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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才的技能,也就是这样了。”
戏志才自信而淡然,那种谦虚又(bī)格十足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见了就想...吹一下。
“天玄地乱:你的专属天赋技能,能够消耗自(shēn)精神力,对目标进行意识牵引。在进行意识牵引之前你可以进行一次针对目标的行为判定。当你的判定与目标行为符合时,你将消耗大量精神力进行意识牵引,。当你的判定与目标行为不符合时,你可以选择消耗一定生命力,改变目标行为趋势,同时消耗大量精神力进行意识牵引。”
曹(cāo)在看到这个技能的第一反应。
是掐一下自己,看看会不会疼。
这个技能,已经涉及到了能够控制人心的层面了。
也就是说,只要戏志才愿意。
他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去干扰任何一个人的决定。
而之前在草棋盘中的战斗,也是先生在用他的天赋技能在干扰自己的战斗思维。
细思极恐。
曹(cāo)这次是真的不得不佩服戏志才了,就以先生这个实力,现在在这里,可是屈就了。
不过曹(cāo)很有自信未来的自己不会委屈了戏志才。
如今他就是在浅滩蛰伏的蛟,在等待风雨的来临。
风雨一至,便能化龙腾飞而起。
“(cāo)愿以国士待君,望君能以诚助(cāo)。”
曹(cāo)牵起了戏志才的手。
这种放到后世会显得很(ròu)麻的动作,在这个时候,只不过是表示亲切和重视而已。
“先生勿怪,(cāo)之前倒是没有确信先生了,是(cāo)的过失。”
曹(cāo)坦诚的很。
直截了当地把自己之前的心中所想告诉了戏志才。
在这种人面前,是没有必要撒谎虚伪的。
曹(cāo)不信他看不穿。
而坦诚相待,或许能够获得更多的好感和信任。
“只不过先生此天赋,如果需要消耗生命力的话,还望先生少用为妙。”
曹(cāo)考虑了一下,开口跟戏志才嘱咐道。
“这种涉及生命力消耗的天赋,实在是太伤天和,若非先生生死攸关之际,(cāo)还望先生,以(shēn)体为重。”
虽然这种事其实不是曹(cāo)能管的。
毕竟技能在戏志才(shēn)上,要怎么用也只是戏志才自己的选择。
不过既然戏志才愿意投奔自己,那他也相信他也愿意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而在某些关键的时候,用出这个天赋技能。
而拥有这种天赋技能让寿命大幅度缩减的人。
曹(cāo)也是知道的,那就是他的偶像霍去病。
所谓的天妒英才,其实只不过是这一些天选之人,过度使用自己的天赋技能,去干涉了上天原本设定的轨迹,或者说他们消耗了自己的生命,成为了天道的一部分。
曾经有过一个有趣的说法。
那就是这些拥有需要消耗寿命的天赋技能的天才们,其实都是上天的使者,他们的命运轨迹,都是以改变世界为目的,最终大多都夭折在了正入盛年的时期。
世界的法则就是那么的现实。
你要获得什么,那你必然要付出什么。
他们这些天才,也只不过是拥有了和上天直接交换的钥匙。
这把钥匙对于他们的人生到底是福是祸,谁都说不清楚。
“志才知道了。”
戏志才微笑着点了点头,表达自己对于曹(cāo)的认同和关心的感谢。
不过啊。
你这糟老头子坏的很呢!
要是我能够一举奠定胜局的时候,你说我是用还是不用呢?
嗨.....
戏志才自嘲地笑了笑。
自己不就是看中了曹(cāo)这一点,务实不作假,以功绩实力作用为先,能够起用寒门之人这一优点的吗?
有舍才有得嘛。
和刘备家在一起都要兄贵们站一下,欢迎庆祝一下不同。
曹(cāo)家的平淡得多。
曹(cāo)和戏志才他们两都是明白人,自然不需要明说太多。
他们回到了位置上,两个人继续像着往常一样,继续换上了普通围棋棋盘和茶水。
开始了有一茬没一茬的过手。
“诶,孟德,你又输了。”
“孟德,你这步秒啊,可惜赢不了。”
“啧啧啧,孟德你水平不够啊。”
“孟德啊,孟德啊。”
戏志才的声音在这院子里回响着。
夜里还会伴随着曹(cāo)的睡梦而入,成了一种(yīn)阳怪气的嘲讽魔咒。
曹(cāo)在等待着风雨来临的时机。
而这天下的英豪。
又有多少人如同曹(cāo)一样在等待着那即将来临的风雨呢?
不知其数。
但是绝对不止那寥寥几个。
今(rì)的洛阳。
表面还是祥和安宁的。
至少如今少了不少战乱之苦,黄巾起义之事也被定下,如今各地倒是也有零散的余党起义,但是也都被轻松地镇压。
大汉帝国。
一副充满朝气,继续成长的景象。
在城墙上的袁绍,看着落霞之景,心中愤慨自然而生。
“大丈夫当斩尽天下敌,宴遍天下士。”
双手撑在了城墙上,探出了半个(shēn)子,他在观望着这洛阳之外的景象。
他相信。
自己有朝一(rì),能够真正地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个样子。
成为真正的强者。
他要告诉天下人。
他袁绍,永远都是最优秀,最值得人尊重的那个人。
他袁绍,愿为天下先,愿为天下楷模!
“又开始了。”
遥遥的另一处,袁术靠坐在城墙一角,手中提着一个小酒壶,精致得很。
今(rì)的值守轮到他和袁绍兄弟两一起来。
这算是家里长辈让他们来度个假,实个习。
所以他们倒也没有什么事(qíng)可以做。
他就每天带瓶小酒解解渴,然后在墙角看着袁绍在那里眺望风景。
唉。
这都第几天第几次了。
袁术百无聊赖,站了起来,和袁绍一起看风景。
不得不说,风景还是极为壮阔的。
洛阳外的洛水,在晚霞之下也染上了一层红,却又随着水波(dàng)漾而模糊。
进出洛阳的行人并不多,快马便愈加受到人关注了。
那可不。
一支队伍从远处奔来,朝着洛阳的城门迅速赶来。
看那规模和装束,便知道是来传达消息的。
这个方向。
不知道又是何方的黄巾贼在闹事了。
雍州?凉州?还是汉中那块的道人们?那些也是太平教的吗?
袁术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自己和袁绍一样,在等待着一个机会。
他们哥两虽然相(xìng)不太合,但是好歹都是袁家人。
彼此之间倒是也有着约定。
今后无论走到哪一步,两人不走同样的路数和风格。
至于为什么?
他堂堂袁家嫡子需要跟人解释?
袁绍他是有本事,但是他不配!
袁术心中想着,一边认可着袁绍的实力和人品,一边又在鄙视着他的(shēn)份。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
似乎是在跟他要着他的小酒壶。
顺着这手看过去,却是一脸正经地观望着那些回归洛阳的部队的袁绍。
哼。
虚伪!
袁术心中咒骂着,(shēn)体很诚实地将小酒壶递给了袁绍。
自己回自己那小角落继续待着去。
袁绍仰头喝了口酒。
眼睛眯着看着那斜阳。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
他倒是没有平(rì)里文雅,而是豪气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面对余晖的时候,他总是充满了自信和豪(qíng)。
酒水凝聚的水珠飞坠而下。
滴落在了刚刚要入城的骑手肩上,那骑手倒是豪放,(shēn)着一件褂子便入了城。
那水珠滴落,让他皱了皱眉头。
“娘希匹。”
“还好不是哪家娃娃在城墙上撒尿。”
孙坚咕嘟了两声,接受了城卫的检查,牵着马进了洛阳。
这次回洛阳,他倒是带回来了大消息。
边章、北宫伯玉已死!
“章、遂跋扈经年。”
孙坚之前和张温在说到北宫伯玉叛乱的时候,重点提及了边章和韩遂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