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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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常文怡赶紧起身打圆场说,大家能见面在一个桌子上吃饭,那就是有缘分,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一下,大家都别说气话,来,我先敬黄书记一杯,您是干大事的人,可千万别跟姜老板这种做小生意的人一般计较。《纯文字首发》

黄一天知道常文怡想要充当老好人,只是今天他并不准备给常文怡面子。

黄一天一本正经的表情对常文怡说,常老,你是了解我的个性的,一般情况下,我不是那种多事的人,这次的交易您是从头至尾都参与的,您倒是说说看,到底是谁想言而无信?到底是谁贪婪成性,?到底是谁这山望着那山高?如果说,今天我找姜老板要的四百万补偿款,追根究底还是源于姜老板的不诚信,我认为我要的价钱是相当靠谱的。

黄一天一锤定音的口气,根本就不给常文怡说情的余地,姜老板只能自认倒霉,他提出一个建议说,黄书记,要不,这笔生意我把定金退给你吧,我在湖州市有个古董店,那店里的东西,随便你挑选一样,我一分钱都不要您的,这样的解决办法,您也不吃亏是不?

黄一天见姜老板这种时候居然还跟自己讨价还价起来,伸手轻拍了一下桌面说,姜老板这个时候想要抽身?晚了!我黄一天交了定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东西,姜老板想要一件东西卖几家,还得问问我这个玉佩主人是不是同意。

黄一天俨然已经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似乎断定了姜老板必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让常文怡和姜老板一时之间都有些手足无措,如果答应了黄一天提出的要求,对于姜老板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原本手里资金周转就困难,还要多付出四百万给黄一天?这事情搞成这样,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姜老板有些无助的眼神看着常文怡。

常文怡尽管心里明白此事相当棘手,却还是打起精神左右周旋说,要不,大家再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问题办法?

黄一天冲着常文怡一挥手说,常老,该说的,我已经都说过了,姜老板想要继续交易,必须先赔偿我的损失,如果姜老板不同意我的意见,这笔生意黄了,我也无所谓,三十万定金我也不要了,就留着给某些人买棺材吧。

黄一天这句狠话一出来,常文怡和姜老板都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

尤其是常文怡,他的心里最清楚黄一天残酷无情的一面,瞧着黄一天的脸色冷下来,摆出一副不愿意再谈的样子,常文怡赶紧伸手拉了一下姜老板说,小姜啊,钱财毕竟是身外之物,人家黄书记给你机会,那就是看得起你,你还不赶紧表给态。

姜老板知道常文怡也是真心想要帮自己,哭丧着一张脸说,常叔,可是我从哪里变成四百万来啊?

常文怡一下子被堵住了,是啊,姜老板要是手里有钱的话,还需要干这个营生来赚钱吗?不就是因为手里没钱,才会跟黄一天交易吗?

常文怡一时无话,姜老板也呆呆的坐在那里,黄一天见谈话陷入僵局,冲着姜老板说了句,既然姜老板一时半会的拿不出四百万来,那就等你手里有钱了再跟我谈交易的事情吧。

说完这句话后,不顾常文怡的挽留,黄一天居然带着小蒋扬长而去。

屋子里,常文怡瞧着姜老板一年懊丧的表情,忍不住摇头叹气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我又不是没提醒过你,黄一天是条狼,他不好惹,可你呢,偏偏不听我的劝,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依我看,你要是不顺了他的心意,只怕事情很难有个交代啊。

姜老板冲着常文怡忍无可忍的口气说,常叔,你听听,你听听这当官的说话口气,哪里还把我当成一棵葱,根本就是跟土匪没什么两样啊?四百万,我跟他玉佩的成交价是三百万,他跟我要四百万,合着我白送了他一块玉佩,还得倒贴他一百万现金,哪里又这么欺负人的?

常文怡见姜老板一副不肯让步的样子,又想起黄一天那副志在必得的表情,冲着姜老板说道,算了算了,事情闹到今天这种地步,有句话黄书记没说错,你呀,也算是咎由自取,要是你不先坏了道上的规矩,能被人家这样对待,依我看,吃一堑长一智吧,你的事情我也算是能帮的都帮了,你自己不乐意配合解决问题,我也没什么好法子了,总之,以后再遇上什么麻烦事,你别过来叨扰我老头子清静就行了。

姜老板见常文怡话里有撒手不管的意思,赶紧上前求情说,常叔,这紧要关头,您可不能不管侄儿的死活啊,再说,我老婆孩子孩子还在黄一天的手里攥着呢,你说这......?

常文怡没好气的说,我好不容易把黄书记给你请到家里来了,多好的机会啊,你都不把握,你让我还怎么帮你?

姜老板有些无力的耷拉下脑袋说,常叔,我也想痛痛快快的把问题一次性解决了,可是我手里真是没钱啊。

常文怡听了这话,也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气说,行了,行了,你还是先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再说吧,我也有些累了。

常文怡下了逐客令,姜老板也只好有些颓废的先回到湖州的大老婆家里。

姜老板到家后不久,有人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姜老板,出事了,你在湖州市的古董店昨夜里被人给砸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起初,姜老板以为是谁在跟自己恶作剧开玩笑,冲着电话笑道,古董店一条街上的保安昨晚上八成是梦游了,否则怎么会让人砸了我的店呢?

打电话的人将姜老板不信,只能摇头说,行了,反正我是把消息通知到位了,你爱信不信吧,整个一条街上,就只有你姜老板的店被砸了,而且是趁着昨晚上保安都在两点多回去休息之后砸的,你姜老板别是在外头的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却还蒙在鼓里吧?

报信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姜老板不由得重视起来,他回想起昨晚上跟黄一天在一起很不愉快的交谈,当时是晚上十点多黄一天从常文怡家里出来的,难不成回去之后,他见自己不肯赔偿他所谓的损失,又暗地里指使人对自己下了狠手?

想到这里,姜老板赶紧穿衣下床,稍稍整理一番后,立即往湖州市古董一条街赶去。

赶到古董店门口的时候,姜老板不由揪心的疼起来,店里价值一百多万的东西被毁坏,残存的货物不到三分之一,自己雇佣的两个看店的店员早就吓的魂不附体的模样,显然他们也是今天一大早上班后,才知道店里发生的情形的。

有个店员走到姜老板身边问道,老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老板有些麻木的摇摇头,他知道现在自己什么都不能说,不仅不能说,如果这件事的确是黄一天背后指使人干的,自己还要帮着遮掩,否则的话,事情一旦闹大了,后果不堪设想。

另一个店员看起来稍微机敏一些,把嘴巴附在问话的店员耳边说,咱们还是别在姜老板的店里干了,赶紧找其他活计去吧,看这情形,姜老板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别再连累到咱们身上,再说这店里已经被砸成这副模样,一时半会的,店里的元气也恢复不过来了,咱们何苦再这里遭这份罪?

两人商量了一下,等姜老板店里稍稍收拾妥当后再过来冲姜老板要工资吧,现在这当口,还是别掺合了。

两个店员虽然小声商议,却也有意无意的让姜老板听了去,姜老板此刻哪里还有心情理会店员离开这种小事,瞧着眼前一堆宝贝,他心疼的要出来了。

从最初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的姜老板,原本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轻饶了砸了自己店铺的人,可一想到黄一天跟蒋耀东之间的关系,父亲都不方便出面,只怕这湖州市地面上的黑道没人敢接自己的活计,思来想去,他真是懊丧之极。

昨晚上没有花钱消灾,现在却要花更多的钱才能平息此事,自己可真是亏大发了。

姜老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店里,立即锁门准备去普安市再找常文怡,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跟黄一天之间的恩怨必须尽快解决,否则的话,只怕不幸的事情还会发生。

姜老板赶到常文怡家的时候,又接到湖州市的大老婆打来一个电话,说是家里一大早的收到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后却发现里头是一个女人的断指,从断指上的戒指看起来,应该是妹妹的手指头。

姜老板听了这话,差点没当场吐出来,一想到跟自己生活了好几年的小老婆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煎熬,他二话不说当着常文怡的面双腿跪下说,常叔,这次我一定听你的话,无论那姓黄的说出什么样的条件来,我哪怕是砸锅卖铁也应了他,还请常叔再帮我做一次中间人,我就感激不尽了。

常文怡听了姜老板说店铺被砸,小老婆被断指的消息后,心里也感觉黄一天做事实在是有些逼人太甚,可人到了这份上,除了低头别无选择,他瞧着跪在自己面前可怜巴巴的姜老板,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说,行了,行了,你们之间的纠葛原本就是有我一直掺合其中,我这次就舍下一张老脸,再帮你一次忙,只不过,这次若是你再做出什么反悔的举动来,以后就不用再登我常文怡的门了。

姜老板见常文怡答应帮自己从中斡旋,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冲着常文怡就要磕头,被常文怡赶紧拦下了。

常文怡让姜老板在自己家里等消息,自己则去了一趟黄一天那里。

常文怡是带着玉佩来到黄一天办公室的,一进门就把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黄一天的办公桌上,轻声说道,黄书记,这玉佩是姜老板托我带给您的,那剩余的款项就算作抵扣您上次提出来的四百万补偿款,您要是着急的话,剩下的欠款也会尽快筹齐给您送过来,您看这?

黄一天听常文怡絮絮叨叨的说着,伸手拿起桌上装着玉佩的盒子,这东西转了一圈,最终还不是回到自己的手中?他心里不由冷笑了一下,这个姜老板也算是咎由自取,居然敢跟自己耍花枪,这次也算是狠狠的被教训了一番。

常文怡瞧着黄一天只顾拿着玉佩左看右看,并不说话,心里不由有些忐忑起来,他担心这种时候了,黄一天别再耍出什么新花样来,毕竟姜老板那边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常文怡正准备说话,问问黄一天什么时候能把姜老板的小老婆和儿子给放了,黄一天却先开口说,常老,这东西怎么跟上次看到的有些不一样呢?

常文怡听黄一天这么一说,心里立即明白过来,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不愉快,黄书记心里怀疑姜老板别再给了一个赝品蒙混过关。

常文怡伸手冲黄一天的手里接过玉佩仔细的看了一圈后,相当确定的口气说,对,这就是上次在酒店包间里看到的同一个玉佩,这种东西都是有些年代的,又是有说法有来历的古物,一般来说,即便是仿造古物的高手,也很难在短期内做出跟这玉佩一模一样的活计来。

黄一天知道常文怡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值得信任的,毕竟他是普安市古物收藏界的泰斗人物,只要是他定下的调子,一般情况下没人有资格反驳。

黄一天点头说,好,既然常老觉的没问题,这东西我就收下了。

常文怡赶紧问道,黄书记,那姜老板的老婆和孩子……?

常文怡的话还没说完,被黄一天打断说,常老,您真是糊涂了吧?姜老板的老婆孩子,我可是从来没见过,怎么今天当着我的面,居然说起胡话来了。

常文怡听黄一天这么一说,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文章,有些呆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黄一天冲着常文怡笑笑说,常老可真是热心肠的人,不仅一次次的帮姜老板出面周旋,连人家的老婆孩子都放在心上。

常文怡尴尬的笑笑说,谁让我跟姜老板的父亲是八拜之交呢!这其中倒也是有渊源的,既然是拜把兄弟的孩子,那自然是当自己孩子一样看待。

黄一天点头说,常老重情重义,难能可贵,这样吧,你回去跟姜老板带句话,告诉他,这东西我是收下了,余下的款子尽快打过来,只要款子一到,他老婆孩子的事情,我自然尽力而为帮忙查探一下。

常文怡这下听明白了,黄一天这是在提出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要求,他赶紧冲着黄一天感激的笑着说,黄书记大人有大量,常某在这里先替姜老板多谢你了。

黄一天并不搭腔,目送着常老出门后,心里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件小事折腾的自己最近一直不安生,现在总算是有了一个自己想要的结果,这也算是心想事成吧。

黄一天知道,常文怡回去后,必定会把自己的意思转告姜老板,其实他现在只花了三十万就弄了个这么好的玉佩在手里,底下所谓的一百多万赔偿款,如果姜老板拿不出来的话,他也并不想强求,毕竟姜老板现在老婆孩子失踪,店又被砸了,被自己逼到这份上了,也算是泄了自己的心头之恨了,又何必把事情做绝呢。

常文怡走后,黄一天立即打了个电话给手下人,通知他们找个合适的地方,把人给放了吧。

手下人干脆利落的应着,黄一天猛然又感觉有些不放心起来,忍不住多交代了一句,把人放了后,安排一两个人,盯住姜老板,看看这孙子会不会再有其他动作,有任何情况,立即通知我。

这年头,防人之心不可无,姜老板这次损失不小,如果这小子心机比较深,心肠又歹毒难测的话,难免会在自己放了他的老婆孩子后,做出什么报复性的举动来,尽管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姜老板已经是穷途末路,似乎没什么力量进行反抗了,可是黄一天却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常文怡回到家后,姜老板立即心急火燎的迎上前问道,常叔,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常文怡没好气的说,还能怎么样?东西已经给了他了,现在就等着你把剩余的一百多万赔偿款准备妥当后,自然就会放人。

这也是姜老板能想到的最好结果了,听常文怡这么一说,心里也不知是喜是忧,腿一软往沙发上一坐,唉声叹气说,我的妈呀,还差一百多万呢?这钱可怎么是好啊?

常文怡见姜老板此时居然还心疼钱的事情,忍不住呵斥说,大侄子,你上次手里拿了几件东西,玉佩虽然没能卖出好价钱来,可是其他几样东西,你不是已经出手得了几百万,趁着现在有机会花钱消灾,你要是再不珍惜机会的话,以后可别在到我的门上来求我了,这件事把我常文怡弄的颜面尽失,一次次的帮你去黄书记面前求情,我以后可绝对不会再沾染你生意上半点关系。

姜老板见常文怡有些不高兴,心里也窝囊的紧,嘴里愤愤的念叨说,常叔,我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辛苦劳累的,好不容易赚到点钱,这次的事情全赔光了,他还砸了我的铺子,这笔账我找谁算去?

常文怡心说,你就知足吧,上次盗墓的时候,那几个兄弟冤死在底下,还不是连个说法都没有,好歹你姜老板也有条命在啊。

这样的话,常文怡是断断不敢当着任何人的面说出来的,正因为他知道黄一天的心狠手辣一面,所以为了家人的安全,他只能闭口缄言。

常文怡见不得姜老板一副龌龊的模样窝在自己家里,于是借口让姜老板赶紧去找钱,把他轰出门去了。

姜老板当即回到湖州市大老婆家,准备去银行把最近交易所得的钱款提出来,没想到他出门的时候,居然抬头瞧见小老婆已经走到家门口。

两口子这阵子没见,一见面小老婆立即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姜老板赶紧把小老婆搀扶着进了客厅,问过之后才知道,当晚,小老婆和儿子正睡觉的时候,有几个壮年男子不知道是从哪里进了屋子后,把两人全都蒙眼绑手,还把嘴里也塞了东西。

这几天,小老婆一直被关押在某个没有多少人烟的小房间里,吃喝都是面包或者是饼干,喝的是矿泉水,有两个人一直看着她,却也没有随便欺负她,只是在昨天突然进来,强迫着砍下了她的一根手指头。

姜老板听到这里,赶紧拿起小老婆的一只手看了一眼,不由有些发怵,果真是好好的玉指,已经被砍掉了一根食指的上半截。

姜老板咬牙切齿的口气说,这帮人也忒狠了。

两人正说着最近今天各自的苦楚,有个孩子的声音在门口叫道,爸爸!

姜老板激动的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门口一看,竟然真是自己的儿子!

姜老板和小老婆异常激动的冲上去搂住儿子亲了又亲后,两行泪从眼睛里流出来。

激动过后,姜老板赶紧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儿子的胳膊腿,好在,全身上下都是安好无恙的,这让姜老板放心了下来,一把抱起儿子,问道,这些天有没有害怕?

儿子笑眯眯的说,有个叔叔带我去玩了一个游乐场,好大的游乐场,特别好玩,今天送我回来的时候,我想要邀请他到咱们家里来玩的,可他偏不肯。

听到这里,姜老板和小老婆都明白过来,这帮歹徒总算是有点良心,没对孩子下手。

姜老板对小老婆和儿子说,好了,从今以后,咱们一家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

姜老板这么一说,小老婆又想起自己这几天所受的苦,忍不住哭泣起来,冲着姜老板说,我要去报警,我一定要让这帮人渣受到报应,我这只手指不能白白的被他们就弄断了。

姜老板听了这话,赶紧伸手捂住小老婆的嘴巴,有些紧张的口气说,你就别再胡说八道了,你知道是谁绑架了你们母子吗?你们这次能平安的留着命回来,已经算是菩萨保佑了,千万千万以后别再提及什么报警之事了。

姜老板的小老婆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你在道上又不是没有几个熟人,难不成这次的气就这么咽下了?

姜老板冲着小老婆唉声叹气道,咱们这次是出门撞见鬼了,还是自认倒霉吧,否则的话,只怕当真是要倾家荡产,而且还要搭上家破人亡。

小老婆见姜老板把话说的这么严重,心里明白了过来,只怕这次姜老板是遇上了得罪不起的硬茬了,否则的话,哪个男人见到自己的老婆孩子被人欺负成这样,还能忍得下呢?

姜老板的父亲听说孙子等人平安无事的事情后,就对姜老板说,以后不要在折腾了,安心的做生意。

姜老板心里很是不满父亲的作为,认为在湖州父亲也是很有威望的人,为什么不出面帮助,其实,他的父亲也有说不出的原因。

因为这个江老爷心里也不清楚知道,这个姜老板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兄弟?所以这么多年心里对姜老板一直是很不待见,原因很简单,自己的老子和自己的老婆关系不是很干净。

每次想到这件事,老爷子心里很是痛苦。

一次,老爷子带着当时的女朋友回家,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候了,因为父母也知道此事,所以气氛还是比较融洽的。

老爷子的父亲姜兆丰对儿子这个女友也显得格外关注,两只眼睛盯着李静的**看,李静穿着一身西装套裙,两条修长的**露在外面任由姜兆丰扫描来扫描去的。发现上次看走了眼,儿子的老婆确实是个**啊!

李静并不知道姜兆丰在对她看,她和老爷子妈妈两人在那里互相说着话,李静知道现在关键是他妈妈的态度了。中午的时候,一家人围在一张桌子前坐下来吃饭,妈妈今天烧了好多菜,看来她也接受了李静进门的现实。

姜兆丰特意还拿了瓶老酒出来,说是要助助兴,给老爷子和老爷子妈妈、李静都给满了杯。那种酒是老爷子姜厚款家自己酿造的,这种酒喝上去甜甜的,也没什么酒味,但是后劲却特别足,很容易醉人的。

姜厚宽一看姜兆丰拿那种酒出来,心里就想,靠,不会吧,李静第一次上门啊,不会是就想搞了吧?那是你媳妇啊,以后要天天面对的啦!姜厚宽知道父亲是个老色鬼,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想上去日一次,经常背着母亲带着女孩子回家。

姜厚宽当时留了一分神,席间姜兆丰不停的喝着酒,还不停的叫李静和姜厚宽和妈喝,姜厚宽妈妈心里高兴也多喝了几杯,李静不虞有诈喝了几杯,再说这酒的确是入口甘甜无比,只有姜厚宽心里雪亮,菜吃的多,酒喝的少。

大家聊着说着喝着,一顿饭就完事了,姜厚宽妈本来还想去收拾洗碗的,结果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能先睡觉去了。姜厚宽也假装喝的多了要去斜躺在沙发休息一会,李静酒劲还没上来,她见姜厚宽醉了就扶姜厚宽在沙发上坐着,她说她去洗碗好了。

姜兆丰是个老酒鬼了,喝了这么些个酒根本不算什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却盯着李静看,还一个劲的夸奖李静,说她真是贤惠,知道做家务事。嘴上说着,眼睛死盯着李静那高耸的胸部看,姜厚宽这里看过去,因为爸爸一脸色相,一副淫相毕露的神态。姜厚宽也不好多看,就只好假装睡觉的样子,在那里昏昏沉沉的耷拉着脑袋。李静洗了碗回来见姜厚宽快睡着了就把姜厚宽扶到里面床上去睡觉。

然后姜厚宽就听到姜兆丰在叫她去看vcd片子,李静就出去了,她出去的时候随手一带把房门关掉了,不过这样姜厚宽在里房也能听到她们的说话声音。

姜兆丰不知道在放什么片子给李静看,两个人估计都坐在沙发上看,姜兆丰有一句没一句跟李静聊着,属没什么话题的唠嗑。姜厚宽起来靠着门上听了一会,感觉出那是部三级片。果然不多时,片子里就开始传出男女主角的动情呻吟声。

这时姜厚宽并不能看见厅里的情况,姜厚宽抬头看了看,木门的顶上有那种可以换气的玻璃窗,窗户上还有纱纸贴着。姜厚宽想了想,索性从里面把门关死掉,免的外面可以开门进来,然后姜厚宽搬过一个凳子来站了上去,姜厚宽用手舔了些唾沫轻轻摩擦纱纸,露出一个洞来,刚好可以让姜厚宽的眼睛凑上去看,感觉像是电视里的侦探片一样。

厅里情况尽收眼底,果然电视里播放的是一对男女在那里翻云覆雾。李静可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也可能是喝了点酒真的有点醉了,她好像是站了起来想要离开的样子。这时候姜兆丰站了起来,像是关心的样子,还问着:“李静你怎么了?走路摇摇晃晃的?”然后就过去扶李静,姜厚宽看见姜兆丰的一只手已经伸过去扶着李静的肩膀,但是眼睛却顺着领口往下看。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并不生气,还感觉有点兴奋的态势,可能是那种凌辱女友的心情吧,姜厚宽想看看李静被老爹吃豆腐的样子。果然,姜兆丰的另一只手也搂住了姜厚宽女友的纤腰,他搂得有点紧,紧得以至於李静的呼吸有点急促,她发出似乎是呻吟般的声音:“叔叔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而已,真的。”

“那你坐下来,是不是酒喝的多了?”

“给你去泡杯茶水。”姜兆丰让李静坐了下来,然后去给她泡水。

姜厚宽这里看过去,女友的确是有点醉的样子软软的靠在沙发上,姜兆丰拿来了茶水,李静要伸手去拿,结果有点拿不稳。姜兆丰就自己把水递到李静口边,让她自己喝。也不知道是李静不小心还是姜兆丰故意的,茶水有些倾倒了出来,顺着李静的头颈往下流姜兆丰赶紧拿起餐巾纸去替李静抹。

操!他拿起纸巾直接就往李静胸口上抹,李静虽然有点醉,可脑子还是清醒点,她似乎是吓到了,想要去推开姜兆丰的手,嘴里还要假装矜持:“叔叔,……我自己来好了。”

姜厚宽这时也有点兴奋了,看到他**开始**,他的手还在李静的胸口部,李静要推开他,两个人的手交错着,姜兆丰顺势握住了李静的肉甸甸的坚挺肥硕**的雪白大奶=子。操!虽然搁着衣服,但也太过份了吧,姜厚宽当时看得血脉膨胀。

姜厚宽心里犹豫着该不该阻止父亲过分的行为呢?虽然姜厚宽知道自己这时候只要出门去就可以制止姜兆丰的无理,但是内心那种凌辱的感觉却让姜厚宽退而不前。

好喜欢女友那种失态的样子,别人的手在她身上的抚摩,让姜厚宽感觉到无比的兴奋和刺激,姜厚宽觉得该观看这场戏。李静在那里推搡姜厚宽的父亲,但是又不敢太过份,她好像有点害羞,嘴里也不敢太大声的喊叫:“叔叔,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

姜兆丰根本不理她,一只手搂着李静的腰,另一只手肆意在李静那丰满有弹性的肉甸甸的坚挺肥硕**的雪白大=**上抚摩抓捏着,还要去解李静的衣服扣子,姜厚宽这里看过去好像已经给解开掉两粒了,露出那深陷的肉甸甸的坚挺肥硕**的雪白大=**沟李静这时候真的开始害怕了,她开始拼命抗拒:

“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将来要嫁到你们家的,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放手啊!”

姜厚宽看到李静这样的反应知道要糟糕了,姜兆丰这下要制造家里惨剧了,等下吵醒了老妈这戏怎么收场啊!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姜厚宽知道担心是多余的了,应为姜厚宽看到了场面又有了新变化:李静的双手在拼命保护自己的胸口,但是姜兆丰显然经验丰富,猛地把手伸向了李静的下身,今天李静来的时候是穿的那种西装短裙子,还不到膝盖的,现在坐在沙发上更是只盖住大腿。被姜兆丰的手顺着大腿一下就进到了根部,姜兆丰的手可能立即就拨开了**到了李静的缝隙里,因为姜厚宽在接下来的两秒钟内听到李静发出啊的一下惊呼。

那种属娇喘类型的呼叫声是姜厚宽最熟悉不过了的,每次只要被姜厚宽摸过她的**,手指一抠弄她的阴=户,李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然后就会乖乖让姜厚宽摆佈。所以姜厚宽知道,姜兆丰的手应该已经和李静零距离了,果然姜厚宽看到李静在那声呼叫声后,整个人软了下来,斜斜的靠在了姜兆丰的手臂上。

天,姜兆丰真的把手伸进李静**里了,还在那里抠弄着,李静娇软的身躯像蛇般的扭动着,姜厚宽知道她兴奋了,因为她那里实在太敏感了,根本经受不起哪怕一点点的**。

李静这时还是已经是整个人靠在了姜兆丰身上,任由姜兆丰搂着她的纤微细腰,放任姜兆丰的另一只手在她下身翻江倒海,姜厚宽看见随着姜兆丰的手进一步加大搓揉的幅度,李静本来夹紧的双腿变的逐渐分开,合拢的大腿变成了八字形,本来狭窄的短裙现在被绷得紧紧的。从姜厚宽这里看过去,能隐约看见姜兆丰的手已经把李静的**扒向一边,手指在李静的**上奋力挤压。

姜兆丰把李静的短裙不断撩高,李静那洁白滑腻的大腿尽显在视线内,姜兆丰的色手不停抚摩着李静光滑的大腿内侧,并且还在继续把李静的大腿尽量的往两边分开。

此时的李静似是待宰的羔羊般毫无反抗之立,或许是她也沉浸在了另类的快=感之中吧!姜兆丰见李静也没怎么大的反抗了,就有进一步的动作,先是一只手到了李静的胸口,隔着衣服揉摸李静的肉甸甸的坚挺肥硕**的雪白大**,随后就去解西装的扣子。扣子本来就不多,三两下李静的西装就分开了去,姜兆丰替李静把外套脱了下来,李静依然软绵绵的,任姜兆丰替她宽衣。

姜兆丰的手并没有停着,又迅速回到了李静的胸口,这次没了外套的阻挡,可以直接感受到李静胸口的起伏了,高耸的肉甸甸的坚挺肥硕**的雪白大=奶=子随着李静的呼吸而此起彼落,姜厚宽想姜兆丰的手即便搁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李静胸口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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