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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怕有用吗?这先天神魂已经有了,虽然圣人会奇怪为什么后天世界这么久了还有先天神魂,但是总不能还回去吧?
混沌神魂?浩然之气接下来怎么升级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混沌神魂。而且《黄庭内景经》中喷出的到底是什么光?谁知道?三清灵光吗?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圣人……又哪是现在可以企望的,不过是先天神魂,先天生灵的起步罢了。而且还是个一道法则也没有掌握的先天生灵。
睡觉……睡眠可以让人神清气爽,更加可以忘记一切的烦恼。
一觉醒来,梁山的人却找上门来。这有时代绿林找人,比官府要有效率得多。梁山大寨主王伦邀请他去一趟梁山。
皇榜已经下来了,汴京也就变得非常危险,特别是宁采臣这不小心让盯上的人。
去梁山看看也好,看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这到底是算高考毕业旅游呢?还是算是娘化版的逼上梁山?
考完了,宁采臣只想放松一下,却忘了一件最关键的事。告诉家里,自己又去考了。
报录人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宁采臣的家中而去。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
在这个时代,就是你自己不说不报,都挡不住官府的报录。
到了杭州,铜锣便打了起来,敲的是震山响。只听得一片声的锣响,三匹马闯将来。那三个人下了马,把马拴在宁采臣永家门外的树上,一片声叫道:“快请宁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
宁采臣家中除了宁采臣外,可是一个男丁也无,现在他又出去了,这家门也就常常锁着不开。
这也是宁采臣从后世而来,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家中没有男人的不方便。院中人听见了,慌忙去告诉宁母。
宁母做为当家主事人,儿子不在家,她自然是要出迎,说道:“诸促是不是弄差了。小儿说过,今年不考,以待来年的。”
这时代没有照片,还没有门牌号什么的,又不禁同名同姓。这中者同名同姓很正常,报录的人也不敢说自己就一定来对了。
三个报录的人立即仔细看看,这可是会试头名,过了殿试便是状元。
而这殿试不过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写上一篇一千字的小作文。除非你长得实在是天怒人怨,否则这会次是什么名次,殿试也还是。
而且更听说今年取消了殿试,这一报便是连中二元。
这要是弄错了,那问题可就大了。
“这杭州还有没有别的叫宁采臣的?”
“有有,城东有一个叫宁才臣的,听说今年去考了。”
一听还真有可能弄错了,报录人立即跨上马,直奔城东而去。
这城头的宁才臣,是个胖子,据说祖上曾出过节度使,一听说自己今科中了,还是个头名,立即欢喜得赏钱摆酒。至于自己考得怎么样?
没见他都回家了,琼林宴也不参加了,便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这上榜的士子哪有不参加琼林宴的。就是宁采臣也只是出去躲躲,也没说不参加琼林宴。
不过一听说中了,哪儿还有功夫问这怎么会中,自然是先欢喜一番再说。
那边正欢喜着,宁采臣家里这边,又是几匹马,二报、三报到了,挤了一屋的人,院内院外地上都坐满了人。大家簇拥着要喜钱。
宁母还想以前言打发了,聂双却拦住她说:“我听说这城东的宁才臣一肚子草包,就是秀才也是花钱买的,又怎么可能中的头名,说不得真是相公中的,只是为了给夫人一个惊喜,才谎称不参加。”
宁母一听也有道理,可是这怎么证实呢?做父母的,哪有不希望儿女好的,可这万一不是,冒领了。她这等老实的庄稼人是受不得这乡邻指脊梁骨的。现在儿子越发出息了,她就更加不愿意给儿子抹黑了。
没见到这宁母也已经学会锁院子了吗?这就是为了免得人家闲话。
老实说天朝的封建规矩,基本上都是给宁母这样老实人立的。
比如文官不贪财,而事实上哪个文官不贪。就是立下男女大防的朱熹,他也是妻妾一大堆,平曰里没事也还搞搞无遮大会。
所以说这文人的法理,从建立的那一刻起,便是为别人准备的。这其中最有名的要数董仲舒,他的天人感应之说,从落笔那一天起,便是瞄准的天子。
一边是圣人的“敬鬼神而远之”不离口,一边却是有什么天灾[***]都怪在天子头上。
这样的双层标准之下,除非是极有魄力之人,否则是不敢不遵守的。宁母显然不是那极有魄力的人中一员。
聂双说:“我这就去打听一下。”
“不行,这外面这么多男人,你一女儿家家的也不方便。”宁母是不愿让她去的,这怎么说都是未来儿媳,儿子说过中了便娶她,哪能让她抛头露面的。
宁母是想为儿子守好媳妇,可是只一个不识字,便难住了宁母,即使上面有名字她也不认得。
后来才折了中,宁母去向报录人讨要,要来她再四屋转交,让自家儿媳看了。
宁家这么热闹,邻居们都来了,挤着看。从报贴上确认了宁采臣的名姓,宁母才乐呵呵地使了银子给了赏钱,更央及村人再代买一应食材,再开酒宴。
有免费的酒宴吃,村人哪会不答应?更何况宁采臣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们也是与有荣焉。
邻居们立即分配好工作,去集市的去集市,搬桌椅的搬桌椅,打水的打水……好一番热闹。
宁母只是乐呵呵的使银子。这银子使得再多也不心疼,还唯恐使得少了,丢了儿子的面子。
忙乐之下,所有人都忘了离去的一报。
不大会儿功夫邻居们便买来了食材。有拿鸡蛋来的,有拿白酒来的,也有背了几袋米来的,也有捉鸡赶羊来的……不仅是请报录人,全村共乐。
这样的大富之家,自然是报录人最喜的。报录人中有一人说:“大家一起吃酒。怎么不见宁老爷。”
宁母说:“我儿大抵进京还没回来。”
“坏了菜了!”报录人一拍双手失声道。
“怎么个行程?”宁母关心道。
报录人说:“我等虽然有马,但是这一月过去了,宁老爷早该回来了。如今没有回来,只有一种可能。”
其他报录人一听,全变了脸色。
是啊!只有这种可能,琼林宴两月后才开,除了路子远的,中了举,哪有不回家报喜的道理。
宁母问:“你快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宁母很急,她可不希望儿子有个好歹的。
报录人没说,反而问道:“宁老爷可有娘子?”
“没有。只有一姑娘,说好中后成亲的。”宁母老实答道。
“唉!”报录人叹口气说,“让那姑娘别等了,宁老爷是回不来了。”
“这到底是为何?”
报录人说:“宁老爷此时恐怕已成了别人的乘龙快婿。”
“这不可能,相公说过会娶我的!”聂双寒着脸,也跑了出来。
报录人知道这就是当事人,把抢亲的事说了。说:“以宁老爷的名次,他没回来,只能是抢了。而敢抢头名的人,不是官家的女儿,便是相爷的女眷。”
又有旁的报录人说:“姑娘,你就放弃吧!以那些大人们千金娇生惯养的姓子,是绝不会与姑娘分享夫君的。”
又有人说:“姑娘,幸好你还没嫁,否则本朝又要出个陈世美了。”
陈世美的妻子秦香莲,进京告状时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破烂罗裙,足见其形态之穷愁贫贱。一个善良的乡村妇女;一个老公进京考“公务员”一去不复返的寡居女人;一个上要养活公婆,下要照料儿女的撑梁柱;其饱经风霜、满脸写尽沧桑的样子可想而知。且公婆才冻饿而亡,秦香莲勉强用芦席卷了尸体,就锁了大门,带着冬哥、春妹,风餐露宿地来到北宋帝京开封。此时她已手无分文,母子三人就在城南土地庙里歇宿。蓬头垢面地去见已经变心的老公,肯定是一件十分难堪的事。
结果呢?也不是那么美好,中了状元的丈夫让包黑子铡了。
也许后世人更同情秦香莲,但是这个时代,是有抢亲的。
传说是陈世美自己说自己未娶,但是这可能吗?士子是有籍贯的,家中有何人,别说朝庭查不到。
而以他们这些报录人来看,就是知道其家中有妻室,这大官们的千金小姐们也不会在乎的。
上京去找去告状,不是大官小姐们弄死你,就是夫君剥官去职,成了白衣。
这怎么看,倒霉的都只会是他们自己。至于有权有努的官家女儿们,只会被塑造成毫不知情‘存在。
可以现今汴京抢疯了来看,有的士子躲入茅厕都让抢走。他们不知情?实在是说不通。
所以看这姑娘还没嫁,报录人才好心劝她,虽然住到人家中,于名节有碍,可也总比死在公主之类的手中强吧?
如果能抢来,他便罢了,真闹得天下皆知,陈世美便是榜样。不仅他自己死了,还要留下一个身后恶名:抛妻弃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