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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交警队的警员不服气的解释说,冯局长,就算是二十万吨的黄瓜都装上,也不会超过十辆车吧,可这拿着临时出入证明的车辆少说也有十几辆,而且前面已经走了一批,中间必定夹杂着鱼目混珠的车辆,我们把车扣下也是有原因的。{免费小说}
冯局长气的骂道,妈的,刚才市委书记在的时候不说,现在才说出来,有个屁用,再说,就是有问题,在这个事情上能他妈的这样做吗,那就是给老子丢脸。
见冯局长一直骂骂咧咧,交警大队的大队长拿着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冯局长,希望被骂是小事,千万不要把他们的位置不当回事,真的免职了,那就立即凤凰变草鸡了
冯局长对于下面的人的委屈表情,他却只当没看见,骂了一通后,自顾离开了。
回到局里,冯局长知道,这次的事情估计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心里不由得对黄一天的愤恨又多了一层,所有的事情都是这厮引起的,竟然害得自己几次当众丢人现眼,这小小的洪河县长看样子是跟自己杠上了。
唐小平亲自赶到高速公路发飙的新闻很快流传开来,有更多收购黄瓜以及其他农产品的车辆蜂拥而来。
其实,在普安市相邻的湖州市里就有一个国内知名的酱菜厂,那里每个季节都需要大量的黄瓜,芋头,胡萝卜等菜品供其储备做原材料,马琳联系的正是这家厂的老板。
因为地理位置上相隔的距离比较近,普安市的农产品价格又比较低廉,要是能从普安市收购农产品的话,不仅运输成本低,保存成本也低,总之从利润最大化的角度来说,对厂里是有利的,就因为当地的软环境太差,企业还会宁可舍近求远,这下听说了当地市委书记亲自督导下,对道路整治这一块出了重拳,精明的老板自然也乐得过来收购低价新鲜的农产品。
两天的时间里,黄一天联系的企业已经拖运走了十几万吨的黄瓜,以及其他一些农产品。
孙部长本人就呆在湖北乡,眼看着农民都兴高采烈的把黄瓜往收购企业的卡车上搬运,孙部长阴沉了两天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私下问周围的农民,这些过来购买黄瓜的企业都是从哪里来的?
农民们回答说,具体哪里来的不知道,不过听拉货的司机师傅说,反正到了洪河县后,联系洪河县的黄县长就是了。
孙部长听了这话,不由在脑袋里仔细的回想着关于洪河县黄县长的一点一滴,在他的印象中,黄县长不过是个比较年轻,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社会经验的领导干部,怎么他竟然有本事解决连唐小平都犯难的黄瓜销售问题?
三天的时间到了,孙部长跟当地百姓“依依惜别”的时候,省市电视台的记者都赶到现场,拍下了不少官民鱼水情深的感人照片。
回省城之前,普安市县的官员们为孙部长举行了一个欢送仪式,在仪式上,孙部长颇有几分感慨的说,各位,在洪河县湖北乡的几天里,他深刻的感受到了农民的胸怀是宽广的,尤其是在黄瓜滞销时间中,他更是看出了农民兄弟的大度和坚忍。
我们现在的干部只要真心为老百姓干实事,老百姓的心里是有数的,就像咱们洪河县的黄县长,他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帮农民兄弟解决了迫在眉睫的难题,这就是党的好干部,是农民兄弟都热爱的父母官,希望在座的各位,尤其是对于黄瓜滞销事件有直接责任的领导干部,以后都能以黄县长为榜样,好好的改造一下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争取让自己也成为一个像黄县长受到广大农民兄弟拥护爱戴的好官。
孙部长的话获得了雷鸣般的掌声,看得出来,讲出这番话的时候,孙部长的情绪是有些激动的,而底下的一帮官员为了配合孙部长的激动,也不得不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好状态。
张东健坐在底下一边漫不经心的鼓掌,一边在心里暗骂道,他妈的,这件事倒是便宜了黄一天那个家伙,让他在省委组织部部长和市委书记面前出尽了风头,看来以后想要对付他,难度更大了。
孙部长讲完话后,唐小平又就势说了几句话里有话的拍马屁官话后,欢送仪式就算是结束了,一帮人恭敬的送孙部长一直到高速上。
孙部长终于走了,可是因为拦截孙部长专车引起的黄瓜事件影响并没有彻底消失,唐小平对纪委下达的指示是,对于这件事中出现的人和事都要严格查处,对于相关责任人该处分就处分,绝不留情。
唐小平这是担心改天孙部长想起这事的时候,会问自己最终的处理结果,自己到时候也有个合理的交代,可这些话张东健听在耳朵里,却不免惶恐起来,要是市纪委动起真格来,自己这县委书记的官帽子只怕就要提前被摘掉了。
唐小平走了,洪河县的一帮领导干部才真正的歇了一口气,就像是压在头顶得那座大山总算是移开了,每个人都各自回去了。
所有人都一身轻松的回去休息补给精气神,独有县委书记张东健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次孙部长下来一趟,自己因为湖北乡的黄瓜滞销事件胆颤心惊,而黄一天却因为在此事中立了大功,出尽了风头,不仅省委组织部的孙部长对他一再褒奖,连唐小平对他也是啧啧称赞,这样的形势下去,只怕自己这个县委书记在洪河县里真要成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摆设了。
张东健立即把自己的司机叫过来,问他最近安排人跟踪黄一天有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司机汇报说,张书记,一段时间跟踪下来,除了发现黄一天跟酒店老板冯燕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之外,没有其他更重大的发现。
张东健听了这话,心里不由有些泄气,现在领导干部有几个外头没几个红颜知己,关键是证据,现在这种年代,只要没有捉奸在床,恐怕说什么都没用。
张东健伸手从桌上的香烟盒里拿出两支烟,扔了一根给司机,又把另一根叼在自己的嘴里。
司机立即凑过来帮领导点好了烟,自己的那根却没敢当着领导的面抽,只是拿在手里。
张东健吞云吐雾了一会,像是要把内心的不快全都通过那烟雾给吐出来,司机一声不吭的坐在一边等着领导指示。
就听见张东健说,最近一段时间,这个黄一天的风头是越来越盛了,如果再不控制的话,恐怕局面就要失控了。
司机连忙点头说,谁说不是呢?就在小车班里,虽然说我是班长,可黄一天的司机小蒋见了我连个好脸色都没有,外人都看在眼里,心里都清楚的很呢。
张东健狠狠的把刚抽了几口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狠狠的口气说,你们一定要弄到黄一天跟冯燕在一块的不雅证据,记住了,哪怕是采取不光彩的办法,只要能搞臭了这小子,事情就好办了。
司机抬眼看了张东健一下,想要说些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没说,只是低头答应了一声,起身开门离开。
秦岭振显然比张东健低调多了,他内心对黄一天的仇恨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并不张扬,只是一个人悄悄的在背后玩些小把戏。
自从上次在黄一天办公室里下跪没有效果后,秦岭振心里已经明白过来,李成华不过是黄一天的一条狗,一切的一切跟黄一天幕后策划逃不了关系,可是黄一天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对付自己呢?
思来想去,秦岭振自己得出的结论是,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跟张东健走的太近乎了,黄一天不过是想要给自己一点教训,让他明白,这洪河县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人。
秦岭振心里憋着一股气,这股气似乎转化成一种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头脑不停的在运转,想要找到办法对黄一天以牙还牙。
他再次来到屠德隆家里的时候,早已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他心里是认定了屠德隆跟黄一天斗法的时候,一定是掌握了关于黄一天的不利资料,否则的话,当时屠德隆不敢主动招惹黄一天那混蛋。
现在,屠德隆已经死了,想要得到证据,只要从屠德隆的老婆身上下手。
屠德隆的老婆似乎早就知道秦岭振还会过来,秦岭振进门后还没开口,她便转身从客厅的一个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说,秦县长,你以后不要再到我们家来了,我们家这两年已经够多麻烦事情了,请你拿了这个东西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一家老小了,行吗?
秦岭振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听屠德隆老婆嘴里说的什么话,他两眼紧紧的盯着屠德隆老婆手里拿着的文件袋,连连点头说,放心吧,嫂子,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屠德隆的老婆说,我什么条件都没有,只要这个东西能对你对付某人有帮助,我就心满意足了。
屠德隆的老婆说着,把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了秦岭振,秦岭振激动的手指有些微微发抖,他没想到上次过来对他不甚理睬的屠德隆老婆这次竟然会如此爽快,竟然这么简单就让他拿到能利用来对付黄一天的材料了,简直是太意外了。
屠德隆的老婆见秦岭振要当场打开文件袋,立即阻止说,秦县长还是回去后再慢慢看吧,我还有事,就不留您了。
秦岭振这才注意到,屠德隆的老婆一副准备出门的行头,此刻东西到手,让他留在此地,他也没有那心思,于是赶紧紧紧的抱着文件袋从屠德隆家里走出来。
从屠德隆家里出来后,秦岭振首先要思考的就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到底要放在哪里保存,总不能一直就这么抱在怀里。
办公室是一定不能放的,毕竟县政府每个领导的办公室钥匙,政府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那里都有备用的,要是有人趁着打扫卫生,或者找个其他什么由头,到办公室拿了钥匙,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偷偷拿走了这么宝贵的东西,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
东西带回家肯定也是不行的,老婆这两天刚才看守所放出来,见了自己跟见了仇人似的,不是打就是骂的,一不小心把手里的东西给损坏了,那更不行了。
秦岭振的老婆因为妨碍社会秩序的罪名在看守所里呆满了十五天后,就在前天刚刚被放出来,到家的时候,秦岭振却因为孙部长过来“三进三帮”没在家,老婆没有发泄的对象,一回家把整个家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等到晚上秦岭振回家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整个就是一个废品垃圾站,好在老婆下手时多少有些控制,家里的电脑电视机几个贵重些的物品总算是保存完好,只不过,老婆从看守所出来后,整个情绪属于一点就着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秦岭振更不敢把重要东西带回家收藏。
到底放在哪里呢?秦岭振一下子犯了愁,要是顾芬芳没出事的话,把东西放在包养顾芬芳的房子里是最合适不过了,可惜听说顾芬芳因为当街被凌辱的事情,精神上最近出了些问题,要不是因为这些年,自己对顾芬芳一家人全都照顾有加,还送了一套房子给顾芬芳,说不定顾家人一定还会找自己闹。
想到顾芬芳,秦岭振不由想起自己久未联系的老情人,程卫平。
程卫平是县医院的护士,因为离婚的原因,常年独守空房,于是成了秦岭振的目标。
当时,秦振岭是县委办副主任的时候,跟着分管文卫的副县长到县医院联系工作,因为县医院职工上访问题,那段时间秦振岭就驻点,这个女人也抽过来帮助驻点的几个干部的生活,于是就和这个女人认识了,两人头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一个下午。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秦振岭喝了酒,他闲着无事,就惦记起男人不在身边的程卫平,他想,怎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能缺少男人的爱抚呢?如果让怎么一个可人的美人空闲着,那不是天大的浪费啊,他是县委办副主任,那也是一个人物,说不定程卫平还会喜欢上自己呢,不试探一下,怎么能明白那女人的心思呢。
他满怀自信的来到后面,程卫平正在干活,洗衣机旁还有一些驻点干部的衣服。
秦振岭来到程卫平的身边,没话找话:“妹子,忙着呢?”
两眼紧盯程卫平的胸部,在秦振岭的眼里,那是一处还没有被开采的煤矿啊,一朝占有,终生受用不尽。
这个房间还有两名妇女也在干活,看到秦振岭在和程卫平说话,都知趣的退出去,那么大的一个地方,就剩下他和程卫平了。
程卫平也感觉到秦振岭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自己的身体本能的紧缩起来,就连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都异常的收紧。
一种自卫的本能。
秦振岭说:“妹子,这活你哪能干得了,让别人干吧,我找你有点事请,如果可能,也可以给你换个工作。”
程卫平说:“谢谢关心,我就这样挺好。”
她看也不看秦振岭一眼,太知道这个男人的想法
秦振岭被激怒了,不被美少妇看重,对他这个县委办领导表示出来的轻视,让他觉得那是一件特没有面子的事,他怒从心生酒壮色胆,上前就把程卫平抱在了怀里。
程卫平越挣扎,秦振岭抱的越紧。
他把程卫平扳倒在一堆还没有来得及洗衣服里,就撕扯程卫平的衣服。
程卫平挣扎,她满以为外面就有干活的人会跑进来阻止他,不可能会袖手旁观,可是她想错了,听到她的里面的动静,反倒躲得更远了。
很快,程卫平就被秦振岭把外衣撕扯了下来,露出嫩白的肌肤。
越反抗,越助长了秦振岭的欲望,使他变得更疯狂。
女人在下面一阵悲鸣:“你饶了我吧!”女人哀求着眼前的人。
“我现在就要你!”秦振岭不顾女人的反对,还是冲进了女人的身体里,看着女人在身下拧转挣扎,有一种彻底的占有感和满足感,秦振岭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啊,求你好好的啊!啊——”女人的低声哀号中夹杂着**的**呻吟,被激发的**来了!
秦振岭无暇出声,只有埋头奸淫,把女人在那边弄了个里外透亮。
后来,秦振岭帮助这个女人调整到了卫生局的人事科上班,这个女人也就跟着秦振岭,毕竟长期的孤独确实需要男人。
两人在一起偷情了好几年后,秦岭振原本指望着程卫平能为自己添个儿子传宗接代,却没想到程卫平的肚皮始终不见动静,无奈之下,他才会转头找了个年轻的顾芬芳当情人。
两人当初的关系,没说分手,更没提结束,偶尔程卫平还会主动跟他电话联系,那意思,只要秦岭振心里还有她,她还是乐意跟秦岭振保持以前的暧昧关系的。
这种时候,别无选择之下,秦岭振想到了,要是把东西放在程卫平那里,反倒是个绝佳的好地方,一定没有多少人会想到。好不容易做出决定后,秦岭振主动拨通了程卫平的电话号码。
程卫平听到秦岭振的声音是兴奋的,从她那有些激动的声音里,秦岭振听得出来。
程卫平问他,是不是有事?
秦岭振说,现在想要去程卫平家里一趟。
程卫平高兴的口气说,我昨个刚值过夜班,这两天都是休息,你赶紧过来吧。
秦岭振一听正好,立即赶了过去。
程卫平的家里,女人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自从秦岭振跟西门美人顾芬芳纠缠在一起后,程卫平有好一段时间心情相当的压抑,做情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任凭自己极尽所能的打扮自己,却还是抵挡不住顾芬芳那样的年轻姑娘对情人的诱惑。
当听说了秦岭振的老婆当街扒掉了顾芬芳的衣服凌辱殴打的消息时,程卫平心里又有些庆幸,幸亏秦岭振的老婆对付的不是自己,否则的话,被当街殴打的人岂不是成了自己。
得知此事发生的消息后,她还特意打了个电话给秦岭振,安慰了他一番。
秦岭振当时说话的状态是相当低迷的,没想到今天打电话给自己的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气势,这让程卫平心里不由有些奇怪,秦岭振这么快就从上次事情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秦岭振来到程卫平的住处后,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顾不得脱下外套,就跟程卫平亲热一番,他几乎是有礼貌的冲着程卫平点头问候后,立即汲着拖鞋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拿起手里的文件袋打开,认真的阅读起来。
程卫平半透明的性感睡衣穿在身上,竟然没有引起男人半点关注,这让她心里不由有些奇怪,挨着男人坐下后,凑过去问道,你这手里拿的什么葵花宝典吗?看的你们入迷?
秦岭振依旧盯着材料上,嘴里应付说,你不懂,这东西可是比什么武功秘籍的重要多了,这就是我的护身符和步步高升的宝贝。
程卫平被他说的勾起了好奇心,伸手想要拿几张过来看看,却摆秦岭振拦住说,别什么东西都想要看,这东西你看不看的都没什么用处,我可告诉你,这里里面的东西事关重要,你可要帮我收好了,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程卫平伸手要看材料被拒,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不高兴,她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你可别指望我,我都不清楚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是什么违法的东西,我帮你收藏,岂不是要害我受连累?
秦岭振无奈,只好从中抽出一份材料说,你看,这是屠德隆当初收集用来对付黄一天的证据,这屠德隆可真是没白死,临死还留下东西为我所用,我真该对他好好的说声谢谢。
程卫平听了这话,伸手拿过来看了一页后,有些疑惑的口气问道,你跟黄县长闹翻了?
秦岭振咬牙切齿道,何止闹翻了,算得上是不共戴天了。
程卫平有些意外的口气说,有这么严重?你以前不是他的办公室主任吗?还是黄县长提拔你当开发区主任的,以前你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可是把他夸的跟一枝花似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
秦岭振一时半会的跟老情人说不清楚,只能认真的交代说,你听好了,这东西事关我秦岭振这辈子的好运气,我可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妥善保存,等我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拿。
老情人故意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不敢随便保管,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大街上被人剥掉衣服打一顿,我以后可真是没法活了。
秦岭振见程卫平又提及顾芬芳的那场戏,心里不由有些不痛快,冷脸说,好不容易有机会见面,你要是尽说些不开心的,可就没意思了。
程卫平想起自己本家有个堂弟今天大学毕业还需要通过秦岭振之手安排工作的事情,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说,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你放心吧,你东西放在我这里,绝对没问题的,人在阵地在。
听了这话,秦岭振的眉头才稍稍有些舒展,他伸手点了一下程卫平的额头说,情人还是老的好,这话一点都不错。
程卫平见男人的眼里闪出熟悉的光芒,立即主动坐上男人的大腿,慢慢磨蹭男人的敏感部位,柔声说,我的好处多呢,你要不要仔细瞧瞧。
男人被女人柔媚的声调**的一下子心里来了火,忍不住先狠狠的在女人的脸上亲了几口后,不无畅快的口气说,几日不见,你这骚货倒是比以前更有味了。
话没说完,女人“格格”的肆意笑声中,男人已经趴在女人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上搓揉起来。
后来,秦振岭和女人到了宽大的床上,他一屁股坐在床边上。
程卫平头发散落在黄色的被子上,像孔雀开屏,由于皮肤保养的好,白皙而富有光泽,上衣已经挣开了两个纽扣,乳-房呼之欲出,丰-满的大腿像是在对男人倾诉着,它好久没有男人的抚摸了,渴望着一种关爱。
一双肥肥的胳膊从他的身后环抱过来,一下子就把他掀倒在床上,随即一个柔软的身躯就压了过来,还没等他说话,两片厚厚的嘴唇就覆盖在他的嘴上。
这时的秦振岭知道自己已经是箭在弓上的弦了,不发是不行了,再就是像被人拧开盖的手榴弹,不扔出去就会炸了自个。
这种年龄段的女人都是老手了,就像大官下乡开路的警车,不是嗷嗷叫两声就完了,不仅能把道开的宽阔平坦,还能带领着后续部队畅通无阻。 姜是老的辣,人生的每个年龄段都有每个年龄段的优点,所谓春华秋实,夏种冬寒,风景大异,十八岁的女人像樱桃,好吃但昂贵,二十八岁的女人像苹果,又好吃又不贵,三十八岁的女人像熟杏,好吃也不贵,但需要挑挑拣拣,四十八岁的女人像西红柿,虽然已经不是什么水果了,但是却营养丰富能当饭充饥。
一番快活过后,秦振岭说了来的目的,老情人有些担心的口气问道,你手里有了这些东西,马上就要跟黄县长翻脸吗?
刚刚满足欲望的男人,慵懒的口气说,不着急,等到最好的机会再下手,才能起到最佳效果,要是就这么随便的收拾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所以说,人类的贪欲有时候其实是成功的最大障碍,秦岭振若是现在动手,说不定还有机会,目标定的太大了,离危险和失败也就更近了。
张东健让人把秦岭振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来,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挑拨秦岭振尽快跟黄一天斗起来。
张东健说,秦县长,现在县里宣传部长的位置,不少人在打心思,可我这里一直没表态,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把位置留给你,可黄一天那边就是不配合,这件事,你可不能就这么一直拖着。
秦岭振瘪嘴说,张书记说的,我心里都明白,可黄一天那里该使的招数都用了,此人滴水不进,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啊。
张东健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原本,要是你老婆不闹这么一出,事情还想对好办些,现在只怕更难办了。
秦岭振见张东健有些放弃的意思,赶紧话里有话的说,张书记,或许事情会柳暗花明又一村,黄县长之前不同意支持我,不代表现在也不支持我,我会有办法让黄县长同意的。
张东健从秦岭振的话里听出了几分端倪,忍不住追问道,你有办法让黄县长改变态度?
秦岭振沉默了一会,还是向张东健吐露了实情。
秦岭振低声说,黄一天以前跟屠德隆斗的厉害,屠德隆的手里倒也掌握了一些对付黄一天的证据,只不过两人在争斗的时候,黄一天先下手为强了,屠德隆只好吃了哑巴亏,用一条命把很多事情给掩盖了。
张东健的两眼发出异样的光芒,他也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说这些证据现在在哪里?
秦岭振稍稍停顿了片刻说,这些东西应该在屠德隆的家里人手里,至于到底在谁的手里,我也不确定。
张东健有些着急的口气说,秦振岭,那你还等什么呀?赶紧去一趟屠德隆家,不管想什么办法,都得把黄一天的把柄抓到手里,否则的话,你想要竞争宣传部长的事情可就真的没戏了。
张东健急着要看到秦岭振跟黄一天斗起来,不管输赢结果是什么样的,只要有人跟黄一天作对,他张东健看了心里就痛快,尤其是秦岭振之前可是黄一天的身边人,现在反水对主人,底下必定会传出诸多对黄一天不利的话来。
李副县长派出跟踪秦岭振的人回来汇报说,这两天秦岭振连续两天去了屠德隆的家里,第二次回来的时候,还从屠德隆的家里拿出来一个文件袋,看来这个人要对付其他人。
这件事让李副县长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屠德隆活着的时候跟秦岭振对面不啃西瓜皮,现在屠德隆人都没了,好端端的,秦岭振为什么要去屠德隆家里呢?
李副县长有些想不通此事,就把这件事汇报给董副书记听,董副书记听了也感觉有些不正常,准备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要把此事告知了黄一天。
黄一天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看到了开发区的贾振国。
贾振国等在了门口,看到黄一天的车子,立马小跑跟上,车子一停稳,他就伸手拉开车门,凑过来一张笑脸,道:“黄县长来上班了,早!”
“早!”黄一天迈步下车,道:“贾主任一大早过来,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这个人以前是屠德隆的心腹,所以黄一天一直让人防备着这个人。
贾振国道:“今天过来,是专程来向黄县长汇报一些事情,希望没影响黄县长的行程。”
黄一天微微一颌首,道:“言重了,里面谈吧!”
黄一天看出来了,贾振国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可是他不是自己的人,既然贾振国已经过来,黄一天索性也就听听他怎么讲。
进了办公室,黄一天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一边道:“贾主任长随便坐!”
贾振国哪里敢随便坐,他等坐到办公椅里,这才在黄一天对面的椅子里坐下半边屁股,道:“黄县长,以前早就听说过你,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汇报工作,今天来主要是谈谈一个事情。不是开发区的,而是我侄女的。”
“嗯!”黄一天淡淡一声,等着贾振国的下文。
“我为什么要说我的侄女,那是因为我说的事情和侄女有关系”贾振国就把侄女被**,后来准备嫁给这个男人,结果这个男人失踪的事情,说这个屠德隆在世的时候,都是他决定的,我们也无法干涉。
贾振国讲完,就小心地观察着黄一天的神色变化,看黄一天半天没有讲话,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贾振国额上的细汗就沁了出来,想了想,道:“其实我还有点私心,当时主要希望屠德隆能够推荐提拔自己。”
黄一天点点头,这应该才是贾振国的真实意图,可是这个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贾振国继续说,最近侄女到了屠德隆家里,那就是告诉这家人,她和屠德虎之间的婚姻协议无效,准备重新嫁人,可是去两次都没有进去,不是怕什么,而是看到了一个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和黄县长讲一讲?
“屠德隆家里发生的事情,你都没听说过吗?”黄一天突然问到。
贾振国就有些摸不到头脑了,这跟自己讲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啊,这话从何说起。他道:“我知道,但是……”
黄一天说,我想发生那样的事情后,屠家剩下一帮老弱妇孺能够安心的过日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在这里说人家的不好?
贾振国赶紧说,黄县长,你误会了,我没说任何人的不是,我只是想向您汇报,我侄女去屠家的时候,发现秦县长最近却经常到屠德隆家里,而且侄女亲眼看见就有两次。
黄一天不由得一惊。
想到以前听说秦振岭这个人的一些事情,于是说,贾主任,在开发区这个秦振岭和你搭班子,听说他做主任的时候,开发区的几个乡镇工地曾经有人推销劣质的水泥,结果建设的拆迁房质量出了问题,现在开发区正在解决,是不是有这个事情?
黄一天不是随口问贾振国的,而是他发现贾振国这个人在秦振岭的时候是中庸的,一个小小的副主任,能够被屠德隆重用,又被秦振岭重用,可见贾振国很是能蹦跶,所以黄一天想看看贾振国对此事情的说法。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黄一天就有借口继续对秦振岭进行打击了。
贾振国听到这儿,当即就毫不犹豫地道:“这件事我知道!那批劣质水泥的事情确实存在,不过后来被私下处理了。”
“劣质水泥的来头,贾主任应该也清楚吧?”黄一天问道。
贾振国往黄一天这边凑了凑,道:“其实那批水泥是别人搞来的,开发区的金副主任是跟着一起倒了霉,钱没有赚到,还惹一身骚,最后赔了几十万了事。”
黄一天没想到贾振国还真有料,当下道:“是谁搞来的?“
贾振国就有些为难,显然有些顾虑。
黄一天也不逼贾振国,端起茶杯缓缓地眠着,道:“相信这件事还是能调查清楚的,贾珍园书记是纪委出去的干部!”
贾振国脸色变了变,黄一天什么意思,他很明白,就算你现在不讲出那个人的名字,只要我黄一天想去查,就一定能查清楚,你现在讲,我还可以念你一份情,可等我查清楚了,那你非但没有半点功劳,还有耽误我办事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