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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事情就闹的比较大了,要只个把普通女囚,估计也不会重视的,但这次出事的不是普通女囚,都是一个个比较有背景的,还带上了那些女管教,我在宿舍,就被小贺给喊回了分监区长的办公室。
我脸色惨白的到了办公室里面,看见上次分红包的那些人基本都在,剩下的那些管教和狱警去了会议室,出了这事,a监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被揪了回来。
分监区长把我们叫进去,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走动,搓着手,嘴里不停的嘟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几个都没人说话,害怕分监区长把火气撒到自己头上。
过了一会,a监区的中队长看不过去了,说了句:分,分监区长?咱们的管教们都在会议室等着呢。
分监区长听见后,猛的站住,看了我们一眼,说:出,出事了你们知道吗,小卫,小陈,你们知道吗?看见我脸色不好,她又问了句:小陈,你,你这也是拉肚子?
我说:是啊,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还是怎么的,昨天下午就开始拉肚子。
分监区长狠狠的剜了一眼站在角落里面的肥婆,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卫姐开口了,说:分监区长,我觉的不大可能是我们负责的食堂出了问题,你看啊,要是我们食堂出了问题,那为什么大部分犯人都没事啊,这也就是个别特例,说不定是吃什么过敏了。
那肥婆赶紧附和,说:就是,就是,分监区长,我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这饭菜绝对没有问题啊,只是个例,个例,您还是别紧张了。
我故作惊讶的说:难道不是我自己这样,还有很多人都这样?
没人理我。
但我不肯消停,继续说:分监区长,我才来,不是太懂,但食堂好像是我们监区负责的吧,这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啊!
这屋子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事,但就我说了出来,分监区长说了声开会,就带着我们这些人冲到会议室里,然后给a监区所有工作人员开会。
开会也没有什么具体内容,就是两件事,第一就是这件事绝对要保密,压下来,不准外传,按照a监区长所说的,现在上面并并没有注意到,这是食堂出了问题,因为不是大规模的腹泻食物中毒现象,第二,就是所有工作人员,都要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纸到底是包不住火的,又过了一天之后,整个监狱都出现了这种现象,部分女囚,大部分吃食堂的工作人员,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腹泻现象,后勤还有监区长很重视这件事,那小小医务室里面人真多,不过腹泻药也不管用。
监狱怕出事,带着情节严重的犯人跟工作人员去了医院,那些情节不是太严重的,让医护人员来到监狱里面治。
这一周那叫一个人心惶惶,不过最煎熬的恐怕是我们a监区了,出了这么大事,也就是我们分监区长那类似于掩耳盗铃的方式,说别人看不出是食堂的事,监狱里面已经派专门的人来调查,说要是查不出问题,警察局就要介入了。
我下药的水,反正当天就被喝完了,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闹腾了一个多星期,那腹泻现象终于是消停了下来,苗苗这药劲实在大,喝了一点,就持续了将近一周,我这一周也受够了罪。
这件事定性为食物中毒,上面把我们a监区的领导班子全都叫了过去,还有食堂的负责人,因为食堂就是a监区负责的,食物中毒,自然要找负责人,给我们开会的是总监区长,后勤主任。
总监区长问分监区长:你们监狱谁具体负责食堂这块工作?
分监区长还没说话,卫姐就抢先说:是周涛,周涛具体负责监狱食堂的事。总监区长面相本来就凶,看见卫姐这么不讲规矩,抢话说,黑着脸骂道:你算是什么东西,谁让你说话的?
那卫姐屁都不敢放一个。
分监区长这时候也说:是周涛,她是厨房里大厨,也具体负责厨房里面的事。后勤主任这时候说了:就算是周涛具体负责这件事,但你们发现了情况,不主动往上报,还想瞒着,这就是你们领导班子的事了吧,这件事不是个人问题,而是你们整个a监区的事。
我们a监区这边,想的是丢军保帅,但是后勤主任不想这样,为啥,因为那肥婆周涛是她的亲戚,她自然要保她,监区长听了之后,说:这件事很恶劣,你们a监区的领导回去写一份检讨,至于处理结果,你们就等着吧,一点不消停!
开完会后,卫姐跟那个肥婆还有后勤主任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她们三个应该是都是亲戚,关系不错,我想着,要是这次不把肥婆给撤掉,我要偷偷联系苗苗,让她朋友帮着把这件事给弄报上,我反正是刚过来,担责任具体不是我。
不过后来这事处理结果下来了,结局还算是让人满意,第一责任人是肥婆,因为她是监狱的临时工被辞退了,第二责任人是卫姐和我,这他妈操蛋的,不过组织上考虑我是刚到a监区,就然让我写一分检讨,卫姐是写检讨,然后组织内警告一次。
别管是发生在大的事,总会有要抗的,比如那次监狱暴乱这么严重,但最后也就处分了一个苗胖子,真正大的官,都责任不到,别看分监区长人恹恹的,好像是很没能力,但出了事,还是我们下面的来抗。
我和卫姐一起去交的检讨,出门的时候,卫姐叫住我,冷笑着冲我说:别以为这次食物中毒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放心,就算是她走了,a监区的分红还是一分没有你的,识相的,就赶紧滚蛋。
我冲着卫姐笑了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上说:你说的没错,就是我弄的,怎么了,你有什么证据,有本事,咬我啊?
那卫姐没想到我真的敢承认,直接骂了一声草,我笑的依旧灿烂,说:别得瑟,要滚蛋,肯定是有人滚,不过,那人不会是我,咱们,走着瞧。
说完我哈哈笑着走了出去,没证据,谁能说是我弄的,我才来a监区几天,下毒,谁有证据,谁还能区分下毒?让不同的女囚中毒?
对付卫姐,这只是开始,打老虎,先从拔牙开始。
从我来a监区的第一天我就仔细观察分析了,这卫姐在这混的这么牛逼,无非就是两头能吃开,我现在还不了解她是怎么收复那些女囚的,不过没关系,我是心里辅导师,我可以随时叫女囚,我还不信,这打听不到,至于分监区长,这好说,我已经知道她需要什么了,那卫姐的左右臂膀,也可以说一部分的灰色收入已经暂时被我给断了,距离拔掉这毒瘤,日子还远吗?
好饭不怕晚,好粥慢慢熬。
在办公室里,接到陈媛媛的电话,刚接起来,那边就发起嗲来:亲爱的凯哥哥,什么时候给伦家弄票啊,下周六就是演出时间了,伦家要跟凯哥哥一起去啊!
我当时听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点吃不消这小娘们,我说这周末就给你弄,你等着,那边给撒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娇,终于是放过了我。
周六一出去,我就给胖锥子打电话,要票我没有办法,只能求锥子哥,这不是打听消息,不用受到次数限制,听见我说那个演唱会的票,锥子在那边啧啧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看那玩意干啥,你在监狱里待得想捡肥皂了,不对啊,你待的可是女子监狱啊!
我笑骂他没正经,说是帮忙要的,锥子说没事,中午十二点东岳茶楼见。
我第二个电话是给苗苗打的,这小丫头可算是帮我大忙了,虽然没有干掉卫姐,但这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苗苗正在睡觉,声音有点娇憨,听着很好玩,我说苗苗,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苗苗说:呸,臭不要脸的,你怎么知道我没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