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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大使说完这番话之后,和叶皇客套了几句便借故离开了。
至于莫文琪,则也被这苏大使叫走了,走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无论是她自己,还是纳兰干戚都明白一件事情,即便是曾经的情怀还在,即便是那份爱还在,终究他们不再是那十**岁的年轻人了。
有些事情,不是站在一起,就可以说的清楚的。
十八年的离别,某些事情是否还如从前都是个未知数,更何况,一个已经嫁人……
一旁,东方幽若看着离去莫文琪眼神的伤感,这边纳兰干戚的出神,心中有些难受,蓦然间想到了一句几年前看到的一句话:“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却怕长发及腰,少年倾心他人,待你青丝绾正,笑看君怀她笑颜。
此刻此刻,此景,这句话实在是太过应景。
可能是纳兰干戚和那莫文琪的故事让自己感受有些深刻,东方幽若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住了叶皇的大手,生怕失去一般。
“怎么,伤心了。”
耳边,叶皇的话音轻柔的问道。
“嗯,心里有些难受,叶皇,你说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有大圆满的结局。”
眼中带着些许的泪花,东方幽若心有些痛。
她不愿意自己的爱情是一个悲剧收场,同样,她也看不得自己身边的人如此。
“终究不完美的故事占据多数,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我一样,你爱我我也爱你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凄惨唯美的句子了。”
“不要多想了,想多了会更难受。”拍了拍东方幽若的脸蛋,叶皇安慰道。
“嗯。”
点点头,东方幽若靠在叶皇怀中,终究心绪沒有平静下去。
旁边,纳兰干戚依旧站在哪里,傻傻的看着外面,面无表情,整个人仿佛失了魂魄一样。
片刻之后,才苦涩的笑了笑转过头來,恰好看到了对着自己笑的叶皇。
“是不是应该说说你们俩的故事。”
“有什么好说的,我是未娶,她却已嫁,终究是一处悲剧收场。”苦涩的笑着,长长的叹息一声,纳兰干戚伸手入怀取了随身带的酒壶,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发红的眼睛瞬间两行清泪流了下來。
对于叶皇來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纳兰干戚哭泣。
一直以來都觉得他是一个嬉皮笑脸,大大咧咧的人,从未想到他内心却是一个如此用情之人。
可是今天,看到的一切,让叶皇明白了。
不是所有人的笑都是真的笑,有些笑,笑得时候就已经带着满满的苦涩。
“还是说说吧,说出來,心里会好受一些。”扯了一张纸递过去,叶皇知道此刻的纳兰干戚心中的凄苦,可是有些事情说出來,还是要痛快一些的。
“她是我的初恋,也是我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随后,纳兰干戚将自己和莫文琪的事情向着叶皇三人缓缓道來。
原來,这莫文琪纳兰干戚的同学,不仅仅是大学同学,而是从小学、初中、高中乃至大学同学。
纳兰干戚今年三十九岁,莫文琪三十六岁。
两人相识的有些偶像剧的情节,刚上小学的时候,纳兰干戚已经四年级,在一次学校朗诵会上看到了莫文琪,两人成为了好朋友。
从那时候起,纳兰干戚像一个大哥哥一样保护着莫文琪,甚至即将升初衷的时候,故意考差,落级一次,为的就是能够同莫文琪一起升初中。
当然,那时候并不是爱,仅仅是因为觉得莫文琪的眼睛很漂亮,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很纯真的理由,让两人再也沒有分开。
一直到大学,有人说习惯在某些时候甚至比爱情的力量更为强大。
当你习惯一个人存在的时候,也就代表着你即将爱上那个人的时候。
莫文琪就是,以前对于纳兰干戚,她也只是当作大哥哥一样,直到升入高中,两人不在一个班级的时候,那萌发的爱情渐渐的滋生开來。
最终,两人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
只不过在那个年代,高中不允许恋爱,两人从未公开,仿佛青梅竹马一般,上下学,一直到大学。
原本,按照两人的打算,大学毕业之后就结婚,结束这段马拉松式的爱情长跑,可是谁也沒想到终究出了变故。
纳兰干戚上大二的时候,刑天母亲的事情被家里那位知晓,后者派人进行暗杀。
也是那一年,迫不得已,纳兰干戚带着这一对孤儿寡母离开了哈尔冰,远逃他乡。
走的时候,沒有跟任何人说起,包括莫文琪。
这一走,就是十八年。
“十八年里,你从未联系过她。”听到纳兰干戚的讲述,包括叶皇三人都沉默了。
“沒有,那个女人是贴了心要杀天儿和嫂子,我根本就不敢和任何认识的人说起以前的事情,而且,文琪的父母和我纳兰家有些渊源,我怕她忍不住会说出去。”
“你也真够隐忍的,以前算是我看错了,你这老小子,的确值得敬佩,放开些吧,未必就不能挽回,有些事情或许山重水复疑无路也不无可能,你不准备找她聊聊。”
“聊,聊什么,聊她结婚生子,我可以接受她嫁人,毕竟当年是我不对,可是我劝说不了自己去面对这一些。”
苦着脸摇了摇头,纳兰干戚看了一眼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莫文琪站在了门口。
“我们可以谈谈吗。”
莫文琪问出这句话,眼神则是看着纳兰干戚,心情也是有些难以平复。
这边,纳兰干戚却是傻了。”还不快滚。”旁边,叶皇看不下去了,直接踹了一脚过去。
踉跄着,纳兰干戚走了出去,然后和莫文琪出了大厅。
屋内,叶皇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倒是东方幽若有些不怎么赞同叶皇的做法。
“她已经嫁人,你这样让他过去,又能改变什么。”
“未必不能改变,干戚我当兄弟,他幸福是我乐见的事情,即便拆散另外一家,我也愿意去做,何况,这莫文琪明显先前有些话沒有说全,等着吧,或许我们等來好消息也说不上。”
笑了笑,叶皇起身,“走吧,先吃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