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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珣受伤,古子洁时而守着他,时而跑出去查看附近有没有可疑之人,东南西北都被她打探过,好在并没有人追来,总算让她松了一口气。
走在回茅屋的路上,她一直都在庆幸,这辈子不学无识,可惟独学好了轻功,否则今日要脱离熊山的毒手,根本就不可能。
回到茅屋,见上官珣还在晕睡,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趴在他身旁,离得近,她突然发现上官珣之前苍白的脸突然爆红,不仅脸,就连裸露的上身肌肤都泛着红晕,他肌肤白皙,肤色是否正常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见状,她赶紧摸了摸上官珣的额头,这一摸不要紧,吓得她心都漏跳了一拍。
“上官珣!你醒醒!快醒醒!”她焦急的拍起他烫人的脸颊,急声唤道。
“子洁……”上官珣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
“上官珣,你身上好烫……呜呜呜……”见他醒了,古子洁突然哭了起来,“怎么办?你出高热了……怎么办?”这附近没有就医的地方啊!
“别哭。”上官珣摸了摸她的脸,尽管显得有些无力,可还是温柔的用指腹替她拭去眼角的湿润。
“上官珣,我们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要不然你会死的!”古子洁哭着说道,已经有些心慌意乱。
“我没事……。咳咳咳……”上官珣牵强的扯出一抹笑,试图安抚她,“放心吧,死不了的。”
“呜呜呜……怎么办?”这里是陇南国,她对这边的地界根本就不熟,万一他们再遇到危险,到时怎么办啊?
想到什么,古子洁突然直起了身子,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突然布满了红晕,只见她当着上官珣的面开始脱起衣裳来……
“子洁,你?”她的动作把上官珣吓得瞬间睁大眼,特别是看到她淡黄色的肚兜时,他赶紧抬手,试图把她阻止下来。
“上官珣,我听宝儿说高热的时候出掉一身汗就会好的……我们试试行吗?”古子洁解着细带的双手不停的颤抖,可面上她却佯装得很是镇定。她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可是有一次她听她皇兄的女人说过,说男女交合的时候会很累……若真如此,那累一点肯定会出汗。
“子洁!”上官珣忍不住将她手腕抓住,不赞同的瞪着她,“你别乱来!”
这丫头,疯了不成?他不是没想过碰她,只不过他有耐心,希望等到成亲以后。
古子洁挣开了他发烫的手,眼眶红红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也不想娶我,对吗?”
“谁说的?”上官珣险些吐血。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我们试试不行吗?”古子洁看着他,脸红耳臊,可是她都决定好了,哪能退缩的?“上官珣,你是不是不行啊?要不你怎么都不碰我?”
他们亲近的时候并不多,这男人平时太规矩了,有时候她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要不然为何她都脱成这样了他也不心动?
“咳咳咳……”上官珣差点被呛死。他能说这丫头是在用激将法吗?
就在他想着如何回拒时,突然古子洁扑倒了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红唇猛得堵上他的薄唇。
“……”嘴里的香软,身上她白皙诱人的身子,呼吸里全是她充满馨香的诱人味道,一时间,上官珣脑中空白,似乎忘了要将她推开。
“上官珣……我不知道怎么做……”在他唇上又舔又咬的,古子洁脸颊涨红,就差没滴血了。
“笨蛋!”上官珣回过神来,忍不住低骂了一声,搂着她柔软的身子,他突然反被动为主动将她深深的吻住。
这丫头,真是傻得让他无语,也傻得让他不想再拒绝。他说过他不是圣人君子,只不过念及她以前小,他不好下手。如今她这般诱惑自己,若是他还要隐忍,他也就不是个男人了。
原本他还有些不大清醒,可被眼前的小女人一刺激,似乎什么伤什么病都没有了。
破旧的草屋里,纠缠的男女用着缠绵悱恻的激情让这窄小的空间变得温暖而绚烂,美景旖旎……
……
离威县十几里有一座大庄园,这里住着不少佃户,大都是庄园主人请来的。这大庄园的主人也没几个人见过,只知道对方姓熊,大家背地里都称其为雄老爷,雄爷很少出现,可雄爷的一帮徒弟们却经常在庄园里出现,负责这大庄园的人是雄老爷的二徒弟,大家都称其为二爷。
二爷去县城已经好几日了,平日他也会隔三差五的去县城,可是最多两日就会回,在大庄园里做事的人都知道二爷最大的爱好就是美人。尽管二爷早就过了不惑之年,可对娶亲生子的事似乎一点都不上心,偏偏只知道同女人玩乐。听说熊老爷最不喜欢二爷这种德性,所以时常派其他徒弟过来监督。
傍晚十分,几抹黑影悄然的进入大庄园内——
“凡儿呢?他人去哪了?”坐在主位上的半百老者严厉的责问着庄里的管家。别看老者发须发白,可身体健硕,精神抖擞,那虎背熊腰之下尽显威风气势。
“老爷,二爷去县里了,还未回呢。”管家跪在地上颤颤惊惊的回道。
“混账东西!”熊山忍不住拍起了桌子,震得茶杯都险些从桌上摔下去,看着地上的管家,他眸光紧敛,气势骇人,接着又问道,“其他人呢?老夫不是让人把凡儿看住的吗?”
管家哆嗦着身子,头也不敢抬,“老爷,其他人得知二爷去县里玩乐,已经去找二爷了,只是还没回来。”
“是没回来还是出事了?!”熊山突然低吼,满面的怒气更是吓人。
在过一阵子就是四国帝君聚会的日子,他原本想下山去一趟京城,可没想到在路上竟然遇到了上官家的小子。为了替徒弟报家仇,他让人把上官珣给引到了没人的地方想将其捉拿,没想到那小子也有几下子,最后还让他们逃了。
就在他准备追上去的时候,有人来报说凡儿这边出事了,他和他那几个师兄弟去了怡春楼就没有再出来。不得已,他只好放弃追杀上官珣,来威县查明情况。
怡春楼他已经去过了,别说凡儿和他那几个师兄弟不见了踪影,就连负责怡春楼的老鸨都不见了!
若这样都还没出事,鬼都不信!
管家伏在地上险些被他吓破胆,身子也抖个不停,“老爷……小的不知情啊……二爷做事向来都不让小的插手……小的不敢过问……”
“来人!”熊山气急,厉声朝左右唤道。
“老爷,有何吩咐?”两名手下走到他身前恭敬的抱拳。
“给我查一查有谁在威县,请他们帮老夫打探一下凡儿他们的下落。”他锁着花白的浓眉沉声下令。
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出现,毕竟在衙门里他有案底,当年带凡儿离开京城,月钦城为了找到他们四处散发通缉令想捉拿他们回京。好在他在江湖中也有点威望和人脉,故而才逃过那一劫。
如今凡儿出事,再加上上官珣出现在威县,这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如果没有猜错,月钦城的儿女应该就在威县!
哼!
想到这,他突然眯起了眼,带着一身戾气走了出去——
……
此刻,在另一处宅院里。一名年轻俊朗、穿着贡缎袍服,头冠美玉的贵公子正坐在椅子上听手下回报——
“殿下,属下得到消息,上官珣和北疆公主已经到了威县地界,可是……”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嗯?”年轻男人凤眸微眯,“说下去。”
“殿下,有人亲眼看到他们入了威县,可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没踪影了。”
而正在这时,另一名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朝椅上的男子跪下急声禀报,“启禀殿下,事情不妙,在怡春楼里的四人不知为何不见了踪影。”
“什么?!”闻言,椅上的男人猛得站起了身,两边的人都说不见了人,这怎能让他不震惊,“说,到底是如何回事?不是让你们在怡春楼附近好好盯着的吗?”
后来的黑衣人赶紧解释道,“殿下,属下们都盯着的,可是也不见他们从怡春楼出来,而是突然就不见了踪影。”
“你们是如何办事的?!”年轻男子一改温和的神色,白皙的俊脸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还跪在这里做何?还不赶紧给本宫把人找出来!”
岂有此理,这样都能让人跑了!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早知道就不该等上官珣他们,他直接下令杀了那四人!如今一个都没逮着,这让处心积虑多时的他如何甘心?
知道今年有帝君聚会,他撇下父皇早早的前来,刚开始只是打算在陇南国游玩一番,可没想到在威县居然发现了沈家堡的人,他让人暗中打探,才得知是沈爱嫣到了这里,没过多久,又发现月羲霖到了威县。
本来他想暗中对付这两人,可后来想想,如果就这样动手,实在不妥。就这样杀了他们两个,想要再对付其他人肯定就不容易了。于是他费尽心思想出一计,准备把这几个人一网打尽!
几年前他和月羲霖接触过,也见过他的暗卫,所以他牺牲了自己的一名暗卫到京城送信,没想到沈家堡的少主也来了。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他兴奋了好几日。
月家、沈家和上官家都是子嗣单薄,若是他能将这些人一起杀了,那这三家也就后继无人了,到时候父皇肯定会记他一次大功,这不仅为当年的王叔报了仇,还能削弱这三家的势力,以后他们东岳国还用忌惮沈家堡和陇南国吗?
好不容易等到了四人,就差上官珣了,没想到居然出了差错!
真是可恶!
……
漆黑的密道里,此刻,两对男女正摸索着前行。
“宝儿,你有没有觉得好刺激啊?”走在前方的沈爱嫣不时的回头对身后的人说话。
其他三人皆是无语以对。面对着不见头的密道,他们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居然还觉得刺激,都不知道她那乐观不怕死的性子到底像谁?
“你就不能安分点?”握着她的手,月羲霖没好气的训道。
四处漆黑,只能靠呼吸辨别人,沈爱嫣看不清他的脸色,可也不甘示弱的回道,“本来就安静,我再安分点,你们不觉得阴森吓人吗?”
“哧!”在她后面,月稀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别分心!”在她身侧,沈炎瑾冷声警,紧握她的手拽了拽。
月稀宝对着他的方向白了白眼。这男人,什么时候才不那么霸道。
“哎呀!你们赶紧把鼻子捂上。”突然,沈爱嫣叫了起来。
就在三人正提高警觉时,只听一阵‘卟卟卟’的声音响起,然后一股味道快速的在密道里漫散——
“沈爱嫣,你是想让我掐死你?!”紧接着,月羲霖低吼怒道。
“我不就放个屁嘛,你吼什么吼啊?”沈爱嫣朝他的方向回吼了起来,“难道你放屁还能忍住?”
“……”月羲霖只剩下磨牙的声音了。很快,他抓着女人的手使劲的往前拉,“死女人,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收拾你!”
都说了让她安分点,这女人还敢对他大呼小叫,一点都不顾他大老爷们儿的面子!
“哥?”月稀宝担心的在后面喊了一声,可前面两人跑得飞快,很快就和他们拉开一段距离。
不得已,她只好停下脚,有些无语的蹲下了身子。
“可是累了?”尽管伸手不见五指,可沈炎瑾却准确的将他抱了起来。
“没有。”靠在他肩膀上,月稀宝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珣哥哥和子洁怎么样了,我们现在还算安全,可是他们……唉!”
“不准想其他男人!”
耳边是他冷冰冰的命令声,月稀宝直起脖子,不满的回道,“沈炎瑾,你霸道也得有个限度!我想珣哥哥又怎么了?珣哥哥从小把我当亲妹妹看待,比皇兄对我还贴心,我怎么能不在乎他?反观你,比起珣哥哥,你连他半分都不及,却还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不准我这样不准我那样,我凭什么听你的话?我承认我喜欢你,可是喜欢你不代表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母后说过,喜欢只是一种感觉,可以是暂时的,但婚姻不一样,婚姻要考虑很多因素,不仅双方要有爱,还要彼此信任。你说就凭我们这样,就算成亲了又能过多久的日子?”
珣哥哥在她心中有着重要的地位,那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她不许任何人说他不好!
而且有些话她一直都憋着,现在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她觉得不用看他的脸色,可以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能懂最好,他要是还不明白,那她也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