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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杜鲁门向我这边喊道,声音很是急促。
童满天刚刚睡下,迷迷糊糊的说:“这大半夜的就开拔,是要打仗吗?”
“快走快走·····”杜鲁门连声催促。
看样子情况十分紧急。
“快走吧。”我拉起马莎莎。
“大半夜的也不让睡觉。”马莎莎还不愿意起来。
“人家走了你就爆炸了。”我说。
童满天听到这话也清醒了,说:“不错,快走,跟上他们。”
杜鲁门的人都上了车子,我们也挤上一辆车子。
车子蛇形的往前开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酒驾。
显然并不是,而是他们在追寻这一条什么路。
风中依然有女人凄厉的哭声。
走了三个小时,前面忽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盆地,里面林木葱葱,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盆地?
所所有的车子都停在盆地的边缘,那个女人凄厉的哭声来自这个盆地。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杜鲁门拿着望远镜在看,他想找一条路。
这里没有路,有路的地方他们也不会进去。
过了好一会,杜鲁门指出一个方向,车队就开了过去。
车子开了过去,这是一条蜿蜒曲折的路,像一条曾经的河道。
也许真的是一条曾经的河流。
车子开到森林的边缘,前面没有路,开不进去,所有的人只得下了车子,背着重重的背包徒步前进。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所有的人都很少说话,也更少交流。
仿佛守着一个秘密。
从他们严格的规矩来看,我忽然有一个感觉,这些都是雇佣兵。
他们都是专业人士,我们算是强掳过来的,走在最后,不过也不敢掉队,离开杜鲁门五百米,童满天和马莎莎身体就要爆炸。
这片森林很原始的样子,我们一走进去就惊扰了很多鸟儿。
很多奇异的树木,我都没有见过,就算是电视上,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树。
越往里走,树木越是高大,头顶上有一种下雨的感觉,一滴滴的水从树冠上落下来,似乎是热带雨林。
这么茂密的森林肯定会有大型的生物,因为这给他提供了食物,是个生存的天堂。
雨说下就下了起来,这里有湿润的气候,盆地里空气流通不畅,云层很低,就在树的顶上没有多高。
瞬间就打湿了所有的人身上的衣服。
他们准备了雨衣,都慌忙整出来雨衣穿上,也分给了我们两套,一套给童满天,一套我和马莎莎共同使用。
地上泥泞起来,本来正常情况下,我们这伙人走路弄出的动静还可以惊扰那些毒虫逃走,现在下雨了,那些毒虫也在雨中很惰性,逃起来很费劲,杜鲁门怕有人招惹了那些毒虫,就暂时停止了行进,找到一个很大的阔叶植物下避雨。
那种阔叶植物一块生了六七株,叶子绿油油的,有一尺多宽,有两米多长,这种植物也只有生长在这样的环境吧,要是长在外面,多风的地方,肯定就将叶子吹折了,于是,也就灭绝了,恐怕这里也是仅存的几株稀有植物。
就这么几株阔叶植物也是无价之宝,要是能移植出去,能卖出好多的钱,都会比大熊猫还贵。
杜鲁门这么多人,将这些树刨回去也够本了。
这片原始森林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比这些树还贵重?
我不止一次的想过,但是没有头绪,这些家伙也不说话,好像都变成哑巴了一样。
雨滴打在阔叶植物上真有一种雨打芭蕉的诗意,但是此时此刻谁也没有感觉到诗意,都被雨琳的十分狼狈。
杜鲁门手下有一个外国汉子,好像摔倒了还是怎么的了,弄得一身的泥泞此时忽然脱光衣服,冲到雨里,开始洗澡了。
外国人就是比咱们的人开发,这家伙冲到雨里,居然是一丝不挂的。
马莎莎羞红了脸,转头扭向一边,不看。
他真是一点不避讳这里还有女生。
特么的,看我们都是被你们挟胁过来的,就来姓骚扰吗?
我冲过去,用英语给他说,这里有女人,请他穿上衣服。
这家伙也是肌肉彪悍的人,头向一旁歪斜,做了一个很鄙视我的手势,接着,那些躲着阔叶植物下的人就开始起哄了,吹口哨的喊叫的,我看了一眼杜鲁门。
他在正擦拭他的手枪,不说话。
“你想决斗吗?”我说。
“OK。”然后又是一个很轻蔑的手势,让我开始,在他心里看来,今天是吃定我了。
他就摆出了一个拳击手的架势,双脚在草地上弹跳着,那根邪恶的东西也一上一下的晃动。
我心里先问候了一遍他的祖宗十八代,然后左掌向前,摆了一个起势,老子体内有真气,今天不打断他一条腿,我的李字倒着写。
那家伙一拳打了过来,拳的速度还行,他的胳膊再长,也没有我的腿长,我当即踢出一脚,踢到他的小腹。
这家伙的身子倒飞出去,没入荒草之中。
僵尸我都踢倒了,何况他一个人。
我也算是手下留情了,要是朝他的命根子踢,保管他能进宫。
杜鲁门手下立刻有几个人吆喝起来,拉枪栓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了好几声,似乎想要动手。
杜鲁门喊了几声,这些人才将抢放下。
那家伙从草地里爬了起来,身上沾了很多草屑,还有被草刮的划痕。
又发疯了一般朝了扑了过来,想来还是不服。
他不清楚我的脾气,也难怪,接触的时间少,又没有什么交流,还不知道我是专治各种不服。
他扑过来没有什么招式,我扭身,来了一个侧踢,他的身子又倒飞出去一丈多远。
这一下,让他停了五分钟才从地上爬起来。
我还以为把他踢死了,想来这家伙不会这么脆弱。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勇气功过来了,灰溜溜的从地上收拾自己的衣服,披在腰间,将隐私部分遮住了。
他的那些同伴没有再叫嚣,这次也没有拨弄枪栓的声音,想来杜鲁门已经告诫他们了,我对他们来说是有用的,谁也不准对我开枪。
他们心里对我这个外围人有恨,但是又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
我走进阔叶植物下面,雨还没有停,淅淅沥沥的,小了很多。