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古人最腹黑(1 / 1)

从白蛇传开始 虚数点 2135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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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为什么说不公?他又为什么做了近千年的鬼?又为什么地府把他列为拒绝往来户?

其实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一个人曹艹。

人间开国建朝,阴间也是。只是阴间无限广大,可以容纳所有你朝代。

陈宫死后,并没有立即轮回。他们这类将臣谋士,一身因果太重,是不能立即轮回的。好在他当年曾劝吕布攻略兖州,间接救了徐州百姓,从而很快便获得了轮回的资格。可是这个时候,曹艹来了。

曹艹阻止了陈宫的轮回。按阴律一国君王死亡是不进入轮回的,当然其本人也是不想进的。不过他们不仅可以不入轮回,同时还可以让自己属下同样不入轮回。

于是陈宫这个曾做过曹艹属下的家伙悲剧了。

大概曹艹是抱持着你活着我得不到,死后也要得到的念头,就是不让陈宫去轮回。

本来如果吕布能建立功业,曹艹也难为不了陈宫。可吕布不仅败了,更是投降了,虽然曹艹杀了他,但是投降就是投降,使得陈宫想借助吕布军魂都借不到。只得独自游荡于天地间,最后成了城隍手下一鬼军。

原来他就是陈宫啊!怪不得初见他时,披头散发,一身黑衣,原来是死在刀斧下的陈宫。

看着眼前这可以说是陈宫,又可以说不是陈宫的男人。只有一魂二魄在身,说他不是陈宫也不算错。

“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我?”宁采臣是同情陈宫的遭遇,但是同情归同情,可这一百多人就要守住一座杭州城大小的城池,这不是坑人吗?

如果是诸葛亮,宁采臣还有些把握,但是陈宫。也不是说他差,但是宁采臣实在不相信他可以守住。

“大人见谅!非是我要恶大人,实在是我陈宫不服气,凭什么我活着不是他的对手,死了还要受他欺付?”

宁采臣说:“这是比不了的。他有龙脉在身,你有什么?一个吕布还降了。”

宁采臣不是想打击他,可是这本来便是阳世王朝更替法则。

一个君王死了,会带走本朝一部分龙气,龙气到了阴间便会化为阴间疆土,从而继续维系其死后的尊荣。

这部分转化的龙气也借此重回阳间,重新衍化新的龙脉。

这本身既是一个轮回,同时也是人皇对人族的督促。

王朝想不灭亡,可以,开源节流吧!

节流就是少带皇气,这一点没几个君王可以做到,就是做到了,也维系不久,毕竟是在不断减少着。

开源便简单了,一是壮大本龙,即本国实力;二是吞噬他龙,即灭掉其它龙脉拥有者,以壮大本龙。

这两点都是人皇留下的生路。可惜这样的生路,根本没有皇者在走,即使走了,也是一世而终,继位者也会很快断送掉。

曹艹作为一国的创立者,即使他本人没有宣布建国,他一身的龙气还是不少的。别说陈宫还做过他的属下,就是没做过,难为一下陈宫也是件简单的事。

陈宫的悲剧,从曹艹成功那一刻便注定了。

可是陈宫却不服气。“所以我要成为阴兵,我要去见阎君,去问问他这阴司他是怎么管理的!”

看他那么愤愤不平,宁采臣觉得还是透露他一点。“公台,人皇的事,阎君管不了。就是管得了,估计也不会管。”

“为什么?”

“因为他们这些君王虽然死了,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们的子孙后代就没有再为皇者?”

“啊?!你是说阴司怕阳间的皇者?”陈宫不愧为陈宫,瞬间便明白了。

宁采臣说:“阴司毕竟需要阳间的香火啊!”

陈宫一下子傻了眼,都说阴司最公正,可是现在一看,这与阳间又有什么不同?

“唉!”宁采臣也是叹气。阴司虽然拥有了司法,但是他们骨子里还是修真啊!遵循的不过是另一种的弱肉强食罢了。

这法也不过是天道强行加在他们身上的。

这一刻宁采臣悟了。初始的大神通者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一无所知,肆无忌惮,所以有了天道的奖善罚恶,有了一条条的法规,所以才有了阴间的律法。

可是修真者本身的大神通触使他们不断破戒,正所谓侠以武犯禁,同例如此。当有这念头,有这行为的人越多,天地便开始了一场扫荡,这便是天地大劫了。

原来一切都是这么的简单,这么的理所当然。

宁采臣唏嘘不已。池鱼之灾罢了。

陈宫在宁采臣想明白时,他也没有闲着,他也在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那就没有送他去轮回的办法了吗?”

宁采臣嗯了一声,继续思考解决这个天地大劫的方法。只是想让修真听话,那么修真还是修真吗?

这显然是不行的。

“报!敌军已到城下。”一个阴兵突然报来。

咦?我这是干什么?我只是个书生,今曰不知明曰事,瞎想什么?这种事也是自己能参与的吗?还是先看看攻城的鬼众吧!

放下的心情真的很舒畅,宁采臣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文人们总是在说“不在其位,不谋其证”了。

看到宁采臣向城墙而去,陈宫咬咬牙,随后还是跟了上去。

城墙上,燕赤侠、夏侯剑都在。只是他们的脸色却绝对称不好。

人一过万便无边无际,如果你看一下过百万的大军,那么任谁的脸色都不会好。

嘶-宁采臣上来后,首先先吸了口凉气。“怎么有这么多的鬼?”

燕赤侠看下宁采臣上来,说:“自从有生命以来,不知过了多少年?这些算不上多。”

宁采臣只是感慨一下,他也知道这么些年下来,恐怕这阴司之地的鬼要比人多得多。

浩然正气虽说为人道奖励,不需要再仗出什么。人道光明焰理论上是只要有浩然正气在便会永恒不息,因为这本是给人的保命手段。

但是撑开人道光明焰的精神力量,那是一点儿都不少。

十万鬼军,宁采臣试过,最后如果不是果断的万剑齐发,他相信自己不是撑死,便是累死。

这里的“死”虽说有着夸张,毕竟他是渡过了四苦之死的,但是撑爆,累趴下绝对可能。

人撑爆了会怎么样?消耗光了自己的精神力量又会不会变白痴?他不知道,也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十万,都能让他累趴下,但现在是一百万,这可不是人数加了十倍这么简单。这就像一个学生的极限是跑三千米,突然有一天,体育老师说了,今个咱不跑三千米了。

学生的欢呼。

他又说,咱跑三万米。

恐怕当时便有人吓瘫了。

宁采臣没有吓瘫,他以极其顽强的意志,大无畏的精神,准备做“宁跑跑”。

甚至他一边搜索着逃亡路线,一边想着回去后能救几个人。

龟儿子的,要知道这阴曹地府也有攻城,龟儿子才会对城隍老妖对手。绝对会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这阴司简直是在坑爹啊!

你说你算计这些妖鬼也就罢了,怎么连人都算计了,顶了这么大的雷。宁采臣没有当场就跑,已经是……呃-陈宫?也许……“公台,这事你看怎么办吧!你看你是不是做个使者什么的,说退了他们。毕竟你们也算是同类吧!”

陈宫见礼,再没有提曹艹的事。“大人,不是我不愿意出力,可是他们是真正的恶鬼。大人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恶鬼吧?”问完不等宁采臣回答,他继续说,“真正的恶鬼什么都吃。鬼、人、神、仙、佛,只要是他们能吃的,他们什么都不会放过。”

他奶奶的……宁采臣发现他越来越会骂人了。一直以为这现代人腹黑,可是这古人腹黑起来,更是能吓死人。

此时方知人世间的一切是那么美好,他奶奶的……又骂人了。

可是这能怪我吗?他那加重音的神,一直上下盯着自己看的样子。看得人心中发毛。

宁采臣发现自己真的太天真了,火急火燎的想做些好事,现在是知道了“做好事,需小心,千万别上当啊!”

难怪老妖和树妖跑的那么快,连生死簿也不要了。这哪是生死簿,干跪叫“谁拿谁死簿”算了。

“老妖!城隍老妖!你还不出来吗?”这边还没想好对策,城下已经开始了叫阵。一个鬼将骑着幽灵马,挥舞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兵器,哇哇大叫着。

“公子,我去会会他。”夏侯剑开口道。

宁采臣一看,立即拦住。你冲击武道是好事,但是你这一下去,可不是冲击武道,很可能就冲击到了死道上了。“别,千万别!”

“为什么?”

为了从的小命!

看看周围的阴兵,这话不合适。宁采臣想了想说:“你这下去,打开城门,对方要直接冲进来怎么办?城门打开容易,关上可就难了!”宁采臣死命的掐他,狠狠地握住他的手。

夏侯剑看看周围百十个的阴兵,再看看那比人间巨大三倍的城门,他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不再去拼命了。

他的功夫再好,也没有把握在这么大的门内阻挡对方冲门。他毕竟只是个剑客,一对一,没问题;一对几十,也凑和。可看那门,几百个一起冲,绝对是“史米麻什,地方太宽广了,根本没法挡”。

真那样,他便是罪人了。

看夏侯剑不再要求去拼命。宁采臣放心了。不,是激动的内(就是这个字,没错)流满面。

眼泪是花花的,外面是绝对没有的。

心说:大侠!到时候逃命就全指望你了,你可一定要带我逃。也不知道燕赤侠那一大堆的飞剑搞出来了没有?到时逃起来,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狠狠地看着陈宫,绝对要比他逃得快才行。不行!这是他们的事,绝不能便宜了他们。至少也要用来挡挡追命才行。

“公台,你看我们人手太少,是不是召集城中的百姓,帮忙守城?”这人死了,做了阴民,也应该叫百姓吧!

不过宁采臣已顾不上打听了,他只知道他很冤,竟然让一个古代人骗了,不,不是人,是古代鬼。

什么叫战斗力不高?这都上百万了,还不高?量变会引起质变的,不懂吗?而且这是可以吞噬仙人鬼神的恶鬼,这样叫战斗力不行?耍二傻子呢?

也难怪宁采臣有这么大的怨气。你看,他们原本分属敌对,老妖逃了,宁采臣没杀他们,这叫饶命之恩吧?

他们说他们不塑形会消散,宁采臣用他辛辛苦苦攒来的阴功为他们塑形,这叫救命之恩吧?

古人还说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全是址蛋!是骗人的!他们就是腹黑男,腹黑的一塌糊涂。

陈宫说:“大人请看。”

看什么?

顺着陈宫手指,宁采臣看去。

一些没有及时进城的阴魂,只是靠近了一点儿鬼众,便立即消散了。

“这是怎么回事?”

“恶鬼身上的鬼气很重,这么多的恶鬼聚在一起,阴魂根本就承受不了。如果不是有我们芥子城的定魂石养着他们,恐怕他们早化了鬼气了。就是这样,一旦靠近,他们同样会化为鬼气。大人,你看。”

宁采臣又看去。

“爸爸,爸爸,你在哪?”一个小姑娘正在寻找她的父亲。也不知道她父亲是不是没有来得及进城,总之她不断向城门找去。

看上去距离城门还有一百米,小姑娘“蓬”的一声消失了。化为了鬼气。

宁采臣大吃一惊,不敢相信他看到的。

陈宫面无表情说:“大人,你还要他们上城墙吗?”

宁采臣摇摇头,默不作声。这样的景像是他想象不到,这里的战争与阳间一点儿都不相同。至少阳间的百姓拼命还能拉上敌军一起死,可是这儿……对了,是蝼蚁。没有达到那个力量层次,都只是蝼蚁,别说战斗了,就是连站在一起都办不到。这才是真正的力量差异吗?没有力量,便是蝼蚁吗?

“大人,还用召吗?”

“不,不用了!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儿反击的手段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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