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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4月,竹联帮的重要人物学历史专业出身的“白狼”张安乐在阳明山召开了一次重要的聚会,重组了新的竹联帮,模仿满清的八旗制度,
制定了红、黑、白、黄等颜色,下用虎、豹、狼、鸟等动物名称,分掌执事,创立堂口制度,同时决定了两项大计,第一设赌场,第二大量吸
收新会员,各堂口必须要上交一定的利润(称之为母金),这一时期的竹联帮主要活动在中山一带,一个叫柳茂川的元老甚至还挑选二十多个
小弟,进行军事化的集训,教授剑道、跑步、打篮球等,组织了一个所谓的“战斗堂”。1970年后竹联帮的势力已渗透到了台北地区。”朱司
其道。
“死灰复燃了!”宇智波文杰道。
“是啊,到了1970年竹联帮中还发生了一宗大的事情,有个叫陈仁的帮派角头私吞了60万后无法“了难”,于是向警方请求保护,但是陈仁仍
然被老大陈启礼派人给做掉了。这件事让警方觉得很没面子,于是组织对陈启礼的追捕,并最终在其女友处将逃亡了7天的陈擒获,移送到绿岛
入狱了6年。在陈启礼入狱前后的这段时间里,竹联帮由张安乐和周蓉控制,元老柳茂川的评林这个地方为帮主培训保镖,他认为帮主出门身边
至少要有3名以上的保镖护卫。
1980年,竹联帮在复出的陈启礼手中急速地扩充,总计有忠、孝、仁、爱、信、义等十多个堂口。各堂口以开赌场,收保护费为主要经济来源
,堂口与堂口之间为了争地盘还会发生争斗火拼事件,最后只能由堂口大哥出面调停协调解决。此时陈启礼对某些人多势众的堂口也是驾驶不
住了。
到了最后十几年,他们也开始开力自己的企业,赌场跟收保护费只是下面的一些小部门才会做了,而且他们大有由黑漂白之势,就算是由各大
堂口控制的赌场也只是为了洗钱。而且听说这个陈启礼还进入到了台湾的政坛,他手下的企业也因为有了政府这层关系,所以发展得特别快。
”朱司其道。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从他们的赌场入手?”宇智波文杰眼睛一亮。
“你以为这是香港地俱乐部或是澳门的赌场?在这里如果你赢得过份,马上就会招来报复。而且你现在又是个生面孔,可能你一进赌场马上就
会此起他们注意,如果你一旦赢了钱,那马上就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朱司其道。
“那怎么办?”宇智波文杰可能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问道。
“当然。既然我们是来找他们的麻烦地,你说的办法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得先搞清楚是哪个堂口接了黄天赐的生意。否则你总不能把竹联帮全
部一杆子打倒吧。”朱司其笑眯眯道。
“我靠!说了这么多还是跟我一样!”宇智波文杰道。
“当然不一样了。你说得很笼统,我怎么知道,而且还有个最新的情报,陈启礼曾被台当局指挥指挥、训练黑帮分子,并于1984年10月派人越
洋暗杀了撰写《蒋经国传》的华裔美籍作家江南。陈启礼因“江南案”入狱服刑。去年陈启礼赴柬埔寨。后被台检方通缉,“护照”也被注销
。虽然现在不知道竹联帮地掌舵大哥是谁,但可以想像。应该是新上台的,对于我们来说可能也有机可乘。”朱司其道。
“我越来越怀疑你地真实身份!你不会是个特工吧?”宇智波文杰道。
“你怀疑什么,这可是去年地新闻事件,难道你不知道?”朱司其不屑地道。
“我去年在美洲。”宇智波文杰挠挠后脑勺道。
“现在咱们得想办法怎么离开这个旅行团,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否则以后咱们在这里都难以为足。”朱司其道。
“我看你今天装病这招就不错,不是明天就要回去吗?到了明天早上你就来个上吐下泻,我就很‘焦急’的把你送到医院,到时只要拖到旅行
团不得不走的那一刻,我想你不留下来都不行!”宇智波文杰道。
“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只是主角最好换成你!”朱司其微笑道。
“我怎么行?再说今天也是你说了不舒服,明天你装病顺理成章,如果要是换成了我,别人未必会信啊。”宇智波文杰道。
第二天朱司其的这一“状况”让那导游小姐差点哭鼻子,她可是第一次带团出国,最后在宇智波文杰地“花言巧语”之下,她才最终同意让他
们两个暂时留在这里,而且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信誓旦旦表示,只要病稍一好就马上独自回来,绝对不让他负什么责任,听到他们如此说,她
这才收住眼泪,而且下午订的飞机票也快到点了,所以也只好先让一步。
朱司其等旅行团一走,算算时间他们应该登机了,朱司其也马上来个“病愈出院”,跟宇智波文杰出了医院大门后,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朱司其虽然不知道竹联帮的肯定地址,但他们地大概活动范围还是知道的,有他的感知在,只要知道大概的范围,那要找到地方是轻而易举的
事。
所以在晚上吃过晚饭后,他跟宇智波文杰在竹联帮下面的堂口一个一个的找过去,如果有地下赌场,只要能让生人进去的,他就跟宇智波文杰
进去玩几手,进去玩不为了赢脸,只是为混个地头熟,同时也可以用感知扫描那个叫阿平的在不在里面。
只是很可惜,一连换了三个堂口也没有发现那个叫阿平的,朱司其心想,再这样找下去机会廖茫,在黑帮里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到赌场里来
的。毕竟还有个色在那里,台湾的色*情业可也是相当的发达,再说竹联帮控制下的夜总会那也是多如牛毛,要想凭空找一个人很难。
朱司其决定抓“舌头”,他把玩的正高兴的宇智波文杰拉出那间烟雾弥漫的大屋后,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没问题,交给我就可以了。”宇智波文杰看到终于要进入到“实质”阶段,很高兴地道。
“小心点,不要打草惊蛇!”朱司其叮嘱道。
宇智波文杰以为舌头很好抓,其实不然,任何事实都有学问在里面。这不,第一次抓来的只是在外面看门的,一问之下什么也不知道,朱司其
问他阿平是哪个堂口的,他一脸茫然:“阿平,哪个阿平?他是什么的,长什么样?”
朱司其直接把他打倒,丢到墙角里,宇智波文杰一看知道办事没办好,只好转身又去抓。
这次看来是个人物,穿得西装革履,朱司其一问,他更加茫然,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竹联帮的人……
“要不还是我去吧。”朱司其再次把他弄昏后丢到墙角。
“还是我去吧,否则你能不能把人带出来还不知道呢。”宇智波文杰道。
这次过了好长一会才带了个人出来,也确实是竹联帮的人,而且还是个“干部”只是喝了不少酒,他把赌场的酒当成不要钱的,不喝白不喝,
但总算还清楚,被朱司其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巴掌后,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朱司其看着他的猪头相道。
“我。。。我。。。。叫。。。阿。。。。飞。。”他结结巴巴道,脸部变形,说话一般就是这个样子。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阿平的?”朱司其道。
“阿平。。。哪个。。。。阿平?我认识很多个阿平。”他道。
朱司其晕死,没想到这个阿平是个大众化的名字,他们帮里就有不少。
“这次你们有没有派人到澳门去执行任务,并失手了的?”朱司其想了想才说道。
“你让我想想。。。。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不是我们堂口的,他是信堂的。”阿飞道。
“信堂在哪里?”朱司其马上问道。
那个阿飞本来还不想说话,只是朱司其搓搓自己的双手,好像很痒一样,他一看,脸色一变,马上把地址告诉了朱司其,只是他也留了一手,
地址离真正信堂所在地隔了三条街。
“你如果告诉我的地址不对,等我回来后我再好好修理你。”朱司其道,说着一个手刀就把他打昏了过去,还是跟着前面的两人一起处理。
宇智波文杰一直是看着朱司其动手和问询也没有说话,但后面看到他的动作干净利索,速度又快,心中也起了疑云,看到朱司其已经走远,他
连忙追过去问道:“你的身手不错,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我要是没两下子,敢跟你来这里?”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一想也对,如果朱司其真的一点功夫也没有,那跟着来也只是个累赘,反而加重了自己的负担。
两人按照那个叫阿飞说的,来到那地方时,朱司其还在计程车上就知道不对,马上用感知扫描周围的情况,很快就知道了真正的堂口所在地,
也是一个夜总会。
朱司其叫司机把车开到那里去,心中也想,怎么这些黑帮老喜欢把老巢放在夜总会里?当车子停好后,朱司其的感知已经把里面的情况仔细扫
描了三次,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人,那个在游轮上拿枪指着宇智波文杰的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