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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晚上没有回四合院,严肃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说老婆身体不舒服要去检查一下。睍莼璩晓老爷子没发表任何意见。
然后这个晚上严上校又拿出了他那不多的温柔和体贴,发挥二十四孝丈夫的优良传统,把他家女神服侍的无比熨帖。
第二天一早严上校开车带着宁可去了军区医院。找了个熟人,两个人都做了所谓的优生优育体检。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宁可看着严肃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夫很耐心的问:“你是哪个兵种,是不是长期跟辐射性物质在一起或者近期内靠近过放射性物质源?”
“是的,我近几年来一直有跟放射性物质源有接触。”严肃是特殊兵种,日常训练都有保密性,更别说执行那些任务了。他也只能言尽于此,至于是什么样的放射物质,是如何接触的等等,都是连老婆都不能说的军事机密。
“那就是了。你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办法,毕竟只是精子成活率少,部分畸形。现在医学发达了,你们可以尝试一下人工授精。这个也不是多难的事情,我们医院就可以做。”
严肃看了一眼宁可,宁可悄悄地握了握他的手,对医生说:“谢谢您,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好。”医生点点头,“要不要给你开一点抗辐射的保健品?”
严肃笑了笑,摇头:“不用了。”他所接触的那些辐射源可不是电脑微波炉什么的。
从医院出来,严肃抬手揉了揉宁可的后脑勺:“对不起啊宝贝,原来是我的原因。”
“说什么呢你!”宁可伸手搂出严肃的腰靠过去,问:“不行我们就人工的吧,这样可以先生个男孩嘛。”
“嗯?”严肃侧脸低头看着怀里脸色微红的小女人,“你还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啊?”
“我无所谓啊,老爷子不是盼孙子嘛。反正既然是人工的,我们可选性也强嘛。”宁可一想到老爷子看自己的目光,觉得如果自己给他们严家生个女儿的话,是不是没资格进家门了。
“那不如直接弄个龙凤胎不就好了?你受一次的罪,然后我们也儿女双全了。”严肃笑道:“我想有个女儿,跟你一样漂亮聪明乖巧。等我老了,她还能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就像现在的你。”
“瞧你说的,不让你女儿结婚啊?整天围着你个老头儿转,太自私了你。”
……
两个人说笑着去取车,然后离开医院。严肃送宁可去九辰大厦,自己则毫无原则的去做跟班儿。
下午的时候,聂伟箴打来电话,问严肃在哪里。
严肃叹了口气靠在舒适的沙发上,懒洋洋的说:“头儿,我可能得请病假了。”
聂大校立刻拍桌子骂娘:“你小子请病假?哪个医生那么大的脸给你开了多久的病假啊?老子限你明天天亮之前站到我面前。!”
严肃很委屈的揉揉鼻子:“头儿你太不厚道了,我还在蜜月假期呢。”
“少废话。年底重要总结会议,明天早晨八点之前你必须出现在我面前。”聂伟箴直接挂了电话。
严肃靠在沙发上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谁特么规定军官休假期必须随时跟部队保持联系,二十四小时待命的?
宁可倒是淡定的很:“你开车回去还是坐车?或者有专机送?”
“你不跟我回去啊?”严上校开始耍赖,“这边的事情不是有苏陆轩吗?有副总在,你个董事长瞎操什么心啊?跟老公回去。”
“我等后天的评估会开完再回去。本来我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再不收敛点,回头就等着被董事会炒鱿鱼了。”
“炒了更好。这样你就可以随军了嘛。”严肃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宁可身后给她捏着肩膀,又问:“哎我说宁董,等你怀孕了就辞职回家安心养孩子呗。”
“我不是事业型的女人。”宁可抬手拍拍严肃的手,继续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我不会为了工作不顾家庭不顾身体,但我也不是金丝鸟,被你养在笼子里。”
严上校平时钢铁一样的身体一下子软下来,整个人都趴在宁董事长的身上,脸埋进董事长的脖子里撒娇:“老婆,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宁可笑了笑,揉了揉某人硬硬的毛刺:“乖了,去给我端咖啡来。”
“是!”严上校立刻加满油,噌的一下跳起来,去给董事长倒咖啡去了。
宁可无奈的笑了笑,就这形象若是让他那些手下见了,下巴还不得掉一地啊。
当晚,严肃乘坐夜里一点多的动车回Q市,走的时候宁可正拥着被子睡得正香,严肃什么行李也没有,只穿了一件铁灰色的呢子外套,把新买的手机装进口袋,把写好的纸条放在自己的枕头上拿过自己的照片压住,然后在宁可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悄然离开。
第二天一早,宁可睁开眼睛看见那张穿着海军上校礼服笑得比花还灿烂的大脸,无奈的笑了笑,抬手把相框弹了一下,相框应声而倒,宁可捏起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狂奔霸劲拽的字迹,甜甜的笑。
严肃身体的问题不是小事,宁可晚上给宁远昔打电话,商议解决办法。宁远昔说就算是人工受精她也要从国外带专家回去。宁可觉得这事儿没必要那么麻烦,宁远昔却坚持如此。
一个礼拜后宁远昔真的带了专家从国外飞过来,宁可只得把这件事情交给老妈去安排。
春节将近,墨龙基地基本没有外出任务,队里案头工作多,严肃这个队长每天都在处理大量的文件。并且队员开始轮流休假,该回家探亲的都回家探亲,留守值班的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忙归忙,严肃还是在宁远昔驾临的时候空出了两天的时间来。
宁远昔在C岛度假村安排专家们住下,同时宁可和严肃也奉命过去住了两天。两天后,严肃归队,宁可则被宁远昔带着去了美国。
宁可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国内发生了一件不为人知的大事。
据说某衙门某大佬的家里半夜被抄,这位大佬想逃没逃掉,被国安的人给兜走了。这件事情十分的敏感,牵扯的人和事情都属于保密级别,所以老百姓们都无从知道。
全国人民都沉浸在辞旧迎新的热烈气氛中,大家都忙着采购,忙着盘算春节是出去旅游还是带上吃喝回农村老家看爸妈,或者年夜饭能不能订上合适的位子。
那些不能出去旅游不能回家团圆的人们都在聊着今年的春晚赵大爷能不能上,会不会有更可乐的节目,会不会更无聊等等琐事的时候,清河监狱里出现了几个神秘的黑衣人。
“你说这个犯人近期精神不正常?”一身黑衣,来自国安局的贺处长皱着眉头盯着监狱长,“这件事情为什么没有上报?”
“已经上报过了,或许是因为过年的缘故,文件被压下了。她的症状也不是很明显,就是总爱没人的时候傻笑,还自言自语的。我找过心理医生给她看过了,说是有点更年期精神病。说过两年或许就好了。”
“……”贺处长对监狱长的解释非常无语,无奈之下深吸了一口气,说:“这个人我带走了。”
“手续?”监狱长不敢渎职,就算对方是国安的人,该有的手续也得有。
贺处长随手拎过一个纸袋子放到监狱长的办公桌上:“该签的字都签好了。”
“好。”监狱长打开文件翻看了一遍,在自己应该签字的地方签下大名,然后拿起电话拨出去,安排狱警带重刑犯2539号尚雅慧离开清河监狱去北京某特别犯人看押处。
经过两天一夜紧锣密鼓马不停蹄的秘密审讯。
最终有两名高官根据《刑法》第一百零二条,第一百零八条,还第一百零九条:背叛国家罪,投敌叛国罪和叛逃罪等相关法律法规,判处尚雅慧和其他两个高官死刑。
从犯人员若干,分别判处十年到无期徒刑不等。
此等丑事自然不会大肆宣扬,但罪犯的近亲是不可能隐瞒的。
在法国巴黎三大翻译学院进修的尚昭辉接到严振国的电话,急急匆匆的赶回来时,是尚雅慧等人被行刑的头一天。
严振国在电话里并没跟尚昭辉说是什么事情,只说跟你妈妈有关。
尚昭辉的一颗心从挂电话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处于惶恐状态。一直到他被人套上头罩带进一个陌生的地方,并经过层层关卡检查,穿过一道道铁门看见厚重的防弹玻璃后面那个神色憔悴,两鬓斑白,满脸菜色,自嘲得傻笑的女人时,他的一双腿不自觉的发软,手指紧紧地贴着玻璃,强自支撑着自己别倒下去。
“妈妈?”尚昭辉急切的叫了一声。
尚雅慧看见来人却有些无动于衷,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发呆。
“妈?!”尚昭辉有些着急,抬手拍了一下玻璃。
“注意!”旁边立刻有人提醒:“请不要有过激行为。”
“我妈怎么了?!”尚昭辉看见自己的母亲好像不认识自己,焦急的问旁边的看守,“她怎么了?!”
“……”看守双目平视,好像没听见尚昭辉的话一样。
尚昭辉颓然的转过头去,他明白,他们的指责范围不包括回答这样的问题,他根本不可能从这些人的嘴里问出什么。
这次母子见面没有说上一句话。不是尚昭辉不想说,而是他的母亲的精神处于放空状态,好像根本不认识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心情沉重悲愤如同堵了一堆杂草的尚昭辉从这个秘密看押处出来之后,给严振国打了个电话:“爸,我想见见你。”
“约个地方吧。”严振国这几天精神也不怎么好,一直在家里休息没出门。
“去喝咖啡吧?”
“好。”
于是父子两个人约在一家看上去很寻常实际上却很高级的会所喝咖啡。
尚昭辉现在没什么身份了,但严振国不同。
父子二人落座后,严振国点了两杯咖啡和两份西点,两份干果。
尚昭辉端着咖啡轻轻地搅动,不喝,也不说话。
本来他给严振国打电话是有好多话要说,要问。但这会儿坐在父亲面前后,他又觉得问什么都是多余的。
单凭那次他偷偷听见的母亲跟一个陌生人的谈话他就可以断定,母亲的死一点也不冤枉。
投敌叛国罪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重罪,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一定是死罪,但基本没有哪个人犯了叛国罪还好好地活着。
严振国安静的坐在自己儿子的对面,一直到咖啡凉透才开口。
“小明,爸爸问你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
“爸爸,你说。”
“去年,你哥出任务受重伤之前,你曾经提醒我想办法阻止你哥出任务,特别是东海的任务。是为什么?”
尚昭辉沉默了。
“小明,爸爸不是以将军的身份,更不是以国安的身份问你这个问题。此时,我只是爸爸,你只是我的儿子。我们在讨论的是你哥哥受伤的问题。”
尚昭辉苦笑了笑:“爸,其实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根本没有单纯的家事,对吧?”
“那要看你装着一颗什么样的心了。”严振国也苦笑,“我想你也是个大人了,应该明白爸爸的话。”
尚昭辉再次沉默。
严振国招手叫来服务生把冷掉的咖啡换成新的。
“爸爸,其实那件事情我并不知道内情,我只是偶尔听见我妈妈跟别人说的几句话。当时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当时我跟天鹤弄得那批走私货出了问题我的慌张没有被妈妈怀疑。”
尚昭辉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
严振国只是平静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她是我妈妈。我……”尚昭辉痛苦的把脸埋在手里,狠狠地搓了两下,“我没办法去告发她。况且单凭那几句话,恐怕也没人相信我。但我不想看着哥哥出事,所以才回去找你。”
严振国看着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小儿子痛苦的样子,微微瞥开视线,问:“为什么?你不恨小肃吗?”
“我不恨他。”尚昭辉摇了摇头,“虽然他一直欺负我,经常打我,对我冷嘲热讽,但我知道,他是我哥。”
严振国眼睛微微虚了虚,眼角纹更深,目光有些虚无:“为什么?”
尚昭辉却只是重复了一句话:“我一直把他当成我哥。”
严振国点点头,没再多说。
尚昭辉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眼睛微微闭上一秒钟之后,才像是鼓足勇气似的问:“我妈妈回怎么样?”
“已经判决了。”严振国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咖啡杯。
褐色的液体上有一层洁白的细腻的泡沫,轻轻那么一搅,就转成一个漩涡,然后破灭,越来越少。好像是人的一生,香甜和苦涩,思考和享受,当一切都冷透,最终也只是一层破碎的泡沫。
“我可以把她的骨灰带走吗?”
“应该是可以的。”
“……”
“……”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
两个人把自己手里的咖啡喝完,尚昭辉先站了起来:“爸爸,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司机在外边。”严振国也站了起来,“你住在哪里?”
“京华酒店。”
“时候不早了,走吧。”严振国往外走,尚昭辉忙上前拉开门。
父子两个走在安静的走廊上,在经过一间房门没有关好的雅间时,听见了一阵低泣的声音。
严振国没有在意,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尚昭辉却顿了顿脚步,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回头看了一眼。恰好,里面有人说了一句:“眼角膜不是那么好找的!再说,现在是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死刑犯啊!”
“爸爸。”尚昭辉的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叫住了严振国。
“嗯?”严振国皱着眉头站住脚步。
“我想跟您商量个事情。”
“车上说吧。”严振国说完之后继续往外走。尚昭辉紧紧地跟上去。
停车场上,一辆黑色的军牌轿车里,严振国听完尚昭辉的话后,惊讶的转头看着尚昭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妈妈还年轻,我不想她的一切都化为灰烬。这样,最起码我还能在想她的时候去看看另一个人。”
良久,严振国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好,这件事情我来安排。”
尚昭辉抿了抿唇:“谢谢爸爸。”
夜里,西伯利亚冷空气袭击帝都,气温骤然下降。
第二天,天气阴沉沉的,西北风依然威力十足。
尚昭辉穿着一身黑衣,一个人站在京华酒店的第三十三层楼顶,面朝着西方,虚起眼睛,注视着虚无阴沉的天空。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着,他一动不动,任凭西风烈烈吹起风衣吹得飒飒作响。
身后有脚步声,尚昭辉好像没听见一样,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来人从他的身后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跟他并肩而立,一样看着阴沉的天空。
两个人几乎一样的身高,身形一样的挺拔,在呼啸的西风中,宛如钉在楼顶上,一动不动。
尚昭辉薄薄的唇角忽然弯起来,声音暗哑失色,却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哥,对不起。”
“为什么?”严肃的声音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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