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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丢面子的事情
赵红妹在黄一天意外中快进了半步,黄一天的手就有些落空,再扶住赵红妹时,手就落在赵红妹丰隆的大臀上。<最快更新请到>满手的弹性,黄一天感觉到赵红妹浑身一震。舞步就全部错乱,索性两人就不走了。赵红妹又来索吻,黄一天自然迎著,手就在赵红妹的翘臀是捏。肉丰润而已弹力,黄一天觉得全身的情欲,就从手里拿肉感处,点燃,寮烧到全身。
两人的吻,就比前几次要命。黄一天捏着那臀肉,吮着赵红妹,想把她吮进自己里。手捏了一会,又重新找寻温柔。沿着臀沟,渐渐下滑,滑入赵红妹那温柔绝地。
另一只手,挣脱赵红妹的挤压,伸到赵红妹衣里,向那挺翘的宝贝抓去。由于急迫,黄一天一时找不到赵红妹衣的缺口,手伸进去,却隔离层衣,捏着宝贝就少了很多细腻的质感。赵红妹极其配合地把身子撑开,一直受帮着黄一天,把贴身到里衣扯了出来。
黄一天感觉到了,手沿着滑腻腻的细嫩肌肤而上,顶开那惹人厌的小衣,抓住硕大的宝贝。两人迎来更高的热潮,心里就只剩索取,扭结着。
“我们回房间吧。”黄一天说。
“回房间?”赵红妹一时没有回复意识。黄一天没有说什么,掀起赵红妹那内衣,把波荡着的宝贝,一口就含在嘴里,拼命地吮。
“嗯,回房间。”赵红妹说。
进了房间,赵红妹把外衣一解。灯也不开,黄一天就把赵红妹就往床上按。上衣在包间里已经被扯松,出来时只是稍加整理。黄一天按住赵红妹,手就往衣里伸,又捏住赵红妹的宝贝。
黄一天在掀开赵红妹衣服时,赵红妹说,我们去洗洗吧。
进到浴室,黄一天看着赵红妹红火如霞的脸,禁不住又亲了亲赵红妹那脸。 调好水温,龙头里喷出的热水,热气很快就弥漫扩散,而上面的灯散发的温度更高。
“你就想欺负我。”赵红妹说。
“就是要欺负你,来吧。”黄一天说着,把赵红妹的衣往上脱,像褪皮一样,一截白亮的肌肤渐渐露出了。赵红妹自己把衣往上脱,黄一天的手,跟着露出的白瓷玉似的肌肤,一寸寸往上抚摸占领。
硕大的**,在短暂的挤压后,突然暴跳出来,波浪似的上下波动。黄一天被晃得心慌,捏住一个,用嘴去吃一个。忘情的黄一天,忘情地吮着,捏弄着。赵红妹心里的自豪感渐渐泛起,她觉得自己有可以吸引黄一天的地方,爱怜地抚着像小孩子一般的黄一天。
两人抚爱着,黄一天的手往下侵犯,赵红妹就配合着黄一天一直抚摸,就像个白瓷般的可心人儿。水冲下来,赵红妹还一次一次地进入梦境般,感觉不到真实。
黄一天一遍又一遍地**,赵红妹回应着。黄一天感觉到自己就要被火吞噬时,把赵红妹一把搂紧,横抱而出浴室。
黄一天把赵红妹暴力地摔倒床上,很快就分开赵红妹,几乎没有什么停顿,黄一天就压住半起着上身,攻向赵红妹的私密极限。
赵红妹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湿淋淋的身体,包括私密处也湿漉漉地滑润。进入时,两人都觉得世界都空洞起来,温软而紧迫的感觉,让黄一天感性更强烈,更放纵。
拼命地结合!拼命地给予和索求!
再说,林家安那边传来消息说,已经把袁道军这个人的种种情况打听清楚了,此人是凭借着老婆家里的关系上来的,因此是当地出了名的惧内,不过根据这段时间的了解情况,兄弟们竟然发现这个袁道军在外头养了个相好的,只是惧于种种压力,每次去小情人那里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恐怕是担心被老婆发现,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场面来。
另外,袁道军还有两个相当出名的爱好,那就是喜好养信鸽和赌钱,据说,他家里特意置办了鸽笼子,养了不少信鸽,因为袁道军工作比较忙的缘故,家里还特意请了个懂信鸽的人喂养鸽子,尤其是到了有什么鸽子比赛的时候,袁道军都会兴致勃勃的领着自己养的鸽子参加比赛,整个蒲河区的干部都知道袁道军有此爱好。
至于赌钱,似乎比爱好信鸽稍微弱些,隔三差五的他会邀上几个朋友搓搓麻将,只是赌桌上涉及的金额也不算小,若是上纲上线的话,自然也是足够治安处理的标准了。
黄一天听了林家安的汇报后,眉头稍微一转,立马就有主意上了心头,他对林家安交代了一番后,林家安立即按照领导的指示,如此这般的布置去了。
对于黄一天来说,只要他袁道军有把柄可抓,那就好对付,他倒是想要看看,等到自己把袁道军扳倒之后,那狂妄至极的袁浩成还凭什么张牙舞爪。
说起袁浩成,最近一段时间倒是得意的很呢。
正像黄一天猜测的那样,他心里其实对冯雯雯倒也没什么所谓的感情,只不过以他在市里混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看中什么样的女人,那女人就要对自己俯首帖耳,没想到那个冯雯雯只是跟自己见过一面后,就对自己不理不睬,这让袁浩成在兄弟们面前一直有些抬不起头来。
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心里放不下什么不如意的事情,既然面子丢了,自然就要把面子找回来,袁浩成不止一次的去缠着冯雯雯,没想到冯雯雯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对他根本不理睬。
袁浩成这下真是有些恼羞成怒了,经过一番探寻究竟后,他发现了冯雯雯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主要原因,竟然是被另一个男人捷足先登了,从冯雯雯和那男人的频繁接触看来,这男人跟冯雯雯之间的关系必定不正常。
袁浩成于是盯上了那个男人,经过一番探访调查后,查明此人竟然是化工园区的主任,年纪轻轻竟然已经是正处级干部,这让袁浩成不由心里暗骂,**的,这个冯雯雯,放着自己好好的年轻小伙子不选,却要去做人家的官二奶,真是下贱的很。
尽管查明了原因,袁浩成的心里却还是憋着一股气,于是在兄弟们的怂恿下,干出了找人对付黄一天的行为,上次在酒店出手,结果那些人被公安局抓了,才知道这个黄一天还是有点关系的,于是他一直让人跟踪黄一天,想要找机会下手,正好那天晚上,黄一天从冯雯雯的香闺出来后,夜深人静的,是个下手的好机会,于是他决定让人给黄一天一点教训。
当办事的人回来吹嘘说,已经把黄一天的轿车逼进了外环路旁边的河里,袁浩成心里也是吓了一大跳,他只是想要出口心里的恶气罢了,并没有想要出人命,要是黄一天和司机半夜三更掉进河里丢了性命,只怕自己这辈子就毁了。
情急之下,他赶紧打了报警电话,这也是黄一天和小蒋刚掉进河里时间不长,立即有交警赶到现场的原因。因为袁浩成也害怕这个事情闹大,把自己弄进去,那么就完全的完了。
事发后,袁浩成获悉黄一天只是湿了衣服,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之后,心里又有些不痛快起来,脑筋一转,想了个歪主意,天没亮就给相关人等电话报信,传播众多不利于黄一天的新闻,倒是让黄一天声誉上的确因为这件事受到些不良影响。
眼看着这件是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根据袁浩成的观察,黄一天竟然跟冯雯雯之间还是有密切的往来,尤其是出事后一段时间,黄一天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这让袁浩成的心里不禁有些窃喜,他心想,只怕黄一天这混球是怕了自己,即便是明知道把他逼的掉进河里的事情是自己干的,估计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有了这样的想法,袁浩成也胆大起来,他挑选了一个看起来天气还不错的早晨,独自一人过来找黄一天,他的本意是要跟黄一天摊牌,告诉他,冯雯雯既然是别人介绍给自己的对象,哪怕是自己看不中,他黄一天也别想动一分一毫,如若不然,自己必定要黄一天好看。
袁浩成一副嚣张的模样推门进入黄一天办公室的时候,黄一天倒是一愣,他没想到这家伙上次那笔账还没算清,竟然就闯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了,此人着实胆子不小。
考虑到在单位的办公室里,要是闹出什么动静来,对自己的声誉有些影响,于是黄一天笑眯眯的冲着袁浩成招呼说,这不是袁经理嘛,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赶紧的,请坐吧。
袁浩成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才有多大点的心眼啊,他见黄一天一见面对自己这么客气,心里却不以为是别的原因,认为黄一天被自己收拾过一次,果然是怕了,否则的话,怎么见了自己竟然会这么客气呢。
袁浩成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说话的语气便有些伟大不刁起来,他冲着黄一天问道,怎么黄主任这里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吗?起码也该拿根烟出来招待一下客人吧?
黄一天早已看透了袁浩成那点小心眼,笑着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包烟,扔到袁浩成的手里说道,很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不抽烟,所以忘记了给人敬烟的习惯,这包烟你就拿着抽吧。
袁浩成瞅了一眼手里的高档香烟,得意的笑了一下说,那就多谢黄主任了,到了这儿抽烟就是一包,以后要经常和黄主任加强联系,那么抽烟也就不用花钱了。
袁浩成从一包烟里抽出一支来,自己帮自己点上,得意的表情吐出一个烟圈后,脸上带着笑说道,今天我亲自来找黄主任,相信黄主任心里一定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事情而来吧。
黄一天也笑笑说,我这个人不愿意多考虑,愿闻其详。
袁浩成见黄一天装出一副什么都不了解的模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黄主任,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和你之间其实就是一个女人的事情,那个冯雯雯是我的女人,还请黄主任尽量不要跟她有任何接触,只要黄主任能做到这一点,我袁浩成必定不会再跟黄主任有任何瓜葛。
黄一天见袁浩成一口气说出来找自己的目的,摇头道,年轻人,你的确够胆量,做事也果断,但是我这个人做事有自己的做人原则,我跟冯雯雯颇为投缘,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只怕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啊,再说,你即使是冯雯雯的那朋友,也不能阻碍她正常的交往吧。
袁浩成听黄一天话里的意思是拒绝了自己的建议,立即伸手狠狠的把手里正在燃烧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有些不悦的口气说,黄主任,我劝你说话之前,一定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听说,前两天,黄主任不小心被人给撞到河里了,要是黄主任还是这么不识抬举的话,只怕下一次,说不定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黄一天见袁浩成这话里,明显是主动承认了那件事就是他一手策划,一想到当晚掉进冰冷的水里时的那份痛楚,他心里不由恶边胆丛生,恨不得当场就把这混小子按倒收拾一番。
尽管心里有些激愤,黄一天还是保持着脸上的平静,不紧不慢的口气对袁浩成说,袁经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尤其是关于人的情感这一块,小冯是个不错的姑娘,她是我的朋友,我跟她交往也是两厢情愿的事情,说起来,你袁经理的条件也不错,怎么就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明明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袁经理难道一定要把这件事闹大吗?
黄一天的话里其实是给了袁浩成一丝机会的,只要袁浩成答应从此以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黄一天自然也不愿意多事,只是瞧袁浩成的表情,黄一天也知道,这愣头青必定不甘心就此罢休。
果然,袁浩成听出黄一天话里的意思是还要跟冯雯雯保持交往,他心想,这么说来,这位黄主任就是不给自己面子了,既然他不给自己面子,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倒是要看看,这世上是不是有不怕死的主。
袁浩成一副威胁的口气对黄一天说道,黄主任,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要是非要给我过不去,我也没什么好法子,送你一句话吧,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还是希望黄主任好自为之。
黄一天不甘示弱的回应说,袁经理,这也正是我想要跟你说的话,有道是,山外有山,我奉劝你一句,若是就此罢手,大家从此相安无事,如果袁经理非要挑事的话,我黄一天倒也不是怕事的主。
既然对手已经把话说到如此不客气的地步了,袁浩成当即从办公室的沙发上站起来,很是牛逼的口气说,黄主任,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想多说什么,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黄一天做了一个不送的动作,袁浩成有些气势汹汹的自己开门出了黄一天的办公室。
袁浩成一离开,黄一天立即打了个电话给林家安,嘱咐了一番后,这才放下电话,寒若冰霜的目光转向窗外,自己也算是在社会上混了这些年了,像袁浩成这样的小混混竟然敢斗胆到自己的面前来挑衅,自己要是不给点颜色给着小子看看,只怕这小子真要把自己当成没用的怂包了。
当晚,袁浩成像往常一样,在外跟一帮狐朋狗友喝酒寻乐过后,一个人开车回家,到了自家楼下车库的时候,刚弯下身子打开车库的门,暗中突然窜出来两个壮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用东西塞住了他的嘴巴,用上衣翻过来抱紧了他的脑袋,把人推攘进车库里。
就这样,喝的半醉不醉的袁浩成,就在自己家的汽车库里,被两人用木棍之类的钝器,结结实实的毒打了一顿。
等到袁浩成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里头的病床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两眼充满血丝的父母,一副急切的口气问道,怎么样?儿子?哪里疼吗?
母亲更是急着喊医生说,医生,医生,快来啊,我儿子醒过来了。
医生果然飞跑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下袁浩成的眼神和精神状态,又问了袁浩成几个比较弱智的问题后,得出结论说,放心吧,好在小伙子身体素质比较好,再加上打人的人下手还算是有分寸,只是打了身体其他部位,造成一些硬伤和骨折,头部却没有动分毫,看样子,伤筋动骨是需要休息一段日子的,其他倒也没什么大碍。
听了医生的诊断后,袁浩成的父母这才放下心来,母亲含泪坐在他的病床前问道,孩子啊,你这是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物啊?竟然被人下了这样的狠手,你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可让我跟你爸怎么办啊。
母亲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母亲见袁浩成一副茫然的表情,赶紧解释说,袁浩成已经昏迷了二十四小时了,家人昨晚见他没回来,以为又是在外头跟朋友一道玩乐,倒也没放在心上,今天上午父亲袁道军下楼准备上班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家的车库看起来似乎有些异常,袁浩成开的车子放在车库外头,车库的门却是虚掩着的。
袁道军于是推门进去一看,却发现袁浩成早已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袁道军当时就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后,他赶紧先跑到儿子身边,伸手探了一下儿子的鼻息,还有喘息的迹象,于是赶紧拨打了120救护车,又拨打了110 报警。
120救护车赶到后,立即把袁浩成送进了普安市最好的第一人民医院,经过医生在急诊室里几个小时的抢救后,袁浩成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各项生理指标。
母亲含泪问袁浩成,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害成这副模样,赶紧说出来,让公安局的人去把这帮混蛋给抓起来。
母亲说到这里,有些担心的问道,不会是你干什么坏事,被人家报复才会这样吧?
袁浩成见母亲在自己面前嘀嘀咕咕的,心里感觉甚是心烦,于是不耐烦的敷衍道,多大点事就哭哭啼啼的,我哪里得罪了什么人物了?不过是正好撞上了倒霉事罢了。
袁浩成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自己上午刚刚去找过黄一天,晚上就挨了这样的教训,事情难道还不很清楚吗?黄一天这孙子是在跟自己叫板呢。
袁浩成这样的年纪,有什么话宁可跟外人说,也不愿意跟自己的父母说,眼下他只想随便的应付父母的盘问,哪里会跟他们说几句心里话。
在这类年轻人的心里,有什么私人恩怨,找警察来插手解决,是一件相当没面子的事情,就像是读书时,有问题向老师汇报,只有自己无能的人,才会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想到找老师求援。
袁浩成的母亲自然不清楚儿子心里的想法,一听说儿子在外头并没有得罪人,于是开始重新思考,到底谁在背后对儿子动手的问题,思来想去,这一家子里头,要是儿子自己没在外头惹事,那就是只有袁道军有可能在外头得罪人。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袁浩成的母亲就越想越感觉自己的推测是有道理的,儿子总不会没有任何缘由的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一顿,既然原因不是出在儿子身上,必定是出在袁道军的身上。
袁浩成母亲转脸对站在自己身边的袁道军怒斥道,你这个老小子,到底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物,竟然把儿子害成这样,你要是不赶紧把事情处理好,看我怎么收拾好你。
袁道军的妻子平时当着袁道军的面就是嚣张惯了的,她心里也是很仗着这些年袁道军的进步全靠着自己娘家人的势力,所以在任何一种环境下,都不会特意给自家男人留什么面子。
袁道军好歹在单位里也是一把手,在家里受这个母老虎的气也就罢了,出门在外的公众场合,母老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自己面子,他的脸上自然也有些挂不住。
袁道军了解母老虎的脾气,若是自己跟她强硬起来,只怕她会不依不饶,到时候只怕没法收场,于是他见儿子也没什么大碍,老婆又是这副态度,便摆出一副惹不起躲不起的态度说,单位还有点事情,我去去就来。
母老虎却站起身来,拉住他的衣袖叫嚣道,你有什么事情这么紧急吗?竟然比儿子的安危还重要,我看你这人是越老越糊涂了,还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吗?今天哪儿也不要去,看着儿子。
听老婆这么一叫唤,袁道军于是转过身来,也凑到儿子面前问道,你小子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外头得罪什么有势力的人物?否则,为什么会变为这样?
袁浩成有些烦躁的冲着老子嚷嚷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没有得罪任何人,你们不停的问来问去的,烦死人了。
老婆见儿子不愿意跟父亲聊,一把拽过袁道军说,儿子不愿意搭理你,你在这里添什么乱啊。
袁道军原本就想要走,被老婆这么一推攘,顺脚就走出了病房门,跟这两人在一块,自己哪里还有一点做男人,做父亲的尊严,反正儿子看起来倒也没什么大事,这小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什么情况都不肯说,嘴巴严的很,自己即便是留在这里倒也没什么大用处,还不如躲到办公室去图个清闲。
袁道军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眼睛突然被一个蹲在街边卖鸽子的给吸引了过去。
说起来,袁道军原本对鸽子并不是很感兴趣,因为前任财政局的一把手有这方面的爱好,于是袁道军作为一个一心求进步的副职,自然也要恶补相关知识,一来二去的,竟然真的迷恋上了养鸽子,尤其是养信鸽。
普安市里有个信鸽协会,全市在信鸽协会注册的人数大概有2400多人,从协会注册的会员来看,养鸽子的人涵盖了各个年龄阶段,各个行业,当初也正是因为单位的一把手就是信鸽协会的成员,所以袁道军也参加了这个协会,现在老局长退休了,自己当上了局长,却从此养成了喜好养鸽子的习惯,这也算是无巧不成书吧。
说起来,这鸽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养的,尤其是信鸽,从布置鸽舍到鸽子的吃饭,喝水,都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光是鸽子粮,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如果鸽子病了,还要买药,有些药比人吃的药还要贵,养鸽子成本不低,可是对于真正喜欢养鸽子的人来说,最头疼却不是关于养鸽子的费用问题,而是到哪里找到一只好鸽子的问题。
信鸽的优劣除外界因素外就是鸽子本身,然而,鸽子本身的优劣起决定作用的还是血统,就是鸽友们常说的“一滴血”,具有高贵血统的鸽子,经常会在比赛中发挥出惊人的战绩,故鸽友中信奉的真理:冠军的后代不一定都是冠军,但冠军的上代中必有冠军。
眼下,吸引住袁道军眼球的就是一只看起来相当不俗的鸽子,有个年轻人正拿着鸽笼站在公交站台附近,看那架势也不知道是准备带着鸽子上车,还是要把那手里的鸽子卖掉。
为了看的更仔细些,袁道军又往前走了几步,径直走到手里拎着鸽笼的男青年面前。
弯下腰仔细观察鸽子的一刹那,袁道军几乎要惊呼起来,在男青年手里拎着的鸽子笼里的鸽子,头型如水滴形,鼻瘤干洁眼皮紧薄,瞳孔位置顺时针5-9点的位置靠拢,收缩灵活频繁有规律,体型要呈卵形,这鸽子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名贵赛鸽。
爱好养鸽子的人都知道,鸽子分为赛鸽、种鸽等,好一点的赛鸽价值几万元,最贵的赛鸽能卖到上百万元。
眼前的这只就是赛鸽,而且是几乎包括了优良品种赛鸽的所有优点,头型如水滴形,此头型最符合流体力学原理,在赛鸽高速飞行时阻力最小,能最大限度地降低赛鸽颈部负荷,对保持鸽体高速飞行中的平衡有很大作用。
鼻瘤干洁,鼻孔先天较大,在赛鸽高速飞行时体内血氧含量充足,肌酸代谢均衡,赛鸽不易过快疲劳,是赛鸽高速飞行的先决条件。眼皮紧薄,两眼长的集中,眼前视明显,眼球位置高,在嘴的延长线以上,接近嘴,眼神刁,如鹰般锐利,精神足,站姿稳健挺拔,说明此鸽身体素质好,机敏聪明,个性好胜顽强有毅力,归巢欲强。
瞳孔位置向顺时针5-9点的位置靠拢,收缩灵活频繁有规律,说明此鸽大脑反映敏捷,定向速度快,准确。上腭裂缝闭合,喉口显方形连接一小三角形,此乃赛鸽最佳喉口类型,利于呼吸,高速飞行中体内供氧充足,不易疲劳。
体型呈卵形,平衡感良好,鸽体上浮感强,手感轻、飘、柔,脖子粗短有力,气囊发达饱满,前臂短粗筋肉十足,拉伸有弹性,龙骨短粗前端要高点,鸽体能附着更多的胸部肌肉,提供快速飞行所需的前扑力和爆发力。
袁道军忍不住上前主动向年轻人招呼说,小伙子,你这鸽子卖吗?
年轻人转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要买?
袁道军心里盘算着,这信鸽看起来就是不凡的品种,只怕至少也要上百万的价钱才能买到手,自己要是真想买,只怕老婆那一关就过不了,可若是不买的话,自己心里又的确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这种高品质的信鸽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在普安这种小城市里,要是这次买不下来,只怕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踌躇了一会,袁道军问道,你这个鸽子多少钱?
小伙子看了袁道军一眼说,这可是只好鸽子,她的父母,外祖父,外祖母都是得过很多奖项的冠军,我是急着要钱用,所以才会打它的主意,如果不是因为家里有人生病急着用钱,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卖的。
袁道军这才明白,为什么小伙子会拎着鸽笼在医院门口走来走去,敢情是因为急着用钱,想要卖鸽子。
这样一想,袁道军心里不禁有了些底气,这鸽子价格不便宜,普安市里真正认识这种鸽子品种优劣的人并不多,只怕这小伙子也并不好找到合适的买家,于是他冲着小伙子说道,你说说看,这鸽子什么价钱能卖给我,只要你出价合适,我就掏钱买下来,也算是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小伙子听袁道军说要买手里的鸽子,脸上露出些许不舍的神情,他似乎是考虑再三后,才说出了一个自己认为比较合适的价格。
小伙子对袁道军说,八十万,不能再少了,我买这只鸽子的时候,可是花了近一百万呢。
袁道军见小伙子张口要了八十万,心知这样的鸽子也的确是值这个价钱,只是眼下这小伙子不是急着用钱吗?这么高的价格,又有几个人能买得起呢?于是他在心里稍稍盘算了一下,冲着小伙子竖起了两个手指头。
小伙子有些不解的问他,您什么意思啊?
袁道军说,二十万,要是你肯卖,我立马就付钱给你,不卖就算了。
小伙子差点跳起来,冲着袁道军叫道,你这不就是明抢吗?你明知道这信鸽的价格怎么着也不止一百万的价格,我跟你要八十万,已经算是客气了,你竟然还要还价,算了,我不卖了。
小伙子说完,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
袁道军本想阻拦,看了一眼小伙子身上有些脏兮兮的外套,心想,看来,这小子站在这里卖鸽子肯定时间很长了,却一直没有卖出去。他想到这里,心里一动,他忍住了抬起的脚步,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行了,做生意就是愿打愿挨,你要是不肯卖,我也没法子啊。
袁道军也做出一副要走的姿势,这下小伙子立马着了慌了神,一副讨饶的口气说,算了算了,二十万就二十万吧,谁让我等着钱急用呢,鸽子可以给你,不过,你可一定要给我现钱。
眼看着价值近百万的信鸽,竟然二十万就到手了,袁道军感觉自己今天的运气真是好极了,赶紧领着小伙子去银行取钱。
小伙子拿了钱,赶紧匆匆的走了,袁道军手里拎着这只价格昂贵的鸽子,也不敢在外头多逗留,本想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来接自己,却又怕耽误时间,于是转脸走到路口打了个车,急匆匆的往回赶。
这次,因为手里拎着鸽子,他没敢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小情人的家里,要是被老婆发现家里多了只这么昂贵的鸽子,只怕原本就反对他养鸽子的母老虎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袁道军心里算的准准的,这鸽子在小情人那里养上一阵子,以后碰见了合适的机会,自己再转手卖掉,这就是几十万的差价到手了,尽管自己只要带上这只鸽子参赛,必定也能获得一笔笔大额奖金,把本钱赚回来,作为一个领导人物,他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折腾呢。
袁道军把鸽子放到小情人家后,转身打车准备去单位一趟,自从儿子出事后,已经快两天没到单位去了,现在既然一切稳定下来,自然是要赶紧去单位里转悠一圈的,否则的话,那帮下属山中无老虎,猴子就称王,还不知道要消极怠工成什么样子呢。
袁道军刚到了单位不久,就接到朋友打来的电话,说是今晚有活动,问他要不要参加。
这“活动”算是袁道军跟一帮朋友之间的常用的暗语,意思是赌博。
袁道军一向对此类事情并不算是感兴趣,只是想起今天自己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些,价值百万的鸽子,竟然被自己以二十万的低价就买回来了,要是今晚再去赌一把的话,只怕连这二十万都能给赢回来呢。
这样想着,心情很好的袁道军当即答应了朋友的邀请,几人约好,晚上到某个相对安全些的地方去,大家一块痛痛快快的玩几把。
此时心情大悦的袁道军哪里想到,自己早已掉进了一张针对他布置下的网里,若是他知道,今天他遇上的一切好事不过是对手为了对付他布下的一个局罢了,相信他绝对笑不出声来。
当晚,在某领导预先定下的包房里头,一帮经常相邀赌一把的老朋友再次聚在一块,既然上了牌场,那就真是翻脸无情了,人人都使尽全身的本事想要在赌桌上捞一把。
赌局刚开始的时候,袁道军的运气倒也还不错,两牌下来,已经赢了几万块,可是打到一半的时候,小情人突然打来电话说,家里遭贼了,挂在阳台上的鸽子不见了。
这让袁道军吃惊不小,他当即甩牌准备走人,说是家里有了急事,旁边的人见他赢钱了就想走,认定了他这是故意找托辞罢了,哪里肯依,赶紧抓住了不肯放。
一块赌钱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袁道军也不好过于强硬,只好重新坐回到拍桌前,只是一想到自己花了二十万买的鸽子竟然好端端的又被偷走了,心里难受的跟猫抓似的,哪里还有心思继续赌钱,只想着一局牌能早点结束,就在他心不在焉的当口,市公安局治安支队民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门而入,进入现场,当场抓获5名涉赌人员,现场缴获赌资18.15万元。
令人咋舌的是,现场5名涉赌人员还都不是普通人,统统都是当地的官员,为首的自然就是浦和区财政局局长袁道军。
事后,袁道军才有些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天的遭遇也忒神了些,一大早的转赚了个大便宜,小价钱买了个难得一见的好信鸽也就算了,刚赚到手的便宜,到了晚上就被贼给偷走了,等于是白白的损失了二十万的现金呢。
晚上赌钱的场所,那可是大家经常聚集的地方,其中一个参与赌钱的领导是浦和区公安局的领导,要是往常,哪怕是有人报警了,蒲河区公安局的人出警,只要有这位公安局的领导在场,根本就不会出任何问题。
蹊跷的是,当天抓赌的人竟然是市公安局的警察,这就不得不让袁道军心生疑惑,这市公安局的人是怎么知道有人在此地聚赌,就算是市局的人知道了消息,凭着蒲和区公安局领导的面子,这件事怎么着也该有个商量的余地才对,怎么那帮警察一冲进屋里之后,二话不说,先是获取所有赌资,然后又把所有人带走,根本就不顾在场的人有任何反应,更别提有解释的机会了,这摆明了就是明知有什么人物在这里赌钱,公安局的人也是冲着早已确定的目标而来啊。
到底是谁在背后整自己呢?袁道军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袁道军能不能想得通,事情的处理正按照正常的程序进行着。
市公安局的魏副局长当晚就向市委做了情况汇报,毕竟此次参与聚赌的都是有公职的领导人物,说起来事情的性质还是比较严重的。
当得知此案后,市委书记顾国海当即作出批示:“我市公务员参与赌博严重影响投资和发展环境,民愤极大。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多次在全市干部会议上三令五申要求公务员不要参与赌博,但仍有顶风作案者,实属胆大妄为。市公安部门查办得力,大快民心。请纪委介入,坚决按照公务员的相关规定严惩,可先免职后查处,并在媒体曝光。”
顾国海的批示预示着袁道军的仕途就此全部结束,第二天,市纪委就参与此事调查,很快结果出来,纪委宣布了对袁道军的处理决定,免除一切职务,等待调查。
袁道军的老婆此时正守在儿子的病床前,哪里想到自己的丈夫已经发生了重大事件,到了晚上六点多的时候,老婆想要回家拿些换洗衣服,这才想起,老不死的袁道军自从早晨出门后,这一整天竟然没露面,她有些气恼的拿起手机准备拨打老公的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狠狠的骂他一顿再说。
令袁道军的老婆没想到的是,袁道军的手机竟然关机了,这让她一下子火大了起来,于是她立即把电话又打到了袁道军的司机手机上,司机的电话倒是接通了,只是说,袁局长自己把车给开走了,至于到底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
这下气的袁道军的老婆差点没抓狂,眼下找不到男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她也就没有了发泄的对象,于是跟儿子商量说,让家里的保姆先来陪着他,自己回去一趟看看,他爸是不是喝醉了,在家里睡呢,顺便也拿点换洗衣服过来。
袁浩成倒是没什么想法,既然母亲要走,那就走好了,反正又不妨碍他躺在病床上捧着电脑打游戏。袁道军的老婆匆匆回家后,问保姆,袁道军到底回来过没有?
保姆的回答让她有些不安起来,保姆说,从陪着他们俩母子去医院,就没见袁局长回来过。
这下,袁道军的老婆心里不免有些隐隐担心起来,尽管平时打骂惯了,到底是自己的老公,是儿子的父亲,心里哪里能一点都不关心呢。
袁道军的老婆一**坐到自己家的沙发上,摸起电话,一个劲的拨打起来,平常跟袁道军经常在一块鬼混的几个领导家你电话她都打过了,得到的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袁道军跟一帮朋友赌钱被市公安局的警察当场给抓了。
听到这消息,袁道军的老婆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这还得了,一家子老老小小就指望着袁道军这个局长那点油水过日子,现在家里的顶梁柱倒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后,袁道军的老婆给自己的哥哥打了个电话,希望哥哥赶紧托关系找人,先把袁道军给捞出来再说,至于罚款什么的,该交多少是多少,如果有可能的话,能保住位置,弄个处分什么的倒也无所谓。
没想到,哥哥接了电话后,倒是比她的火气还大。
哥哥说,就在刚才,有人把袁道军赌钱被抓的消息透露给他,他立即就跟普安市公安局的熟人联系,没想到,这次袁道军的涉嫌赌资竟然有十几万,这么大的聚众赌博事件,连普安市的市委书记顾国海都惊动了,还亲自做了批示,在这种情势下,哪里还有人敢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呢。
袁道军的老婆听了哥哥的话,心里一下子冰了半截,她抱着一线希望的口气问道,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毕竟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现在赌博的干部很多。
哥哥叹了口气说,要怪就只能怪那个混蛋袁道军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我早就说过,喜好赌钱不是什么好事,他偏要赚那点小便宜,现在倒好,把自己整个人都搭进去了吧,目前情况下,只怕找谁都没用了,还是等事情稍微平息一点,领导和媒体的关注度都小一些再想办法吧。
哥哥说完这句话,先把电话给挂断了,袁道军的老婆一个人手捧着电话一时有些欲哭无泪,想到还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儿子,关在市局拘留所里的老公,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晚上,黄一天在火树银花酒店的一个包间内请小冰吃饭。
这个酒店的外表装潢的倒是跟酒店的名字有几分相似,酒店门前的广场上杭,十几棵一字型排开的大树上,到处都挂满了各式小灯,远远望去,倒也别有一番特色,仿若那大树上开出了诸多繁星点点,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浪漫滋味。
站在宽阔的门前广场上,可以看到里头有身穿连衣裙的服务员手里端着盘子走来走去,倒有种仙女在云端行走的感觉。黄一天陪着小冰坐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正殷勤的问小冰,到底想要吃些什么。
小冰媚眼如丝的瞧了一眼今晚看起来格外帅气的黄一天,心想,你问我想要吃什么,我想要吃你,行吗?
小冰也是个趟过男人河的女人,这几年,老的,少的,当官的,做生意的,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独独这个黄一天,长的不是一般的帅气,却总是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自己屡次主动**都没能得手,这不由挑起小冰胸中的某种斗志,这世上难道还有自己攻不下的男人,简直是笑话。
今天一接到黄一天请自己吃饭的电话后,小冰就立即开始忙碌起来,她先是去了一趟美容院,把自己的皮肤好好的保养了一番后,又去商场为自己挑选了一件性感不失高贵的昂贵连衣裙。
最后,她还特意新买了一套时下最流行的内衣,她今晚来赴约的目的相当明显,一定要争取把这个看着眼馋的帅哥一举拿下,否则的话,自己也有些太丢面子了,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三番五次都攻不下,做为一个美貌和智慧并存的女人,这简直是不可忍受的。
黄一天心里的目的却明显的很,他就是要听小冰亲口跟自己说清楚了,马琳上次跟自己说的,钟天河把小冰送给省委书记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属实,如果属实的话,他心里便打算着,把小冰给收买过来,这样一来,只怕钟天河这个市委书记到底能不能当成,还要暂时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呢?
说起来,黄一天倒也并不是故意想要跟钟天河为难,实在是钟天河太不给他面子了,在投资商选址的事情上,原本是化工园区内部的小事,马魁梧和自己到底怎么斗,也轮不到他钟天河插手,没想到,他不仅不识时务的插手了,还一味的站在马魁梧一边说话,明摆着是要排挤自己。
自己可以不管谁当市委书记,但是谁要是想要爬到自己的头上来撒野,干涉自己的事情,那自己也未必就是好惹的。狗日的,你不仁老子就不义,看谁狠。
包间里,一对各怀心思的男女,等到服务员上完酒菜后,小心翼翼的各自试探起来。
小冰率先端起一杯红酒走到黄一天身后,不无妩媚的口气说,黄主任,咱们可是有日子没见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要请我喝酒呢?不会是想我了吧,当然,黄主任身边美女很多,不会想我这个人的。
黄一天笑道,怎么?请美女喝酒难道还需要理由吗?再说,想美女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小冰帮黄一天也倒了一杯红酒后,径直坐到黄一天身边的座椅上,冲他举起酒杯说,先干为敬。
黄一天也敷衍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点红酒对于他这种酒精考验不知道多少回的男人来说,相当于喝白开水,即便是多喝两杯也不会误事。黄一天拿起红酒的酒瓶,想要先帮小冰把酒倒上。
就在一只手触及到酒瓶的那一刹那,小冰的一直嫩手也覆盖上上来,小冰的脸蛋几乎凑到男人的鼻息前,两眼看着男人的双眸,柔声说道,哪能让领导亲自帮我倒酒呢,这种事情原本该我们女人干的。
一股好闻的香气立即扑面而来,黄一天顿时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紧。于是他赶紧松手,掩饰的笑笑说,好吧,小冰小姐要是喜欢,酒瓯拿好了,反正今晚就只有咱们两人,倒也不需要讲究过多。
小冰却就势坐到了黄一天的腿上,一手拿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含情脉脉看着黄一天,**裸的大胆问道,我真的有那么差吗?你跟我不止一次单独见面,却从来不沾我一点便宜。
黄一天想到自己今晚请小冰吃饭的目的,伸手揽住小冰的小蛮腰,轻声附在她的耳边说,有些时候,有距离才会感觉跟美,对于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反而越不敢轻易触碰,明白吗?
小冰听着这两句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扣动心弦的甜言蜜语,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轻轻的把酒杯倒满,放一杯酒到黄一天的手里,又把自己的酒杯倒满,从黄一天的臂弯里掏出自己端着酒杯的手臂说,这杯酒算是你我的交杯酒,喝完了之后,不许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小冰脉脉含情的两眼瞧着黄一天,在这种热烈的眼神注视下,黄一天和小冰一道把一杯红酒倒入口中。
小冰见黄一天喝下了自己倒给他的交杯酒,心里不由一阵兴奋,看来,眼前的这个大帅哥总算是被自己攻下了一角了,只要自己再接再厉,说不定今晚就能拿下。
最近一段日子,小冰自从听了马魁梧的话做了**之后,被安排结识了省委书记,这件事不仅从马魁梧那里获得了一些好处费,省委书记似乎也迷恋上她的身体一般,没事的时候就会赏赐些硬货给她,这让她几乎要变成一个富婆了。
上次,有个想要找省委书记办事的老板,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自己跟省委书记之间的关系,送了一辆宝马车给自己,她当即转手卖了换成现钱,自己现在已经开着一辆小宝马,要那么多的宝马车干什么呢。
当一个女人,对金钱的欲望得到某种程度的满足后,心里便愈加渴望其他的某种缺失的情感,而年轻帅气又有一定领导位置的黄一天,恰好能满足小冰的某种心理需求。
也正因为黄一天每每都在小冰面前装出一副正经模样,却更让小冰觉的,这个男人是个不随便,有分寸的男人,跟那种见了自己就恨不得扒光自己衣服上床的男人,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黄一天陪着小冰缠缠绵绵的喝了几杯后,装出一副无意的样子问道,对了,我上次在省委大院里,好像是看见你了,一转眼你却又不见了,好像是上了一辆什么车子上,到底是我看花了眼,还是当晚的确就是你呀。
此时的小冰喝下了几杯红酒,坐在自己心里有些爱恋的男人腿上,早已意乱情迷,她轻轻的抱住黄一天的脑袋,亲吻了一下说,我前一阵子的确经常在省委大院里头出入,你说的看见我,到底是哪一回啊?咱们还真是有缘,到了省城竟然也能碰见,你说,咱们之间的缘分是不是挺深厚的?
黄一天没心思跟小冰谈什么缘分的话题,他轻轻的笑了一声,继续引诱说,你呀,是不是喝醉了,好端端的你跑到省委大院干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了吧?
小冰听了这话,忍不住呵呵笑了几声,附在黄一天的耳边轻声说,这是秘密,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