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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清，似乎没有那么愤怒了。

夜盛握紧了拳头，“我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怎么能说走就走？还是你不信任我，倒是要找人代替我？”

凤琴染哼了一声，“我有不信任你吗？什么不是让你来做的？当初刺杀萧闲和沈明珠，一直都是你在指挥，我很信任你。结果呢？潜伏在秦皇身边，我也信任你，结果呢？你听我的了吗？”

夜盛刚要辩驳，她打断道：“不需要跟我解释，过去的都过去，我也不追究，我只是问你，我让你在伊稚阙和沈明珠他们开战的时候让秦皇参与进来，你为什么不出手？就算你不鼓动他们，只怕秦皇都会迫不及待地要出兵代州，这中间发生了什么，难道你不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吗？”

夜盛道：“我自然会给你解释，西陈在秦国和陈的边境上调兵遣将是怎么回事？分明就是一副要趁着秦出兵北上的时候来捡便宜。你不是和慕容宸早就商量好了吗，他这是要背信弃义吗？”

凤琴染斥责道：“你这是要指责我吗？慕容家向来与我们越国关系密切，对大秦又是恨之入骨，他这样想也没什么不对。可他根本就不敢出兵，难道你不清楚么？他若是敢出兵，我会不警告他吗？你拿这个当借口，太没有说服力了。”

夜盛辩解道：“这就已经足够让秦皇不敢出兵了，慕容宸分明就是和沈明珠勾结了。另外沈明珠和萧闲出兵金国，文松之立刻就握紧了兵权去跟皇帝深谈了一夜，原本有意要出兵的皇帝一早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就算是我怎么劝说，他都无动于衷。难道我能直接代替他拟旨不成？你不要忘了，秦皇寝宫内的那些暗卫可不是吃素的，你没有解决掉他们，想让我完全控制他，那怎么可能。”

凤琴染一时间倒是没有说话，因为夜盛说得也对，秦皇本身就是个非常厉害的人，他们能够让夜盛埋伏在他身边，也是抓住了他年老昏聩不信任自己儿子和萧闲的弱点才能达成的。

若是早些年，夜盛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见凤琴染不说话，夜盛讥讽道：“倒是你，说去劝说伊稚阙帮忙，到最后劝了什么，别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听着他那轻佻讥讽的语气，凤琴染脸颊一下子涨红，“夜盛，你混账！”

夜盛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清楚。

夜盛打量了一下她那曼妙的身体，讥讽之意更浓，根本就没有想要收回的意思。

凤琴染气得扬手朝着他扇去，“放肆！”

夜盛却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怒视着她，凤琴染斥责道：“夜盛，你敢！”

夜盛手上微微用力，将凤琴染带进他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为什么不敢？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凤琴染因为愤怒脸颊憋得通红，嘴唇更是红艳艳的，外面的明波和流珠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管，毕竟夜盛的确是从前的驸马爷的，那时候还是公主主动追求的呢，跑去夜家将夜盛给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