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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克丹,阿奴离以及梵吉奥都扫向巫克罗,都不明白找自己商量什么有趣的事情。
阿奴离坐的位置离巫克罗最近,隐隐约约的能感到他身上撒发出来一股邪气,心里很是鄙夷,脸上也逐渐的漏出了不耐。
“什么有趣的事情,赶紧的说,别吊人口味,我部落还有事情要做,没工夫在这跟你瞎耗。”梵吉奥看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失去耐心,焦急的道。
其他两个人虽然没出声,但是不言而喻,眼睛都扫向了他,静等着他说有趣的事情。
巫克罗敛了敛脸上的笑意,坐直了身子,神情倨傲,睥睨的眼神看向他们,才轻淡的张开嘴:“既然大家都这么急着想知道,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有办法搞到粮食,不知道各位想不想要啊?”
“什么?粮食,真的么,当然要啊,那还用说么。”梵吉奥一听是粮食,双眼值闪烁着光彩。
阿奴离眯着眼睛斜瞄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心里却在暗暗揣测,他说的话又有几分的真实感。
“哼哼,巫克罗,天下没有这等好事吧,说说你的条件?”石克丹为人比较傲慢,从不愿意受人一滴恩惠。
巫克罗把他们各自表情尽收眼底,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的诡异,淡淡道:“不错,天下是不会掉下粮食给你们的,想要,就跟我去抢。”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的眼光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陆上总共就剩下他们四个部落和一个强国‘雪堰国’,这时候说道‘抢’,自然无疑的便是雪堰国,也只有雪堰国内有粮食。
还没等他们三个消化完,紧接着他便又爆出以更大的新文:“不但要抢,而且我还要瓜分雪堰国,当然,靠我一个人的努力是不行的,还要有各位的帮助才能完成。”
“噗嗤。”阿奴离忍不住笑了一声,摇头:“雪堰国的皇帝独孤辰,奢血,杀人魔头,那可是闻名于天下,当初冥懿国就因为收留了一个叛徒,就被灭了整个国,冥懿国那么大的国家都没用上一年就被灭国了,看看我们这几个小部落,恐怕还赶不上冥懿国,不要说一年,恐怕三个月都不过,我们的部落怕是连个带毛的畜生都不见有口气的了。”
梵吉奥听着他说的话,大有自嘲的意思,但是随后又一想,却是时如此,冥懿国被灭,剩下两个强国,就连落日国都已经归顺到雪堰国,恐怕现在的雪堰国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了,这时候去抢他们的粮食,怕是有命抢,没命吃,心思转了几千转,权衡再三,为了自己的部落,还是不去趟这趟浑水了。
石克丹撇撇嘴,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讽笑,看着巫克罗:“跟你去抢?那我们吃饭的家伙和部落的兴衰还要不要了,真是痴人说梦。”
巫克罗到时没生气,反倒是好好一笑:“我巫克罗就这么没脑子么,好歹我也是一个国王。”
“那你到时说说看,我们洗耳恭听。”阿奴离此刻完全是当笑话一听,自己心里却很坚信,一个强国,能再旱灾还能不损元气,可见独孤辰手下能人居多,想要从独孤辰的嘴里分一杯羹,恐怕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知道。
梵吉奥转转眼珠,依旧是默默不语,静静听着巫克罗的谈话。
“不满各位,雪堰国虽然看上去像是大国一样,但是,那都是纸老虎,都是唬人的,落日国国库空虚,粮食殆尽,现在都是依靠着雪堰国供给才能过活,雪堰国虽然在这次的旱灾中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但是因为救落日国,已经拉出了整个国存于的粮食,现在恐怕已经是粮食殆尽,我们现在攻打落日国,等打完了,想必雪堰国的援军才到,到那时候以及无力回天了,哈哈哈。”巫克罗相当得意的说完,看在别人的眼中却很是诡异。
阿奴离听完这一长篇轮,抖动着眉,不解问着一脸得意的他:“等等,你说落日国国库空虚,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雪堰国的粮食殆尽,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机密的事情,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被阿奴离反问的巫克罗词囧,眼光闪烁,几人见状,虽然没说话,但是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很坚定。
吭哧了半晌,见他们似乎都好奇自己所说,在一想到那神秘主人对自己说的话,顿时脊背生风,眨眨眼,定了定神才回应他们:“哼,当然是我的细作发回的消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也不会去挑战独孤辰的威压。”
“你确保你的眼细作回的消息是真的?你又能拿什么保证,一准的攻下落日国。”梵吉奥嘴快的反击,心里却还是不信巫克罗嘴里说的话。
“别到时候鸡飞蛋打。”石克丹阴阳怪气看着他道。
阿奴离则是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虽然落日国经过这次的旱灾损耗了元气,但是雪堰国供给的粮食及时的送到,士兵的士气并没有减少,如果凭着那细作的消息,此时攻打过去,怕被灭的不是落日国,而是自己的部落,但是看他又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似乎不像是说假,毕竟谁也不会拿着自己的部落去赌,那么问题会出现在哪里?难道是他的细作出了问题?还是背后有人?
巫克罗闻言怒瞪石克丹:“今天本是好意的告诉你们这消息,毕竟从祖先起,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现在又恰逢夺取落日国的好机会,我们不用在赶着牛羊满地的找草,不用在这寒冷的冬天睡着这样的帐篷,也不会在廉价的把我们辛苦编制的毛毯卖给他们,换取那点微薄的‘盐’,更不会让自己部落的男子和别人共用一个妻子,甚至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却还在这里犹豫,简直和懦夫没什么两样,让我真是鄙视你们。”
“你混蛋,你才是懦夫、、、。”梵吉奥站起身来上前揪住了他的领子,双眼突出,眼神中泛着丝丝的狠辣,手上青筋暴起,脸色绛红。
“呵呵呵,真是好笑,这还没怎么的呢,你们到是先窝里反,哼,真是愚昧至极。”石克丹瞧着腿,冷眼瞅着他俩,嘴角勾抹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梵吉奥看了看石克丹,扭头撇了他巫克罗,觉得石克丹说的不错,便松开了手,看着他衣领上的褶皱,重重的拍了拍,语气不善道:“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成为懦夫,但绝不会是我。”
石克丹和阿奴离同时的看向了梵吉奥,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各自又低下头,寻思刚才的事宜。
巫克整了真衣领,嘴角勾抹出一丝不明的笑意,眼眸中的精光一闪而过,挡在抬眸的时候,却已然是一副端庄的君子形象。
梵吉奥冷着脸坐了下来,重重的哼了声:“我决定了,攻打落日国。”
巫克罗却是笑了:“这才是我草原部落的英雄。”
梵吉奥很是享用这‘英雄’两字,神情倨傲的睥睨了眼身边的三人,撤下腰间的酒囊,猛了又喝两口。
巫克罗转眸的看着另外的两人:“你们想的怎么样了,是跟着我们一起吃肉还是继续守在这片没有草的草原,继续的放着那不足千头的牛羊?”
石克丹和阿奴离互相忘了眼,都想在彼此的眼中寻找答案,奈何对方的眼神中除了自己,却不见其他的情绪,最后又失望的收回。
“我还要在想想,这关系到整个部落的生存。”阿奴离皱进了眉,到是先开口到处了自己的答案。
石克丹若有所思的望向了阿奴离,微挑动了下眉,也紧随其后道:“阿奴离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巫克罗眯着眼,对他们的答案很不满意,自己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他们请了过来,得到的答案却不是自己想要,脸上不由的冷却了下来,不复刚才的热情。
梵吉奥看着他们婆婆妈妈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彩,就像是闪电一般,不等众人看见,随之消失不见,心里却是鄙夷,撇嘴道:“你们还犹豫什么?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不知道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石克丹却是不屑的哼了声:“我可不像某人,被别人几句好话说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梵吉奥撇了他一眼,没出声,自顾自的做在一边品着嘴里的烈酒,吃着桌子上少有的肉干。
阿奴离瞧着巫克罗把自己叫来也就这些事情,现在已经说完,自己也给了他答案,想必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生起离去的念头,脑子里想,身子已经做出了决定。
“巫克罗国王,要是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回了,毕竟像你说的,我门部落还有千来头的牛羊要养。”
“哼,随你,今天要是错过了,日后,就没有这等好事了。”
“不需要,但愿你能凯旋归来。”说完,没看向屋里任何人,大步迈出暖帐,骑上外面的宝马,迎着冷冽的风霜回自己的部落。
巫克罗转眸看向石克丹:“你也要走了么?不在好好的想想?”
“哈哈哈,巫克罗国王,我这人呢平时散漫惯了,对于那些抢啊什么的是在不感兴趣,行,就这样,就此别过。”笑呵呵说完,也转身的走了。
巫克罗看着来回晃动的暖帐,气的脸都青了,好在目前还有一个是愿意跟随自己去攻打落日国的,撩起长袍,又坐了回去,看着喝酒吃肉的他:“真是一群废物,放着大好的机会不要,偏要死守着这块破地,真搞明白他们想什么。”
“人各有志,不管他们,我们说我们的。”
“恩,不管他们,饿死他们好了,我们来讨论下下步怎么做。”
两人在转账内一直聊到了很晚,吃过饭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巫克罗的暖帐,骑马奔走在苍白的草原之上。
梵吉奥前脚走,后脚暖帐就闪进一人。
“谁?”还在神游这美好未来之中的巫克罗,猛然的感到一丝的冷意,醒神过后,才发现屋内已经站着一身黑衣,头上蒙着一层黑纱之人,满身的厌恶之气。
“活的还真是潇洒,大口酒,大口肉的,乐不思蜀啊。”声音淡淡的,几乎淡到几不可闻,但是他说的越轻松,巫克罗脸上的汗,越往下流。
“不敢,不敢,主子交到的事情完成了、、、、。”
“恩?完成了?”
巫克罗眨着眼,僵硬的摇摇头,但又点点头,看着黑衣人一头雾水,不悦的声音再次传来:“到底怎么样,是成功了,还是失败,难不成你哑巴了?”
巫克罗抖了抖嘴,献媚讨好道:“主子,石克丹和阿奴离说是回去好好的想想,到是比较耿之的梵吉奥答应了。”
“哦~,就是刚才从你这出去的那位?”回身,瞧着他一脸阿谀奉承的姿态,心里很是不屑这种人。
“对,就是他,他也算得上是这草原一霸了。”抬眼偷偷的瞄着了主子一眼,除了一层黑纱之外,其余都看不清楚,失望的又垂下头。
“恩,不管他们,既然有人愿意去攻打落日国在好不过,其他的人就无所谓了。”神秘男子双手背后,沉默了半刻,才说道。
“是,主子。”
神秘人在暖帐了转了一圈,对着身后的人招收:“附耳过来。”
巫克罗转了转眼睛,把自己的头伸了过去,听着主子交代的事情,记在心里,越往后听,脸上就笑的越灿烂。
“记住了么?”
“嘿嘿嘿,记住了。”巫克落皱着菊花脸,笑的很开心,一边回应这主子的话,一边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
等巫克罗在看向主子站的地方,发现此时已经人去屋空了,唯独自己还站在原地傻笑,清醒回过,收敛了脸上的情绪,要不是他答应事成之后给自己一个将军的位置坐坐,自己一个国王岂会叫他主子?哼,转眸的看了看暖帐,随后独自走了出去,趁着月光,走向了姬妾的帐篷。
平静的过了几天,落日国的军队,时不时的出现调动,但都是属于正常的范围内,并没有出现可以的大规模的调动,这让暗中的某个人,渐渐的放下了防备之心。
一月二十五日白天,梵吉奥在自己的部落里收到了巫克罗的亲笔书信,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高兴的裂开了嘴,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收好信后,叫来了自己的手下集合队伍,准备晚上出发。
手下瞧了两眼自己的首领,也没多说话,转身出了帐篷,按照首领的吩咐,集合人马。
傍晚,梵吉奥领着自己身后万余众人和巫克罗的队伍集合,两万余众的人浩浩荡荡的奔向落日国的边界,发起进宫。
一时间只听见号角齐鸣,猛冲在前的巫克罗的部队,兴奋的高喊着,挥舞着手里的刀柄。
巫克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部队,笑呵呵的坐在战马上,不在意的扫了眼离自己不远的梵吉奥,见他们的士兵并没有冲上去,心里却十分的不高兴,睥睨训斥着他:“你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
梵吉奥转眸看向气急的巫克罗,神情傲然的道:“急什么,先看情况,要是你的士兵不敌,我们在冲上去也不晚,再说,你看,你的士兵士气多饱满,这场仗准赢。”
巫克罗暗暗哼了一声,气的脸上铁青,心中憋着一口气,想着等自己攻下了成池,在回头好好的收拾他。
等士兵全部都冲到了城门下,城门上突然大亮,火光冲天,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也照得灯火通明,这时,城墙上的落国士兵,抬起石头猛然的像城墙的下方砸去,一声声的哀嚎声,以及马匹被惊到发出的狂奔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嘶嘶嘶’的马鸣声,声声震耳。
转眼间,万余人已经被消灭了一两千余人,其中还有被自己的战马踩死的,摔死的以及被石头幸运砸死的,可谓死法是眼花缭乱。
剩下的骑兵都退了回去,愤怒的看向城墙上出现的一人,落郡有明的战将‘俆三郎’
巫克罗看着自己的手下伤的伤,残了残,咬碎了一口银牙,挥着手里的大刀:“草原的战士们,只要打开了拿到城门,我们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给我冲。”
嗒嗒嗒,马蹄奔跑的声音有奔向了城门,俆三郎展臂一挥,城墙上多出了一排排手持箭羽的士兵,轮番的向着冲过来的人扫射,只见满天飞过了无数的箭羽,噗嗤,噗嗤的插入身体的响声,鲜血撒入白白的雪地上,十分的鲜艳,就像是雪地上开出了一朵朵红色的梅花一般。
“你还在那愣着干什么,快上。”气急的巫克罗狂叫着梵吉奥,眼看自己的士兵马上被那些飞过箭羽给射伤射死不少,而他的士兵却稳稳的坐在马背上,怒火攻心,额头上的青筋鼓出了一截。
梵吉奥此时却冷冷的笑了几声:“你傻,并不代表这我也跟你傻,前面箭羽那么密集,现在上去无疑找死,我可不想我的士兵白白的去送死。”
巫克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处,一股腥甜充斥着自己的口腔,脸成紫茄子色,伸手指着他,气的更是不成人样,转眼剩余的八千来人已经又被消灭了一小半。
“王上,撤吧,在这样攻击下去,恐怕、、、会全军覆灭。”手下第一战士瓦西阁一脸的悲痛,请求王上退兵。
巫克罗缓慢的闭上了双眼,沉痛了半刻,挥手,大喊:“撤兵。”
城墙上的俆三郎看着下面的情况,貌似巫克罗要撤兵,此时嘴角莫名的勾一抹愉快的笑容,提起丹田,大声向着远处喊道:“梵吉奥,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梵吉奥却是笑了,眨着一双奢血的双眸看向巫克罗,虽然阁的远些,但是还能看出他身上僵了下,举着手里的弯刀,转身对着自己的士兵呐喊:“拼劲全力,给我灭了巫克罗,带着巫克罗的脑袋,我们去见圣君,以后就不用在过着颠破流离的日子,再也不用为了饿肚子,吃草根,再也不用为了那么一点解渴的水,去喝马尿,兄弟们,你们愿意跟着我去过上那那种人人向往的日子吗?”
“首领,我们愿意追随。”
“那就给我冲,取巫克罗的上项上人头。”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骑着战马一箭就蹿了出去,带着熊熊的烈火,带着美好生活的向往冲了过去。
巫克罗始终都不敢相信,一个正义之人会做出如此之事,等明白的时候,人头已经落在了梵吉奥的手里,眼睛瞪着大大的,死不瞑目。
剩下的一小部分的人见自己的王上已经斩头,在听着梵吉奥对着他们自己士兵的一番言辞,心动,那也是自己所向往的生活,便自动放下了兵器,跪倒在地,大声的呼唤梵吉奥的名字。
梵吉奥策马奔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眼神没有任何神采,就像是看着死人,声音几不可闻,淡淡的道:“你们这是想投降?”
“敬爱的梵吉奥首领,我们也厌倦了这种游离在草原上到处奔波的日子,也和向往那种美好的生活,请求梵吉奥给我们新的生命,我们将誓死跟随梵吉奥首领。”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诚恳的到,听他的声音貌似很年轻,但是看他满脸折痕上的藏霜,不难看出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梵吉奥转眸又看看剩余不足两千的人,心里微微触感,心里暗叹了一声,转眸看向城墙上的俆将军,双眼划过一抹黯然,抿唇冷声到:“你们都起来吧,暂时我不能给你们一个可以过上那种向往的生活,但是我保证,你们不死。”
跪在地上的士兵,都纷纷感激,不停的磕头,嘴里还念着一串的福语。
梵吉奥叫来自己的手下,看好他们,而他自己则是策马奔向了城墙,会见俆三郎俆将军。
俆三郎把地上的情景全看在眼里,心里了然,转身的下了城墙,交到士兵打开一小门,放梵吉奥进来。
军帐内,一个长条的桌子面前坐着俆三郎徐将军,而两边则坐着的都是副将以及谋士。
梵吉奥站在大帐的中间,接受着各种异样的目光,心里坦然。
俆三郎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此人临危不乱,也不在乎周围异样的眼光,更会羞愤的脸红,可见此人很是有智慧,暗自点头,对他产生了好感,心里更是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恩,这次多亏了你,我边界才躲过一劫,你说的条件,我落王已经同意,只要你们安分守己,不挑起事端,任凭落王安置,那么,你们便是我落郡的子民,享受我落郡子民的一切待遇,要是胆敢凡事,或是产生别样的心思,那么就别怪我俆某人心狠手辣。”
梵吉奥听完这些话,心情很是澎湃,多么向往的生活,就这样来了,感激之余,更多的是感触,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深深的磕响了几个头:“俆将军,请放心,要是我梵吉奥生出一丝丝的歪心思,我愿意奉上头颅,祭俆将军的旗帜。”
“好,以后,你便做我的手下第一猛将。”俆三郎很是看好他,见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便迫不及待的想收到自己的手下。
“将军,此事,是否欠考虑?”谋士站起身来,想要阻止将军。
俆三郎反倒是哈哈哈一笑,挥手让谋士坐下:“老夫知道谋士的意思,放心,想我带兵打仗已过数载,看人的本是从没错过,要是这回看错了,那老夫我也就认栽了,即便是死,也无遗憾。”
跪在地上的梵吉奥错愕的抬眸,看着俆三郎,听他一番话,心里除了震惊,更诧异,没想到,紧紧见面两三次,就能让一个战将对自己如此的包庇,心里却更多的是感动,暗自发誓,绝对不会给俆三郎将军丢脸。
“梵吉奥谢将军厚爱,属下绝不会辜负将军,更是誓死效忠将军,效忠落郡。”深深的又磕了一个响头。
徐三郎笑了笑,有加了一句:“更要效忠雪堰国。”
梵吉奥猛然回神,紧忙的又加上了一句,才听从将军的话,起身。
“恩,你先回去,等我这边安顿好了之后,便会派人去找你,最慢也不会超过一个月,你安心的等候即可。”
“是,将军。”
俆三郎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自己好和谋士们商量一万余人的去处。
梵吉奥犹豫了下,想着那么可怜的人,便上前,抱拳:“将军,属下有一事禀报!”
徐三郎放下手中的笔,疑惑的看着他:“说。”
“原巫克罗的士兵已经投降,想跟着属下一起投奔俆将军,不知道这些士兵是留还是不留。”说道最后,语气越来越小,眼睛还不时的往上瞄着俆将军。
俆三郎沉思了片刻,最终把此时叫给梵吉奥处理。
落国的皇宫,落千羽依然住着,只不过没有以前的人多,反而冷清了不少。
书房里,落千羽看着徐三郎上请的奏折,上面写着关于梵吉奥的事情,以及收在他的帐下,看徐三郎字里行间对梵吉奥有着众多的夸赞致辞,心里却是好笑,这个倔强的老头,居然会对一个部落的首领赞不绝口,可见此人有着一定的过人之处,拿着手上的笔,一挥,比准两字,写在了折子上,又原封的给送了回去。
一月二十三日,石克丹和阿奴离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时出现在梵吉奥的大帐内,焦急的等着梵吉奥,两人谁都没能猜想出,梵吉奥会对巫克罗使出这么一记。
“哈哈哈,两个今天怎么会大驾寒舍。”梵吉奥一脸生清气爽,根本看不出来昨晚一夜未睡的状态。
石克丹和阿奴离笑着对他抱拳:“恭喜梵首领,哦,不,现在应该叫副将,得徐将军青睐,收入帐下,真是可喜可贺。”
梵吉奥到是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请他们坐下,这才道:“呵呵,是徐将军厚爱。”
阿奴离和石克丹对望了了眼,彼此都看出了眼中的*,都想成为徐将军的手下,阿奴离厚着脸皮对着梵吉奥说道:“梵副将,你看能不能为我引荐引荐,我们部落也愿意投降,归顺雪堰国。”
“对,对,我们部落也愿意归顺,只是没有适合的契机,梵副将,你看这事、、、?”石克丹也紧随其后,生怕拉下了自己。
梵吉奥皱着没有想了一番,整个草原就剩下了他们两个部落,在看他们也有意的想投靠,并非是心血来潮,已经是因果深思熟虑之后做的决定,不然上次自己要攻打落郡,他们也不会起那么大的反应。
石克丹和阿奴离心急如焚的看着他,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我可以帮你们。”
两人听见这天籁般的声音,真要上前拥抱他,却被他的下一个音节给镇住了。
“但是,你们要是有什么歪心思,徐将军不收拾你们,我也不会放过你们,都知道了么?”看着他们一脸兴奋的劲,自己还是把丑话说在前面,省的惹将军不快。
“哈哈哈哈,梵副将,这你放心,我们早就厌倦了这种游离的生活,而部落里的人都非常羡慕落郡的人,这会他们知道有机会成为落郡的人,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在去造反,哪怕把部落解散了,我也毫无怨言,对于我来说,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只要看着我族的后人,都生活在天空下,有吃有穿,不在挨饿受冻,我便对得起他们,对的起,给于我生命的祖先。”
阿奴离双眼闪着泪花,激动的拍着双手:“说的好,只要能活着,其他的都不是问题。”比起死在这荒芜广阔的草原,想着不知命的小山包,看着自己的后裔瘦小无助,心里渴望的活着是无比的坚强,和生命比起来,其它的都是太渺小了。
雪堰国皇宫,一道加急的奏折送进了宫里,交到了独孤辰的手上。
看完手上的奏折,独孤辰紧锁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没想到,自己无心想统一各国,却不声不响的统一了,而且还是不费一兵一足,说不高兴,那是假的,毕竟做皇帝的都能盼着自己在位能够统一全国,能够名流千史。
“看什么呢?笑的这么快心。”刚进御书房,就瞧着相公嘴角那一抹来不及收回的笑容。
独孤辰神志回笼,对着风絮儿招手:“来,看看这是什么?”
风絮儿狐疑,上前坐在他的腿上,结果他手里的折子,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之后,笑眯眯的对着他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统一全国。”
“调皮,叫相公,不然,晚上叫你好看。”搂着娘子的娇躯,伸手小小挠了挠她,惹得佳人咯咯咯的娇笑,直喊着饶命。
二月十六,立春。
春天的风吹走了冬天里的寒气,吹来了一片生机。
再从自己写出了‘一道七园’的计划,脑子里,心里全是,刚开始的雏形在脑子里形成,到现在,七园的图形已经跃然于纸上,上面标注着清清楚楚,就差落实,现在正是开春,大地回暖,此时却是盖园子的最好的时机。
时间不等人,既然已经想好了,那么就应该动起来,争取在未来的两年的时间里,能实现这个伟大的工程。
风絮儿在书房里转了几圈,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定下决心,叫来了守在书房外面的罂粟:“你去把肖秉喜叫来。”
罂粟惊愕的抬眸,眨了下眼睛,随后退了出去,心里虽然在狐疑,但主子做的决定也是不容置。
肖秉喜坐在马车里,心里还在纳闷,自己已经有一年没有被皇后召见过,这次突然的召见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否则不会叫自己这么过急。
马车很快的到了宫门口,守卫见车辕边上坐着的是皇后身边的罂姑姑,便没做检查,立马放行。
两人到了御书房门口,罂粟交代肖秉喜在外等候,自己则是进去禀报,半刻中后,肖秉喜怀揣着忐忑进了御书房。
“属下肖秉喜给主母请安,主母吉祥。”
风絮儿坐在书桌前抬眸望了地上一眼,笑道:“起来,过来看看这图纸怎么样。”
肖秉喜难得的看见主母这么高兴,撩起了长袍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看着主母所说的图纸,乍一看下去,眼花撩换,等仔细的望去,发现里边有着各种的玄机,越看越吸引人。
“真是妙不可言,主母,这、、、这是?”肖秉喜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自己在这里可是发现了许多的赚钱的商机,这要是盖成了,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这是即将要盖起来的七园,怎么样?来地点意见。”
肖秉喜笑道:“主母,这图纸在属下看来已经是无可挑剔的了,属于愚笨实在是挑不出来什么问题。”
“如果,我把这份差事交给你去办,不知你能否胜任?”
“主母?这、、、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肖秉喜虽然想到了叫自己来有事,却没想到是这么一件大事,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风絮儿站起身来,绕过了桌子,扶起地上的他,很是严肃的交代:“我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请主母放心,属下绝不会辜负主母的厚望。”
“恩,这个工程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不易,面积大,除此之外还要盖庄园,植树,修路等等,都是连在一起,任务重,时间紧,需要你多家费心,可想而知你身上的担子子有多重。”
“主母,放心,属下一定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肖秉喜抱拳,声音洪亮,显示出此刻他信心十足。
风絮儿笑着摇头:“我希望在两年的时间里,可以完成所有的任务。”
“两年?”肖秉喜皱了皱眉头,似乎对个时间上犯难。
“有问题?”
“是,主母,盖庄园和酒坊以及物资转运站,这些都能很好的解决,但是这么庞大的地,想要犁出来,施肥,在种上,恐怕是费时间。”
“你所的我也想了,确实想要在两年之间全部开垦完,在种上,是不太可能,要是改变下策略,两年之内,完成这些也是很有可能的。”风絮儿笑着拿出了一分计划,转手交给了他:“你打开看看。”
肖秉喜疑惑的打开,静静的看着,看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怎么样,两年时间,能不能完成!”
“有主母这份计划书,一准的能完成。”
“那你还在等什么,把你手里的事务,你回去交代下,剩下的时间和精力全部放在这七大园子里,不允许出现任何情况。”
“是,主母。”
风絮儿目送肖秉喜走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里总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拧眉想了下,感觉可能是自己多疑了,失笑了下,摇头走出了御书房。
夜晚,当天空生气一轮弯月,柔和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分外的明亮,寝室内昏黄的烛火晃荡了几下,倒映在墙上两个人影子。
“娘子,今天你叫肖秉喜进宫了!”刚洗完漱出来的独孤辰,头顶着湿哒哒的墨发,上身半裂开着,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以及上身健壮的肌肉和结实的小腹,风絮儿鬼使神差的伸出了魔抓,捏了捏他身上的肌肉,感觉他身上的肌肉还很有弹性,不免多抓了几下。
独孤辰见垂头见娘子似乎没听见自己说的话,反而还调戏起了自己,虽然这活计应该是自己做,但是瞧见娘子对自己的身材很是满意,而自己该死的还是这么受用娘子的魔抓,心里升起一股火气,嗤笑了几声,俯在她的耳边,轻喷出热气:“娘子,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风絮儿回过神,眨巴了下大眼,到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对啊,谁叫你穿的、、、恩,这么的性感。”
“呵呵呵,听娘子的话,今晚我是不是会有福利?”把手上的汗巾扔在了一边,腾出手来搂着她,眼睛对着娘子猛放电。
抬眸瞧见相公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撇嘴,小小的鄙夷了下,好像说的每晚‘犁地’不是他似的,推开了他火热的身子,往外走了几步,坐在的凳子上,拖着下巴,目光看着墙上的烛灯。
独孤辰挑了挑眉,也顺势的做了她的身边,伸手在她的脸前晃了晃,也没能引起她的注意,伸手又推了推她:“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风絮儿转动着黑眸,看了他一眼,随后有收回了视线,继续盯着墙上的烛灯,正当独孤辰还要在问的时候,她才懒洋洋的出口:“没事,我下想那七个园子的事情。”
“园子的图纸你不都交给了肖秉喜了么,难道还有什么不妥的么?”
“没什么不妥,我只是担心而已,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叹了口气,伸出葱白的玉指,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独孤辰听完会心一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樱桃班红润的双唇轻启:“娘子是怕有人去搞破坏?”
“恩。”
“呵呵呵,娘子多心了,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去破坏皇后的园子,想来那人是不想活了才会干出如此的蠢事。”
风絮儿想了下,相公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随即放宽了心,浑身利马感觉轻松了许多,笑看着相公,在他的脸上轻印下一吻,笑着跑开了。
几个部落小国都投靠了雪堰国的消息就像是一阵风刮过了全国,等雪堰国老百姓都得知此事的时候,群分振奋,大街小巷都在传唱皇上的美名,可是听在某人的耳朵里却是相当的刺耳。
阴暗潮湿的地下密室里,跪着一人,正在向着前坐在椅子上的某人忏悔,头低低的垂着,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在脸上往下流,从侧面看去。脸色煞白,嘴唇还在哆嗦,身若筛糠,匍匐在地,睁着抖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地上潮湿的土地。
“哼,就凭那几个小罗罗就能打的过落郡驻守的军队,那真是可笑之极,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一个几十万士兵的落郡和一个上万的部落,在傻的脑子也知道会谁会赢,你这样私自的行动,简直是愚蠢至极。”
当地上的人抬起头来只是,瞧见的赫然是落郡的首富,梓伟江。
“主子,属下以为骚扰骚扰落郡,能给主子等到好的报仇机会,可是没想到,梵吉奥是如此的狡猾、、、。”梓伟江还想要在说什么,此时却被一股戾气扫向了一边的墙上,‘碰’的声,梓伟江身子缓慢的滑落下来,噗,吐出一口鲜血,咳咳咳,挣扎着起身,又跪回了原地。
椅子上的人抬手轻扶了自己的袖子,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地上的人,寂静的地下密室里,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一道悦耳低沉的声音才响彻密室:“下不为例。”
梓伟江一听,提着的心,才逐渐落地,垂着的头微微阖上双眼,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主子没有立时的杀了自己,咽了下口水,忙着回道:“谢主子不杀之恩。”
“嗯,本尊最近刚得知一个消息,你要密切的关注此事,哪怕是地上什么时候多了一只蚂蚁,是公是母,都要给本尊查的一清二楚。”
“敢、、、敢问主子,是什么事情?”梓伟江抬眸看向椅子上的人,却很是纳闷,是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让心静如水的主子会起到一点点涟漪呢?
被叫做主子的人,身子僵了下,很快的便恢复了过来,毡帽下的眼睛闪过刀锋一般凌厉的目光,随即消失在深邃的眼眸之中,勾起一抹似笑不笑的红唇:“雪堰国通往落郡的道路两边上要盖起七座庄园,主管此事的是肖秉喜,将不久肖秉喜变回在落郡招人开始建园,你借着招人之际,打进去一些细作。”
梓伟江转了下眼珠,心生疑惑,张嘴问道:“主子,这个园子莫不是雪堰国的皇后所建造?”
“哼,不错,此女人不可小觑。”
“是,主子,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细作混进去,先要按兵不动,等待本尊下一步指令。”
“是,主子。”
过了片刻,跪在地上垂头的梓伟江微皱了下眉头,怎么主子不说话了?微微揭了下眼皮,却惊愕在当场,椅子上那还有什么人,踉跄了站起身来,看向周围,哪里还有主子的身影,显然主子说完之后就已经离去,自己却还纹丝不动,傻傻的跪在地上,心里却哼惊诧,主子的武功竟然比原来更加精进了不少,以自己的修为都没能感觉出来主子的离开,可见主子武功却是高的可怕,想必全天下也没几个是主子的对手,刚才扫向自己那一掌,可见手下留情了,不然依照主子主子现在的修为,自己必死无疑,苦笑了下,想起主子临走的时候交到的事情,脸上那个更是漏出了不解之色,伸手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了地下密室。
守在门外的贴身随从,瞧见主子一瘸一拐,单手还抚摸着胸口,嘴角有明显的鲜红色的血液,焦急的上前,紧忙的扶住了梓伟江:“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梓伟江挥手,打断他关切的问话,艰难的吐出:“你刚才可否在洞外看见什么人出去了没有。”
随从看着主子,没有血色的脸,摇头:“属下一直遵从主子的差遣,一直抽在洞外,并没有见什么人进去,也没见什么人出来。”
梓伟江深吸一口气,摆手:“扶我回府,此事休得再提。”
“是,主子。”
正如神秘人所言,肖秉喜从皇宫回去就把府内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家族的生意,有爹肖傲天坐镇,想来也不会出现错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肖府书房。
肖傲天满脸欣慰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前面优秀的儿子,对着他招招手:“来,过来坐,爹有话对你说。”
“是,爹。”肖秉喜往前迈了一步,优雅的撩起长袍坐在了爹身边的椅子上。
“恩,儿子,这件事情很是非比寻常,能把此事交给你来处理,想必皇后娘娘是经过慎重的决定,也同时是对你的信任,你此去,切记,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么急躁,一定要谨慎处理,其次就是,建造庄园,里面很有可能混进去一些心思不纯之人,你要擦亮眼睛,一定别让有人有机可乘。”
肖秉喜静静的听着爹的训话,谨记在心,见爹没有说话的意思了,才张开薄唇:“爹,你老就放心,秉喜一定会擦亮眼睛,把爹的话放在心上,一定不会辜负皇后娘娘和爹的期望。”
肖傲天反倒是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到:“呵呵呵,爹老了,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去拼搏了,你爹我这根老骨头希望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我孙子出生就行了。”
肖秉喜身上一僵,脸上漏出囧红之色,在抬眸望去爹一脸的霜华,心里愧疚油然而生,打定了注意,比之刚才的脸还要严肃上许多:“爹,你老放心,我这次回来,就听爹的吩咐,娶亲生子。”
“呵呵呵,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事情你就看着办吧,只是希望我肖家的香火别在你这断送就行了,我就是死也名目了。”
“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还老当益壮,你要给你孙子起名字,还要看着他成长,好教导他。”
“哈哈哈,好。”肖傲天笑呵呵的伸手拍了下自己身下椅子上的扶手,转眸看向窗外的天色,心里叹口气,脸上浅笑着对着身边的儿子说道:“天也不早,你明天还要出远门,回去吧,好好的休息。”
肖秉喜扭头看向窗外,点点头,确实天色也不早了,站起身来,给肖傲天深深鞠躬,愧疚的跟着爹道:“爹,秉喜走后,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秉喜争取早日回来。”
“放心的去吧,爹知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又捏了捏,无声的给予鼓励。
“恩,爹,那孩儿告退。”肖秉喜得到爹点头的允许之后,才转身离开书房。
肖傲天目送儿子的离开,当书房的们被关上的那一刻,微微阖上了双眼,心里涌上一阵失落之意。
天一亮,肖秉喜变拜别了爹,骑上快马,怀揣着从皇后那拿来的图纸,一路狂奔,用了十天的时间变到了落郡,进宫给落王请安,把袖子里那一道皇后发出的懿旨交给了落王。
落千羽跪地接下了懿旨,打开看完,深思了会,看了看肖秉喜,变把他领到了御书房,潜退了下人,放好懿旨,转身对着肖秉喜道:“皇后娘娘的懿旨交代的跟清楚,让本王不遗余力的配合你,你有什么事情就只管跟本王说,本王定会配合你。”
“谢谢落王,现在就有一事烦请落王帮忙。”
“哦~你说。”
肖秉喜微停顿了下,抱拳道:“请落王发出一封通告即可。”
落千羽心思一转,变明白这是为何,到时爽快的应道:“好,我这就派人去发。”
“谢谢落王。”
落千羽挥挥手:“不用谢,这些都是本王应该做的,以后你有什么难事尽管的来找本王。”
“在下以后会少不了麻烦落王的。”浅笑的和面前和蔼的落玩谈笑了下,但说的也都是事情,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能敢保证会一如以往的平顺下去。
等肖秉喜出宫,回到客栈已经是临近傍晚了,简单的吃了点客栈里的饭菜,洗漱过后,躺在大床上,片刻后,变深深的睡去,一夜好眠。
等第二天刚亮,变听闻楼下客栈一阵嘈杂的声音,等宁心静听去,发现都是议论建造庄园的事情,肖秉喜心里微微一愣,笑了下,没想到落王可真是速度,昨晚刚说完的事情,今天大街小巷居然都知道了此事,笑着摇摇头。
等在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已经是人生鼎沸,叫来了小二,点了早餐,坐在角落静静的听着他们高谈关于建园子的事情,发现出生反对的到是没有,都是支持的声音,一大部分都是本着能吃饱饭的想法去了。
吃了过早饭,骑上马赶往皇宫,还没等到,就见,皇宫门口是里三层外三层被穷苦百姓围住,都翘首企盼,希望自己能入选,这样就不能在这个旱灾的季节能饿死了。
肖秉喜翻身下马,想挤过去,但奈何前面的老百姓以为他是想插队,都不给他过,有个小青年被他挤的火了,转眸冲着他猛吼了声:“挤什么,没看见都在排队呢,你难不成还想插队不成。”
年轻小伙这一句话引来周围许多百姓愤恨的眼神,肖秉喜失笑,垂头看看自己身上的一套价值不菲的衣服,在摸摸自己英俊的脸,从那一点看,自己都不像是来跟他们排队,无奈只好退了出去,看着人声鼎沸的他们,抱着胳膊在人群外,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双脚离地,从他们头上飞过,稳稳的站在了皇宫的门前。
皇宫们宫口的百姓们对这从天而降的对,瞬间像是见鬼一般,人群里瞬时间炸开,肖秉喜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五颜六色不断的变化着,心里顿时乐开了话,微调丹田,对着他们大喊:“安静。”
人群被这一声震耳朵法疼,却也都安静了下,都在静静的看着他,看是不是自己一道早在这里等着的人是不是他。
“我是这次招收你们的人,你们都看过了告示了么?”
“看了,但是俺不识字,是一个老秀才说,上面是招收干活的,只要干活就有饭吃。”一个穿着粗布衣的老汉在前面大声的回到。
“对,俺们也是听说有饭吃,还能吃饱,俺们才来的。”
“恩恩,俺也是,就连俺婆娘也来了。”
听了半天,居然都是人传人,看懂布告上面的字的人少之有少,肖秉喜沉思了下,走早了皇宫们口布告前,指着上面的内容,大声的又原封不动的念了一边,怕老百姓听不懂,又用通俗的话,给他们解释了一边,挺留了一段时间,给他们坐思考。
转眼日头已经高升,皇宫门口的人越聚越多的人,转眸看着他们,商量的似乎超不错了,才大声的问道:“同意的到我这里排队,不同意的,就回去。”
人群里里立时站好对,长长的一对排出了很远,远到看不见尾,见此情景,肖秉喜心里却是乐了,但是可苦了坐在案桌上写名字的人。
排在最前面的人,被记下了自己的名字已经家里住址,高兴的走了,后面还在排队的人,都艰辛的等待着,可是半途愣是没有走掉一个。
肖秉喜抬眸看看天,已经到了午时,才记录了这么一点,失望的叹了一声,最后有叫来京城里所有的秀才,椅子排开在皇宫宫门口,这样速度可就快了很多。
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京都四周的参与的百姓填写完,光记录名字的目录就有两大箱子之多,据统计,这次参与的百姓就有万余人之多,可是这对于肖秉喜来说,这点人还是太少了,想了一番,决定先把这些已经登陆在册的人先去干活,之后再在附近的州府去招人,既不耽误干活,又不耽误招人,一举两得。
第二天集合了花名册上的人,分为百组,在从每组里面挑选出一人,临时当期了小组长,一万多人有序的一个跟着一个走出京都城。
转眼过了过去十天,肖秉喜感觉这十天像是过了十年一般的痛苦,从第一天起,事情就不断的发生,好在自己心神力够强大,手腕超强,才没能被他们吵架声摧毁,经过十天的磨合以及自己发下的狠话,他们才逐渐的安稳下来,老实的干活。
随后的日子里,不断的有人加入,都是从落郡京都附近的州府闻声赶来的,转眼又过了一个月,从原先一万余人已经涨到了三万人之多,这期间每天还有不断的加入的人,但凡加入的人都要填写姓名以及住址。
远在雪堰国皇宫的风絮儿收到了肖秉喜的密信,上面写道,惊人的力量,惊人的速度,每天都在以上万亩的荒地被开垦出来,自己调出了一万余人开始搭建围栏,现在以初步显现出来园子的模样。
一封信,风絮儿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了变,放下手中的信,想着自己前段时间刚派小白押解粮食送去,应该可以够他们吃上一段的时间,看来自己还要在空间里不断的种粮食才行,不然到最后三几万人倒时候岂不是要挨饿?更何况,人还在不断的增加中。
时光变迁,一年时间转眼即过。
雪堰国和落郡之间的道路已经全部被围了起来,从栅栏里看去,依稀看见地已经被梨了出来,从原来的荒地变成现在的良田,可见这一年时间里,肖秉喜是费了多少的心神,才完成了初步的计划。
雪堰国,御花园。
风絮儿看着跪在地上的肖秉喜,见他比以往更加的稳重,而且成熟了许多,微微一笑,对着他道:“平身,过来坐。”
“遵旨,娘娘。”肖秉喜应声而且,但是却为坐过去,规矩的站在凉亭外,等候娘娘问话。
风絮儿对他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思坐下,心思未转,变明白这是为何,下属就是下属,主子就是主子,古人对于这中事情向来看的注重。
“这一年辛苦你了,园子的建设比预计还要快出了三个月,可见你真是费了不少精力。”
“属下不觉辛苦,到是娘娘为了提供粮食,可谓真是分心费力。”肖秉喜听闻娘娘的话,紧忙的回到。
风絮儿看这他,无声的挑了挑眉,粮食?呵呵呵,大臣们都知道自己建造七园,但是为了建造这个园子,自己空间里的粮食是越来越少,而且每天还在不断的种植,才能够供给粮食给肖秉喜,后来经过自己一番琢磨,自己每次出大量的粮食,总会能引起一些人的怀疑,经过和独孤辰一商量,在大臣们面前演了一出戏,粮食匮乏,让大臣们相互的想办法,后来经过多多少少磨难,才从各地调配了十万余斤的粮食送了过去,肖秉喜今天早是不说,自己都忘却后脑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在园子已经建起来了,剩下的便是种植果树了,你有什么看法?”
肖秉喜垂头深思了半刻,才开口道:“娘娘,属下是这样想的,解散一部分的人,剩下一部分的人,调出一批种植果树,剩下的就是种庄稼,两边同时干,都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