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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期间，周辰陪着慕小野去了趟水岸新都，还是找房产中介的李小姐，但可惜，同一栋楼内暂时没有房源了。
就要这一栋的，别的楼房子再好也不要！慕小野的态度相当明确，没办法，只能给李小姐留下电话，拜托她多留意一些，有了合适的房子立即通知她。
“同事之间，关系这么好吗？”
他们走后，李小姐还在心里八卦：“要真这样，干脆，你们租一套三居室，全都住在一起，其乐融融，那多好啊……”
没租到合适的房子，慕小野显得挺不开心，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暗暗嘀咕：他俩随随便便就能租到一起，我却不行？别说同一层，一栋楼的都没有，这什么运气？
返回的路上，周辰接到恒远陈总打来的电话，他说：“老弟，那两个泰国拳手的大体情况，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们的名字有点绕嘴，什么伊瓦库麻辣球的我也没记住，咱就说他们在地下黑拳界的外号吧。”
周辰笑了笑，答应一声让他继续说。
“一个叫赤鬼，一个叫蓝魔，好像是堂兄弟的关系，赤鬼出道早，应该更厉害一些。”
陈总说：“他们打黑拳的视频资料恐怕是找不到的，但我找到了几个赤鬼参加正规比赛的录像视频。文件太大，不适合用手机发，我存到云盘里了，一会儿就把链接发给你。”
“好，谢谢了陈哥。”
周辰回道：“你想收拾花疯子，现在就可以收集他的一些资料了，有个大致方向，我就可以展开调查。把他们送进监狱，这只是第一步。”
“好，好。”
一提到花疯子，陈总就恨得牙痒，但他已是成家立业有老婆孩子的人了，恨归恨，却不能冒着蹲监狱的风险雇枪手暗杀花疯子。
所以对周晨说的把花疯子他们送进监狱这种做法，心理上完全接受，但还是要提醒一句：“老弟，这样处理好归好，但以蒋书杰的能力，即便花疯子他们进去了，用不了一两年，就会被他想办法弄出来。”
“一两年？”
周辰淡淡冷笑：“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在此之前，就已经自身难保。”
“啊……好，明白了！”
陈总怎会听不懂，周辰最终想要解决掉的人是那位蒋大少，花疯子他们只是捎带着而已。
很显然，周辰的意思是，先把蒋书杰的爪牙解决掉，一定时间内，他没了这一群能够信得过的手下，对付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这通电话，周辰是避开了一定距离才接的，明摆着不让慕小野偷听。
谁的电话，还不让我听？一开始，慕小野以为是哪个小姑娘，他们要在电话里卿卿我我的肉麻一番，但接下来，远远看到周辰与对方通话时的表情比较严肃，甚至透着淡淡的冰冷，这才知道，是正经事，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些。
等他接完电话，两人继续往前走，慕小野幽幽说道：“你现在，给我的感觉根本不像个普通的业务员了，而是……好像有了很多的秘密。”
“男人不应该这样吗？谁会甘心，一辈子做一个最底层的小职员。”
周辰只能这样回答。
也是。
慕小野默默点头，感觉这确实有一点矛盾：没本事的男人也就没多少魅力可言，甚至会让人瞧不起；有本事的男人又太过神秘，总会有种疏远感，总让你觉得走不进他的心里。
回到公司，周辰用电脑上网，打开了陈总发来的云盘链接，把赤鬼参加正式比赛的几段视频仔仔细细地翻看了几遍。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最后的结论是：这家伙确实很厉害，以自己目前的格斗能力，想要战胜他，估计是不太容易。
甚至有可能输掉，并且重伤！
这种事很难说的，并不像小说里那样，元婴期百分之百碾压金丹期，修为等级那么的层次分明，难以逆转。
现实格斗，能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因素实在太多，技巧、力量、经验、状态，心理因素，时间地点等等，都足以左右一场比赛的最终结果，就算世界冠军也不敢真正藐视那些名不见经传的街头格斗选手。
任何一个为了格斗技能付出多年努力的人，都不能轻视，很难说，他所擅长的东西是什么。杀人技巧，大家都会，需要的只是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即便你占据优势，稍不注意犯下了一个小错误，都有可能被对方瞬间抓住，一击致命，直接扭转了整个局势。
更何况，这个赤鬼相当凶狠，正规比赛都被他打出了生死较量的那种感觉，一看就是地下黑拳打多了，心里面想要的绝不是比赛名次那么简单。
“你打不过他！”
幽影直接预判了结果，毫不留情地说：“这种人经历过太多次生死考验，对于死亡的恐惧已经不太多了。你看他的眼神，打拳就是他生命里的一切，根本不会干别的。为这个生，为这个死，他早就看透了……而你呢？”
“我只是一个会武术的打工仔。”
自知之明必须有，周辰并没有谁都不服的叛逆心理。
“明白就好。”
幽影的语气没有一丁点玩笑之意：“你想战胜他，只有在干架之前，对内家功夫有所领悟，最起码达到零级水平，再用成就值提升为一级……否则，提前打电话预约好120急救车也是一个办法。”
周辰默默点头，立即起身，去了韩欣洁的办公室。
成就值目前为零，啥都干不成，这怎么能行？
“怎么样了？”
等她忙完了手头上的一点工作，周辰低声问道。
“难倒不难，就是需要一点点时间。”
韩欣洁伸个懒腰，缓缓呼气：“暂时就卡在自媒体组长这里，我已经跟她沟通过了，广告部副部长的职位许给了她，她也接受了，但问题是，副部长的提升就不是我自己说了算的，必须层层汇报，最终由主管人事的副总裁签字同意才行……估摸着，再快再快也要等到周三了。”
今天周一，还要再等两天，而且难保，期间会不会有其他波折，比如说，那位主管人事的副总裁突然出差，或是头疼感冒拉肚子请病假了……公司之内，这类情况都很正常。
当然还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先把慕小野撸下来，让周辰顶替她的副组长，过几天搞定了一切，再把她提升为正组长。这个套路，完全就在韩欣洁的职权范围之内了，毕竟只是小组内的一点变动，牵扯不到其他方面。
可周辰觉得，这么自私的想法，完全说不出口，太对不起慕小野了。即便她非常大度的愿意配合，感觉也不像一个老爷们该干的事情。
自己的麻烦自己承担，凭什么连累别人。
“你很着急？”
韩欣洁看出了一点什么，柔声说道：“没事的，拖几天没关系，我爸那样都已经好多年了，也不差这么几天。”
不是因为你爸，是因为我自己，搞不好都会被别人揍成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周辰笑了笑，平静回道：“不着急，你已经很尽力了，慢慢来，注意休息，你好像都有点黑眼圈了。”
“是吗？”
女人就怕听到这个，韩欣洁赶紧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还好，没那么严重。
“给我编个理由，别让我在公司里瞎呆着了。”
周辰非常坦荡地向部门领导提出了很不要脸的请求：“这两天，我在外面到处转转，按时来公司上下班打卡就行了，可以吗？”
没办法，升职任务的两点成就值一时半会儿拿不到，还得去大街上管闲事才行啊。
“这好办。”
韩欣洁误以为，他是为了给自己老爸治病，因为早就说过，需要几天时间好好准备。这些准备事项，在咱们公司里肯定没办法进行。
于是，她就给林晓月打了个电话，随便一个理由：指定周辰去攻克某个客户，最近几天，要给他足够的外出时间。
说白了，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咱都别管。
这广告部，快变成周辰想来就来的后花园了，上上下下都成了友谊万岁的好朋友好姐妹……这么说的话，还真的有点不舍得让韩欣洁离开了。
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她倒是升上去了，再来的新上司谁晓得会是怎样的性格脾气，估计短时间内不可能与咱们打成一片，这般的亲近，这般的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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