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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你看你,浑身上下都没长几两肉。这可不行啊,胎儿在肚子里营养要是不够,以后健康就会成问题的。”
尽管自己对怀孕的事懂得不是很多,特别是在闽兰欣和墨子仙两个学医的人面前,几乎算是班门弄斧了,可她还是用着不多的理论知识劝墨子仙。
明明两人相差半个月左右,她肚子已经在往球形发展了,而子仙却看不出多少变化。
墨子仙尴尬的红了脸,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她神色突然暗淡了下去,对满桌的美味似乎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闽兰欣瞧着她这般,眼底也是一闪而过的无奈,不过却堆着笑附和叶小暖的话:“暖儿说得对,仙儿可要多吃点,你看看暖儿多会顾及孩子,再瞧瞧你,你也不怕将来孩子怪你这个做娘的?”
其实她现在也是暗自焦急。扬晨那孩子也不知道怎样了?
提到孩子会怪罪,墨子仙这才抬起头来,有些僵硬得扯出一抹笑:“小暖,你和师娘就别吓唬我了,我吃还不行吗?”
她也很想生个聪明健康的孩子,可是每次都吃不下多少……
瞧了瞧叶小暖圆润的脸,墨子仙眼眶突然红红的,突然伸手抓起一整只烤鸭,连撕都没撕埋头就啃,那摸样就跟泄愤似地。
叶小暖黑线:“……”她特么有种感觉,子仙是在咬某人的肉。
四个丫鬟也是诧异的盯着她。“……”这叫不叫近墨者黑?
闽兰欣眯起了眼。她要不要和怀仁商量一下,想个法子让这俩丫头在一起,或许会让仙儿好上许多……
芍院,愿本就是为墨孟和闽兰欣夫妻俩准备的,所以除了侍卫把守以外,其他外人是不准许到这地儿来的。夫妻俩本不是受拘束之人,更没有那种尊卑等级观念。尽管四名丫鬟拘谨,可在闽兰欣的强烈要求下,还是随主子一起坐下吃东西。
几人吃的欢畅,聊的也开心。这时,桂嬷嬷从院子外进来,径直往花园里走过去,在叶小暖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叶小暖当即就皱起了眉。
“师娘、子仙,你们先用着,有人找我,我去去就来。”
闽兰欣知道她管着整个沥王府,特别是还有那么几个女人,听到有人找她,也没强留,“去吧。”
墨子仙还埋着头继续跟烤鸭奋战,听到叶小暖要离开,拿那只油腻腻的爪子朝叶小暖挥了挥,嘴里模糊不清的说道,“快去快去。我一定好好吃东西,定要胖过你。”
叶小暖忍不住的笑了笑,给闽兰欣行了一礼。赶紧带着桂嬷嬷往前厅里去。
……
“儿媳参见父皇。”
“丫头免礼,都说了别这么见外了,还是不听。”龙易天坐在椅子上似责备的板起了脸,朝叶小暖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
“不知父皇找儿媳所谓何事?”叶小暖开始装傻。
她低眉顺眼的姿态让龙易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个对他不理不睬的,这个对他客气得过了头。
这夫妻俩是存心给他气受是不是?
他们就不能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父亲来对待?
叶小暖要是知道龙易天会这样想,肯定会直接吐血。在这个老爷子面前,她可是极力的在做好一个好儿媳该有的样子,就是怕这老爷子挑她的毛病。
结果自己拘束知礼换来的却是人家的不喜……
她要是知道,说不定能当场爆粗口。
以为她想这样啊?不知道她面对这个老爷子心里有多忐忑不安啊?
“父皇闲来无事,听说你身子抱恙,昨夜才有所好转,特意过来看看。”龙易天淡笑的说道。
“谢父皇关心,儿媳已经无大碍了。”叶小暖是醒来后才知道龙沥为了把那晚遇刺的事掩盖起来,对外宣称她生病了。
龙易天点了点头,“坐吧。别老站着。”
叶小暖暗自撇嘴。她也不想老站啊?
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她静等着龙易天开口。
只是等了半天,龙易天都低垂着目光,似是在思考什么事一样,只看得见那蹙得紧紧的浓眉,却不见他说话。
“父皇?”叶小暖耐着性子轻唤。要要太闲,就去找一帮老头喝喝茶、钓钓鱼、作作诗也行啊,为嘛非要过来找她啊?
其实也不是叶小暖不喜欢这位公公,而是她一想到龙易天的身份,自然的就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头上,老想着电视里面的那些皇帝,稍微言语上有些不妥,搞不好都会被杀头治罪。
她也不是不想和这个公公搞好关系,实在是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个公公不好伺候。
龙易天回过神,眸光黯沉且复杂的看了过去。
叶小暖心里一咯噔,不会是因为自己查婆婆的事没结果,所以这老爷子要发火了吧?
就在她思考着怎么来应付龙易天交给她的任务时,只听龙易天突然压低了嗓音问道:“丫头,你对玉王看法如何?”
“……?!”叶小暖连续眨了好几下眼睛。什么意思?
“回父皇的话。玉王宅心仁厚,人挺好的。”虽然不知道老爷子要做什么,但她还是乖乖的做到有问必答。
似是没想到叶小暖对玉王的评价这么高,龙易天挑了挑眉梢,突然问道“可是怀仁让你这般说的?”
“……?!”叶小暖一头雾水,饶是她再聪明,也想不透着老爷子到底要做什么。让她评价玉王,怎么就跟她男人扯上关系了?
站起了身,她朝龙易天屈膝行礼:“儿媳惶恐,不懂父皇是何意。”
“你坐!”指着凳子,龙易天突然板起了脸。按理说被人跪来跪去的他应该已经习惯了,可每次看到面前的丫头对他礼数周到,他就莫名的想生气。
他有那么吓人吗?需要她这般小心翼翼。
叶小暖瞧着他神色突变,脑门上都开始冒虚汗了。
不过还是回去乖乖的坐好。
“父皇久不在京,以往也少有关心他,这不就想听点有关他的事。你也知道怀仁对父皇有些偏见,自是不会与我多说别的话,所以就来问问你。”
叶小暖暗自蹙眉,还是不懂他话里的含义。不过却还是带笑的回道:
“回父皇的话,玉王心性纯良,虽说儿媳与他相识不久,但却极为欢喜他的。”
龙易天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想什么,突然没有继续问下去,反而突然说道:“时辰不早了,父皇想起还有事,你且下去好生养身子吧。”
说完站起身就朝门外走了。
叶小暖:“……”是真的一头雾水。
她说错什么了吗?她那小叔是挺好的啊?
虽说每次都跟她吵吵嚷嚷的,可是她就喜欢这样的啊。
果然,极品大老爷是不好伺候的,前阵子让她查婆婆的下落,今天又来聊其他的人,改天他还会做什么啊?
……
深夜,太子东宫
最近好长一段时日,每到半夜夜深人静,东宫之中都会传来一阵箫声,悠扬却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身在东宫之中的宫人几乎都快习以为常了,要是哪天晚上听不到箫声,似乎都没办法入眠。
步入花园,借着月色,老远就看到那抹让人心疼又无奈的身影,楚云芝叹气的走近,将那沉浸在箫声之中的人唤醒。
“晨儿?”
箫声停止,吹箫之人缓缓的转过身,如玉般的脸上是那温润如常的笑意,可若仔细看,定能发现那笑意之下暗藏的牵强。
“母后。”
“这都何时了,怎就一点不知爱惜自己身子,故意惹母后心疼是不?”从宫女手中接过披风,楚云芝上前细心的给他披上。
月扬晨歉意的笑了笑,扶着楚云芝在宫女搬来的绣墩之上坐了下来。
“母后为何不睡?”
“你每日这般,你让母后怎能睡得着?”责备的瞪了一眼自己儿子,可那眼底却充满了对儿子的担忧。
月扬晨垂眸:“让母后担忧,是扬晨的不是。”
楚云芝哪会不知儿子的心结,就是因为太清楚、太了解,所以她才担忧、才无奈。
“母后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好了,那丫头如今与你师父、师娘都在金陵国京城,又有怀仁照看着,不会出何事的?”
月扬晨牵了牵嘴角,虽说赞同楚云芝的话,可那笑意里却充斥着浓浓的苦涩。
“母后请放心,扬晨不会冲动行事。”
“太子妃那边如何了?听你父皇说南宫一簇已有所行动了,太子妃想必也会有所动作,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能出乱子。”楚云芝也不是故意要转移话题,而是她必须提醒自己儿子眼下该做的事。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不差这么一段时日。但若晨儿一时冲动,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
那样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么?
提醒的话,月扬晨自然是懂的。为了早日见到她,为了给她和孩子许一个最好的将来,就算此刻想她想到心肺绞痛,他也必须坚持。
欠她的已经欠了,伤害已经造成了,他能做的只有用余生去弥补……
“扬晨知晓该如何做,母后不必为扬晨担忧。”似是不愿再听到楚云芝提及,他起身,“母后,天色已晚,还是回去歇息吧。”
楚云芝也没拒绝,她这儿子除了在那丫头身上会犯傻外,其余时候也是好样的。有些事点到就可,她相信自己儿子会做得到。
“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必要的时候给她点甜头,可明白母后的意思?”
“扬晨知道。”
楚云芝带着宫女离开了。
月色下,月扬晨望向了寝宫的方向,潋滟的凤眸眯了眯,迸出一道冷色。
走回寝宫,有宫女在门外守候,见他回来,赶紧低头恭敬的说道:
“太子殿下,太子妃等您多时了。”
“嗯。下去吧,不必候着了。”他朝附近的几名宫女挥手,迈步走了进去。
“太子,你总算回来了,臣妾都等了多时了。”美人榻上,原本坐着的女子站起了身,朝男人福了一礼,也没等叫起,就径直走了过来拉上了他的手。
“怎的没睡?”男人一如平日一般,带着温润的笑意反手牵着她,往床边走去。
金碧辉煌的寝宫在月明珠的照耀下,宛如白昼,女子秀美温柔的脸上染着两抹红晕,似是羞赧,低垂着头小声道:“臣妾这不是在等您么?”
男人停住脚步,但笑不语。但随即弯腰将女人打横抱起走向了精美的大床。
“太子……”女人眼底全是娇羞之色。
“嗯。”男人浅浅的应了一声。将女人放置在床上,随即欺身压了上去,薄唇覆上了那两瓣樱唇。
女人娇吟着,在触及到男人身体的反应时,眼底更是欣喜不已。她原本以为他对自己没有爱意的,可是昨日他却突然让人将她接到他的寝宫,宠幸了她。而且没想到他居然动情如此快速。
要知道,以往不管她如何讨好他,他都不曾正眼看自己一眼,更别说能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前不久她收到消息,听说那个女人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难怪他一人回国。要是那女人没死,他肯定会把那女人带回来的。
这几个月来,他就是在父皇母后面前,言语也是极少。想必是为了那女人的事悲戚。
他能宠幸自己,看来是已经想通了。只要他心思能放在她身上,那父亲就可放心了。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怀上他的子嗣。趁着他现在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她一定要尽快的怀上孩子。
衣衫褪尽,纱幔之中旖旎火热。
片刻后,女人似痛苦似满足的声音传出。
男人似是情动难忍,对于女人的哀求罔若未闻,喘着粗气不管不顾的,越发凶狠。
女人的呻yin、男人的粗喘交合在一起,在寝宫的各个角落回荡不息……
…。
密室之中
丰神俊朗的男人端坐在榻上,修长的素手把弄着手中的一只细颈梅瓶,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温润而又迷人。
在他对面的地上跪着一名男子,杏黄色的外袍上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