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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报复
刘云若听了黄一天这话,自然是喜出望外,她有些发愁的说,黄书记,这事情要是真能办成,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我在河流乡的项目眼前还处于停工状态,坊间又谣传说我公司建设的房子质量有问题,黄书记要是这么买过去,只怕会影响了黄书记的声誉,这种事情似乎有些不妥当吧。<最快更新请到>
瞧着刘云若迟疑的模样,黄一天笑着解释说,刘总,这件事并不是急着就要签合同的什么的,我这边也不会急着把房子给拆迁户,我的意思是,河流乡的那房屋开发,我会介绍一个合适的建筑商给你,先赶紧的把最后收尾的工程做完了,至于说质量问题,方志彪在开发区建设的厂房,不把质量放在心上,所以被检查出质量问题。但是对房屋开发上,我认为方志彪是不敢的,那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所以,等房屋建设好后,咱们再请几个省里的权威房屋鉴定专家过来,把房子质量好好的把把关,然后再到报纸上出个通告什么的,等到一切准备妥当后,咱们再签订购买合同,您看,我这样的安排,您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刘云若听了这话,简直是心花怒放了,她所有的难题都在黄一天的尽心安排下,迎刃而解,不仅房子有人帮着收工,一点都不要烦心,没盖好的房子都已经被订购一空了,这样的解决方案,还有什么让刘云若不满意的呢。
刘云若就说,黄书记,这个项目那要感谢你,如果这样的话这个项目基本就可以改变目前的状况了。
黄一天见刘云若只顾着高兴,赶紧适时的提醒说,刘总,这个工程队的问题我会在今天就给你联系好,不过这河流乡和开发区之间建设几座桥的事情,可就要拜托给刘总了,事情办好的时候,还请刘总给个回话过来,我这里得到消息,也好做些准备工作。
刘云若此时早已乐的有些合不拢嘴,这眼看着即将白白损失的真金白银又全都回到了自己的腰包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坏了,现在见黄一天担心桥梁建设的事情,一反常态的打包票说,黄书记请放心,三五天之内,这件事我必定会给黄书记一个满意的答复。
按理说,刘云若平常也算是个矜持的人,说话还是比较有分寸的,毕竟关于桥梁建设之类的事情也算是公事,她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凭什么打起包票来,只是说法不同,给别人造成的影响就完全不一样。
刘云若今天也是高兴的有些过了头,明显是有些失态了,毕竟这几句话的功夫,涉及到的就是几千万的建设资金,放在哪个人的头上,也不免有些过于兴奋。
刘云若此时对黄一天的印象,早已增添了太多的好感,她感觉眼前的年轻人,说话做事相当有魄力,的确是个能成大事的干部,她甚至在心里悄悄的决定,回家后,一定要好好的跟顾国海说道说道,这么优秀的领导干部,怎么他以前一提到此人就是皱起眉头,看样子,顾国海在看人方面,真是需要好好的改进提高一下了。
一个领导干部,你也不要问下属有什么不妥,要不要问下属有什么缺点,只要能够帮助你把事情办好,那么这样的下属那就是宝贝,这样的下属就是要重用。如一个下属,除了听话,什么本事都没有,办不成任何事,那又有什么用。
领导用下属,忠心是一部分,但是能力才是关键。
当天,刘云若和黄一天的见面中,双方达成了一个协议,由刘云若跟顾国海协调一下,由市里出面帮助普水县在开发区和河流乡之间的河上建设几座桥,而黄一天则帮助刘云若摆平河流乡房地产项目那块的烂摊子。
刘云若觉的自己真是应该早些过来拜访黄一天,如果早点跟黄一天做好沟通工作的话,一定不会出现现在的局面。如果早一点和黄一天联合,也许很多事情顺利很多。
黄一天也很乐于为刘云若服务,毕竟,刘云若的背后是顾国海的支持,只要是把刘云若的关系联络好了,顾国海自然会对自己改变看法,这样一来,自己在普水县开发区,想要做点事情也方便些,以后对自己的提拔也有好处。不管如何说,顾国海到底是普安的市委书记,自己在和顾国海的下属马魁梧的斗争中,也许一招侥幸得胜,要是真的要是和顾国海斗起来,只怕自己应接不暇的同时,也未必就能斗得过他,到时候一着不慎,就会被顾国海抓住,弄的丢官卸甲,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主动送上门来,让自己和顾国海之间的关系和谐起来,这是黄一天巴不得的。
黄一天也知道,自己计划在河流乡和开发区之间建桥的事情,按照道理规划上就有,所以河流乡的周德东那里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他原本跟自己穿一条裤子,根本就不会对自己的建议提出任何反对意见,而张贵和赵正扬就难说了。
尤其是张贵,这小子现在整天看自己不顺眼,逮着机会就不会放过自己,建几座桥这么大的事情,对他来说,必定会考虑到县财政的种种问题,想要阻碍自己的计划实施,那么张贵就会有好多个理由,让架桥的事情无限期的向后拖,好在,这次有刘云若暗中帮忙,到时候,市里的所有程序走完了,是市里来建设,他张贵就算是想要阻拦,也是无计可施。
至于,刘云若的房地产项目,黄一天早就计划好了,马上让洪老板把这个工程接下来,有问题的地方,稍稍修缮一下,总之是要把房子质量符合最基本的质量标准才行,否则的话,即便是自己把老百姓安置过去,再出现什么过大的安全问题,只怕到时候一圈人谁到脱不了干系。
再说,黄一天从洪老板哪儿也知道,关于房屋和建设的厂房等,如果要是硬的找质量问题,那么肯定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所以黄一天就让洪老板联系相关部门对方志彪的公司建设的所有厂房进行了鉴定,拿出质量不合格的鉴定报告,关键时候起到了用处。
至于说,在质量不合格的条件下,黄一天让洪老板继续做文章,狗日的,洪老板想把方志彪弄到的想法也太强烈了,在方志彪做好的厂房上大做文章,把小的问题做成大的,结果下雨就出了事情,厂房被雨下的倒塌了,还出了两条人命。
黄一天本来想尽快把老王夫妻死的事情处理好,谁知道狗日的老王的儿子,还有张贵等人,都是尽力的想利用此事大做文章,黄一天不是**,既然有人想做文章,那么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做,等到自己拿出事情的发生那是因为方志彪公司质量的问题造成的,再把方志彪公司被张贵宣布禁止调查的事情连在一起,那么很多事情就会对自己有利了。
黄一天在关键时候,想到的媒体的作用,就想到那个做事比较较真的记者孙月华,让她在这个事情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作为汇报,那就是黄一天所在的开发区要在晚报上做满500万以上的广告。
再说,顾哲明的儿子被拘留一周后,终于从看守所里被放了出来,顾哲明和老婆那天亲自到看守所的大门口把儿子带回家,不管如何,儿子回来了,那就是最大的喜事,顾哲明的老婆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给宝贝儿子补补,儿子看到了饭菜,却一口也吃不下。
儿子一回家就掼脸色,这让顾哲明心里很是恼火,狗日的,你**的这么一闹,把老子弄的现在一点面子都没有,主动把房子拆了,黄一天才松了口,否则,不知道要在里面多长时间呢。顾哲明看到妻子不停的冲自己使眼色,顾哲明知道老婆的意思,儿子在里面呆了一个星期,心里一定憋了一肚子的气,自然是心情不好,老婆这是担心顾哲明说出什么令儿子不开心的话来。
顾哲明家里因为刚刚拆迁完,只能搬到另一处三居室的房子里住,这栋房子原本是出租给人家的,现在自己家里拆迁,没有地方住,只好补了些钱给租房的惹,自己一家人又搬回来住。
这一百多平方的三居室,自然是不能跟原先的两层小楼外带一个八十多平米的小院子相比,顾哲明的儿子感觉自己在这三居室里呆着有些不习惯,非要先回到原来住处看看,说过一会儿在回来吃饭。
顾哲明的老婆苦头婆心的劝儿子说,房子已经拆成了一片废墟,还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吃饭后,好好的洗个澡睡一觉,一觉睡醒,一切都变好了,不要想很多,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
顾哲明的儿子不听母亲的话,转身依旧要走,门一打开,却看到郝竹仁的儿子正站在门口。顾云昌一见自己的兄弟来了,赶紧客气的让进屋里坐下,毕竟郝竹仁的儿子那是自己的靠山。
郝竹仁的儿子因为周大金亲自出面向魏副局长讨人情的缘故,比顾云昌出来的早几天,因此一眼看上去,气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精神。顾云昌对郝竹仁的儿子相当客气,郝竹仁的儿子却不领情。
进入房间,郝竹仁的儿子对顾云昌说,顾云昌,上次为了你家拆迁这件事,自己回家被他老爸狠狠的训斥了半宿,还责令自己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就要打断他的双腿,另外,自己在看守所呆了几天,受了洋罪,而且,自己的舅舅,也因为此时现在被免除派出所所长职务,这笔账,必须全都算在顾云昌的头上。
顾云昌听了这话,愣了愣问郝竹仁的儿子,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兄弟,彼此之间帮个忙也是正常的,谁也没想到最后事情会到这种严重的地步,自己也被关进了看守所,呆的时间比别人呆的时间更长,自己找谁诉苦叫屈去。
郝竹仁的儿子眼睛一翻说,顾云昌,你有什么好叫屈的,你这么做,说白来还是为了你自己家的利益,想多要一些钱,进去呆两天,总算是为了家里的事情出力,我们这些人进去算什么,在外头混了这么多年,自己也算是个场面上比较吃得开的人,现在为了帮助顾云昌受了这么大的罪,难道顾云昌不该给个说法。特备是舅舅,现在工作都没有了。
顾云昌见郝竹仁的儿子一副来者不善的嘴脸,于是也冷下一张脸问他,你想要什么样的说法?
郝竹仁的儿子也不客气,张嘴说了一句,顾云昌,古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唯今之计,只有赔偿点精神损失费了,至于舅舅那儿,把他的一些损失也给赔偿了,这事才算是了了,大家以后对此事也就过去了。
顾云昌见郝竹仁的儿子张口想要讹自己,心里不由冷冷一笑,狗日的,当着自己好欺侮,自己的确是请几个兄弟过来帮忙不假,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过来帮忙的时候也都是出于自愿的,现在郝竹仁的儿子要自己赔偿给他,简直是说梦,自己也不是被人讹诈的主,如果不是因为郝竹仁的原因,顾云昌在就和这个人翻脸了。
郝竹仁的儿子见顾云昌半晌不出声,心知他想要赖账,于是有些火大的说,顾云昌,你小子别不识抬举,我舅舅为了帮你的忙,现在弄的被免职不说,还背上了一个不小的处分,你小子良心被狗吃了,要不是因为你家里这点破事,我舅舅能被免职吗?你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当然,如果你不给,我会想办法拿到该得的。
顾云昌也很不客气的说,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什么就什么,我当初并没有请你舅舅过来帮忙,是你自己打电话让他过来的,他过来按照道理应该秉公执法,谁知道一个公安干部,知法犯法,所有这个结果也是必然,怎么这笔账也要算在我头上,你有没有搞错?
郝竹仁听顾云昌说话的语气不太客气,一下子跳起来说,你小子真**是过河就拆桥啊,当初请咱们兄弟帮忙的时候,嘴巴说的跟一枝花似的,说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倒好,什么都忘了是吧,我今天还告诉你,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今天就呆在你家里不走了。
顾云昌也是个火爆脾气的年轻人,见郝竹仁的儿子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也毫不退让的说,有本事,你在我家里住一辈子,我不在意,你千万别走,你要是自己呆不下去走了,你就是个怂包。
顾云昌这话说的已经相当难听了,郝竹仁的儿子气的捏紧了拳头,想要冲着顾云昌的脸上砸过去,可是想到郝竹仁对他的教训,于是忍住没有出手。
顾哲明和老婆见郝竹仁的儿子进门的时候脸色就不好看,于是一直在厨房里没有出来,听着客厅里的动静,刚听到两人不断的争吵着,突然没了动静,两人一慌,担心里面出什么事情,赶紧把门转开,猛的推门进去。
顾云昌和郝竹仁的儿子都把眼睛转到刚刚推门进来的顾哲明夫妻身上,顾哲明见俩人正好端端的站着,心里先是放心了不少。顾哲明对郝竹仁的儿子说,你舅舅的事情,咱们也很抱歉,不过你放心,毕竟你爸爸是县里的副县长,等这件事的影响小些,你爸爸必定不会一直让你舅舅这样背着处分,没有任何职务一直呆着的。
顾哲明又看了一眼儿子顾云昌说,云昌,你这兄弟在里面也跟你一样,必定是受了不少委屈,现在到你这里来发泄一下,也算是正常的,毕竟人家也是为了帮咱们家的忙进去的,我看,你的年纪比人家大些,不要斤斤计较,该让的时候多让一点,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顾云昌见自己的父母均在场,不好在发作,只是拿着眼睛盯着郝竹仁的儿子,郝竹仁的儿子见此情形,心知自己就算是再跟顾云昌拗下去,未必就能得到好处,只好气哼哼瞥了顾哲明夫妇一样,自顾先走了。
顾云昌见郝竹仁的儿子已经走远,冷冷的看了自己的父母一样,也走出了家门。顾哲明夫妻跟在儿子后面喊着问他,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里?千万不能在出事了。
顾云昌头也不回的说,到老房子那儿看看。
顾哲明的妻子想要追出去,顾哲明一把拉住妻子说,算了,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他既然想要去看看老房子,你就让他去看吧,说到底他是在那栋小楼里长大的,对那栋房子总是有些感情的。
顾哲明的妻子觉的丈夫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只好停住脚步,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儿子渐渐远去的背影,转回了家里。顾云昌从家里出来后,左拐右拐的回到了离自己家现住地并不太远的老房子地址,走近一看,明明原本是一栋栋小洋楼林立的老房子原址,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碎砖破瓦。
顾云昌好不容易通过路边熟悉的一颗棵大树的位置判断出自己家的房屋旧址,原本漂亮的小楼早已被夷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被挖土机推倒在地的一排排碎砖头。
顾云昌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拿在手里,眼里的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汹涌而出。为了这栋房子,他被关在看守所里足足呆了七天;为了这栋房子,他得罪了自己曾经的好兄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开发区的那个混蛋黄一天非得要拆迁了自己家里的房子,这笔账,自己原本在里头的时候,没办法找他算,现在,自己既然已经出来了,一定要好好的跟他算清楚。
顾云昌把手里的砖头狠狠的用大拇指和食指用力碾压着,砖头上的灰尘纷纷被他搓揉的力量弄掉下来,在顾云昌的心里,这砖头仿佛是他所憎恨的黄一天的脑袋,或者是身体,正在他双手的用力摩挲下,变成纷纷扬扬的尘土随风飘扬。
顾云昌在心里为自己的行动简单的打了个草稿,想要报复黄一天,当然先要掌握他的日常行程,等到熟悉了他的日常行程后,再根据具体情况作出实施自己报复计划的安排。
年轻的顾云昌,似乎是一下子找到了一个内心怒火的发泄点,他手握碎砖,站在自己家已经被拆完的小楼前,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给黄一天好看,让他付出带付出的代价。
顾云昌是个火性子,说干就干,接连几天都悄悄的埋伏在开发区管委会办公大楼附近,注意观察黄一天的进出时间,他发现,不管黄一天去哪里,好像从来没有单独行动过,每次都是和自己的司机王子成一起,有时候,甚至有更多的人陪同左右,包括自己的父亲也曾经陪同黄一天出去过一次,找这样的情况看,自己一个人,恐怕是对付不了黄一天和司机两个人,这可怎么办呢?
顾云昌的心里犯了难,他思来想去,决定这件事必须要自己一个人进行,不能像上次一样,事情没办成,还把几个朋友都拖累了,搞的大家现在见面都有些尴尬,好像自己亏欠了几位多大的人情。
顾云昌观察了几天,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有一天正好看到黄一天在停车场要上车,而王子成则像是跑到值班室拿什么东西,终于看到黄一天有落单的时候,天赐良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于是,顾云昌赶紧拎着手里的木棍冲上去,冲着黄一天的方向快速奔跑过去离黄一天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高高的举起手中的木棍,摆出一副想要砸过去的姿势。
黄一天今天要到县政府去开个会,临走的时候,发现忘记带水杯,本来他让想不带水杯也就算了,没想到王子成说,上次办公室给自己新配了一个水杯,自己还没用过,正好放在一楼的值班室里,自己去拿一下,冲洗过后,先给黄一天将就用着。
黄一天知道,王子成对自己一向服侍的比较到位,他既然坚持要去拿,反正时间也来得及,他也就点头同意了。没想到王子成刚跑远,突然有个人斜冲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看样子却是冲着自己的方向来的。
黄一天赶紧侧身躲进车里,顺手把车门反锁好,眼睛四处飞速的瞄准车里有什么可以防身的工具,他记得王子成经常把一根铁棍放在车上,说是以防万一,现在看来,今天还真是要用得上这个防于万一的铁棍了。
说时迟那时快,黄一天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顾云昌的木棍也砸了下来,只听到“咚”的一声,似乎是这一棍正好打到了车门上端,玻璃哗的一声,碎了。
顾云昌见黄一天已经躲进车里,立即高举木棍准备砸车,没想到,刚把手抬高,身后有人早已左右控制住他的双手,此人力道极大,让顾云昌两手猛的感觉像是被钳子钳住一样,不仅丝毫动弹不得,两手还疼痛难忍般,只得撒手扔掉了手里的木棍。
顾云昌转身的时候,已经被人踢到在地上。
黄一天从车窗里看到王子成已经从后面制住了偷袭自己的人,立即从车里下来,站到顾云昌的面前说,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偷袭我?你信不信,就凭着你这样的行为,我就可以直接把你交到公安局去治你的罪?‘
顾云昌原本想要在开发区管委会的大院里,狠狠的让黄一天尝尝自己的厉害的同时,也让他在所有的下属面前,丢尽了脸面,让所有的人都看到,黄一天被自己袭击后的惨样,没想到,现在自己不仅没有计谋得逞,反而被黄一天的人控制住了,他一时感觉羞愧,愤怒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竟然脸色憋的铁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停车场上的这一幕早就有保安发现后,有的保安喊着喇叭,有的保安是吹着哨子,冲过来,这动静一下子闹大了,楼上几乎所有办公室的窗口都有一个个脑袋伸出来,想要看看,这楼下到底是出现了什么样的意外情况。
坐在三楼办公室里正跟同事喝茶聊天的顾哲明也听到了动静,有同事站在窗口看底下的动静,有些疑惑的说,我怎么看着楼下被保安按住的人像是你家儿子啊?你快看看。
顾哲明一听这话,手里的茶杯几乎要跌落到地上,他立即从座椅上站起来,疾步走到办公室的窗前,旁人赶紧让出一个视角最佳的位置给他,顾哲明一看到楼下闹哄哄的场景,心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被一群穿着保安制服人围住的正是自己的儿子顾云昌。
今天顾云昌说要跟着顾哲明的车子进开发区找个熟人,他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心里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怎么这才多久的功夫,他竟然就被保安抓住了,死死的按在那里不得动弹,难道他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见此情景,顾哲明顾不得想的太多,赶紧三步并着两步,等不及电梯开门,直接从楼上一路小跑飞奔下去。顾哲明赶到现场的时候,保安已经在黄一天的吩咐下,准备将顾云昌立即送到公安局去严加审问,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政府机关大院里对国家干部动手,简直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顾哲明一把扯住正准备走的保安,轻声对他说,什么事情,稍等一会。
然后又快速走到黄一天面前说,黄书记,真是对不住,我这儿子,前一阵子在看守所里出来后,这情绪和精神都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要是他今天做了什么错事,你把他交给我,我回家后,一定会严厉的教训他,还请你看在孩子年纪还小的份上,就别再把他送到公安局了。
黄一天看了一脸焦急的顾哲明一眼,还没出声,站在黄一天身边的王子成抢先说话了。王子成冷冷的对顾哲明说,顾主任,你家儿子暴力抵抗拆迁,把他关进牢房的是国家的法律,又不是我们黄书记个人导致的结果,怎么着,在牢里呆的时间太短了,没被教育妥当是吧,今天这么大白天的就敢拿着木棍偷袭黄书记,我看他要是没有人跟在后面撑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种屡教不改的家伙,就该放到公安局的拘留所里多呆几天,省得出来就害人。
王子成此时也是护主心切,其实他的身份仅仅是一个司机而已,还是一个没有正式编制的司机,顾哲明怎么着也是在开发区当了十多年的常务副主任,现在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被王子成一个司机没皮没脸的这么教训着,顾哲明的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只见他脸上的表情红一阵,白一阵,好不容易等王子成说完话,他看了一眼正被保安控制在手里的儿子,嘴里使劲的咽了口唾沫,仿佛想要把刚才的屈辱一起吞咽下去。
黄一天感觉王子成说的话,倒是正合自己的心意,这管委会大院里头,一般人根本就进不来,顾云昌想要进来,必定是顾哲明知情的情况下才进来的,谁知道他们父子是不是一丘之貉,故意想要报复自己。
想到这里,黄一天冲着保安大声呵斥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马上把人送到公安局去,这件事情如何处理和定性那是公安机关的事情,对此事一定要严肃查处,坚决不能手软。
黄一天想到,狗日的,顾哲明,你**则整天给老子添乱,老子要是不把你的儿子弄进去关几年,那么我也不是黄一天了。
保安听了黄一天话,根本不理会顾哲明,赶紧押着顾云昌要走。
顾哲明一看情况不妙,这件事要是真的到了公安局,只怕自己的儿子不是在里面呆上一周两周的事情,要是黄一天真的追究起来,弄个故意伤害罪之类的罪名,只怕儿子这辈子的前途就算是毁了。
顾哲明一只手拉住保安,一转身,身子急速下滑,做出要跪在地上的姿势,却被旁边人一把搀扶住了,尽管没有跪成,可是顾哲明眼里的泪水却已经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顾哲明两眼盯着黄一天说,黄书记,我知道,你到了开发区之后,我多有得罪的地方,但是,你看在我在开发区工作多年的份上,饶了这次吧,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做父母的心情,想必你也能够理解,你要是就这么把他送到了公安局,这事情就闹大了,说不定会毁了我儿子一辈子的前程,还请黄书记看在我为开发区工作了这么多年的面子上,看在咱们也算是同事一场的份上,这次就饶了我这不懂事的儿子,只要这件事黄书记不再追究,黄书记对顾某的这份大恩大德,顾某必定没齿难忘。
黄一天看着顾哲明两眼泪花的模样,刚才又几乎要给自己下跪求情,心里也软了许多,他这个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见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到顾哲明平常一副不求人的模样,今天为了儿子的事情,差点给他跪下,一片护犊之心溢于言表。
将心比心,黄一天的心软了下来,他冲着保安挥挥手说,算了,先把顾主任的儿子放了。
保安还在迟疑着,顾哲明却立即反应过来,冲到儿子身边,一把抓住了儿子的胳膊,似乎担心黄一天随时会变卦一样,顾哲明对黄一天说,黄书记,我这就带着逆子回家,好好的教训过后,来给你磕头赔罪。
黄一天叹了口气说,顾主任,赔罪就不必了,不过,你要好好的管制好你家的儿子,今天遇到的是我,假如识别的人,不一定如此的给你瞄准你,要教育好年轻人,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就好了。
顾哲明就说,黄书记,一定按照你的吩咐。
顾哲明后来,千恩万谢的领着儿子离开了,黄一天一看开会的时间就要到了,赶紧让王子成开车立即去县政府。
这场戏的两位主演都已经陆续离开,大家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一个个伸出窗外的头,全都相继缩了回去,只不过,关于这件事的故事,却像往常一样,私底下流传出了至少三个以上不同的故事版本,飞速在开发区各部委办局的办公室里流传开来。
顾哲明带着儿子回家后,一进门,就把儿子狠狠的推进房内,转身又把门关上,然后口气严厉的冲着儿子咆哮说,你小子给我听好了,这个月不许出门,在家里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在牢里呆上一辈子。
顾云昌见到父亲盛怒的样子,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这个时候,顾哲明的妻子买菜回家,见到两父子大眼瞪小眼一副弓弩待发的模样,吓的赶紧把菜篮子放下,先是问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跟你爸气成了这样。
顾哲明一听这话,似乎是一下子被妻子说到了痛处,他一只手有些颤抖的指着顾云昌说,你问问他,你问问他今天干了什么好事,如果今天这事不是正好被我看到,我赶到现场比较及时,他现在还能平平安安的站在这里吗,早就被人家扭送到公安局去了,不在牢房里待几年,就休想出来。做事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这话把顾哲明的妻子吓的不轻,她赶紧又问自己的丈夫,哲明,孩子好好的,又闯下什么祸了?
顾哲明不想多说,指着儿子的鼻子说,你问他,你看看他有脸把自己今天干的事情给说出来。
顾哲明的妻子眼神又转到儿子身上,顾云昌却腰杆一挺说,我没干什么丢人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黄一天让人把咱们家的房子拆成了平地,把我害的在拘留所里关了七天,你们知道这七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在里头的时候,就在心里发过誓,只要我有机会出来,我一定要那个狗日的黄一天把我所受的罪,全都补偿回来。
顾哲明见儿子还是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不由有些怒火中烧,他深知而大不由娘的道理,二十几岁的人了,光凭着打骂自然是不行的,于是他耐着性子跟儿子讲道理。
顾哲明说,你今天拿着武器去偷袭黄一天,结果呢,你偷袭到了吗,黄一天伤到一根汗毛了吗?没有吗。我看,人家倒是好好的站在那里,你却要被送到公安局去,如果不是你老爸舍去这张老脸不要,差点跪下给你求情,你现在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说这些狂话吗?你仔细想想,你这么做的后果,到底是在报复了谁,难道你就这么想要继续回到牢房里呆着?
顾云昌一听这话,却火冒三丈起来,他冲着父亲咆哮说,我干我自己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过来帮我求情,还要给那个畜生下跪,就因为你总是这么没骨气,没出息,所以咱们家的房子才会被人家想拆就拆。我既然是你的儿子,那些人就该给你面子才对,可是开发区那帮混蛋根本就没把你这个领导放在眼里,拆迁的时候,我只不过是稍稍对抗了一下拆迁工作组的人,竟然就被关进了公安局,你看看人家常伟红副主任的弟弟常伟军,接连几天在门口,就一个人对抗拆迁组的人,怎么就没被弄进去,你也是个常委副主任,比人家常伟红的职务还要高些,怎么你的儿子就偏会比别人多受这些苦?
顾哲明听着儿子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推,言语之间都是在责怪自己过于软弱,一时不由有些百口莫辩。
妻子站在旁边见两父子各执一词,赶紧出来打圆场说,云昌,快别这么说你爸,你在拘留所那几天,你爸为了你的事情茶不思饭不想的,人都急瘦了好几圈,现在你爸这么说你,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别再惹他生气了,好不好?
顾云昌听母亲这么一说,嘴角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客厅里站着的父母一眼,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顾哲明的妻子又转身对丈夫说,老顾,你就别再跟儿子治气了,毕竟咱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现在他不是好好的在家里,并没有被关进公安局吗,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再多说了,你也有过年轻的时候,年轻气盛也是很正常的,何况,咱们这儿子从小就是个火爆脾气,这心里觉的憋屈了,总要想办法发泄出来,否则要是,真的憋坏了身体,也不好。
顾哲明心知老婆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于是有些无奈的对老婆讲述了今天在管委会停车场惊魂的一幕,说到关键处,顾哲明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
顾哲明说,我在开发区工作了十多年,还从来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差点要给人下跪的经历,我这张老脸从今天开始,算是没法再在那么多的同事面前抬起头来了。
妻子见顾哲明一脸痛苦的表情,心知这件事对他的刺激很大,可是事关儿子,她也只好劝慰说,老顾,事已至此,多想也无益,咱们还是想办法,多做做儿子的思想工作,争取让他早点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省得为了这件事真的又捅出什么篓子来,不过这件事情也怪我,当时和儿子不同意你同意拆迁的决定,如果当时就同意了,根本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
顾哲明觉的老婆提醒的有道理,自己的一系列退让,不就是为了保护好儿子不受伤害吗,眼下,瞧着儿子这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他真是担心儿子还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顾哲明于是对老婆说,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和儿子谈谈,做事不能这么鲁莽了,否则,害的就是儿子的前途和发展,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
老婆就说,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和儿子谈谈的,让他心里把这件事情丢在一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争一时之上呢。不过,把儿子的女朋友也叫过来,商议什么时候把婚给结了,那么儿子也许就会忘记了。
顾哲明就说,这也是一个办法,不过我知道儿子的心里这个坎过去也是不容易啊。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顾哲明猜的没错,尽管事后一段时间里,顾云昌表面上像往常一样,正常的吃饭,睡觉,而且,经常把女朋友带回来做一做男女之事,心里其实却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报复黄一天的这件事。
顾云昌和女朋友坐在家里没有事情,后来那个女朋友找了几张比较暧昧的碟片,在房间里看看,那次两人看了碟片的内容后,就有了那层意思,都不是第一次,所以很快就来了兴趣。
女朋友就很快的揭开一副,**的**就在前面,无暇的肌肤让顾云昌觉得有点晕眩缓缓的向她靠近。顾云昌坐在女人的在旁边,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不知道是什么香水,但是味道实在是好闻,让他兴奋的如同一只好斗的公鸡。
俗话说的好,闻香识女人,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无形中带着一股野性,对男人来说是暗藏杀机。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杀机再重又何妨?倒是女人比较主动,她伸手把顾云昌拉到她身边,顾云昌双手环绕抱住了她的臀部,很有弹性。
女人的胸部正好紧紧贴住顾云昌的头部,正好让顾云昌埋葬在她深深的沟壑之间,让顾云昌完全迷失其中。顾云昌是一个禁不起诱惑的男人,尤其是在主动的女人面前,这种新鲜感和刺激感仿佛是一根强心针直接穿透顾云昌的心脏。欲望好似化学反应一样在顾云昌体内迅速膨胀,充斥他每一根毛细血管,然后爆裂开来,融化在血液里,然后被集中在身体的一个部位。
这个女人是在顾哲明老婆的授意下,说服侍好顾云昌,准备结婚的,这个女人一直想和顾云昌结婚,可是这个顾云昌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所以就需要更多的主动。
感观刺激不如身体刺激,身体刺激不如心灵刺激,此时此刻,心灵上的战栗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吞噬了顾云昌年轻的心。野兽的本性终于爆发,顾云昌一把翻过女人,将她压倒在床上,伴着女人如梦的呻吟,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顾云昌将嘴唇深深的印在女人的樱唇上,他将舌头伸了进去,轻轻的挑开女人的牙齿,将舌头和她的缠绕在一起,深情而贪婪地吻着。一吻过后,深藏在顾云昌心中的原始**被点燃,他将女人压倒地上,一手抓住一个雪白的**,用力地在手中揉捏。
女人已被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向顾云昌求饶,顾云昌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让顾云昌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站满他的唾液。
顾云昌突然把**吐出来,又腾出了一只手,顺着女人的玉体下移,伸向黑暗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那里已经十分的湿润,泊泊之水不断从中流出,弄湿了乌黑光亮的森林。
女人微闭着双眼,娇喘的呻吟着,顾云昌的手指在充满水的花瓣中缓缓的抽送着,女人不自觉地挺着小**上下配合着,她已经完全迷失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极度的快感之中。顾云昌俯下身去,疯狂地**着女人的**,女人失控的喊声,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美丽却又清纯的肉体,全身泛起了一片樱红色。
顾云昌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没有任何前奏,就那么硬生生进入了女人的身体。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女人的身体早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没有让他受到任何阻力。
后来,顾云昌翻过身来,让女人跪在床上上,后面整个暴露出来。就在顾云昌插的爽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真**的讨厌,早不想晚不响非的在这么一个紧急的关头响。
顾云昌一看号码,是一个兄弟打来的,不接不行,顾云昌示意女人不要浪出声音,然后继续拍插着。
“有什么发现?”
“顾老板,发现黄一天和王子成最近经常进入一个女孩的家里。”
“继续盯着,晚上有出来吃顿饭,到时候在谈细节。”顾云昌说着将右手再次伸到女人的胸上玩弄着她的**。
“好吧,那到时候再见”
顾云昌挂了电话,身体还在拍插着。女人不停的叫喊,不过她喊归喊,身体的反应却是两回事,股间的肌肉使劲夹紧,柔嫩的花壁不断**宝贝,顾云昌一次又一次地直捣花心,享受着湿软柔韧的女体,当真是舒爽难言。
女人婶终究柔弱,连受了顾云昌几番大力,开始失声**,神态迷乱,将至绝顶。顾云昌陡觉她下身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忍不住放出精华,一股热流直冲出去。
缠绵过后,一番缱绻温存,女人已沉沉入梦,顾云昌轻抚肌肤,替她盖好被单,望着她甜美的寝颜,充满爱怜之情。不过心里却在想着刚才的那个电话的内容,看来终于可以抓住黄一天的东西了,或者说可能找到制住黄一天的法宝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顾云昌花了钱,安排人跟踪黄一天,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偶尔黄一天会和王子成一起到一个叫胡莉莉的女人家里休息,尽管不清楚,黄一天和王子成两人跟这个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从他们进入这个女人家里的时间段来判断,此人必定跟两人之间关系密切。
顾云昌后来带着人也去观察了几次,看到胡莉莉已经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心里暗暗的盘算开来,既然黄一天那儿是得不到什么好处,那就从身边的恶人下手吧,让他也知道什么叫痛。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顾云昌办事已经稳妥了不少,不敢在马虎,他经过细心观察,发现胡莉莉隔三差五的会一个人到医院里去做产检,心里暗暗有了打算。
一天,胡莉莉吃完早饭,坐上门口早已等候的王子成的车,直接去了医院。孕检是怀孕妇女为了优生优育到医院进行的一项减产,主要是查血常规(血型)、各型肝炎、肝脏损伤诊断、“四毒”检查、查艾滋病病毒(aids)、梅毒血清学检查、尿常规检查、染色体检测、查abo溶血、胸部透视、摄片、神经管畸形筛查、超声心动检查、乳腺检查等。目的只要是及时发现和纠正妊娠期间出现的母儿的异常,降低孕产妇及围产儿的患病率和死亡率。
到了医院门口,王子成把胡莉莉放下来,又嘱咐了胡莉莉几句,遂自行驾车离开了,胡莉莉则留下来,一个人站在医院一楼的收费窗口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到检查。
王子成离开几分钟后,突然有几个小伙子横冲直撞的冲进正在排队挂号的队伍里,其中有个人正好冲到胡莉莉面前,狠狠的推了胡莉莉一下,胡莉莉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下,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地,刚准备两手支撑着起身,却又有人冲上来,狠狠的踢了她几脚。
这几脚不偏不倚,全都踢到了胡莉莉的腹部和胸口位置,胡莉莉突然感觉到腹部疼痛难忍,她不由自主的尖叫一声,瘫软在地。
幸好这里是医院,这帮寻衅闹事的人,还没等医院的保安赶过来,不知道从哪个出口一溜烟的已经逃跑了,保安们立即把躺在地上的胡莉莉送到楼上的急诊室里,众人这才发现,胡莉莉刚才躺倒的身下,竟然留有一滩血迹。
王子成听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胡莉莉已经在医生的抢救下恢复了意识,只是因为大出血的缘故,脸色相当的苍白。当王子成听说,胡莉莉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保,他的心里一下子堵的难受,尽管,胡莉莉当初坚持要怀孕的时候,王子成也曾经反对过,说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到时候如何说出来历。
胡莉莉当时对王子成说,自己没指望黄一天给与什么,只是喜欢孩子。现在孩子真的怀上了,却又因为这样的意外没有了,王子成知道胡莉莉感觉一时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