被流放到东西伯利亚,1900年2月流放期满,7月赴德侨居。12月,参与创办俄国第一张马克思主义的政治报纸《火星报》,继续宣传马克思主义,影响日甚,引起参情处六科注意。1901年6月,首次与六科特工在柏林秘密接触,参情处提交的报告认为此人可用,获总理大臣及国防大臣认同,决定给予援助。同年10月,通过其代理人接收了参情处的第一笔援助,总额25万马克,至次年6月又相继接收了三笔总额为100万马克的援助。1902年7月,出席在布鲁塞尔和伦敦举行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在选举出的中央委员会中获得多数拥护者,是年10月接受参情处第五笔援助款共75万马克。1903年6月潜回俄国,8月再次被捕,再度流放西伯利亚,恰逢亚俄战争爆发,遂趁乱出逃,继续进行革命组织活动。当年12月与参情处驻圣彼得堡特工恢复联系,接受了第六笔援助共0万卢布和一批印刷设备。1904年6月“流血星期日”事件爆发后在圣彼得堡领导发动工人大罢工,9月当选工人代表会议(即苏维埃)主席,10月组织推动了有100多万人参加的全俄政治总罢工,12月领导发动圣彼得堡工人总罢工和武装起义,起义被镇压后,现下落不明。
以上,参情处六科收集整理
1904年12月30日
……
“下落不明?”
刘云不满地瞪了一眼面前肩扛上将军衔的俊美男子。
“六科正在查寻中。”总参情报处长顾英扬上将温顺地低着头。
“我不要什么正在查寻中,给我找到他,要活的。”
“有可能已经混在圣诞夜的数千具尸体中了。”
“那就找到他的尸体,拍下照片,拿来给我看!”训斥的口气,不容反驳。
顾英扬急忙乖巧地肃立敬礼:“是!”
“还有事吗?”
“恩,这个……”顾英扬欲言又止。
“说话干脆点,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像你!”
上将的胸部条件反射地挺直成铁板:“是,这里是鹰狼队特监一组昨天提交的特别报告。”
刘云眉头一紧:“特别报告?千桦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有了特别的发现……”
“拿过来。”
顾英扬战战兢兢地递上报告,还特别提醒了一句:“第三节的内容未经证实,请不要太在意……”
“什么时候变这么罗嗦的。”领袖的又一瞪令顾英扬瞬间人偶化。
第一节是行程记录,粗略扫过。
第二节是千桦在客厅与特遣队六人组的冗长谈话,刘云仔细读完,欣然一笑:“千桦是在试探他们呢,现在看来那六只猴子还算老实,就是惟一的那只母猴子花样耍得多一点……”
第三节……
晴转阴,阴转多云,多云转雷雨大风,雷雨大风转十三级台风……
台风的中心点暂时平静。
“这些文件你看过吗?”
“看过一部分……”
“以后特监一组的报告直接送我这里,还有,把相关的记录全部销毁。”
“明白了。”
“你出去吧。”
“是……”顾英扬嘴上说着,套着锃亮皮靴的脚却不动如山,身体微微前倾,貌似做好了应付任何可能的准备。
“出去吧,我没事。”刘云知道这位忠实的部下在想什么。
厚重的刻花橡木门轻声关闭。
台风的中心,两个声音在风中颤抖。
“这不是真的。”咬牙切齿的父亲。
“不过却可以调查清楚。”冷漠的陌生人。
“那么去调查吧。”
“如果调查出来是真的呢?”
“女儿绝不会做这种事。”
“只要你还剩一点点思考力,就能从报告书中分辨出最有可能存在的事实。”
“事实?”
“很简单,她是被迫的,太子党**游戏的又一个受害者。”
“怎么可能!她是我的女儿,特战团长的女儿,谁这么大胆……”
“她是叛国贼的女儿,从你离开那个时空开始。”现实冰冷而残酷。
“不……”
“她是你逃避现实的牺牲品!”
“不对……”
“被父亲抛弃,被特权者践踏,被虚伪的保护者背叛,被交心的姐妹出卖,被权力者玩弄利用,被误解她的母亲视作仇敌,她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这都不是真的!”
“你的千千,水晶般透明的千千,早已粉碎成看不见的尘埃。”
“不对,我的千千就在那里,我这就要她回来,一步也离不开我身边!”
父亲就要去抓电话,陌生人却自顾自话:“现在那个美丽躯壳里盛装的,是被极度的屈辱与仇恨所扭曲的你根本不认识的黑暗魂灵,她将紧紧抱住你,把你拖进地狱。”
“无论如何,她是我女儿。”
“你女儿已经死了。”
“她永远活在我身边,如果她看起来像是死了,那一定是我自己已经死了很久。”
父亲坚定地抓起电话。
台风散化为空,陌生人消灭为无。
“一定还活着,就算死了,无论如何也要活过来……千千,你不仅是我的女儿那么简单……我的生命,我的千年帝国,我要你把我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梦延续下去,这是你那些生长在这个时空的弟妹们所无法替代的使命,绝对无法替代……”
墙上皇帝赏赐的黄金西洋大吊钟的钟摆不过摇摆了三百个来回,大脑感性部分的活跃期到此为止,为了清除那场席卷一切的台风留下的痕迹,刘云走进盥洗室,把十二月的冰水泼向自己微烫的干瘪的脸。
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提醒他,又到开会时间了。
哈出一口白花花的水汽,认真地整理过军服领子,以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凛然姿态稳步走入会议厅。
集团内部的大讨论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平常大家也都要忙职务内的工作,只能靠牺牲节假日来参加这法定薪水外的会议,各自的部门又经常闹出一些突发事件,所以也就不一定能召得齐人,不过今天的会议倒是难得聚齐了全部二十三名集团成员。
领袖刘云的右侧清一色地端坐着十一名将军,当年随刘云出生入死的二十四名特战队员,三人死于14年前的宫廷变乱,八人死于8年前的光兴丁案,另有两人在特遣队侵袭期间神秘失踪,生死不明,剩下的这些人就构成了***里通称的“老嫡系”。
十一名将军中,以号称“三巨头”的三位陆军大将距离刘云最近,从近到远,依次为前国防大臣、现任内政大臣杨正金,前总参谋长、现任国防大臣胡克和前西部方面军司令官、现任总参谋长钟夏火,可以说,当前军内权势仅次于刘云的非此三人莫属。
既制造瞌睡虫又时刻准备一鸣惊人的英俊绅士杨正金,相貌平庸到不存在的“人肉电脑”胡克,能用声音震塌国会议事堂或紫禁城的人体兵器钟夏火,这三个人坐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出极富非对称美感主义的哑剧。
坐得更远的另外八名上将则控制着更为具体的权力。
战争中后期任东部方面军司令官的刘百良,战后出任总参作战处长,有着一副与他十几年来的老上司钟夏火完全相反的儒雅沉稳的、偏向女性化的样貌。
战争期间一直与钟夏火搭档指挥西部方面军的邓简,战后出任直隶军区司令,乍看之下颇有些文弱,高挺的鼻子上架着金边的薄片眼镜。
战时任西北方面军司令的张遥前,战后出任禁卫军司令,身材高大挺拔,面貌朴实坚毅,以作风强硬而闻名,他那张饮马巴尔喀什池的照片被制成国画、油画、明信片甚至是年画(把门神换成了张上将),一度畅销全国。
战时任第二集团军司令的梁天河,战后出任东北军区司令,并兼任赤塔军管区司令,鉴于赤塔撤军尚在筹划中,全国近半数兵力仍掌握在他手中,军务远较他人繁忙,这一个月来也就数他缺席最多,这个不时会发点小牢骚的老烟枪今天没敢把他的哈德门点起来,消瘦的脸颊微微一动,就能看见他泛黄的门牙——看清楚了,那可不是黄金。
战时梁天河的搭档,也就是第二集团军参谋长张一叶,战后出任总参训练处长兼帝国陆军大学校长,有着一张圆满的大脸,外加一张仿佛能够吞食天地的厚嘴,是个谨小慎微的老实人。
前帝国陆军大学校长,战时出任东部方面军参谋长的王直,战后出任华南军区司令,这位狙击手出身的将军有着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严肃时脸上透出狼一般的气势,微笑起来却像个开朗的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