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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个人太傲了,如果不是将军来的及时,只怕他就死在这里了。±他对将军很排斥,而且临戎城中所带领的都是他的部下,我们没有一个兵,他要是不听从将军的调遣,那该咋办?”王双看到庞德离去的背影,便为马打抱不平。
马抬起头,看了一眼蔚蓝色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既然已经归附了华夏国,又立下了命令状,此次若不能扫平先零羌,我马也无法在华夏国立足。然而,一旦我在华夏国有了军功,就能在此立足,至于别人怎么看,我已经不在乎了。”
王双听后,觉得马这一阵子变化的太大了,以前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只要有谁敢抵触他,拂逆了他的意思,不杀也把那个人打成残废。可是现如今,受到庞德如此的顶撞,他居然没有动怒。
王双不理解,也猜不透。
马这次敢立下军令状,绝非偶然,与其天天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倒不如在天地间驰骋,广袤的原野,辽阔的天空,铁血的战场,这才是他应该去的。他不想做笼中鸟,就得先让自己成为一头天地间的猛兽,让别人都看到他的威力。
“走!跟着他们去临戎城,那些野牛,也一起带到临戎城里去。”马声音一落,“驾”的一声大喝,便奔驰下了山坡。
“将军……这些野牛怎么带啊?将军……将军……”王双泛起了愁。让他带着这群野牛去临戎城,天啊,上百头野牛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之前,他是学着老虎的叫声,才吓的这群野牛在林中奔驰,这会儿上百头野牛停在山坡下面。优哉游哉的吃着杂草,他怎么能把他们赶跑?
“再学老虎叫?不行不行,那样的话,这群野牛一旦惊慌,就跑远了,真搞不懂,将军要这群野牛做什么?”王双望着下面百余头野牛,起了愁,苦思冥想一番。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带走这群野牛。
忽然,他看到一头最大的野牛在那里吃草,身边两米范围内其他的野牛都不敢近身,想那头野牛就是这群野牛的头领了,他一拍大腿,嘿嘿一笑,便有了注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抽出自己腰中悬挂着的长剑,便下了山坡。
……
庞德带着残余的部下。扛着死去的士兵,慢慢悠悠的回到了临戎城。
负责守城的校尉看见庞德归来,当即打开了城门,出城迎接,策马来到庞德身边,拱手道:“将军。你受伤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别提了,中了埋伏,都怪我太大意了。把这些战死的士兵全部厚葬,写一份阵亡名单,派人递交到兵部。”庞德一脸的羞愧。这还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失败,而且还是败给了羌人。
一行人进入城中之后,守城的士兵准备关门,庞德看到后,急忙说道:“等等!先别关门,皇上委派的征西将军已经抵达,就在后面,给征西将军留门。”
说完,庞德便进城治伤去了。
不多时,守城的将士们便看见旷野上驶来了一名骑士,银盔、银甲、白马,在这空旷的原野上,煞是引人注目,手中提着的一杆长枪也甚是惹眼,那枪通体血金色,枪头分三支,如燃烧的火焰,从远处看去,像是那名骑士手中拎着的一团火。
守城的校尉看到以后,不禁怔了一下,狐疑道:“这人应该就是征西将军了,可是,征西将军怎么就一个人?”
话音刚落,众人便遥见与马相隔两三里的山坡后面尘土飞扬,像是大股骑兵移动的痕迹,但当他们看到一群野牛从山坡后面转了出来时,顿时大跌眼睛。
有一个人,骑在了冲在最前面的野牛身上,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杆子,杆子下面拴着一个绳索,绳索上系着一个鲜红的物体,正急地向着这边赶来。
不一会儿,马便抵达了城下,并没有及时进入城内,而是勒住马匹,驻足在城门边,望着王双骑着一头野牛的背上,带着一百多头野牛快奔驰过来,便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放慢度,让野牛在城外停下!”
王双听到马的声音后,便点了点头,当即将手中拿着的长杆给扔掉,取下了那个鲜红的物体,双腿夹紧野牛的肚子,竟然奇迹般的将野牛的度给降了下来,后面的百余头野牛也都放慢了度,等到赶到城下的时候,一群野牛便全部停在了那里,喘着粗气。
马看了一眼王双手里拿着的东西,便问道:“你拿的是什么?”
“没什么,是沾了血的木棍,我听说牛看见红色会疯,我便去砍下了一个木棍,用羌人流出来的血涂抹了整个木棍,这才将这群牛给引了过来。”王双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缓缓地道。
“难为你了,现在,将这群野牛赶进城里。”马说完便调转了马头,策马进城。
站在城墙上的校尉听见了,急忙下了城楼,来到了马的身前,当先参拜道:“末将叩见将军!”
“嗯。”马不太理睬,继续骑着马,向城中行进。
“将军莫非要把这群野牛赶进城里来?”
马勒住了马匹,听到了话外之音,扭头问道:“是又如何?”
“这座城里只住人,可不能容纳下这些畜生,这群畜生们若要真的入城,也只能是送到伙房,宰了吃!”
“这些都是我带来的兵,是我的部下,你敢骂我的部下是畜生。还敢杀了他们来吃?你好大的胆子!”马突然脸上变色,怒道。
校尉见马动怒,又听马说这群野牛是他的部下,当即一阵糊涂,急忙抱拳道:“请将军恕罪,末将不知道这群畜……这群野牛是将军的部下。多有冒犯!只是,城中只有兵营,没有牛棚,再说庞将军也不会容忍有一群野牛在城中窜来窜去……”
“我是皇上册封的征西将军,让我节制朔方府所有兵将,你这样跟我说话,是不是想不听从我的命令?”
“末将不敢!”
“那就别多管闲事,城中没有牛棚,谁说我的部下要住牛棚?”
校尉狐疑地问道:“不住牛棚。那住哪里?”
“它们是我的部下,当然住兵营!”
“住……住兵营?”校尉很是诧异。
“少罗嗦,去给我的部下腾出一个兵营来,上等的草料伺候着,要是饿瘦了它们,我唯你是问!”马厉声说道。
校尉不敢冒犯,当即说道:“诺!末将明白!”
马扭头对王双道:“将这些部下安排好之后,就到知府衙门来找我!”
王双也不知道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让他将牛群赶过来,他本以为是赶来慰劳这里的士兵的。哪知道竟然把这群野牛当成了部下。他“诺”了一声,当即将野牛挨个的赶紧了城里,然后跟着那个校尉去给这群野牛安排兵营。
这消息很快便在士兵当中传开了,当王双赶着牛群走后,士兵们就开始议论纷纷,有的甚至是一阵窃笑。最后,不知道是谁,开玩笑的将马叫成了牛王,叫王双叫牛将军。后来又有多事者,觉得牛王不太好听。在中间加了一个魔字,马瞬间便成为了牛魔王,而王双也被叫成了疯牛将军。这样的称谓,便在士兵中间流传开来。
马策马来到了知府衙门,翻身下马,径直进去,刚入衙门的大厅,便见军医在给庞德包扎伤口,便说道:“庞将军,我想请你跟我说一说贺兰山下的那拨先零羌人的状况。”
“我听说你被西羌誉为神威天将军,应该对羌人很是了解,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庞德不乐意地说道。
“你不愿意说?”
“是又怎地?”
“呵呵,庞将军的脾气不小啊,别忘记了,皇上的圣旨写的清清楚楚,让你受我节制,你这样不配合我,就是违抗圣旨。”
庞德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只见到皇上的手谕,没看见圣旨,再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让我听你的,你凭什么?按照官阶,你和我都是在一个位置上,谁也不从属谁,皇上只是说让我协助你,并没说我一定要听你的!”
马冷笑了一声,当即从怀中拿出了一道圣旨,打开之后,垂在庞德的眼前,厉声说道:“庞将军,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真真切切的圣旨,上面写的明明白白,要你受我节制!”
庞德看了一眼圣旨,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不会抗旨不遵的,只是我现在有伤在身,无法参拜,还请征西将军见谅!还有,征西将军的房间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就在东厢房,来人啊,带征西将军下去休息。”
门外走进来了庞德的一个亲随,走到马身边,参拜了一下,便说道:“征西将军,请!”
马冷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庞德见马离去,心中也是一阵不忿,心中叫道:“一个亡国奴,有什么了不起的!若非皇上带你回来,早死在关中了。皇上让我按照手谕行事,只需给他五百骑兵,七天口粮,我就按照手谕办事,圣旨不过是虚的。”
马回到房间后,王双也跟了过来,两个人看到周围的人对他们都不待见,难免有点不太好受。
“将军,我怎么觉得这里的人对我们都那么排斥?”王双走进了马的房间,当即说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庞德对我就很排斥,那么他手底下的人,自然也是如此了。”马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将自己的盔甲卸去,将兵器也给卸掉,坐在了床边,问道:“那群野牛安排好了没?”
“都安排好了。只是,末将不明白,将军要那群野牛做什么?”王双问道。
“别问了,明天你就知道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早点歇息吧,明天我就要出征了。”
“这么快?不在多歇几天吗?”
“还有上面好歇的,我在蓟城歇的还不够久吗?”
王双不在说话了,知道马此次前来,必然会大展拳脚,缓缓退出了房间,退到房外,对马说道:“将军,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嗯,去吧。”
……
乌蒙虎带着羌人无功而返,本来今天可以将庞德击杀,谁知道中途突然杀出来了一个马,由于害怕,只得撤退。
灵武谷内,先零羌的羌王乌尔德正在山洞内宴请魏国来的使者,洞内烤着一只全羊。周围的先零羌的大小头领们都围坐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显得好不热闹。
然而,在乌尔德身边坐着的那个人却显得格格不入,他身穿一袭墨色长衫,髻扎起,头上带着一个纶巾。虽然也是面带笑容,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个人笑的太过牵强了,以至于面部都开始抽搐了。
他坐在那里,时不时的撕下一小块肉在嘴里咀嚼。显得彬彬有礼,极其斯文,正是魏国尚书令刘晔。
本来,出使的事情轮不到他来做,可是魏国正在用人之际,而笼络先零羌也需要一个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智能之士,因为这笼络是否成功,直接牵扯到魏国以后的根基是否稳固,所以曹操才派遣他亲自前来。
乌尔德斜眼看了一下刘晔,举起了手中的马奶酒,一脸笑意地问道:“贵使莫非是嫌弃我等粗俗之人?”
刘晔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乌尔德笑道:“很好,贵使,我们来干一杯!”
说着,乌尔德将酒杯举到了刘晔的面前。
刘晔无奈,只得端起那对于他来说极为难喝的马奶酒,勉强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了痛苦之色。
乌尔德看后,哈哈笑道:“看来先生还没能适应过来,先生已经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其实对于我们羌人而言,这些是最美味的了。先生不妨每天多喝一点,这样就会慢慢适应的。”
“多谢大王美意,我一定会想法设法适应这里的。”刘晔违心的说道。
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每一天对于刘晔来说都是度日如年,吃的、喝的、住的,和中原相去甚远。可是这样是不得已的,魏国初建,关中疲敝,百姓十室九空,可谓是百废待举,在这样的情况下,整个魏国的高层对羌人既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得不想法笼络。因为关中之所以会达到这个样子,就是拜羌人所赐。
然而,他们又不得不借助羌人的战斗力,去抵御外敌。羌人的战斗力不用说,能够拉拢一个羌人,胜十个新招的士兵,一方面要防备着,另外一方面却要安抚着。
刘晔喝完一口马奶酒后,便不再喝了,对乌尔德说道:“大王,如果这次乌蒙虎渠帅能够斩杀庞德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集结大军强攻临戎城了。”
“哈哈哈……也多亏先生妙计,待乌蒙虎回来以后,只需歇上一夜,我们便可去临戎城,本王要亲自率领大军,踏平朔方!”乌尔德高兴地说道。
正说话间,人报乌蒙虎回来了,乌尔德当即让人去传乌蒙虎来见。
不多时,乌蒙虎进入了山洞,看到山洞内开心的气氛,他则垂下了头。
刘晔一注意到乌蒙虎的这个表情,便皱起了眉头,知道乌蒙虎肯定是没有能够成功斩杀庞德。因为,羌人一旦高兴,就会兴奋异常,乌蒙虎没有,是垂头丧气回来的。
乌尔德也注意到了乌蒙虎的表情,本来一脸的笑意,这会儿却板起了脸,朗声问道:“出上面事情了?”
此时,山洞内大大小小的头领都鸦雀无声,将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乌蒙虎的身上,静静地等待着乌蒙虎的回答。
整个山洞内,除了篝火上柴禾烧的噼啪声外,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静谧的有点异常。
乌蒙虎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篝火旁,跪在了那里,缓缓地说道:“大王,我失败了,没能成功斩杀庞德,让他给跑了!”
“混蛋!”乌尔德当即将面前的一张小桌子给掀翻了。桌子上面的酒肉、盆盆罐罐的都摔在了坚硬的石头地上。他指着乌蒙虎大声地骂道:“你是我先零羌第一勇士,刘先生的计策也十分精妙,你怎么可能会让庞德给跑了?”
“我甘愿接受处罚!”说着,乌蒙虎便掏出了一把短刀,以利刃在自己的左边脸颊上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登时鲜血直流,可他像是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一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刘晔看到这种惩罚,认为有点太过。他虽然献出了策略,但难保计策不会被人破解,又或是中途算错了什么,错误的估计了庞德的实力。他看到乌蒙虎受罪,有点于心不忍,至少他还需要这样的勇士去对付庞德呢。当即,他起身抱拳道:“大王,我的计策未必完善。想必是我低估了庞德,让他逃脱了……“
“不!先生的计策一点都没有纰漏。错在我们身上。我本来指挥数倍于庞德的伏兵将他团团围住,而去庞德也受了伤了,左臂不能抬起,本来是杀他得最佳时机。哪知道从半路杀出来了一个人,在我们背后一番左冲右突,我得部下抵挡不住。他来的方向沙尘滚滚,地面震动,想必是带来了援军,我这才命令部下撤退!”
“混蛋!”乌尔德大骂道,“一个人就把你们给吓退了。你们怎么那么没用?”
刘晔心中一惊,急忙问道:“来人是谁?”
“是……是神威天将军……”乌蒙虎回答道。
乌尔德听到这句话后,不由得双腿直哆嗦,直接瘫软在了座位上,问道:“你……你刚才说来的人是谁?”
“神威天将军……马……”
“完了完了,这仗没法打了,有天将军在,朔方急难图之……”乌尔德像一个泄了气得皮球,整个人在听到马的名字后,直接瘪了下来,坐在那里长气短出的。
刘晔见到如此状况,也是一阵为难,他深知马在羌人心目中的地位。本以为马归顺林南以后,林南会对马加以防范,不会让马上战场独自领兵,哪知道马会来的那么快。
他见众人都泄气了,当即说道:“马不可战胜的神话早已经被打破了,我国的虎威将军许褚就是马的克星,再说,马再怎么厉害,他终究是一个人,而去有勇无谋。只要我略施小计,便可将马围起来,到时候以十万之众袭杀马一人,不被杀死,也被累死,便可一战而擒。”
众人听后,还是无动于衷。
刘晔灵机一动,当即说道:“我现在就写一封书信,往长安,让许褚尽快赶来,到时候由许褚抵挡马,把他拖到筋疲力尽之时,众人在一起攻杀,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的被我们杀死了。到时候,大王斩杀了马,必然会在羌人的心目中成为新的传奇,届时我再奏请陛下,正式册封大王为西羌王,让其余各部落羌族全部统一归大王调遣,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乌尔德被刘晔的话语说的心痒痒,当即一拍大腿,怒道:“对!马再厉害,也不过才一个人,本王有三十余人,就是站在那里让他杀,也能让他活活的累死!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本王要喝马决一死战!”
刘晔见自己的激将法奏效了,也很是欣慰。不过,他正在担心另外一件事,不知道徐庶是否能够说服钟存羌,如果能够笼络钟存羌为魏国效力,那么就是一股不可限量的力量。要知道,钟存羌现在的实力,已经足够灭掉整个魏国和其余羌族,此等实力,绝对不可小觑。
乌蒙虎听后,也站了起来,舔舐了一下自己刀尖上的鲜血,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怒道:“这一次,我要让庞德成为我得刀下亡魂。”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临戎城上,马已经带着王双和一百多头野牛集结在了城外,正等候着庞德调拨给他得五百名骑兵。
不一会儿功夫,五百名精壮的狼骑兵从城中涌出。在一名校尉的带领下来到了马的身边。
清一色的匈奴人,戴着的头盔两边,还栓挂着两根狼尾,看上去甚是威武。
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打扮的人,他并不知道,在整个临戎城中。除了庞德之外,其余的全是匈奴人组成的狼骑兵,每一个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士,也只有在远征之时,才会精心打扮一番,平时和一般汉人穿着无疑。
校尉原是张辽的部下,跟随张辽许久,自从张辽调往中原之后,便和其他几个校尉一起肩负起了临戎城的重担。也是匈奴部族中一等一的勇士。
这拨人都是庞德亲自挑选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庞德虽然对马并不服气,可是那是个人之间的问题,他并不会因私废公。
众人参拜完马之后,便被马下令驱赶着这群野牛,离开了临戎城。
匈奴人对于牧马、牧羊非常有经验,所以对付这群野牛更是不在话下。几个号子一喊出来,大家便轻车熟路地挥舞着马鞭。驱赶着这群野牛上路了,索性让携带的辎重、水源都放在了野牛的背上驮着,当成运输粮草的工具。
当然,马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才驱赶着这群野牛一起上路,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要借助这群野牛干出一番惊人的举动。
马浩浩荡荡的上路,有熟悉这一带地形的匈奴人做向导,朝着远在一两百里之外的贺兰山而去。
马这边刚走,庞德便登上了临戎城的城头,眺望着马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地想道:“但愿马此行不会出现上面状况,不然的话,我得罪过就大了。”
等到马等人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之后,庞德扭头对身后的几名校尉说道:“你们三个,每个人各带两千骑,尾随马之后,带足十天的食物和水,随时做好支援征西将军的准备。”
手下的三名校尉听了以后,有点不解,但不敢违抗,都毕恭毕敬地答应了下来。随即,三名校尉去点起人马,准备充足的食物和水,按照阶梯式的向前进,每隔一刻钟就有一队两千人的骑兵队伍从临戎城中出,一连三次后,临戎城的城门就关闭了。
庞德负伤,无法亲自登上战场,连续一个多月来,先零羌狡猾的游击战术让他甚是头疼,此次马亲自率军出征,他也希望马能够以少胜多,一战而平定了先零羌。他能为马做得,也只有这么多了。
马由于赶着野牛,第一天行军只不过才五十里,一行人便再附近的高坡上驻扎,第二天、第三天依旧是五十里,极为有规律,可是到了第四天,他的行军度骤然减慢,因为中途要穿过一小段沙漠,所以在越过那一段沙漠,重新进入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后,便停止了前进。
马独自一人登上最高的高坡,远远眺望而去,在空旷的原野上,隐隐约约能够看见贺兰山,他又环视了附近的地形,仔仔细细地记在了脑海中,这才下了高坡。
回到众人当中,他对王双吩咐道:“你驱赶着五十头野牛,带着一百骑兵,到南边五里的地方,还用老办法,将牛尾、马尾上拴着树枝。如果听到我这里吹响了号角,就点燃牛尾上拴着的树枝,你们驱赶着从那边杀来。野牛在前,你们在后,将一百骑兵一字排开。另外,如果是在夜晚,不许生火。”
王双听后,当即点头应了一声,选了一个屯的骑兵驱赶着五十头野牛便走了。
接下来,马又安排一个屯长带着剩余的五十头野牛和一屯的兵力去北边五里地的地方埋伏,也让他们用同样的方法。
吩咐已毕,马转身对那个匈奴籍的校尉说道:“你们全部跟我走,向前挺进十里。”
众人都摸不清马要干什么,可也不违抗,便都应了一声,随同马而去。
中午刚过,马率领着三百人的狼骑兵一路狂奔,向前挺进十里,临时搭起了营帐,而此处距离贺兰山下的灵武谷只有十五里,早已经是先零羌的势力范围了。
但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先零羌的人,一个都没见着。
深知羌人习性的马,从庞德遇到伏击就感觉到了。对于他来说,不怕羌人会武功,就怕羌人有文化。上一次见到羌人居然会耍小计谋了,虽然说伏击是战场上很平常很平常的一件事,对于他来说,这件事却透着一个不详的信息,那就是肯定有智谋之士已经深入到先零羌的部落中了,为这先零羌出谋划策。
此时,他更加深切的感觉到了极大的不寻常。如果按照羌人以往的习性,只要有人敢闯入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就会拒敌于千里之外。死活都不让你进入腹地。因为羌人外强中干,每次出征,都是挑选精壮的,能征善战的勇士,留在后方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而去一旦驻地遭受了攻击,损失的可是财产,对于嗜钱如命的羌人来说。这是极为不愿意看到的。
扎下临时的营地之后,马让人在营地周围挖了一些陷马坑。不需要太大,一个个小的能够陷住马蹄就行,而且还级没有规律,错综分散,差三差五的便挖一个,零零散散的像是一张密集的网。
忙活了大半天。比及到了傍晚时候,落日的余晖洒在这片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坡上,马让狼骑兵将一路上收集到的干牛粪堆放在一起,在营地里升起了一堆极大的篝火,照耀着周围。在夜间也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不可否认,马确实学的比以前精明了,知道用脑子去想事情了。另外,他这样做的目的,也正是由于熟悉羌人的习性,正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马打不过林南,打不过曹操,这不是说他的作战能力不行,而是他智谋不足,但是对付一向直来直去的羌人,他则自有一套。
夜幕降临,马将三百名狼骑兵聚集在了一起,朗声说道:“这一路上,我们朝夕相处,也都算是混了个脸熟。我虽然受封为征西将军,但是你们别把我当将军,把我当成你们的兄弟。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的,你们也正合我的脾气。”
“我知道你们以前都是虎牙大将军张辽的旧部,每个人都是精挑细选的匈奴勇士。羌人和匈奴同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当年匈奴雄霸草原的时候,羌人不过是你们的附属部落,如今却展成为了一支很庞大的部族,我料今夜羌人必然会前来夜袭,我只希望你们拿出你们匈奴人的那股子勇气,我们虽然人少,却都是以一当百的精兵,纵然羌人来他十数万,有我马带领着你们,就不怕他们!”
“现在,我以水代酒,敬各位勇士一杯,等我们打了胜仗,回去之后,我们再开怀畅饮,喝他个三天三夜!”说着,马便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水囊,朝着面前的三百人大声喊道,“来,让我们干了!”
三百位匈奴籍的勇士听到这番动员的话后,登时觉得心血澎湃,同时举起自己手中的水囊,大声喊了一声“干”,便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水。
于是,众人都尽皆整理军备,给马匹喂草料,静静地等候着战斗的来临。
……
灵武谷内,羌王乌尔德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从马一出沙漠就有探马来报,将马的动向一点一点的全部汇报了过来,得知马带领三百骑兵在十五里外扎下营地又分出两百人赶着五十头牛埋伏,这边便准备了一番。
刘晔从汇报过来的情报,做出了合理的部署,当即对乌尔德道:“大王,马如此做,不过是想诱敌深入,然后伏击我们。我以为,当兵分三路,大王自引大军攻击马驻地,另外派遣两支偏军从侧翼迂回,先解决掉马布置在后面的两百骑兵和一百多头野牛,再将得胜之师与大王合围马,一战便可以将马擒获!”
按道理来说,刘晔的计策是上上之策,可是羌王乌尔德却并不那么想。在他看来,马不过带来了五百名骑兵和一百多头牛,他以十万之众围攻,有上面可以怕得。即使马出动伏兵,不过才二百人,还不够塞牙缝的。
他当即摆手道:“你们汉人就是喜欢拐弯抹角,区区五百人和一百多头野牛,又何惧哉?我十万大军围攻,对付那点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先生留在此处,我给先生找了个美女,供先生享用,等本王回来,必然会提着马的人头。”
刘晔一听这话,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心道:“羌人喜欢直来直去,十万之众对付马五百人,我的计策确实有点多余了。”
“乌蒙虎,传令下去,全军出!”乌尔德当即朗声叫道。
天上的星是亮晶晶的,多得象是被人用那些光明的颗粒向着漫无限际的太空作了一次普遍的播种,下弦的月,在那些播下了的颗粒中央对着天际挂出它那个镰刀样的剪影,马等人严阵以待,静静地等候在那里,各个摩拳擦掌,期待着战斗的来临。
此时是秋头夏尾,黄土高原上得夜里依然刮起了风,风不算大,但在这片千沟万壑的高原上,成为了众人耳边的唯一的声音。
偶尔,会有一些野兽的咆哮声,但是转瞬即逝间,便又只剩下风声。
银灰色的月光洒满大地,给马等人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外衣。
又将近等了半个时辰,马等人便听见了滚雷般的马蹄声,四面八方到处都是,极目眺望,但见月光下层出不穷的骑兵一群接着一群的驶进了众人的眼帘。
马选择的驻地是在一处高坡上,坡度较为陡峭,加上已经做好了防御措施,所以可以临时坚守。听到这般震撼的马蹄声,马凭借自己的经验可以断定,来的羌人应该在十万左右。
他冷笑了一声,对周围的人说道:“先零羌也太看得起我马了,区区三百人,竟然出动了十万之众,看来,我马在他们的心目中,还是威信不减啊!”
众人听后,都笑了起来,张弓搭箭,围绕着营地一周,准备迎敌。
四面八方的羌人骑兵骤然奔跑到了高坡的下方,马等人一箭未,羌人的骑兵便轰隆隆的一片人仰马翻,纷纷倒地不起,许多马匹的马蹄全部陷入了窄小的陷马坑里,别断了马腿,将骑兵一个个掀翻在地,由于那些陷马坑分布的没有规律,所以密密麻麻的倒下一大片,反而阻滞了后面骑兵的道路,有些骑兵没有来得及勒住马匹,直接从前面倒地的骑兵身上践踏了过去。
“放箭!”马适时的一声大喊,他和部下便纷纷射出了箭矢,例无虚,羌人应弦而倒。
乌蒙虎从后面冲了过来,看到前面的骑兵倒地一片,心中不忿,取下弓箭,大声喊道:“放箭,给我全部放箭,射死他们!”
一声令下,羌人纷纷取下弓箭,开始朝包围着的高坡上放箭。
马等人只放了三波箭矢,见羌人放箭,早就做好了防御措施,纷纷拿出了木质的盾牌,竖立成了一道矮小的防护墙,人躲在后面,听到“笃笃笃”的箭矢射在木盾上得声音,都是一阵窃笑。
这种木盾是双面的,每一个面上都在外面蒙上了一层牛皮,在牛皮和木板之间有一点点间隔,用来卸下箭矢的冲击力,不至于让箭矢穿透了木盾,反而伤了持着盾牌的人。(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