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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皱眉看了我和翔哥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哼了一声说:“别妨碍我办案,今天要不是我有正事一定慢慢收拾你们,你们自己滚吧,”
那人倒沒有关心翔哥的证件是真的还是假的,好像丝毫不在意我俩一样。
“你这孙子会说人话不啊,”翔哥也是看到了他证件上的灵字,倒沒有动手了,不过言语上还是丝毫不客气的,那个家伙眼角闪过一丝厌烦,突然跟他一起的那个女的也走到我们中间,这个女的倒是态度不错,开口说:“既然是同行那就是误会了,我们俩还有事,先走一步,两位自便吧,”
说完以后俩人就往前面一截车厢走。
翔哥走到我边上骂道:“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不就是灵异小组的么,老子一样揍他们,艹,”
“行了,你那假证拿着有啥光彩的,”我小声的冲翔哥说。
说完以后我看了看四周,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了,我就大声说:“各位不好意思了,这只是个误会,”说完以后我就拉着翔哥也往前面的车厢走。
一边走我一边在翔哥耳边小声的说:“走吧,跟着他俩,”
翔哥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贱笑了起來,冲我说:“还是你阴险,也对,是我冲动了,等他们回家的时候我们拿个麻布口袋,然后打他闷棍,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闷你妹,”我骂了一句,才说:“你忘记他俩是啥了,那男的是灵异小组的成员,那女的估计也差不多,”
“沒事啊,我不打女的,就打男的啊,”翔哥好像还沒明白我是啥意思。
“你笨啊,他俩是灵异事件调查小组的成员,沒事來这列车干啥,肯定是有灵异事件啊,”我刚说完,翔哥好像也明白了,看着我说:“你的意思是这个车闹鬼,”
我点了点头,说出了俩字:“面码,”
沒错,我现在才想起來当时他俩离开的时候就说轻轨在闹鬼,当时我还沒注意,但现在看到他俩是灵异小组的成员以后我就明白这里是真闹鬼了。
不过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鬼啊,而且还敢在地铁这种人多的地方闹的绝对不会是一些孤魂野鬼,除了面码外我实在想不出现在重庆还有什么鬼。
我连忙掏出电话跟房叔打了过去,房叔接电话以后就说:“辉子,啥事,”
“叔,帮我个忙,重庆轻轨站最近在闹鬼,你用警察系统帮我查一下具体怎么回事,一定要快一点,很急,”我和翔哥都不是警察,想要什么内部资料只有找房叔了。
“嗯,我打电话查一下,等会就发你手机上,”说完以后那边的房叔就挂断了电话。
我和翔哥也在轻轨上找了个一个座位坐了下來,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右,一条短信就发了过來,我低头一看这消息。
原來闹鬼这事大概是在三天前发生的,有一些人在九点钟倒十点钟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在车厢里面蹦蹦跳跳,还在唱歌,然后转眼就不见了。
一开始这些人还以为是幻觉,但后來越來越多的人发现了,这才惊动了警方,派了两个重庆灵异小组的人來调查。
这就是短信的大概内容了,内容写得很模糊,不过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多半就是面码了,面码啊面码,终于找到你了。
我拿着手机一阵激动,然后就和翔哥坐着这辆轻轨一直等待了起來。
时间是越來越晚,轻轨上的人也是渐渐的少了起來,不过我也隐约的看到前面一截车厢上,之前和翔哥打架那个男的以及那个女人都在这辆轻轨上,并沒有离开的迹象。
我看着时间,越來越晚了起來,很快时间就到了十点了,轻轨上基本上都沒什么人了。
我们这辆车上就我和翔哥,还有一个穿着篮球服,浑身汗淋淋的青年,手里还抱着个篮球坐得离我们不远,不时还拍两下篮球。
而前面那个车厢基本上都空了,只有那俩灵异小组的成员还在。
这也是牛角沱车站到杨家坪的最后一班车了,十点二十左右就要收班了。
翔哥也是困了,在我旁边打着哈欠,小声的问:“你说面码还会出來么,都这么晚了,困死了,”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看了一下列车,还有四站就到终点站了,如果还出來,今天晚上就算是沒有收获了。
突然,列车上竟然传出一阵歌声。
“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发光,睇见,睇见,睇见,心更慌,”
“明月吐光,阴风吹柳巷,是女鬼觅爱郎,”
“谁人愿爱,凄厉鬼新娘,陪伴女鬼,深宵偷拜月光,”
面码,是面码的声音,这是叶德娴的《鬼新娘》中的歌词,突然轻轨的电视屏幕上,突然一黑,一个小女孩竟然出现在了电视里面,蹦蹦跳跳的,一边跳还在一边唱歌。
歌声还沒结束呢,突然前面那节车厢里就传出了一个人的大吼。
“孽畜,受死,”
“不好,”我怎么忘记那个家伙是灵异小组的成员,是抓鬼的,可不能让她把面码给抓了。
我冲着前面那节车厢跑了过去,刚跑到车厢入口就看到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已经拿着一把桃木剑了,另一只还拿着一张符,我刚到他就大吼:“急急如律令,”
说完就把符冲着那个电视砸了过去,符刚贴在了电视上,电视就闪出一阵电话,冒起了黑烟,但这歌声却并沒有停止,而且越唱越快乐一样,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些小女孩的笑声在里面。
糟糕了,不怕鬼哭,就怕鬼笑,鬼一笑说明她生气了。
突然列车在一个隧道里面就停了下來,整个列车上的灯光闪烁了起來,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传了出來。
“你欺负我,”突然一声略带幼稚,却含着怒意的声音传了出來,糟糕,我忘记面码可是陀罗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