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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 老大 相琪 19986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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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就是说不是完全不喜欢,这一刻她才现,蓝子是最爱这个职业的人,为了工作,情爱可以不要,罗保一直任由她不曝光,也是一个不会讲话的人,不会处理感情问题的人,那会不会一辈子他们就这么偷偷摸摸?

还是忍不住劝:“看看阿成和紫嫣,都商量好结婚,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也没出现……”

“那只是人们表面不说,背地里很多人说他不配继续在警局!”

“是吗?”这她还真没听到过,蓝子知道,李隆成就一定知道,但他一直装作不知,在他心里,比起这些流言蜚语,紫嫣才是最重要的:“可是他不在乎,你也可以不在乎!”

蓝子站直,扬唇笑道:“这事您就不要管了,也不要问,好吗?”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点点头:“好,不过劝你一句,有些东西,不要等失去了再后悔,那是非常痛苦的!”语毕,无所谓的离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思想都不一样,如果都一样了,世界也就会太枯燥,太单调。

“都来了,那么就开始……”讲到一半,现不对劲,视线自手中资料中抬起,冷漠的歪头看着坐在属于她位置上的男人:“柳先生,你是不是坐错地方了?”

“噗!”

下面早就等着看好戏的警员们立马捂嘴偷笑。

柳啸龙不解的看看椭圆形桌子,比云逸会会议室小了三分之二的空间,烦闷道:“我向来就是坐这里!”一副‘有问题吗?’

“这里是警局,不是云逸会,麻烦你配合一下!”他坐这里,那她坐哪里?该死的,她才是队长,难道要她去最后面不成?

男人瞅瞅对面桌子的尾部,也就那里有几十张空椅,按照两边警员们肩膀上的花来看,越后面,职位越低下,也就是说他要去最最后面,冷冷的低头开始查看手里的文件,不再理会,好似除非他死,否则不可能去最后面。

‘砰!’

门被踹开。

全体转头看过去,谁这么大的胆子?老大此刻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第一次有人当着缉毒组全体警员不给她面子,还是她的丈夫,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对于一个将面子放在第一位的人来说,根本无法下台。

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无非是找死。

果然,砚青转身怒吼:“没看开会吗?”

6天豪再次吃瘪,搬着一箱王老吉,对于女人的愤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黑着脸将箱子放到了桌子上:“看你们上火,就特意去买的,你懂什么叫好与坏吗?”

如此这般,女人的气消了不少,也相当尴尬,瞪了王老吉一眼不耐道:“放下吧,快去坐好!”

某6从门口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柳啸龙旁边。

“吸!”

大伙集体抽冷气,这……一个人抢不说,两个人都抢,老大要怎么应付?

砚青似乎明白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争论只会浪费时间,也到门口搬过一张椅子,直接走到桌子的尾部,正中落座。

二十多位警员立马起身,按照官衔次序坐在了她的两边,都将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下,原本是位的地方瞬间成为了尾部。

李隆成暗暗竖起大拇指,老大就是老大,这方法都想得出来,佩服,完全不失面子。

砚青指指会议桌正中的屏幕道:“这就是云河机械厂,局长本要亲自参与,但昨日刑事组接到了宝丰路一家商业大楼被炸毁的案子而无暇分身,死亡人数高达九十名,所以我们这案子由我全权负责,上头市局听了我们的计划,他很信任我们能带领同胞们全身而退,所以重担交给了我们组,明日阿成带领八十人包围这个出口……”

柳啸龙和6天豪的表情已经黑如锅底灰,都无表情的坐靠着,距离过远,又没什么扩声器,所以那‘队长’说的什么,他们根本听不清,好似成了多余的存在,毕竟不是小孩子,没有置气而离开,只是自顾自的聊天。

“柳老大,最近有什么活动?”掏出香烟,边点燃边斜睨了距离最近的几个小警员说。

“也没什么,不过省局长过几天要请我吃顿饭,好像讨论省里的警车需要更新,资金不够周转,要我投资!”柳啸龙淡淡的回。

一听省局,四个警员立马竖起了耳朵,大人物就是大人物,闲聊都是聊这些,羡慕啊羡慕。

“那不就是说要弄几个警员过去,他也不会介意?”

柳啸龙微微点头:“那当然!”

一听这个,四个警员立马站起,指着自己的位子道:“龙哥豪哥,你们再怎么说都是这次案子里不可缺少的人物,怎能坐那里?快快快,过来!”

砚青傻了,这什么情况?为何自己的手下要给他们让位?可他们说得也没错,这两个人是至关重要的人物,是该让他们参与。

柳啸龙也不在乎坐哪里了,起身邪笑着过去,和6天豪一人坐一边,面对面。

“6老大,你最近又有什么活动?”

6天豪想了想,长叹道:“中央有个干部说来公司坐坐,是想让我推荐几个能干的人过去!”

中央……就是老局长也不会不心动吧?

连李隆成都跌破眼镜,砚青这次算是知道这两人为何让人心甘情愿的让路了,可恶,这就是计谋,自己的手下还都信了,干脆不理会,继续商讨。

而俩男人,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最后挪到了最前方,砚青的左右手边,好似还不知足,6天豪看着柳啸龙摇头道:“看这南门警局确实不咋的,那人说宋局长似乎年事已高,处理事情也不够精确,似乎有意换他,问我有没有什么意见,其实我觉得换了他也好,可对这圈子也不是很熟悉,但我觉得北门的一个处长挺不错……”

砚青吞吞口水,真的假的?但他们中央都有人,是干爹亲自说的,那么就不会假,局长,她可以做局长了,见柳啸龙也说那处长不错就淡笑道:“其实他们说得对,这个案子你们才是主角,没有你们,不知道要损失多少,这个位子,理应让给你们!”

五分钟后……

两男人悠哉悠哉的处于主位,而砚大警官坐在了他们的左手边,表情依旧很认真的分析明日案情,分派人手。

“虽说有两位重要级人物坐镇,可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直到他们反抗时在请他们出场……”

6天豪冷哼一声,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不就是怕最后无法向市民交代吗?带两个黑道的人去缴获,那警察可以直接退休了,也在侥幸不用他们出场,那些人就束手就擒吧?想的永远都是那么美好。

青龙堂要真怕事,也就走不到今天了。

“由于出口过多,团团包围也不可能,所以李英和顾盼蓝你们带八十人把这两条路堵死,防止多出漏网之鱼,这次我们定要一个不留,有信心吗?”一想到要当局长,气势都高了无数倍,此刻就开始学干爹的口吻说话了。

“有!”

异口同声,不失豪迈。

进行了一个小时的分配,总算告一段落,女人见都没意义就点头道:“那么散会吧,你们两个留下!”

而她不知道,她想做局长的心态已经昭然若揭,在座的人尽皆知,当然,没野心的人永远成不了大器,心里都很震撼,可表现得很自然,唯独一个方才坐在最尾部的男人多了个心眼留了下来,站在门外偷听,当然,去不去省里,他也感觉到他没这个资本,但能在南门有个好的职位也不错。

等人一走,某女立马换了张笑脸,甚至狗腿的跑到茶几前冲了两杯热茶,毕恭毕敬的呈上,后坐下:“中央真的准备换人吗?”

“你说呢?”柳啸龙满意的端起茶水,相当恣意的喝下。

这么问,就代表着真有其事,双手揉向眉心,苦涩的看着两位人才:“其实吧,我也不想当什么局长!”

骗鬼去吧,两位老大同时在心中道出,不过为了配合女人的面子,都不断的点头,相当认真的在听。

“不过南门警局一直以和谐为主,我自认为跟所有人的关系都处理得不错,真的,而且我们南门不喜欢别的警局来插手,北门的人哪里管得了南门?为了警局的展,为了我这个家园的展,我自告奋勇,你们能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吗?”天啊,局长,她的梦想,终于可以翻身把歌唱了,完了,心跳好快。

柳啸龙很想看女人卸下伪装的模样,鄙夷道:“我骗你的!”

门外偷听的小警员嘴角抽了抽,臭着一张脸就往局长办公室走,这一次,他一定可以高升了。

我骗你的……砚青傻眼了,半天愣是没回过神来,片刻后才沉下脸:“你再说一次!”

“砚警官这变脸的本事,实在让人佩服,不过事实就是如此,骗你的!”某柳低头,忍俊不禁,仿佛逗弄这个女人,就是一项最大的乐趣。

6天豪也开始耸动肩膀。

砚青强力忍下暴露的心,若不是有求于人,真想一人一拳送过去,狠狠瞪了一眼,拿起资料阴着脸大步往外走,仿佛要去见杀父仇人一样。

“砚青,局长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见是刘晓燕,没有多说,点点头走进电梯,说起来和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争执过了,当初挺幼稚的,人家是因为捍卫爱情,没有错,可惜的是凌修并没选择她,做人不可落井下石,想想,冲外喊道:“有空一起喝一杯?”

刘晓燕挥挥手:“好!”嘴角弯起,记得有人说过,只要你不和他招小人,那么就会成为最好的朋友,这话一点也没假。

到了办公室门口,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局长这个时候找她做什么?他不是忙得焦头烂额吗?抬手敲门。

“进来!”

“局长,您找我?”

老人闻言,‘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案子扔到了桌上,仰头失望透顶的看着干女儿:“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砚青抿抿唇,摇摇头,忽然感觉到全身汗毛都根根竖起。

“听说你很想坐我这个位子?”亏他这么全面为她着想,没想到这孩子野心这么大,这么不孝顺,那他以后干什么?是不是想着把他赶去扫大街?

某女眨眨眼,点点头,后又立马摇头,完了完了,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组里出奸细了?是谁?只有一个新来的,难道是他?

‘砰!’

老人狠狠一拍桌面,起身指着女人低吼:“还狡辩?你做局长了,我做什么?”

窗户纸捅破了,再装就显得太强词夺理了,这死老头够敏感的,抓抓后脑道:“你可以做市局嘛!”

“那也得等人家退休了吧?”

砚青不说话了,说什么都是错的,哎,今天出门忘烧高香了,先被骗,后被训。

老人怒气膨胀,赤红着眼,凶狠的捍卫自己的宝座:“以后不要再做白日梦了,就安安生生做好你大队长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出去!”

靠!做局长都成白日梦了,大队长还有求的前途,咬咬牙走了出去,关好门时,眸子内有了嗜血,瞅着那紧闭的门,恨不得一脚踢烂,个死老头,你等着,总有一天让你知道看不起人的后果,一定给你派去看大门,哦不,这不足以惩罚他的狗眼看人低,扫大街去吧!

气呼呼的回到缉毒组,就见到那俩瘟神被自己的手下当爷一样伺候,连李隆成都开始为他们倒水,甚至刑事组,扫黄组,交通组都来了,马屁拍得铛铛响。

这就是身份问题,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反正他们也就是当几天的警察,到时候案子结了,也可以滚蛋了,无表情的走进办公室。

“多喝点!”李隆成拿出了紫嫣送给他的上好茶叶,如果老大能当上局长,他也以她为荣,至于去不去中央,刚开始有想,后来觉得不妥,紫嫣不适合去北京,她就是僵尸,北京到处都是茅山道士,为了她,这辈子就老在这里吧。

6天豪异常享受,两个警员正在给他捏肩捶腿,不管是什么人,都是那么的贪婪。

两人都坐在了组里最有威望的位子上,虽然明白缉毒组的人这么对他们,也不过是为了砚青能当局长,这一点,他们确实可以做到,只不过刚才的话都是假的,要弄上去,靠的是关系、打压、逼迫,而非实力,她也不会接受。

再说了,她也不适合那个位置,局长,要的是有足够能力的领袖,而她,还早得很,兴许这辈子都不可能。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最爱吃猪脑【文字版】

是夜,海底捞店内,老局长亲自请客款待即将要收服青龙堂的成员,武警队四名队长,与缉毒组全体,外带两个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龙头,围坐了满满一桌。

或许是老人是岳父的缘故,这次柳啸龙没坐主位,让给了老一辈,6天豪好似也在老人面前将自己看成了晚辈,坐在了他的左手边,隐约中透着尊敬,这一幕相当难得,即便是市局,也从不忍让,叫砚青羡慕得直摇头。

见丈夫和老王八蛋同时给干爹敬酒,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第一是欣慰,如果没有她,他们依旧不会多看干爹一眼,当初没结婚时,这俩人可是从不给老人面子的,第二嘛……为什么他们就不知道来尊敬她?

仿佛都很怕干爹一样,而且都是大男子主意,他们讲话时,她是永远不敢插嘴,自小就是这样,当初父亲再世,不管多疼爱她,只要和叔叔伯伯们喝酒,就是妈妈也只能在旁边看着,严重的歧视女性。

“老大,我陪您喝!”蓝子和李英也端起一小杯白酒敬。

可以说所有男人都坐在主位两旁,女人们只能在边边角角里,听他们谈天说地,不得插嘴。

砚青熟练的举起酒杯,一口饮下,不愧是茅台中的精髓,一个字,香!

“宋局长,这次有我们在,您老可把心放在肚子里,绝不会有危险!”6天豪亲自拿着酒瓶为老人斟满,嘴角始终挂着最和善的笑意,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警服穿得那叫一个笔挺,扣子扣得一丝不苟,给人一种极为严谨的错觉。

这把老人给乐坏了,从前,这两个人那都是看都不屑看他一眼,现在不论走到哪里,只要都在场,都会多给几分薄面,绝不会让他吃瘪,自然知道这都是干女儿的功劳,好本事,居然能令这俩人开始尊重他人,不错。

李隆成等人也很愉悦,不知不觉就看不到这俩人眼高于顶了,要说他们为谁斟酒,估计说出去都没人信吧?

“好好好,有你们在,我一万个放心!”老人红光满面,将女儿交给这么有出息的女婿,哪能不放心?

砚青阴阳怪气的嘟囔:“没有他们,我照样拿下!”

老人瞪过去:“你就吹吧,就你那点斤两,我还不知道?毛毛躁躁的,跟人家学学,什么叫处变不惊!”

“我从来就没惊过!”哼,她就不明白怎么都觉得她一文不值,没一个人看得起她,如果真那么没用,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不光老局长,就是蓝子等人都嘴角抽了抽。

柳啸龙见老人要火就举杯道:“结婚后,都没好好和您老吃顿饭,还有砚青的这群同时们,这次就当机缘巧合,我来请客!”

“我现在还有力气,用不着你们这些晚辈来请,等哪天老得动不了了,就得要你们照顾了,做爸爸的,就得有个爸爸的样子,而且说好我请就是我请,去不起什么大饭店,凑合凑合吧,人嘛,五谷杂粮才是真,什么都吃点,可曾强身体的免疫力,尝尝这个秘制羊肉,味道相当不错!”夹起一块煮熟的食物送到了女婿碗里,不忘给6天豪也来了一块:“你们明天有任务,这酒可不能多喝,一人最多三杯,若不是看在有啸龙在,碰都不得碰!”

“局长,您别说得他可以顶我们整个缉毒组好不好?”王涛边吃边抱怨,局长也太偏心了,就算是女婿,也得适量点。

一句话把大伙贬得与废物齐名了。

老局长笑而不语,没什么可争论的,女婿就相当半个儿子,哪有不疼的道理?自小就没女儿,一直就很喜欢砚青这孩子,越了儿子,和老砚又是老战友,铁兄弟,他的女儿本就是他的,亦或许没有那层血缘,理所当然的就觉得更应该对她好点。

只可惜那孩子小时候太难约束了,不学好,成天跟个二流子一样,入了警局才收敛,结婚后,仿佛更加成熟了,曾经像汉子,如今倒是有点女人味,站在啸龙的角度,他还是有点偏袒女婿。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要是他,也受不了老婆成天打打杀杀,将工作放在了第一位,成天忽视丈夫的存在,没几个男人受得住,不还是两年都过来了吗?一物克一物,啸龙就是她的克星。

柳啸龙也只是轻轻笑了一下,不说话,将老人送来的食物吃入口中,竖起拇指:“味道不错,您也吃!”礼尚往来,夹了一块自认为好吃的丸子过去。

如此父慈子孝,令砚青狠狠戳了戳碗底,到底谁才是他的女儿?长这么大,干爹不是骂她,就是训斥,哪里给她夹过菜?对6天豪都比对她好,醋坛子打翻,指着门口推车冲服务员大喊道:“给我来猪脑!”

“咳!”6天豪差点喷出唇间酒水,目视着服务小姐端着一盘猪脑上桌,放入锅中,除了柳啸龙,几乎全都一副见怪不怪,看来这女人是经常吃,咂舌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柳啸龙也很是无语,赞同的点头。

“怎么回事?”砚青冷漠的瞪向老王八蛋,话里有话啊。

6天豪瞅着那猪脑嫌恶的摇头,仿佛觉得很恶心一样,胃里泛酸,语重心长的劝解:“你别吃这个了,再吃就成弱智了!”

“不懂就别乱说,我这是吃脑补脑,整个缉毒组这么多人,都在靠我一个人用脑,不多补补怎么行?”砚青气压山河的拍拍胸口,第一次听说猪脑吃多了还弱智的。

柳啸龙揉揉眉心,锅里有猪脑,都不敢去夹菜了,可见相当反感那种白白的东西,可又不能正面起冲突,扬唇道:“那你应该多吃点鸡爪!”

“为什么?”这跟吃鸡爪有关系吗?

“失败了可以逃得快!”

某女怒急攻心,不过是吃个猪脑,怎么惹来这么多不满?她哪次吃火锅和海底捞不吃猪脑?已经人尽皆知,这是她的爱好,也看出他们这次讽刺为的不过是让猪脑消失,保卫起自己的口粮:“少妖言惑众!”死都不会放弃。

6天豪轻叹一声,用筷子指着锅子里勺子道:“你知不知道猪脑里有多少寄生虫?稍微不主意,一丁点没杀净,就会钻进你的大脑,最后你的脑子里会被它们侵占,繁殖量又很大,猪为什么笨?并不是天生,而是这些虫吃掉了它们的智慧,明白吗?”

砚青脑海里全是寄生虫,自己的大脑里长满一根根透明的长条物,额头上出现了一层薄汗,一副半信半疑,捏着筷子的手抖了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这样,服务员,拿下去吧!”

“小姐,其实……”服务员刚要说什么,就见许多人都瞪过来,只好礼貌的收走。

王涛相当佩服某6的口才了,曾经他们劝老大不要吃这么恶心的东西,结果每次都不成功,渐渐的,都习惯了,其实猪脑煮个十分钟,里面的细菌也就会全部抹杀,当然,和她同桌的人就惨了,看一次就想吐一次。

6天豪这才放心的继续夹菜。

“可是人们吃猴脑,不都生吃吗?怎么没见有寄生虫?”砚青还是有些想吃。

“所以猴子比猪聪明,因为它没有寄生虫!”6天豪不厌其烦的瞎编,他可是在帮她,免得哪天都没人愿意和她一起吃饭了。

砚青这次是完全相信了,对科学这种东西也不懂,好在对方提醒了她,否则就真成猪脑子了,从此后,再也不会碰触。

老局长也没提醒,还是这两人有办法,会用侧面的方式纠正喜欢一意孤行的人,只是……女婿只有一个,啸龙对他恭敬他自然开心,这6天豪算怎么回事?难道传言是真的?干女儿和他不清不楚?

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说请来就请来了,要说没事他也不信,男人想靠近一个女人,心里只会想着一件事。

待吃完,所有人散场后,老人抬手道:“啸龙啊,你和砚青先走,我和6先生谈点私事!”

嗯?砚青莫名其妙,干爹跟6天豪能谈什么?和柳啸龙还说得过去,心里有些没底,但见都没喝多少,应该不会出现胡言乱语才笑道:“那好,6天豪,一会你就自己回去,明天早八点到警局报道!”

“知道了!”6天豪随意的摆摆手指,仿佛也不知道老人留下他的意思,带着迷茫。

五分钟后,火已熄灭,屋子内也只剩下了两人,6天豪递过去一根香烟,老人也接过,掏出打火机给其点燃,后才轮到自己,抽了两口催促道:“宋局长有话不妨直说!”

老局长也抽了一口,先前清癯的目光此刻显得格外沧桑,好似正被五指山挤压着,要说出的话也出奇的沉重,回忆仿佛被拉远,苦涩道:“我和老砚是在部队认识的,当初的日子,一个字,苦,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可惜后来我考上了,而他……结婚后,我们两家也算是不分彼此!否则他也不会把女儿托付给我,他是一个好父亲,永远把老婆孩子放在最前面,他打从心底就相信我,有一次,他将他所有家产都放到了我的名下做周转,从不会想我会趁火打劫,我都有想过让我儿子娶他的女儿,直到出事那天,我对天誓,会将砚青视如己出,甚至比自己生的还要亲,她也孝顺,我不求别的,只求她能一辈子无病无灾,如今也有了家庭,老砚临死前,最大的愿望应该就是他的女儿能过得好点,也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希望她的婚姻不要出现任何问题!”

6天豪好似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抽烟的度加快,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一个谷兰,让他们两口子至今都不和睦,已经够乱了,我不想乱上加乱,希望6先生可以明白!”很想直接了当的叫他不要和女儿再来往,可这种事管太多也会适得其反,末了很是认真的看向那个像刀刃一样的男人。

第一百六十九章 遗产分配【VIp手打更新】

‘啪啪!’

指尖轻轻敲击烟身,灰沫弹到了地面,这一幕令老局长更加确定这个男人对干女儿有意思,虽然表情无异样,可一些轻微的动作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事,如果是还未和啸龙结婚,这个女婿他也喜欢,很直爽,私心作祟,对他也很客气,若是曾经,虚荣会令他瞬间喜欢。

可现在不行,宋家和砚家都是传统家庭,都是公务员出身,容不下半点有伤风化的事情,一女哪能侍二夫?即便他相信女儿不会,可成天三人腻在一起,外人会怎么想?女儿的名声岂不是……

6天豪没有再不拘的回话,或许他也知道对方年长了他二十来岁,和父亲一样,有些话和柳啸龙可说,和砚青可说,但在老人面前,不能说,也不想失礼,胸腔重重的起伏了一下,盯着前方的烟灰缸认真道:“这个事情,您不应该管!”

“我是她爹,有权管!”

“宋局长,说心里话,以前吧,我对您并没什么印象!”不怕得罪的瞅过去:“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了解到您是一位无私的父亲,也很羡慕你们的相处方式,看似吵吵闹闹,其实心里都相当在乎对方,我没当过后爹,不明白要帮别人养孩子的感觉,或许我会把孩子扔出去,所以对您很敬重,并不是因为您是她的干爹!”

老人长叹一声:“那是为什么?”

6天豪蹙眉望着窗外的霓虹灯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家老头儿吧,当我查到您因为她放弃去总局时,我就在想,一个亲父,远不如一个养父,我和砚青在一起,并没您想的那么复杂!”

“你喜欢她什么?”

“一种感觉!”

“呵呵!”老人不信。

大手熄灭烟蒂,继续点燃一根,很是惆怅的自鼻翼中喷出,荡起了淡淡的笑容:“您只是担心我只想着怎么破坏她的家庭,一心想把她搞上床,对吗?”质问的凝视着,见老局长尴尬的咳了一声才无奈的摇头:“不是我自吹,只要我想,什么女人都能搞到手,我也年轻过,风流过,换句话说,想搞砚青,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6天豪,如果你敢那样,我会用下半生的时间来让你后悔!”越听越火,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可转念一想,也不对,既然这么容易,为何至今都没有?见晚辈射来鄙夷,再次尴尬道:“你真不想?”

“说不想,太假!”挑挑眉头,再次笑笑:“你也说了,你们都是思想保守的人,有些事看似简单,做起来却难,她过于正直,如果我那样做,只会让她恨到坟墓里!”

老局长屡了一下剩余不多的头,烦闷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不能向你保证什么,只能说永远不会伤害她!”

“你的意思永远不会对她有想法?”

6天豪睥睨了一眼,高深莫测道:“不妨告诉您,从我九岁开始,就认定了这个女人,可惜老天偏偏闹了个乌龙,让她嫁给了柳啸龙那老小子,也爱上了他,那么我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哪天他负了她,纵使砚青再刚烈,我也会征服她!”扔掉烟头,站起身潇洒的离去。

老人端起酒杯再次喝了一大口,这事他是管不了了,是福是祸?更相信是福,有6天豪在,啸龙应该更不敢轻易放手,虽然这么想对这孩子太不公平,可是他自愿的不是吗?

做爸爸的,就应该相信女儿不是那种会伤风败俗的人,好吧,他相信她,船到桥头自然直。

“大哥,他没为难您吧?”罗保边启动引擎边看着后视镜问。

6天豪没有理会,横躺在后座,透过玻璃窗望着路灯一个个向后翻飞,心事重重,再次拿起怀中的锦盒打开,大拇指抚摸着‘石人’创口贴,回想着过去的重重,俊颜上了有了自嘲,是挺可笑的,三十岁了,居然也相信什么感情。

爱情是什么他也不想去深究,只知道随心所欲,喜欢,就去喜欢,不喜欢,就放手,不必想太多,道德伦理什么的,从来不在乎,至今都不和睦,柳啸龙,机会给过你了,既然你不懂珍惜,那么也就别怨天尤人:“听说谷兰被搞回法国了?”

“嗯,终身不得入境!”

“明天去给我解除,找人接她回来!”

罗保喉结滚动,有些为难:“可以是可以,只不过这样做太危险,砚小姐嫉恶如仇,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和您不愉快!”

“就她那猪脑子,不来点真格的,又怎会知道谁好谁坏?”

“万一她……”

“叫你去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好!”这赌注可大了,输了都无法收场,反正要是他的话,不管什么理由,都不会原谅,这招太险了,弄不好砚青就会觉得大哥是真的和传闻一样,只要是柳啸龙的女人,都会抢,不存在任何感情因素,定从此绝交。

“柳啸龙,我们……一起睡吧!”

夜间十一点,大地陷入了沉睡的时分,正将被子抱出准备铺在地面的男人手一顿,几乎都不去看女人的表情是否真假,‘嗖嗖嗖’的几声,仿佛电影遇到了急的加快,三秒钟,将被子塞进了衣柜里,后躺到了大床上。

一气呵成,穿着丝质睡衣的某女看得下巴差点落地,保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形同雕刻,纹丝不动,眨也不眨的瞅着效率的某男。

柳啸龙也不看她,自顾自的掀开被子平躺好,永不融化的冰山脸一如既往,淡漠的闭目养神。

“我说,你怎么搞得我在虐待你一样?”砚青一脸的无语。

“你没有虐待我!”

哦!那就好,否则传出去有损声誉,警员哪能知法犯法?

男人睁开眼,微微偏头目视着妻子继续道:“你只是在坑我!”

“我什么时候坑你了?”她是那种人吗?自从当兵以后,从没坑过人,都是在被人坑好不好?

柳啸龙冷笑,摄魂的凤眼瞪了一瞬某个黑白颠倒本事万能的女人一眼:“两年,你坑了我多少货源?金钱?还让一家之主睡地上,这还不算坑?”

砚青根本没愧疚之心一样:“呸,你干的都是违法的,我那不是坑你,是为了造福百姓,至于睡地上,我有求你吗?不高兴你可以走!”

“为什么你说话总是这么刻薄?”男人坐靠了起来,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火,‘啪’的一声点燃,虽然口气带有不满,可脸上全无教训的味道,或许也了解到说下去吃瘪的永远都只会是他自己。

“我向来就这样!”很想给踹下床,却现怎么也气不起来,见男人抽烟,就抢过来道:“给我抽一口!”

没等柳啸龙阻止,女人已经猛吸一口,咳了起来,嫌恶的夺过,大手温柔的为其顺背:“你是不是有心事?”好似想到什么,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担心6天豪会被为难?”

砚青不耐烦的揉揉头,摇头道:“不是,我是担心……”担心明天我们会死……长叹道:“你很久没去看谷兰了吧?”听英姿说,西门浩偷偷把谷兰弄走了,这是高度机密的。

“她去哈佛度假了!”丝毫不吝啬的回答。

某女心一紧,度假?他真的信是去度假的?含蓄道:“看你的样子,就不担心她其实是被人拐跑了?”

“你想太多了!”有短暂的疑惑,可没维持太久,又恢复了方才。

“你真的……”

柳啸龙伸手打断:“睡觉吧!”很是疲累的熄灯,可见真的无暇分心去想多余的事。

砚青也缓缓躺下,该说还是不该说?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不说吧,心里愧疚,说吧……这一刻充分明白为何都说女人都是自私的了,突然觉得自己很坏呢,那就当什么也没听到过,反正英姿说那边有人二十四小时照顾着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这事不能想,越想越难受,睁着大眼望着屋顶喃喃道:“虽说百分之九十九没有任何危险,可还有百分之一,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多吃点鸡爪,不就跑得快了?”

“我是认真的!”一把掀开被子,将灯光再打开,狠狠的瞪着男人,这个时候还开玩笑,知不知道她现在真的很没底?大好年华,她可不想死。

某男扬唇继续玩味:“我也没开玩笑!”

某女狐疑的看看,现还真有几分认真,冷哼道:“切,最后出场的是你,如果他们还反抗,不顾家庭,出头鸟不是我们,是你!”

“那不就得了?还瞎担心什么?睡觉吧!”

“睡就睡!”再次关灯,躺了五分钟,依旧是忍不住:“如果你死了怎么办?”

柳啸龙伸手揉揉女人的头,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可也能想象道:“终于知道担心我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没好气的推开,都什么时候了?那都是恐怖分子,视人命为草芥,万一拒捕,就是一场恶战,谁也不敢保证能百分百保身,或许她能,因为文一她们会极力救她,当然,这些危险只是百分之一,完全可以忽略,可做人不能什么都往好的方面想。

那是承受不起打击的种类。

柳啸龙半响都没回话,就在女人以为他睡着时,耳边飘来一句话。

“放心吧,我早就立好了遗嘱,如果哪天死了,名下所有财产都分别分为了六份,孩子的,老太太的……和你的!”

多么感人肺腑的话?任何人听了都会感激涕零吧?忽然听到吸鼻子声,男人坐起身又打开了床头灯,果真见到女人眼眶通红,甚至激动得双手打颤,大拇指爱怜的为其擦干水珠笑道:“我也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你可以像妈那样,我就……”

砚青瞳孔圆睁,猛地坐起身,慌慌张张捧住男人的双手,声如颤丝:“你分给了我多少?”遗产……就算六份,那也是天文数字,天啊,她马上就要成为全世界最有钱的女人了,四个孩子的不就是她一个人的吗?

越想越激动,财了财了。

柳啸龙木讷的凝视着女人振奋的表情,带着期待和贪婪,暗骂了一句,抽回手温文尔雅道:“我还是睡地上吧!”

“别啊别啊!”砚青跟着男人一起下床,试图阻止,可对方力大如牛,不一会就打好了地铺,祈求道:“你就告诉我分给了我多少好不好?你要不说,我今晚会失眠的!”

某男大力抖抖棉被,躺了进去。

“睡不好,脑子就不够用,没有我的保护,你死的几率很大啊!”说得那叫一个真实,仿佛她存活着的作用无人能比一样。

柳啸龙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片段,轻伤成木乃伊,咬牙低吼:“滚!”

第一百七十章 调皮的宝宝们

大清早,柳家一片寂静,隐约只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晨光下,宝宝们穿梭在院中草坪中,扑倒,又爬起,即将到九月二十号,迎来他们第一个生日,勉强能小跑几步,欢快得不得了。

佣人们都跟着老太太全体出勤,收购各种为他们准备的生日礼物和派对。

“哥……哥哥……咯咯……”老三在地上滚了一圈,搞的衣服上沾满了草屑,却还在抓土,不一会摸了个小花脸,名贵的衣服早就不成样,忘记了父母的教训。

笑得很是开朗,完全展现了属于孩子的童真。

小四则爬上一个爸爸亲手为她和姐姐做的小秋千,荡来荡去。

老大没有理会弟弟,也坐在地上低头玩弄着几把玩具枪,老二坐在对面,肉乎乎的小手举起一把机关枪对着哥哥打:“啪啪啪!”

“噢!”老大学妈妈一样,伸手捂着胸口倒了下去,摆出一副死样,三秒后才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好玩玩具。

老二觉得很好玩,继续拿枪狂扫,里面散出的嘟嘟嘟声仿佛真枪子弹出鞘:“啪啪啪!”

老大继续重复了一次,等第三次时,不动了,完全无视。

“倒……哥……倒……啪啪啪!”老二继续大喊,奈何哥哥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好自己玩了。

“快点,妈说两个小时内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更衣室内,夫妻俩手忙脚乱,砚青边迅整理着装边抱怨,还有半个小时就迟到了,拿过警服套好,后穿袜子。

柳啸龙倒是慢条斯理,站在立体镜前系着领带,一副对任何事都不疾不徐般,穿上鞋子后才率先走出,刚到楼梯口似乎觉得不对劲,鼻子嗅嗅,拧眉一步一步走下,单手插兜,到了最后三层台阶时,怔住了,视线顺着脚下缓缓移到正前方的大门口,似乎生了什么是他永远也异想不到的事。

“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就迟到了,快走啊!”砚青边戴上警帽边催促前方的丈夫,并立后才现他正在无法相信的目视前方,随着那怪异的目光看去,倒抽了一口难闻的空气。

四条……笔直的黄色线条自楼道口直到大门外,排得好似大马路上的斑马线,一坨坨的,从大到小,门口的已经是一丁点,甚至还有几只苍蝇正盘旋在黄色物体上,出‘嗡嗡’声。

‘喀吧!’

捏拳声,柳啸龙脸上也有着愠怒,还不至于这么气愤,扭头垂眸瞅着妻子垂于身侧的双拳,好似知道待会会生暴力事件,劝说道:“孩子嘛,谁小时候不这样?”

妈的,砚青已经怒火中烧,狠瞪了丈夫一眼,直接越过那些粪便直奔大门外,活像要去吃人一样。

老三还在地上打滚,不弄一身的泥巴不甘心,双手沾满了稀泥,还笑得恣意,忽觉危险来临,坐起身一看,这可不得了,妈妈的表情很少这么难看,代表着他们做错事了,立刻讨好似的举起手里的泥巴道:“妈妈……唔!”

‘砰!’

屁股一疼,直接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张开口嚎啕:“哇哇哇哇哇!”

“叫你玩土,叫你玩土,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姓砚!”边吼边‘啪啪啪’的冲屁股打。

老大和老二对看一眼,啥也不说,爬起来就跑。

可是没有幸免,因为母老虎已经一手一个把他们揪住了,后是屁股被踹,扑倒在地,齐声大哭。

“哇哇哇妈咪……哇哇哇!”小四,看看三哥,这不跑也不是,再看看大哥二姐,跑也不是,她该怎么办才不被打?到底做错什么了?

片刻前还和乐融融的土地上,此刻是惨叫连连,哭天抢地,全都倒在地上泣不成声,砚青边挽袖子边黑着一张脸来到四女儿面前,蹲下身子,食指指着女儿的鼻子低吼:“你不是爱干净吗?谁教你们在屋子里到处拉粑粑的?啊?说啊!”

“哇哇哇爹地……爹地~”小四被吼得向后仓促几步,也坐躺了下去,扭头看到爸爸正向他们走来,赶紧连滚带爬的向救世主移动:“爹地怕怕哇哇哇!”

砚青一把抓住女儿的小皮鞋,抬手就冲那光屁股打下:“叫你们调皮,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砚青,你疯了?”柳啸龙双眸喷火的瞪着女人,抱起可怜兮兮的女儿训斥:“都跟你说他们是孩子了,只不过是排泄,又不是吃下去,你至于吗?”

某女狠狠闭目了一下,仰头反驳:“知道为什么现在都说富二代不成器吗?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惯出来的,你瞧瞧他们,一个比一个不像话,越来越顽皮,你这是在害他们!”

“那有你这么打的吗?动不动就用脚踹,磕掉牙了怎么办?”万分心疼的将宝贝女儿的小脸埋进胸膛中,不一会,另外三个都抱着他的腿不放,都嫉恶如仇的瞪着大坏人。

砚青见这一幕恨不得吐血,摆手道:“好好好,以后都他妈的不成材时别来跟我哭,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是要什么就给什么,心疼的同时也得有个限度!不信你就等着看。”

男人边将孩子放下边冷漠道:“别给你的暴力心理找理由!”

“你什么意思?搞得我就是个野蛮人一样!”

“难道不是吗?”

呼!不生气,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再次冲最近的三儿子踹了一脚:“以后不成器老娘再找你算账!”说完就要走。

“妈妈哇哇哇哇妈妈哇哇哇!”老三知道妈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爬起来小跑过去抱住母亲的腿不放,哭得小身躯打颤。

“滚开!”

“妈妈呜呜呜呜!”宝宝不放手,抱得更紧了。

砚青低头嫌恶的历瞪着:“找你爹去,找我做什么?他什么都向着你们,以后干脆就认他做你妈好了,放开!”话虽如此,可没有拉开孩子。

“妈妈……”老三开始跺脚,眼泪儿一颗接一颗。

老大和老二也过去抱着母亲不让走,都有着害怕。

“你说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一般置气!”柳啸龙嗤之以鼻,看得很是无语,见女人凶狠的看过来就轻叹着点头:“我去扫!”抬抬眉头,无所谓的走进屋子开始清理。

砚青这才微微消气,瞅了四个孩子一眼,每张小脸上都写着‘委屈’‘我很可怜’,抽搐着嘴角拍了拍脑门,盘腿坐了下去,掏出兜兜里的纸巾,一把揪过老三按在了腿上,开始擦屁股,这也是唯一一次大人如此粗鲁,大伙不哭的奇迹。

等都擦完,某女才指着也坐在对面的四个恶魔警告:“以后谁再敢把粑粑拉在屋里,我就打烂你们的屁股知道吗?”

四颗可爱的头颅同时点头,表示知道了,至于过一会会不会忘掉又是另外一码子事,现在都识趣的顺着她才可避免皮肉之苦,父亲下手确实是最重的,一巴掌,屁股得肿一天,可爸爸很少生气,十几天不一定打一次,可妈妈不同,那几乎是天天被嚷,隔三差五的踹一脚,所以他们不怕爸爸,就怕妈妈。

不管她说什么,大伙都不会反对。

这是一个有着严重暴力的家庭,住着一头动不动就毛的母老虎,奶奶怕她,他们怕她,好在爸爸还不怕,否则这家没法住了。

“还有,以后妈妈要打你们的时候,不要跑,知道吗?”咦!今天好听话,就说不打不成器吧,打一下,立马乖乖的,任人鱼肉。

宝宝再次点头。

“要把屁股撅起来,给妈妈打,知道吗?”

都不是很懂其中的意思,只知道看人脸色,哪怕是骂他们,也得点头。

“这就乖了,去玩吧!”

老三一听,立马爬起来继续在地上打滚,嘴里散着稚嫩的笑声,和眼角的泪珠严重不符!

另外三个也把教训忘得一干二净,继续打闹。

“妈咪,脏!”小四指指袖子上的污渍,带着不满。

砚青揉揉额头,她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了,不得不抱起进屋,撇了一眼在拖地的男人,真是奇观,这男人为了孩子真是做牛做马,现在她信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了,从来不嫌弃,哪怕是他们做了最最不堪的事,在他眼里也是宝贝,突然觉得做他的女儿比做妻子要爽得多。

折腾了半小时,才等到老人和佣人们回归,个个大包小包,堆放得沙满满的,砚青看看手表道:“那我们就走了,妈,今晚我们可能在外面吃,你们不用等我们了!”末了瞅了瞅累积成山的购物袋,哎!如果到时候她走了,这两人把孩子给带成废物可怎么办?

不过是生日,至于弄这么隆重吗?还要邀请函请各地的名流来参加,啧啧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她要阻止,一岁的孩子懂个屁,随随便便煮个鸡蛋才是真,实惠!

“各就各位,李隆成,你那边准备好没?”

三河机械厂门口一百米处的某角落里,一群人蓄势待,全副武装,表情严谨,或许都明白会有百分之一的危险吧,不敢怠慢,砚青。

‘报告,报告,准备完毕!’

“李英,顾盼蓝,准备好没?”

‘报告,报告,准备完毕,准备完毕!’

挨个问了一遍,才深吸一口气,扬手冲后面的人群慎重道:“待会我说进去才可进去,谁敢不服从,直接当场击毙!”这是防止有内奸,不服从者,即便不是内奸,也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任何理由。

四十人同时点头。

砚青见旁边的柳啸龙和6天豪正无所事事的斜倚着砖墙,根本就没听进她的话一样,咬牙道:“你们两个也是,谁敢半点不服从,我有权要了你们的命!”说得很是严肃,甚至掏出手枪上膛。

柳啸龙挑眉不说话,继续看着前方呆。

“你说你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做什么?等正主一来,我直接进去,什么事都不会有,何必要封死各个路口?”某6对这表面的形式相当不赞同,为了声誉,至于浪费几百人的宝贵时间吗?

“你懂什么?他们不敢伤你,不代表不会逃跑,还有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很无聊的人,找这些人来自然有它的道理,万一汤胖子拒捕,这事就非同小可了,我们警员做事,讲究的是万无一失,不像你们一样,毫无章法,一切只靠一个胆,再说了,那些人逃跑路程中,同样会生枪击,人少了,怎么对抗……”噼里啪啦,没完没了的为自己辩解。

6天豪没想到一句话引来数之不尽的茶毒,立马打住:“好好好,我懂了,看样子他们该来了!”末了有模有样的看看手表,再争执下去,敌人一来不就现他们的存在了?

砚青见男人那敷衍性的表情,就更生气了,可一听敌人快来了就住嘴,随便他怎么想,清者自清,只能说黑社会想的和警察想的几乎完全不一样,他们有他们的原则,她有她的,谁也不可能去认同谁。

武警们一身防弹,个个都好似没有灵魂,就这么盯着一个方向看,枪眼对准,上头让怎么做就怎么做,跟着这个女人已经出动过几次,但次次无收获,就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扑空,一想到那几次抓柳啸龙,就脑袋疼,被耍来耍去,这次要再被耍,有必要集体去投诉一次。

“突然现警察才是最大的黑社会,你觉得呢?”6天豪看看周围训练有素的警员们,挤出了这句话。

柳啸龙冷声道:“你才知道?”

“还真是,随便一叫,不用自己掏钱培养,也能来这么多!”

砚青继续盯着表看,闻言鄙夷的撇了两男人一眼:“少拿你们的黑社会跟我们警方比,我们是为人民服务,你们却时时刻刻不想着坑老百姓!”正义感十足,毫无贪图的对国家挥洒着青春,热血,无怨无悔。

“你对,你什么都对,来了!”某6根本就不屑和其争吵什么,指着前方大路上66续续前来的几辆车子提醒。

某女拿过望远镜,集体噤声,任何轻微动作都不敢露出,形同没有生物的空间,直到九辆黑色高级轿车靠近才敢微微呼吸,砚青在每辆车子内都扫视了一圈,忽然镜头对准第五辆,喉头滚滚,唇瓣开始紧抿。

里面只坐了三个人,一个戴有墨镜的司机,和后排一个福老者,不愧为胖子,那腿都有他旁边那美人的腰肢粗吧?五十来岁,大片秃顶,剩余的稀也斑白如雪,看来没少操心嘛,穿着也是价值连城,跟着柳啸龙见过一次,那是一套阿玛尼纪念版,全球就一件,不知道为何落到了汤胖子手里,还给改装得这么肥大,杵着一个小拐杖,拇指上一颗翠绿玉扳指,咋看都像六十年代来的。

令她情绪波动的并非此老人,而是那个盘着少奶奶头型的女人,多时不见,更加贵气逼人了,华丽的紫色拖地长裙,外披着一件貂绒外套,嘴唇火红,手腕上全是失踪的文物,连那对耳环都是清朝的,新闻上报道被人抢走,原来到了这女人手里。

珠光宝气,目光高傲,也比当初更成稳了,这个女人告诉着世人,世事无常,若不是一段感情,也不至于让她落得需要给一个白鬓鬓的人当姨太太,现在一心想越西门浩吧?这就真是痴心妄想了,你永远也做不到。

搞这么多,还不是为了想让西门浩倒下吗?想让他后悔放弃你,原来分手后,你还是一直在为他而活,爱也好,恨也罢,法不容情,到了法庭,没有人会同情你。

董倩儿微微一笑,惹得汤胖子如痴如醉,用拐杖拉过美人的小脸,低头深吻了下去,口水一直流,假牙都在跟着颤动,不一会就要去脱女人的衣服。

女人快制止,丁点不嫌弃的吞咽下老人的口水,指着前方道:“老爷,已经到了,莫要让客人以为您不尊重他们,来,擦擦!”爱慕的眸子能传情一样,水汪汪的,仿佛她真的很爱很爱这个老人,拿出手绢将有着皱纹的嘴唇擦干净,确定没有口红才依偎进其怀里:“而且人家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哪能在外就赤身**是不是?”

“是是是,小心肝,你还是不要这么娇嗲,否则我……”老手拉过女人的小手按在了下腹:“它我真控制不了!”

“呵呵,回去了我给你好好伺候它,现在我们走吧,记住,待会的客人听说脾气有些暴躁,您可是比他多吃了二十年的米,社会上这些事,他定没您懂得多,让着他点,这更能体现您的度量比海阔,倩儿喜欢有度量的您~”

汤胖子下车亲自为美人打开车门,乐呵呵的咧开嘴:“我何时小气过?也就你方方面面都为我着想,还无所不知,有问必答,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年轻三十岁,那样就可以和你白头偕老了,没想到了花甲,还能遇到一个可人儿,无私的为我打理,不求奢侈的生活,你就是我的福星!”

董倩儿娇羞的挽住老人的手臂:“少肉麻了,走吧!”

砚青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出董倩儿对老人的感情有几分,只知道她装得太像了,还有汤胖子个混蛋,越看越恶心,且腿好好的,还杵拐杖,装模作样的,生平最看不起这种人。

“个老色狼!”咬牙切齿的吐出脏话。

“男人本色嘛!”

某女面色本就不是很好看,这个时候还有人唱反调,自然不是很高兴,瞅着6天豪低声道:“男人本色是这个意思吗?”这明明就是褒义词,怎么到了这里成贬义词了?

某6耸耸肩:“在我的字典里,就是这个意思!”

“少贫嘴,另外一批人也该来了,都不要轻举妄动,听候调令!”

空间再次安静下来,没出三分钟,十多辆大卡车和几辆小轿车到来,一个个手持凶器的黑衣人敏捷的跳跃下,逐渐将机械厂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买家一方提着二十个皮箱子进厂,砚青等人都开始握紧武器,就等着里面交易完毕立刻冲进抓个现行。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交易危机

“是他?”

6天豪疑惑的注视着下车的中年男子,臃肿的啤酒肚,手里还牵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千金,那张脸确实平凡的令人过目即往,只不过……

‘素闻柳老板有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大方得体,还是缉毒组的,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有这个本事娶到这么好的女人,我呢,孩子她妈去年被人杀了,想给她再找个妈,没想到是这样的,一言难尽啊!’

柳宝路,呵呵,想不到和青龙堂交易的人居然是柳宝路,这个人不见或许永远也想不起,蓦然会面,便无法忽略,大手若有所思的抚摸起下颚,怎么说也是曾经的伙伴,这下忽然要阵亡,有些同情。

“是谁?你认识他?”砚青对柳宝路是毫无印象,也没接到过这个人的案子,所以很无知。

柳啸龙也同一时间蹙眉,似乎也没料到是这个人一样。

柳宝路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就在四周,带领着手下们直奔机械厂,殊不知这一脚是真真实实踏进了阎王殿,做黑道这么久,今天才是他明白法不容情的刹那间。

6天豪见砚青一脸好奇,就下意识的瞅瞅柳啸龙,对方好似没有要道明的意思,也只好挑眉道:“见过一次!”

“你的客户?”

“算是吧!”

砚青开始烦了,警告道:“我不管他是你什么人,今天到了这里,就无回天之力,懂吗?”一副毫无商量的余地。

“你就这么不信我?”某6反感的瞪了一眼,抬手查看时间,等待着一举拿下。

“那……我多想了!”抓抓后脑,也开始计算时间,眸子敏锐的盯着门口,三十多人,里有近六百持枪黑衣人,个个都算得上精英,接受过专业的训练,皇天保佑吧,这要全部抓获了,也算是为人生道路上打上一个勾。

记得当兵那天,连长对她冷漠无情的说,一旦走到军人的路,走上警员的路,国家真正能给你的没有任何好处,即便你挺身而出救下全世界,你的脸也不会出现在任何地方,即便有也是被打了马赛克的,唯一能给的就是牺牲、痛苦、坚持、危险、眼泪、无条件的奉献。

当时听了,想直接退出,太坑爹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使她坚持了下来,此刻才现,这条路没选错,最起码至今没后悔过。

6天豪见还有十分钟,差不多该进去时,刚要提醒,就瞅到女人露出了自我夸赞的表情,仿佛在说全世界都需要她一样,更是伸手整理整理警帽,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以你的本事,跟着我们,定能一跃成龙!”

“滚蛋!”刚觉得这份工作不错,怎么就有人如此煞风景?要她干黑社会,下辈子都不可能。

“国家给了你什么?让你次次都这么不要命?”难道还有什么比成为人中之凤还要辉煌的事迹?警察如此没前途的职业,为何这些人如此的热爱?

柳啸龙也颇有兴趣的看过去,仿佛也很想知道女人心里到底想要什么,这么久,也没给收服,从没想过辞职,至今没见国家给过她什么,即便当上局长,又能如何?

砚青本不想回答,引用男人一句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好歹人家也是来帮忙的,直接无视显得太没礼貌,转头冷笑道:“牺牲、痛苦、坚持、危险、眼泪、无条件的奉献,最最重要的一点!”戳戳某6的胸膛继续道:“活着的价值!”

算了,说了他们也不懂,继续等候出击。

一句话说得两个男人同时愣,薄唇微张,牺牲、无条件奉献……这也算活着的价值?整个一傻帽,当然,这是第一想法,第二嘛,不得不说,多了一丝的崇敬感,一个人能做到不求回报的奉献一生,实在难得。

6天豪尴尬的咳了一声,或许也是因为这个才不想放弃吧,总是能说出和做出一些男人都做不到的事,他这辈子是做不到为别人而活了。

很想劝劝,人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什么国家人民的,但他明白说了只会是自讨没趣。

而厂子内,并没进行交易,反而起了一些小争执,互不相让,桌子上摆了三个箱子,汤胖子正冷冷的瞪着对面的小女孩:“给你两个选择,杀了她,或者你们全部都休想走出这里半步!”

小女孩怯生生的抓着父亲的手后退,躲在了爸爸的身后,很是害怕一样,虽说不漂亮,可戴着红领巾,别着少先队员的牌子,穿着毛绒公主裙,小清新,给人感觉很真实,奈何就是有人看不管。

柳宝路带来的人并不多,更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好汉不吃眼前亏,讨好道:“大当家的误会了,我并不是不尊重您,而是最近惹了几个地痞,正在到处找我报仇,这是小女,您也明白,我是三十二岁才生的她,老来得女,自然舍不得她出点什么事故,昨天就差点遇害,我得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您……”

“哼!柳宝路啊柳宝路,你还是太年轻,交易之前也不知道摸摸客人的底细,我这人,不允许任何瑕疵,你是道上的,我清楚你不会出卖我,可孩子不一样,童言无忌,她记住了我的脸,万一哪天出了事,我找谁去?”汤胖子好似不想继续谈了,下一步定是直接杀人灭口。

“大当家,她是我的孩子,即便要出卖您,同时不也就将我出卖了吗?她也是见过几次市面的,最不爱说是非,而且我会拿我的命开玩笑吗?”柳宝路这次算是骑虎难下了,大手捏着女儿的小手,不敢轻易放开,这可怎么办?只带了几十人,这里可是有几百人的。

汤胖子鄙夷的冷哼,苍老的脸庞嫌恶的皱到了一起:“你死不死,与我无关,这样跟你说吧,她今天必须死!”

董倩儿挽着老人的手附耳娇笑道:“其实要想她认不出您,办法多的是,最直接的便是刺瞎她的眼,老爷,咱们是来交易的,不是来吵架的,要想做大,就得有度量,莫要把名声搞太臭!”

柳宝路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只知道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鸟,最毒妇人心,越想越害怕,起身道:“这样吧,今天咱就不交易了,这些钱就当给您老赔礼了如何?”

“行啊,留下她的命也可以,不过这双眼嘛……倩儿,你去!”汤胖子相当赞同小心肝的话,钱要赚,危险不可有,威望还能更上一层楼,一箭三雕,妙!

“不行啊老爷,人家害怕!”董倩儿扑进老人的怀里不敢动,素闻柳宝路为人过于粗鲁,没想到这么没用,根本不需要顾忌什么,还以为他会杀了那小女孩呢,这样和青龙堂才可建立起良好的关系,直接在道上一夜成名,却愿意拿五千万来换,反正她是不相信父亲肯为儿女放弃什么。

她的父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为了吃得好,还不是把她推出去跟人睡觉吗?这个世界上,人,只能相信自己,亲情,友情,爱情都不可靠,总有一天她会要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像上官思敏那样,尸骨无存。

第一个就是阎英姿,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我会还给你的,连本带利……

还有砚青,萧茹云,统统都得死,特别是西门浩,跟了你这么多年,说抛弃就抛弃,都不带来慰问的,往年经常幻想结婚后会如何,会有多幸福,会生几个孩子,结果呢?非但没有这些,反而从一个幸福的小公主变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瞬间一无所有,当街乞讨,被人殴打,父母的无情也相继而来,不得不踏上火坑之路,这种痛苦,有几人能承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我会让你后悔的,否则死不瞑目。

“爸爸……我怕……我怕……”小女孩反抓住父亲的手,浑身打摆子,毕竟都六年级了,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怎么办?她真的好害怕:“我们走吧!”

柳宝路眼眶红,眨也不眨的与对面老人对视,他想过有一天可能会蹲监狱,可能会被道上的人搞死,黑道里就是这样,杀人都不犯法,大鱼吃小鱼,只是没想到会生在女儿身上。

“你们别太过分了……”

“住嘴!”见手下都拔枪,柳宝路赶紧呵斥,后放开女儿,后退三步跪了下去,祈求的望着形同王者的汤胖子:“小女自小没了母亲,我一个人,当爹当娘把她抚养长大,希望大当家的网开一面,明天我立马送她去国外,二十年内不得踏入中国,您看如何?”

“你这意思,我最多就只能活二十年了?”汤胖子接过一跟雪茄边抽边淡淡的瞅着可怜兮兮的一群人。

“我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大当家您就放了这孩子吧,我们都给您磕头了!”

大哥都下跪,六十多人全体将枪扔到了地上,一起跪了下去,他们确实没敌人聪明,都是一些莽夫,想法简单,以为和两位龙头成功交易,且还是最低的价格,就成功了,那次以后,找上门的客户越来越多,合作的也不少,生意越做越大,谁知道……

果然是吃一堑才能长一智,从来没遇到过风浪,第一次,为何是波涛汹涌,直接就要撞死他们?

气氛相当压抑,几十个男人跪在地上不说话,老人就好似宣判死刑的斩官,毫无怜悯的意思,只是勾唇邪笑,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连旁边的董倩儿都觉得真当了皇后一样,这么多人也算是在向她膜拜了,总有一天,这椅子上只会坐着她一人的。

黑道版武则天,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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