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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花夜语也没如愿以偿的吃到那面,只能看着傅白芷把一整碗吃了个精光。两个人现在身上的盘缠不多,虽然小城人少,但这客栈着实贵得很。傅白芷在包袱里翻了翻,好不容易才翻出一张银票给了花夜语,让她再去续几日的房钱,然后便拿了一个木桶,去问小二要热水准备好好沐浴一翻。
所以,当花夜语回来之时,发现两人所住的房间空无一人,不由得慌张起来,她忘了思考,急忙抓住店小二询问傅白芷的去向。那小二却说,傅白芷要热水,他告诉她在店内有用来沐浴的浴场,傅白芷自然是去了那里。
知道傅白芷不是被人抓走而是去沐浴,花夜语顿时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傅白芷伤还没好就大摇大摆的去浴场难免会发生突发情况。她可是记得这人在一些事上着实开放的很,六年前在药仙谷内,也是那般随意就暴露了身子。想到这客栈会有其他人去,可能会看到傅白芷的身体,花夜语急忙追了过去,直让店小二不解。
泡在舒适的池水里,傅白芷还真没想到这种小城的客栈里会有这种待遇。此刻整个硕大的浴场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中间的水池周围分散着几个小的水池,傅白芷便是随便选了最偏僻的一个。身体通过热水获得舒展,她舒服的轻哼了声,把身子靠在石阶边缘,欣赏起景色来。
这客栈不愧是小城里最好的客栈,连浴场也是花心思装饰了一番,看着不远处的假山还有一颗颗说不出名字的树,傅白芷咂吧咂吧嘴,总觉得如果这时候要是有一杯酒会更好。但考虑到自己的后背还有伤,顿时便没了心思。当务之急还是把伤养好最重要,喝酒什么的,以后补上就是。
花夜语一路来到客栈的浴场中,没想到看到的场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这空荡荡的浴场并没有人,她还是找了许久才看到最角落的傅白芷。因为热水熏蒸的缘故,她周身布满白色的雾气,似有似无的萦绕在她身边。
她闭着眼靠在后面的石头上,露出大半片白皙圆润的肩膀和锁骨,黑色的长发散落开来,像是延伸的墨色湖泊,润滑异常。温柔的眉眼带着舒适的放松,微微开启的粉唇发出一声声轻松的小调。这副场面落在花夜语眼中,像是一簇火把掉进了内体,把她全身的血脉以及五脏六腑都灼伤,甚至还有焚毁的趋势。
真真是人如花,美如画。
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花夜语缓缓走过去,却又怕惊扰了傅白芷,便只是站在不远处的假山后,通过缝隙看着眼前的美景,暗自观察傅白芷的一举一动。花夜语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躲在暗处的魔鬼,而傅白芷便是她觊觎不已的猎物。
她睁着眼睛不愿挪开,生怕眨一下就会错过任何一个瞬间。对于自己这个忽然进入的偷窥者,傅白芷完全没有任何察觉,她垂头洗着那头长发,再将其挽到脑后。大幅度的动作让她的上半身浮出水面,露出那两颗虽然不是很丰满却白皙翘挺的浑圆,顶端的那两颗粉蕊跃入眼中,花夜语只觉得呼吸一滞,就连双腿都跟着软了下来。
她极力压制自己的呼吸,生怕会被傅白芷听到,左手忍不住扣住假山,另一只手无意识般的按在胸前。当饱胀的胸部被自己的手捏住,花夜语羞得想要闭上双眼,却又舍不得漏掉傅白芷此刻沐浴的美妙场景,只能强忍着睁开双眼,眼眶中布满一层水汽。
“不行…不可以在这里…”张开嘴轻声说着,极其费力的轻声喘息。花夜语这句话是在对自己说,亦是另一种告诫。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傅白芷却忽然站起身子,用皂荚开始涂抹身体。那匀称而高挑的完美酮体映入眼帘,花夜语只觉得小腹像是灌铅那般沉重,双腿忍不住开始打颤,肌理都因为过分的渴望而扭曲,变得不堪一击。
捂住小腹,花夜语把身子靠在假山上,急促的喘着气。六年的时间,她早就弄懂了*为何物,而她*的根源,便是此刻那个正在水池中沐浴的傅白芷。她总是这般,随便一个举动将自己感染至深,又在自己深陷时随意抽离,独留自己为她残破不堪。
在冥绝宫那几年,阎罗婆总是喜欢羞辱她,她喂给自己情/欲之药,将她关在平日里用来关牲畜的笼子里。不同于身体上的折磨,那种羞辱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花夜语至今还无法忘记全身都被焚毁的热,就连皮肤都因为太烫而发麻发疼。
蜷缩着身体,不住的颤抖,全身都是疼的,可那份疼和体内的燥热比起来竟是那般不值一提。身上的衣服很快便湿透了,扣着地面的指甲断裂陷入肉中,花夜语却浑然不知。在脑海里她看到傅白芷的脸,看到她把自己抱入怀里,说她可以帮自己。
花夜语明白那一切都是幻觉,傅白芷分明那么厌恶自己,又怎么会来找自己,还这般温柔的抱着自己呢?理智快速的恢复,花夜语咬着牙,哆嗦着身体在笼子里乱撞,头破血流亦是不肯屈服。那阎罗婆看到她这般痛苦,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后便三番五次的用这种方法来羞辱她。亦是在那个时候,花夜语便靠着想念傅白芷熬过去,了解到她曾经对傅白芷的所作所为是带有怎样的*。
从回忆中退出来,花夜语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可湿的更加明显的却是腿心那处地方。她难耐的撕扯着身上的红裙,露出其中白皙的胸部。这时,一块翠绿的玉佩滑出,正是六年前那块摔碎的残月。这几年来始终被她藏在最贴身的位置,不曾摘下。
用左手摸着玉佩残破的边缘,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按在腿间,稍微用力的揉着那脆弱敏感的地方,可这样的程度显然不够。花夜语犹豫许久,汗水顺着她的脸颊划过,滴落在手背上,温度亦是高得惊人。她用力揉着涨疼的胸部,右手颤抖着抓住腰间的绸带,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缓缓解开。
随着腰带的脱落,花夜语身上的红裙松散开来,她靠在假山上,红着双眼凝注傅白芷,右手缓慢却又急迫的探入其中,怯怯的摸上膝盖,却只摸到一片滑腻。这样的发现让花夜语羞涩不已,她把手向上探去,越是靠近腿心,那滚烫的液体便越多。到达腿根之处,整个手掌都不可避免的被打湿了。
“阿芷,可以吗?”轻声问着,即便花夜语知道没人会回答,却还是在腿根处停留了许久。当*叠加的越来越多,她终是忍不住的把手覆在亵裤之间,用力揉了下那渴望得发疼的位置。
“嗯…”轻喘娇嗔从口中缓缓溢出,花夜语只觉得刚才揉了那一下,双腿便更加无力,她索性半靠在假山之上,将身体的重量交付给那些石头。这般做了之后,便有更多的力气去解决其他事情。她挑起亵裤的边缘,把整只右手探入,却只是覆在密处,全然不做接下来的动作。
这个时候,傅白芷已经洗好了上半身,站到水池旁边准备清洗双腿和双脚。看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那翘挺的两颗臀瓣微微撅起,白皙润滑得就像是糯米团子。这般看着,花夜语轻哼一声,缓缓动起中指,揉上密处之间那一颗小小的豆子。
身体的快感是那么强烈,强烈到花夜语想要叫出声来,她却万万不能那么做,更不敢想象当傅白芷看到这样的自己时会是如何一种厌恶的表情。为了不发出声音,花夜语只能张口咬住扯掉的腰带,精致高挺的鼻子变得通红,双眼泛起因为身体愉悦而溢出的水雾。
在多次想念傅白芷到极限的时候,花夜语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然而此刻的感觉却比每一次都要强烈太多太多。右手湿的厉害,像是泡在水里一般,每次挪动手指都能听到过分清晰的摩擦声响。那淫/秽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让花夜语全身都在发颤,却又止不住的兴奋着。
她鄙夷这样的自己,分明傅白芷是那般厌恶她,甚至连她的喜欢都不愿听,可她却始终记挂着傅白芷,并且以这样污秽不堪,羞耻至极的方式玷污着她。花夜语知道自己配不上傅白芷了,像她这种双手沾满鲜血,连血液都积满剧毒的人,就只能一辈子靠着这种方法,获得短暂的快乐。
“嗯…”不小心发出一声轻吟,花夜语更加用力的咬紧腰带,左手似是发泄和惩罚那般的用力揉着涨挺的胸。分明心里难受,可身体还是悸动舒服极了。右手怜惜的摸着那片柔软滑腻的部位,花夜语想象成是傅白芷在温柔的触碰她,想着她此刻趴伏在自己身上,对自己说着甜蜜的情话。
“阿芷,我要化掉了。”花夜语轻声说着,柔弱的笑着,她紫色的长发凌乱不已,遮住她大半的容颜,她仰着脖子,让傅白芷亲吻她,在她身上落下痕迹。
“语儿这般热情,真的很美。”
“啊…”
口中紧咬着的腰带掉在地上,而花夜语也在晃神的关头叫出声来。她不再缓慢的揉动,渐渐加快右手的速度,不停的摩擦着那颗让她欢愉到快要崩溃的某个点。心里泛着苦涩和羞耻,小腹里积聚了好多好多热源,沉甸甸得要命。
花夜语摇着头,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以获得短暂的释放。若是那般,她真的很看不起她自己。傅白芷已经忘了她,甚至把已经死掉的她当做亲人来纪念。可自己却隐瞒着身份,背着她做这种事情。愧疚感让花夜语始终忍耐着不肯到达顶峰,身体却因为聚集了太多快感从而选择背叛理智。
她痛恨这样无能为力,被情/欲左右的自己,像是贪婪的*之兽那样渴望着傅白芷,看着她的身体做这种自我慰藉之事。为了获得惩罚,花夜语故意把动作变的粗鲁,毫无怜惜的弄痛她自己,就像是要把女人最柔软的部位弄坏那般。可这样做并没有消除她的罪恶感,身体反而因为刺痛变得更加敏感和欢愉。
“唔…不行…阿芷…对不起…对不起…”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淌落,身体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濒临绽放。花夜语的情况傅白芷无从查觉,她更不会想到这浴场会多出一个人。从水池里走出来,擦干身体再把衣服穿上,傅白芷便慢悠悠的向着门口走去。
花夜语没想到傅白芷会在这种时候洗完,眼见她要出去,而假山这里是必须要经过的路。花夜语咬紧的牙关,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停下来,可右手却好像不停使唤那般,依旧颤抖的动作着。暖风把傅白芷身上的香气吹拂过来,带着沐浴后清新的味道,只是吸入一些,花夜语便觉得自己就要没了顶。
缓慢的脚步声是傅白芷靠近的信号,花夜语深知此刻的自己有多狼狈,她不能让傅白芷看到这样的自己,不能连最后一点和她靠近的身份都失去。可是真的没办法停下来,若是在此刻停下,只怕会难受得像死了那般。
而庆幸的是,傅白芷虽然从假山经过,却没有看到躲在里面的花夜语,径直走了过去。看着她的背影,花夜语无法抑制的彻底绽放。双腿软如池水,滚烫的热流潺潺溢出,顺着腿心流淌至脚踝。花夜语瘫软在地上,用力夹着双腿,她把自己挤进假山的最角落,不停的低声呢喃着对不起。
到了浴场外面,傅白芷向掌柜要了碗凉茶在一楼喝着。过了许久她才想起花夜语去买东西买了很久,本想问店小二对方回来没有,小二却告知花夜语也去了浴场。这下傅白芷疑惑了,她也是刚从里面出来,那为什么没有碰到花夜语?
带着疑惑,傅白芷打算折返回去找找,却见那人已经换了套衣服出来,缓慢的朝楼上走去。练武之人的傅白芷一眼便能看出她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像是受了伤一样虚弱无力。傅白芷扶住有些踉跄的花夜语,后者却好似受到惊吓那般,急忙把她推开。
“阿九姑娘,你怎么了?方才在浴场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你去了哪里?”听傅白芷这般问自己,花夜语空洞的双眼凝了凝神,很快又再变得暗淡无光。她看了眼傅白芷还带着粉晕的脸,身体内积攒的余韵让她的双腿更软,她扶着楼梯走上去,轻笑了下。
“不过是去解决一下情/欲之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